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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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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示意劉紫衣先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陳奇一夥人來。這幫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們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那種百戰餘生的老兵。難怪在京城這個大染缸裡還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裡為我所用。

陳奇冷漠的看了許平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後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的。」這時候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領著刑部的人衝了進來,一見張廣在地上播,立刻哭叫著撲了上去,一邊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著。

陳奇見老頭領著一幫刑部的捕頭過來,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麼吵,最多就是太監而已。你當了那麼多年官,不會找個門路把他送進宮當差啊?又不是死了兒子,你哭個雞啊!」眾人都沒料到陳奇居然敢這樣對位高權重的老人說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張續文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許平也沒想到陳奇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不對他更有興趣了。

一個捕頭打扮的大漢站了出來,指著陳奇喝道:「陳乞丐,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居然敢對張大人這麼說話。趕緊說,兇手在哪?」陳奇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副老子不知道的模樣。小強等人也一臉冷漠的圍攏在他周圍,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趨勢,右手按到了刀把上,冷笑的看著他們。

陳奇嘿嘿的笑了笑,囂張的揚起下巴說:「姓楊的,老子告訴你,兇手就在我後邊的屋子裡,不過老子今天管定了這件事。張廣這狗孃養的一直在京城橫行霸道,他強搶民女的時候倒沒見你們這麼積極。現在只不過捱揍而已,你們就急著想去這老傢伙的股,真他媽有當狗的天。」被罵的捕頭沒想到陳奇等人今天居然這麼強硬,氣得滿臉鐵青。剛想動手,但一看他們的架勢又忍了下去,自己後邊的這群人有多少斤兩他心裡有數,絕對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幫剛從邊線回來的傢伙,只好吩咐手下趕緊把張廣先抬回去治療。

張續文看了看兒子的慘狀,不死也只剩半條命,更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抹了兩把老淚,目送兒子被抬走,這才惡狠狠地回過頭來瞪著陳奇,咬牙切齒的說:「你們真是反了!可憐我老來得子,家裡的香火就指望這一獨苗。要是不把兇手出來,我讓你們死無全屍。」陳奇等人並沒有被他的樣子嚇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老傢伙,就你這樣子也敢和大爺說這話。老子在邊線的時候什麼人沒見過啊!你他媽坐家裡享福,還縱容兒子出來禍害百姓,就算告到金鑾殿上老子都不怕,想怎麼著你就來吧。」

「行了,張老頭,你嘴裡的兇手就是我,我倒想看看你怎麼讓我死無全屍。」許平冷笑了一聲說道。一方面怕陳奇他們一個衝動把張續文給砍了,那到時候自己想包庇都難。另一方面張續文的話越聽越上火,也就忍不住走了出來。

作為禮部尚書的張續文哪會不認識許平,一見他手上拿著開國扇子,就知道這次撞上了鐵板,心裡卻是震驚,難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是被太子所傷的?想歸想,趕忙跪了下去,恭敬的說:「參見太子。」陳奇等人這時候也有點驚得呆了。小強腦子轉的快,想想張續文的身分?肯定認識當朝太子,他都跪了就肯定不會有假,趕緊拉了拉其他人一起跪下去。

許平語氣不善的說:「張續文,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在京城是威名遠揚,居然還說要殺了本太子。確實好,好的很啊……」

「太子殿下,老夫晚年就這麼一個兒子。因為公事繁忙,少有管教,導致他德行不正。還請太子看在張某一生都兢兢業業為朝廷辦事的份上,放過這個逆子吧。」張續文算盤打得響,這時候肯定沒法追究兒子被打的事,趕緊厚著臉皮給自己請功,看能不能救回張家的這一獨苗。

許平倒是知道,這個張續文除了貪圖權利和虛名,倒也沒其他的把柄可以抓,要不然朝廷清算,肯定第一個把他幹掉。那些什麼以死相諫之類的把戲,就這老傢伙玩的最歡。每個月諫個一次,比女人的月經還準時,但也沒見他真的死過。

這下可好了,把他喀嚓掉,那朝廷上的老頑固收拾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就決定必須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許平冷哼了一聲,喝道:「好個張續文,你真風光啊。堂堂禮部尚書居然教出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土匪惡霸都知道收斂,你那寶貝兒子光天化干的壞事你心裡也有數吧。這不光丟了你的臉,更丟了朝廷的臉,你讓百姓怎麼看朝廷?」張續文趕緊小聲的辯解著:「老兒無能。實在是公事繁忙,無暇管教……」許平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明天自己向朝廷請辭吧,帶著你那個兒子滾得遠遠的。一個禮部尚書教出的兒子卻是這樣的德,你如何服眾,又如何讓天下人不妄議朝政?」張續文一聽居然要自己辭官,一下子就慌了神,抬起頭想繼續狡辯什麼。

