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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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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了,怎麼樣?”朱允文得到消息馬上著急地趕了過來,這時候的御花園像被颶風侵襲一樣,斷樹碎石滿地像是廢墟,許平還在著急地走著,心情一不好,立刻就隨手將身旁的奇石砸成碎石。

“還在診斷!”許平抱著頭蹲了下去,一想到藍小燻在那種地方受苦,第一次覺那麼不知所措,非常愧疚。

朱允文也焦急萬分,這可是皇家的頭等大事,紀欣月一聽說立刻匆忙趕到,儘管是皇后之尊,但這會兒也難掩急切之情,饒是一向沉穩嫻靜的她也小跑得嬌連連,難掩一臉焦急之,這種情況就連朱允文都是第一次見到。

“平兒,怎麼樣了?”紀欣月雍容華貴得讓人不敢直視,但這時候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的確就是一個關心孩子的母親,讓人覺親切。

“還不知道,別問我!”許平被問得有些煩,一急之下也忍不住咆哮。朱允文眉頭一皺,冷聲地問:“到底什麼情況,你快和我們說說!”許平難掩痛苦之,斷斷續續的將在街上看到乞丐,又如何在城南找到藍小燻的過程說了一遍。

一聽完兒子的描述,朱允文和紀靜月臉都黑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孩躲在那種地方,整擔驚受怕惶惶不安,肚子裡的孩子營養又不足,還得無時無刻防備這些地痞氓,這種情況讓他們瞬間憤怒到了極點。

“這群地痞無賴!”朱允文頓時就怒火直燒,不住爆吼起來:“狗膽也太大了吧,競然敢覬覦我皇家之女,抄家滅族也難掩我心頭之恨。”紀欣月一向慈愛文雅,這時候也是咬著牙一副憤慨難當的樣子,一想到身懷六甲的兒媳竟然被騙得喝了藥,不由得冷著臉朝他說:“皇上,這些當真可恨至極,要是那些藥傷了我皇家的孩子,那我們就後悔莫及了。”

“我知道。”朱允文也滿面猙獰地吼了起來:“如果我孫子有個萬一,不,我現在就要把整個城南都夷為平地。”

“這些無賴都該死!”紀欣月神一冷,雖然沒大聲咆哮,但卻讓人清晰覺到她的憤怒。

許平站起來怒吼著:“別再說這些了,我現在就要她們母子平安就好,那個破地方,老子絕不留半個活口。”皇權至高的三人,這時候也急得不像話,儘管只是生氣的隨口之言,但手下的人可不敢怠慢,在三人還沒察覺時,幾個人已經悄悄地退了下去。

順天府急忙衝出了一隊約莫一千人的捕快,個個臉嚴峻的朝城南而去,帶頭的冷月面如霜,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不難看出眼裡殺氣人,一隊人肅靜無聲讓人不寒而慄,兵器早早出鞘更是讓人膽寒無比。

順天府的人一到,卻驚訝地發現城南竟然有兩股人馬正在陰沉的對峙箸,雖然彼此無聲,但卻不難看出兩邊都是銳中的銳,只是互瞪著已經氣勢人,一個個強得讓順天府的捕快們有了退卻之意。

冷月眉頭一皺,眼看城南都被雙方的人馬圍了起來,趕緊策馬上前,沉聲地說:“順天府奉皇后娘娘之令行事,你們要阻撓嗎?”一方面是全身戎甲的大內侍衛,領頭的竟是一向不示人前的張叢甲,這時候他的天品之威也讓人不敢近前,不過一聽冷月的話他的態度明顯好了許多,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大內侍衛奉聖旨行事,誰敢阻攔?”比起他們倆的冠冕堂皇,帶著魔教弟子的劉紫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但張虎還是趕緊站出來,將駕帖一拿沉著臉說:“我們是奉太子令來的,斗膽一問不知道二位所奉何令?”

“城南,殺無赦!”冷月一看也就不為難,不過一字一句裡的殺意還是讓人膽寒。

張叢甲卻哈哈大笑起來,朝張虎一指,有些嬉笑地說:“兔崽子你不早說,老子的任務是將這夷為平地。”張虎尷尬地笑了笑,上前一抱拳說:“叔祖,我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張叢甲這時候不再緊張,反而用長輩的口吻笑罵道:“你這個小王八蛋,也不早說!耽誤那麼多的時間和老子大眼瞪小眼,爺爺我還等著回去請賞呢。”張虎苦笑了一下,心想:劉紫衣在這,我能不照顧一下女主子的面子嗎?這邊是親戚關係沒那麼多彆扭,不過冷月可就不太給面子了,臉一沉,面殺意地說:“竟然如此,大家一起動手吧,這一帶哪怕是一隻老鼠,我都不想看見活的。”

“行!”張叢甲手一揮,一眾大內侍衛如狼似虎地帶人衝了進去。張虎也不甘示弱,但沒等他說話,劉紫衣早就忍不住指揮著手下朝裡衝去,儘管對於身懷六甲的藍小燻她微微有些嫉妒,但一聽愛郎氣得理智全無卻更是氣憤,忍不住就帶著人跟張虎一起過來。

冷月這邊自然連話都不用說,話音剛落,手下的捕快立刻如狼入羊群衝了進去,三方的人馬瞬間把城南圍得水洩不通。

鋪天蓋地的殺戮讓城南里立刻火光四起,遍地都是慘叫之聲,皇家之人個個都恨得直咬牙,這些人殺起人來也沒有半點的含糊,不管是嗷嗷待哺的孩童還是殘燭之年的一律不留活口,只要能出氣的就不放過。

