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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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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有魅力,但不至於讓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沒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啊!

看未來岳母嚇得花容失了,那碩大的房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許平擔心她淹壞了,趕緊用一個最漂亮的入水姿勢跳到水裡。

水面出了個大花,突然隱隱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許平暈頭轉向一會兒後站了起來。媽的!水就到口這麼深,害怕個雞啊!剛才入水的姿勢太帥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這時候才定了定神,站在還在驚慌掙扎的程母后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看著這個禍害蒼生的未來岳母。

媽的!淹不死人你叫喊個雞啊!

一個伸手,在母女倆的驚呼聲中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羅裙更是見水就像變了透明一樣的緊貼在身上,隱約還可以看見裡邊深的肚兜。豐滿的身材入手的覺真是啊,手還隱約碰了一下前的大軟,許平遐想之餘有點陰沉的說:「大姐,你就別再鬧了,水那麼淺,就算自殺都還有點難度。」雖然臉上是一副生氣的表情,但下身卻不爭氣的硬了,在水下頂著未來岳母豐滿的香,不由得的往她的間頂了一下。聞著充滿挑逗氣息的成女人特有的體溫,許平開始考慮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這就上了。

美婦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時候看見一個英俊的少年抱著自己,臉上明顯帶著怒氣。大手環住了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雙峰,自己幾乎是被他抱著緊貼在懷裡,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聽了他的話再抬頭一看,許平的額頭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讓人家受了這樣的傷,有點動也有點愧疚。可惜這個動還沒維持多久,就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股,哪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頓時慌了起來。

「阿姨,你身材真不錯啊!」許平悄聲的說道,抱著這樣一個豐滿美婦,忍不住起了心,見兩人的下身都泡在水裡,心裡一,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飽滿的香了起來。

「別動……」美婦壓低了聲音楚楚可憐的說著,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隱私的羞處。女兒在上邊看著,礙於面子也不敢聲張,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許平的手。

程凝雪見許平的額頭還在慢慢出血,母親衣服溼透的貼在了身上,兩人這姿勢簡直就是在親密的擁抱,臉一紅,心裡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過還是趕緊開口喊道:「娘,太子爺,你們身上都溼了,先上來換衣服吧。」美婦一聽抱著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掙扎。許平這時候突然曖昧的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的說:「聽到了嗎?凝雪說你身上都溼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美婦羞得悄臉通紅,跟著許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謝太子爺!」美婦嬌羞的謝道,剛才被輕薄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快,但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輕薄自己,可見這個太子也是一個好之徒。

「沒事……」許平大大咧咧的擺了搪手,笑道:「不過你下次可別再這樣糊了,不然沒淹死就先急死了。」見她含羞無語,而程凝雪卻是一臉的疑惑。許平趕緊讓母女倆先去換衣服。看著未來岳母溼透的身子,那飽滿的香一走一顫的樣子,兩人風情不同但卻一樣人的曲線,許平特別期待把她們一起按到上好好疼愛的那一天。

換掉衣服後,許平只穿了個短褲光著上身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沙發?沒錯,僵硬的木椅雖然昂貴,但坐久了股難受,而且還不通風。許平專門找了一些工匠用皮和棉花再了一套木製結構的沙發,在上邊鋪上了厚厚的竹蓆後,一坐那覺舒服的要命。

這一身打扮雖然有點傷風敗俗,不過卻是真的舒服的。

柳叔剛才已經聽到了動靜,走過來看見許平頭上的傷口,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拿來金創藥和布條,小心翼翼的幫他包紮起來,語氣心疼的問:「主子,您這是怎麼的?」許平仰著頭,看著柳叔眼裡的關愛,知道在這些人的思想裡,就算別人都死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點的傷。要是說自己為了救未來岳母跳水受傷的話,柳叔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把她給殺了。

腦子一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剛才在池邊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柳叔滿臉都是心疼,難得的嘮叨起來:「主子您可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要知道現在朱家就您一獨苗,是未來的國君,可千萬出不得半點差錯。不過您下水乾什麼?想游泳的話,我讓下人在花園裡個深一點的。」許平一副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後問:「趙鈴和巧兒什麼時候出去的,現在還有什麼新情況嗎?」柳叔仔細的包紮完後不放心的檢查兩遍才答道:「少她們一早就出去,估計今天可能有點晚。皇上已經用賞識為藉口把張玉龍留了下來。林偉到了雲南以後有點放不開手腳,畢竟剛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得適應一下。我讓如雪那丫頭派了一些人過去幫他,現在正秘密的和那邊的一些反對張玉龍的勢力接觸。」

「嗯,那兩個人呢?」許平這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人。

「她們還在洗呢!雖然不是很久沒洗澡才會那麼髒,只是特意把泥巴和髒物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讓她們多泡熱水一會兒才洗,丫鬟們都說換水比正常人換的還多。」

「噢,讓她們慢慢洗吧。我肚子有點餓了,晚上吃火鍋,你讓廚房準備一下吧!」許平還在回味著剛才和未來岳母在池子裡的香豔,肚子猛地叫了一聲。

「好的,少爺,那我先下去了。」柳叔應了聲後退了出去!