許平陰著一擺手,怒罵道:「給我滾。」張續文看著許平怒中帶有一點得意,才知道這事只是一個導火線而已,想罷免自己的想法肯定早就有了。這次沒辦法挽回,一臉死灰的走了出去,腦子裡卻是開始盤算起自己該怎麼應付才是。

陳奇等人都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許平掃了他們一眼,冷哼道:「刑部什麼時候當了禮部的走狗了?這次看在你們辦事還不算出格的份上,自己回去領四十大板,扣俸祿半年。你們也給我滾。」捕頭們嚇得不敢多待,千恩萬謝後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看了看依然跪倒的陳奇等人,許平的腦子也有點亂。這幫傢伙用好了就是得力的助手,用不好還是一把傷了自己的刀,畢竟他們做事不顧法紀,隨行事。

想了想以後,才慢慢的說:「陳奇等人因無視朝廷律法,全部革去捕快的職位。」捕快們臉上都沒什麼表情,似乎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見這幫傢伙果然沒半點惋惜的表情,許平冷哼一聲說:「別以為那麼便宜,你們雖然算是做好事,但朝廷的法律可不是鬧著玩的。以為能那麼容易就矇混過關嗎?」陳奇臉變換了一會兒後,一臉決絕的低下頭說:「我知道這次是我們兄弟的錯,有罪的話小的一個人承受。兄弟們並沒有違反法綱,但求太子能放過他們一馬。」見陳奇這樣說,一幫人頓時愣了神,馬上就爭搶著認罪,個個都是一副要殺殺我的模樣。

「不,是草民一人之罪。」

「與陳奇無關,一切都是小人的罪過。」

「混帳,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陳奇氣極敗壞的喝道。

許平讚許的點了點頭,到底還是沒有看錯人。看他們都快急壞了,就差沒動手搶誰先去死,趕緊微笑著說:「你們已經被革職了,以後就算是自由之身了。陳奇等有罪無錯,以後皆為我太子府的幕僚。」捕快的職位沒了,他們確實鬆了一口氣,但是往後卻無法餬口。現在許平這樣說,那就等於在京城除了皇上的人外,他們都可毫無顧忌,剛想磕頭謝恩,許平一揮手打斷了他們。

許平道:「張續文年事已高,無奈身體不適向朝廷請求辭官歸田。朝廷念在他一生勞碌,恩許辭官回鄉,但他為官清正,得罪不少貪官汙吏,難免遭前仇舊恨所害。朝廷絕不會姑息膽敢刺殺前二品大員的匪人,知道嗎?」這話已經夠直白了,陳奇等人馬上就驚呆了,沒想到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他們幹掉一個剛退下來的禮部尚書,這簡直比當土匪先投名狀更狠。陳奇也知道這樣的事對他們來說是一次考驗,成功的話以後沒什麼顧慮,要是失敗,說他們是被太子指使的也不會有人相信,看來想吃上這口飯還是難的。

陳奇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臉堅決的說:「太子放心,張大人兢兢業業的為朝廷效力,一生清正不阿,難免會被小人所害。」這話說完,小強他們已經知道事情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趕緊表起了忠心。

許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們退下。這幫人得給他們找個合適的活幹,不然就怕他們又路見不平跑去給自己惹是生非。

許平回到了屋子裡,也不免擔心陳奇這些人能不能得手。畢竟張續文當了那麼多年的大官,手下難免有幾個能人庇護,他們雖然有三或二的水準,但也不是太保險。要是沒辦法一擊成功,可能就會留下後患了。

此時紫衣已經吩咐下人搬來了木桶和熱水,滿滿的洗澡水冒著熱氣,讓人頓時放鬆下來。水邊美人一身輕裟薄衣,秀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水靈的大眼睛打著轉,看起來十分的銷魂。

許平不嘿嘿一樂,笑咪咪的說:「這麼快就準備好了,看來你比我還心急啊。」

「主子,奴婢服侍您更衣!」劉紫衣雖然成嫵媚,但卻是第一次和男子這樣親密的接觸,強忍住內心的羞澀。款款的拉著許平的手到了桶邊,溫柔但卻有些蹩腳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身上的衣服盡去,許平出一身壯的肌,見劉紫衣含羞卻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龍,心裡不免有些得意,跨腳進入盆底坐了下來,把全身都泡在了熱水裡,舒服的閉上眼問:「紫衣,今天的事你怎麼看?」劉紫衣溫柔的伸出玉手幫許平按摩著太陽,想了想後輕啟朱柔聲的說:「主子,今天您雖然讓張續文辭官,但按我們的情報來看,他是一個極度貪戀權勢的人。這樣的人可能會乖乖就範嗎?」許平一邊享受熱水浸泡和美人玉手帶來的舒服覺,自信滿滿的說:「由不得他了,老傢伙確實沒別的把柄能抓,但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是他受得了的。我讓那些捕頭回去領杖責,就是為了借他們的嘴巴把這件事宣傳開。老傢伙老是三從四德的哭鬧著,這回他自己兒子犯事,就算他平時做的再好,也不會有人幫他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