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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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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看宋遠山生氣的樣子,心裡雖然擔心他會不會突然發難,但想想這老東西居然敢窺伺自己的大好江山,也是暗罵活該,繼續拿話刺著他:“你七弟子成陣,如果我月黑風高的過去,不驚動別人的話,只要有一個起夜撒的,我順手幹掉,那其它六人就都不是威脅,您覺得這樣的情況怎麼樣。試問真到了有用的時候,又有幾人會等著你們湊齊了人,擺好架勢又客氣一番再動手,真有這樣的人,未免也太天真可愛了吧!”宋遠山被奚落得幾乎體無完膚,但又說不出可辯解的話,咬著牙恨恨的看著許平,聲音低沉的說:“許少俠將我教七殺劍陣說得一無是處,但不知你鬼谷一脈又有何長處。”

“這個,有的東西不用明說吧!”許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眼光看向了滿臉頹廢的劉少清,意指高下已經分了,還用問嗎?

“哼!”宋遠山冷哼了一聲,心裡開始有點討厭這個原本喜愛的弟子,辛苦的教了他十多年,沒想到今天顏面丟盡,真是讓人惱怒啊。

“沒事,那我下去了!”許平得意的笑了笑,轉身回到看臺上。股剛一落座,馬上迫不及待的朝羞得躲在人後的姚拋媚眼,惹得臺下的其它男人陣陣叫好。

幽怨的白了許平一眼,被全場嬉笑得低下頭去,嘴角竟然有些羞怯的淺笑。

宋遠山沉著臉,稍稍的權衡了一下,今天吃了這樣大的虧,如果不討回來的話,以後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轉頭看了看一臉沉穩的陳道子後,一咬牙,站上前一步:“諸位,既然鬼谷派如此的高強,宋某一時技癢也想討教一番,未免被人說我以大欺小。明在此,宋某願與鬼谷派的長者一較高下。”哇!這話一出,到處一片譁然,沒想到宋遠山竟然被許平刺到這地步,要親自出手與鬼谷派的人打一場,要知道贏的話是挽回了顏面,但輸的話,他堂堂的掌教那可是顏面掃地。

“天已晚,諸位請先回去歇息!”宋遠山冷眼的看了看陳道子,語氣還算客氣的說:“鬼谷的朋友也先行歇息,養足神,明宋某在這候著了。”說完,很沒風度的轉身就走。

陳道子聽得滿頭冷汗,這宋遠山心眼真夠小的,竟然被許平的冷言冷語起怒火,但他的身手卻是貨真價實的,林遠能放心把青衣教到他的手上,自然也是看上了宋遠山的天賦,自己這把老骨頭,又半點武功都不會,要是真上了擂臺,肯定會被他錯骨分屍。

許平看著他這副吃鱉的樣子,暗自好笑,心想: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老傢伙肯定打不過他,我也沒那指望,最多晚上收拾一下跑路唄,有什麼可怕的?

百花宮的人早早的離去,眾人也是一鬨而散,期待著明天的大戰。許平拖著已經呆滯的陳道子回到客棧時,他還是瞪大眼珠,一副失神的模樣。

許平輕抿了口茶,不屑的說:“老東西,你有什麼好怕的?一會兒不行,收拾一下東西咱們連夜跑唄,反正打也不可能打得過他。”陳道子慢慢的回過神來,氣得老臉通紅的罵道:“你說得輕巧,破陣就破陣。還招惹他幹什麼,話說多了又沒人給你付錢,這下完了,我這把老骨頭肯定會被他拆了。”

“靠,最多明天不去!有什麼大不了的。”許平瞪了他一眼:“要是他準備了一夜,發現咱們跑了,估計到時候這老東西會氣得吐血,能不動手就把他氣死,那也算是你贏了。”陳道子氣得說不出話來,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著急的唸叨著:“說得容易,我的任務是在白天的時候拖住他,讓他別回三清寶殿去,這下可完了,明天可怎麼辦啊?”許平一聽,馬上疑惑的問:“拖住他?為什麼?”陳道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鬼谷之冢的事,你泡妞倒過癮了,還把人家奚落得體無完膚,現在可好,等他有了幾十個蘇秦、龐涓之類的妖,我看你的江山還怎麼保。”靠!許平也知道壞事了,馬上頭疼了起來。

