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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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看劉鳴跑遠了,立刻暗笑一聲,不過面上還是十分疲累地說:“許某已累,切勿多言!”劉夫人聽到這話分明有威脅意味,回過頭來時,頭撞見許平灼熱眼神在自己身上掃視,立刻嚇了一跳,有些慌張地說:“大、大人,我這就命丫鬟來伺候您!”
“她們手
腳的哪會伺候人呀,我看還是麻煩你好了!”許平的話語雖然平淡,但卻容不得一絲拒絕;火熱眼神毫不隱藏地透
對她的慾望,甚至有點威脅意味!
“那、那……”劉夫人猶豫片刻,權衡眼前形勢,只能點頭。她有些扭捏地說:“大人稍等一下,妾身這就去為您準備!”
“先讓人送酒菜來。”許平一笑,有些輕佻地說:“我要與夫人共進盛宴,你最好快一點,我這人
子有點不耐煩,等不了那麼久!”
“是!”劉夫人很是無奈地點頭,懷著一顆忐忑的心退出去。看樣子她似乎有些驚慌,卻不敢拒絕眼前的京城大官。
許平見她走路時一扭一扭的肢,
覺心裡發癢難耐,尤其那渾圓
部更是勾人魂魄,心裡有著一種難言的興奮。
這是第一次要品嚐人及的味道吧?直接和人家老公說我要給你戴綠帽,你趕緊滾,我要你老婆,人家還苦著臉不敢拒絕。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有時候除了生理上的滿足外,在神上的刺
更是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快
!雖說這年頭不算什麼稀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權壓人、玩別人老婆,對許平來說還是特別有新鮮
!
“大人……”等了片刻,一群丫鬟搬來府裡最大的浴桶,忙碌得往裡倒熱水,準備各種沐浴用具和極富地方特的小菜。習慣伺候活的她們顯得很是利落,只是忙來忙去,卻沒有看見劉夫人嬌倩身影!
“你們夫人呢?”許平一看,頓時有些不快,狠狠灌了一口酒後,有些陰森地說:“莫不是把我說的話當耳邊風了!”
“大人,賤妾在這呢!”話音剛落,劉夫人豐腴身影立刻走進來。她竟然換上一套嶄新的粉長裙,搖曳生姿顯得端莊得體。只是淚角隱隱淚光看起來很是可憐,紅腫的眼睛證明她哭了一頓!
剛才她聽出這位大官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想到自己人過三十還能引來他人興趣。雖然丈夫納了新歡,早已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出身書香世家,碰上這種事覺特別無奈又十分悲哀。
剛才悄悄跑去找劉鳴,誰知這一向嚴肅有禮的傢伙反而勸她要好好聽話,什麼人家看得上是她的福氣,再說什麼不從劉家就遭殃之類的話,讓這美豔老婆乖乖地給他戴個綠帽。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竟然主動叫她先去打扮,別得侍衛大人不高興,連累劉家,甚至循循善誘,什麼只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類的無恥言語。短談話讓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小人嘴臉和喜好權勢的低微,讓人
覺似乎完全不認識他。
此時天已經亮了,白宣
更是許多端莊婦人難以接受。此時的劉夫人雖然梳妝一新,穿著又薄又柔的長裙顯得魅力十足,卻
覺特別扭捏,難為情的神態更是讓人產生征服她的慾望!
“你們都出去!”許平一看,頓時眼冒綠光,但對她不敢出的淚水多少有幾分憐惜。稍稍一停滯,慾望仍然佔了上風,馬上喝退在旁伺候的丫鬟們。
“是!”丫鬟們蜂擁退出,臨關門時看向劉氏的眼神很是古怪。有嘲笑、有竊笑,甚至還有羨慕不已!或許在她們看來,能勾搭一個京官也是不錯的事!
“不會伺候男人嗎?”許平吃了幾口小菜後見她一直站著不動,滿面惆悵似乎很是無奈,立刻皺眉,站起身來用調戲口吻說:“也對,夫人矜貴無比,哪會這些伺候人的活呀!”
“賤妾失禮了……”劉氏這才回過神,眼神悄悄一瞄,卻是覺到一種異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長得俊美異常,一眸一笑間都充滿
魅氣息!面如白玉,身
如松,絕對符合少女幻想中的夢中情人。
她有些無法理解許平為什麼放著自己的女兒不要,卻偏偏看上自己這個半老徐娘?這年代有權有勢的人,對年過三十的女人沒什麼興趣,更喜歡的是十五歲左右的黃花閨女,享受為她們開苞的樂趣。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為什麼會看上自己這個為人母的婦人,她也不懂得少婦的成嫵媚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別那麼拘束!”許平站起身來,徑直走到浴桶前,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夫人,難道你覺得我自己動手比較好嗎?”