等三派的人馬靜靜撤退,城南已經被夷為平地,血成河的腥味散之不去,整個城區也陷進火光之中,熊熊的大火掩蓋了這場慘絕人寰的殺戮。此時得到消息的郭敬浩也苦笑了一下,畢竟那再怎麼窮,住的全都是平民百姓,這樣大搖大擺的屠殺確實過分,不過他也只能趕緊招來謀士門生,為這場皇權之怒找一個理由,為這次屠殺披上一層合理的外衣。

的城南竟然一夜之間只剩硝煙,靜的和地獄一樣,郭敬浩也開始放出在市井之間,遙遠的城南一帶盡是紀龍所埋伏的叛逆,我皇聖明察覺後將其剿滅之類的謊言,安撫著民眾不安的情緒。

“媽的,還不他媽的不出來!”眼看已經月高掛,屋門還是沒開,許平早已經急得失去理智,一邊咆哮著,一邊在御花園砸石斷樹地發洩。

朱允文畢竟還是九五之尊,就算急也不敢像許平這樣的發洩,紀欣月也只能希望兒子別急壊了,在一邊靜靜等著房裡的消息,而那個倒黴的嬪妃一看這陣勢更是不敢造次,受了氣也只能在一旁伺候著三個看起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她也知道這時候敢抱怨的話,說不定朱允文會把氣全出在她身上。

所有的人焦急得連大氣都不敢出,萬千期待集一身的房門好不容易才有一點點動靜,三人頓時跑過去圍住,看著房門慢慢被打開。

房門一開,還沒等眾人詢問,太醫長立刻噓了一聲,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後,示意三人到一邊說話。許平剛想問情況的時候,卻見太醫長一副扭程的樣子,似乎有話不好意思問一樣,馬上就不滿地喊了起來:“媽的,什麼情況你快說呀!”

“如實說就好了!”朱允文儘管表面上淡定,但這會兒也急得都想揍人了。

太醫長猶疑了一會兒,這才看了看許平,怯怯地問:“敢問太子殿下,肚子裡的孩子是否皇家血脈?”

“媽的,當然是了!”許平不附煩地咆哮起來,要不是紀欣月一直拉著,早就想把他揍一頓。太醫長猶豫了好一會兒,言又止的樣子讓人急得快瘋了,許久後他才戰戰兢兢地說:“這位姑娘身中的藥乃市井間所產的下等貨,只要入口就很傷身,再加上她本來就擔驚受怕,初孕又沒什麼補身的東西,這會兒更是傷身亂氣,孩子雖然無大礙,但母子皆很虛弱,受不起任何的驚嚇。”

“有話他媽直說。”許平說這話時眼裡已經全是血絲。

太醫長猶豫了一會兒,怯怯地問:“太子爺,臣想問這位姑娘知道她是蒙寵之妃嗎?”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但還是如實地搖了搖頭,說:“她不知道我的身分,只當我是個朝廷小官!”太醫長為難地苦笑起來,無奈地說:“簡單一點說吧,這位姑娘身子現在很虛弱,胎兒也是一樣受不得半點刺,這時候如果讓她知道太子爺是皇家之人,恐怕一受到驚嚇,孩子就會保不住了。”即便一向沉穩的紀欣月這時候也忍不住,粉眉微皺地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別再拐彎抹角了。”太醫長苦笑一下,戰戰兢兢地說:“最明白一點的是這位姑娘現在受不了驚嚇,哪怕半點驚嚇都不行,現在他身中藥反而是好事,要是被他知道現在她在皇宮裡的話,恐怕一個動,那肚子裡的孩子就會……”

“就會什麼?”朱允文不滿地咆哮起來。

太醫猶豫了一下,還是面凝重地說:“恐會不保!”

“這、這怎麼辦呀!”許平頓時皺起了眉頭,滿面自責地說:“都他媽怪我,要是早一點找到她的一不會出這樣的事!”

“夠了!”朱允文板著臉喝了起來:“平時鬼主意那麼多,這會兒別給我裝傻,現在趕緊給我想辦法,這是我皇室的第一個子孫,無論是男是女都得給我保住,要是有個不測的話,我要你們太醫院全都人頭落地。”太醫長小心翼翼地應了一聲“是”但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好一會兒後才無奈地說:“按我們診斷的結論,最好太子爺以什麼身分相見,就按什麼身分再與她相處,等姑娘的情況穩定時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也不遲,突然告訴她真相,微臣怕她無法接受。”

“這!”許平一時間有些糊了。

朱允文倒是一下就回過神來,這次一點都不寵溺,硬著許平把和藍小燻認識的經過好好說了一遍,沉思許久後才沉著臉,不容反駁地說:“竟然如此,你給我裝一段時間的小官,不管你怎麼騙,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這一段時間必須把她安撫好,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我、我明白了!”許平也不敢有半點怠慢,立刻下令張慶和將一切的事宜安排妥當,在京城內找一座清幽的宅子讓藍小燻養胎。

沉默了好一會兒的紀欣月突然面期待之,徐徐的朝朱允文說:“聖上,故然如此,為了保險起見,妾身也想同去照顧她,帶上太醫長他們假扮大夫,照顏她的飲食起居,畢竟有人在旁邊看著比較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