許平無聊的喝了口茶後,凝雪帶著母親走了進來。一看到許平,兩女頓時臉紅了起來。凝雪還比較好一些,這段時間已經知道了許平喜歡這種清涼的穿法,可母親就在一邊他也不知道收斂。現在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瞪了許平一眼。

程母一看許平赤著的壯上身,短褲中間男的象徵還隱約的浮現著,想起剛才他對自己的輕薄,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

許平也知道這種穿法對這個社會的女人來說是有點嚇人,上大街的話肯定不是被當成氓就是當成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確實又是狼又是氓,有什麼怕的。臉皮一厚人自然就無敵了,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的笑著說:「凝雪,把你母親接來了啊,趕緊坐啊。」身子一動,短褲裡的大傢伙還晃動了幾下,讓母女倆臉紅得像是被鐵燒過一樣。沒辦法!這不是許平故意的,實在是還沒空去研究內衣之類的東西。這年代的衣服就是這樣!

程母穩了穩心神,儘量不讓自己想起剛才的事,也不去看這個荒唐的女婿,羞紅著臉跪下說:「民女林紫顏拜見太子殿下。」說完還責怪的看了一眼沒反應過來的女兒。

程凝雪只好跟著一起跪了下來,不過看起來不是很情願。

許平趕緊讓她們起來,大笑著說:「哈哈,都是一家人,別那麼拘謹了,我這哪有半點太子的模樣,到大街上再怎麼詩作對都是一副氓相。趕緊坐啊,一會兒一起吃晚飯吧!」說完還忍不住打量著母女倆那尺寸相近的雙峰,恨不得穿過衣服直接觀賞。

程凝雪一看許平這副狼樣,趕緊拉著母親坐到旁邊,有點責怪的瞪了許平一眼。似乎已經察覺到眼前的氓自己的母親起了心,心裡責怪之餘卻也有點發酸。

許平趕緊收回了目光,還沒水到渠成確實不適宜鋒芒畢。要是嚇跑了她,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後問道:「在這住的還習慣嗎?」程母臉上的紅暈還是退不去,但仍恩戴德的答道:「嗯,現在我和雪兒能在一起已經很高興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們母女可能就得陰陽相隔了,您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靠,哪會無以為報,你拿自己來報老子就滿足了,你以為你那張臉和前的大咪咪是假的啊?腦子裡雖然都是猥褻的想法,但臉上卻裝出了好人的模樣:「別這麼說了,我和凝雪情投意合,照顧你們是應該的。以後你就把這當家就行了,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顯得多不親熱啊!就連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主子。」程凝雪一聽到「情投意合」,鄙視的瞪了許平一眼,這傢伙的手段本就是氓、狼、敗類,還好意思說得那麼偉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雙大手摸過也看過,覺好像隱隱有些燥熱,臉上的表情變化的速度讓程母看得若有所思。

這時候下人開始端火鍋和菜進來了,許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時候,丟了個飛吻把凝雪得又羞又怒。

夏天吃火鍋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種折磨,但對許平來說卻是一種刺的享受。許平這時候正蹲在椅子上,滿身冒汗的吃著奇辣無比的羊。身上的汗水得皮膚上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短褲更是像剛洗完一樣,大龍變得更加的顯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點,看著許平這副地痞的姿勢和呼扇著嘴的模樣,都有點目瞪口呆了。這哪是太子該乾的事?

許平覺到嘴上那種脹大的覺,舒服的喝了口酒,見她們都沒怎麼動筷子卻一直看著自己吃,呵呵樂了一聲後,各夾了一塊到她們的碗裡說:「雖然我承認我長的帥,但我臉皮很薄。你們這麼看我會不好意思,再說了,帥也不能給你們當飯吃,還是動動小嘴保險一點。」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臉,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麼長大的。堂堂太子居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幾百年沒聞過味的吃相。這和街上的氓地痞有什麼區別?」程母則默默的吃著許平夾的,眼光撇過男人的下身,不由得心裡微微一顫。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嘿嘿,來喝一杯!」許平倒是不惱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繼續低頭享受著這種三溫暖一樣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無奈的給母親夾東西,母女倆都各有心事,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