“我……”劉夫人猶豫一下,臉帶微紅地走來。眼前的少年俊美異常,雖說她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心大動,但多少還是有些無法抗拒。
不管從哪個方面說,她都不敢違抗許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滯,如細玉白蔥一樣的手指顫抖著伸向許平的帶!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陣幽香面而來。她似乎
心打扮過,微微低
就可以看見
部曲線。雖說不是誇張的豪
,但線條圓潤特別豐滿,呼之
出的
覺也特別誘人!
“總叫你夫人也不妥!”許平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笨手笨腳地解著自己的帶,簡直是個不懂人道的黃花閨女。他用溫柔語氣問:“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閨名?”明時女子嫁人之後,大多連自己的名字都沒了。為了尊重父母孃家,只保留個姓而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亡從子的觀念特別嚴重,幾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附屬品。只要嫁人,她們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給姓竇就成鬥牛士,姓洪的嫁給姓西的就成了西紅柿。這是一種很難改變的習慣,有時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儘管大明現在不太強調這個,但戰後不少大戶人家為了標榜儒家之風,還是沿襲這個傳統。畢竟出嫁有時是用委身一詞,大意是這時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說女子懶惰,反而很多都是心靈手巧,但不能拋頭面,註定她們不能靠著靈巧雙手養活自己;可供她們選擇的只是期待能嫁個好人家!
“妾身……”劉夫人猶豫一下,手一哆嗦,終於解開許平的帶。顫抖的小手!邊輕輕拉開衣襬,一邊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賤妾未出閣時,賤名陳含蘭。”
“夜含半蘭,遠香餘殘!”許平默默唸了一下,還是個不錯的名字,起碼能證明她家是書香門第。見她緊張得連手都有些顫抖,馬上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含蘭,不必這樣拘束。你要這麼緊張的話,我一會就得凍冒了!”
“對不起……”陳含蘭一聽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被一個俊美少年如此親切的叫喚,讓她沉靜多年的心都有些顫抖。心想:自己都為人母了,怎麼面對一個少年卻羞怯得和未出閣時一樣,也太丟臉了吧!
反正是在劫難逃,自己今天不過是供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戀般的嬌情。再說了,自己已經孕有一女,也不是什麼羞澀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惱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後,她緩緩跪到許平面前,深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別想那麼多,小手摸索到褲上輕輕一拉,頓時一股強烈男
氣息襲來。眼前秀氣少年的上身暴
在空氣中時帶來的衝擊,讓她有種眩暈,但也有不可思議的
覺!
許平的臉相對來說比較秀氣斯文,白晰皮膚讓人有種儒雅錯覺,完全是個書生形象。衣服一脫卻是另外一回事,結實身體有健卻不誇張的肌
,每一寸看起來都充滿陽剛力量。尤其是經過不少大戰後留下的傷痕,密密麻麻更是散發空前男人味,瞬間讓眼前這個美少婦心裡有說不出的顫動!
陳含蘭覺呼
有些急促,連心跳都有些不爭氣地快了起來。原本只
覺這俊美少年是個官家公子,沒想到他的身體如此結實;光這密密麻麻的傷痕就足以讓人震驚。斯文外表下卻有著強壯身體,簡直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文武雙全!
“含蘭,怎麼了?”許平裝作茫地看著她,對於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極點。不管是比例還是身上傷疤都特別陽剛,至少不會給人
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生!這種強勁有力的誘惑,別說是嬌羞少女,恐怕成
豔婦都會受不了!
“沒、沒什麼……”陳含蘭臉紅地搖頭,心裡暗罵自己怎麼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趕緊解著許平的褲帶,語氣略帶顫抖:“沒、沒想到大人身上的傷那麼多。您、您的官職肯定也不輕鬆,是不是經常要和歹人搏殺呀?”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別看這些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像不問世事,這樣一來她們對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強烈。尤其是這種深閨怨婦,外界的傳言,很多時候能讓她們浮現無邊遐想!
許平見她已經解開褲帶,要拉下自己褲子,馬上用萬分疲憊的口氣,十分無奈地嘆息:“是呀,別人看著是人前風光,但實際上卻累得要命,而且還經常有危險!著刀口吃飯,早把命丟到一邊,但有時候想想,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也特別惆悵!”陳含蘭使勁強迫自己別緊張,許平暗示般的話,讓她心裡竟然有一種小小幻想開始萌發。當許平被脫得只剩一件褻褲時,跪地的她已經看到褲襠中間鼓起的帳嫌,一陣強烈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分外不自在!這次她不敢再直視,羞怯地別過臉,才敢再把最後的褻褲脫下來。
渾身總算一絲不掛,龍跳出來的一瞬間,許平見跪在
下的美婦羞怯地閉上眼,心裡湧生一陣調戲的衝動。不過為了能讓她好好伺候自己,還是壓抑立刻把龍
進她嫣紅小嘴的衝動,反而輕聲問:“含蘭,為什麼閉上眼?我身上的傷疤很嚇人嗎?”
“不、不!”陳含蘭慌忙地搖頭,顫聲解釋:“大人的身體很是強壯,每一道傷疤都是為國盡忠的痕跡。賤妾雖不懂箇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們的忠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