陳道子知道事到如今再說什麼也沒用,坐下來後和許平一樣愁眉不展,長吁短嘆的想著對策,可想來想去,這邊勢單力薄,又在人家的地盤上,跑又不能跑,似乎真沒什麼可用之計。

“媽的!”想了半天,許平把子的活力全用在腦子上也想不起辦法,氣得拍案而起:“想那麼多幹什麼,那傳說中的師兄又沒辦法幫忙,竟然都這樣了,索就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到那再說。”陳道子知道許平也是實在沒招,無奈的點了點頭,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早點休息吧!”許平說著的時候已經憋著一肚子的火,迅速的從窗戶跳了下去。

夜晚山下的人越來越少,但也找不到可以住的客棧,卻又總不能繼續宿野外,百花宮的人一下山後全都不知去向,得許平十分鬱悶。看著一隊隊的青衣教弟子舉著火把走來走去的巡視,經過身邊時一個個都是充滿敵意的看著自己,氣得想好好的罵他們一頓發洩,但一想自己就孤身一人,也只能把問候他們親屬的話全咽回了肚子裡。

想來想去,許平不由得想到可愛的小美人藍小燻,看來也只能繼續去她那待著了,只是今天她家人應該也到了,鬧了一晚也不知道陳小寶死了沒有,正好過去看看。

輕車路的來到院子裡,明顯人比昨天多了許多,有一部分是陰沉著臉,陳小寶房前還隱約的看見不少血跡,不過許平對他可沒什麼興趣,小心翼翼的避過其它人的耳目,繞到了藍小燻的房前。

香閨裡還有點點的燭火,燈下似乎能看見一個朦朧的倩影在思索著什麼。許平左右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敲了兩下門。

“誰啊?”藍小燻似乎是因為被打擾的關係,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又有點生氣。

“小燻,是我!”許平壓低聲音。

“許大哥,是你!”藍小燻明顯有些驚喜,但馬上又有些慌亂的說:“你先等一下!”一陣窸窣的聲音,許平知道她是在整理容妝,果然門一打開,藍小燻打扮得十分漂亮,竟然穿上一件充滿女人味的藍長裙,而一直未施脂粉的俏臉也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雖然倉促但可以看出她著實打扮了一番,嬌羞而又故作平靜的模樣,少女特有的扭捏讓人十分的心動。

“許大哥,夜已深了,您怎麼來了?”藍小燻說話的時候,聲線溫柔得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看著她可人的模樣,許平嚥了咽口水,因害怕別人看見仍是先閃身進了屋!藍小燻微微的愣了一下,趕緊把門關上,一回身時許平已經大剌剌的坐在桌邊喝著茶水。

藍小燻款款而坐,語氣既欣喜又是有點難為情的說:“許大哥,你怎麼這麼晚還來找我啊!”

“想你了!”許平說話的時候,眼裡全是柔情。

藍小燻頓時有些慌張,面對這樣坦白的話,少女的矜持讓她臉瞬間變紅,不過開朗的本一上來,還是有些興奮的說:“我今天在旁邊一直看著,許大哥,你的武功好強啊,而且能言善道,說得那老頭都氣死了,覺好威風哦!”

“呵呵,那你喜不喜歡啊!”許平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全是調戲的意味。”

“喜歡!”藍小燻猶豫了一下,還是大膽的點了點頭,語氣突然有些發酸的說:“不過你為什麼要摟那個女人,就算不摟她,我們也能聽得懂你的意思。”

“呵呵,一時興起而已!”許平眼直直的看著她,看得這情竇初開的少女都羞澀得像個小蘋果一樣時,這才意猶未盡的問:“對了,陳小寶的悄況怎麼樣了?”藍小燻這才回過神來,面有些恐懼的說:“早上的時候,娘和陳伯伯都過來了!那時候開房門一看人家都嚇壞了,上全都是血,幾個人已經口吐白沫沒了知覺,擠在一起沒半點的動靜。陳伯伯當時氣得都吐血了,揮刀把那幾個家丁全殺了!”說著的時候,羞澀的紅暈又爬上了她的小臉,聲音發怯的說:“我娘趕緊把我拉了回去,陳伯伯把他帶走了以後,人家聽說陳小寶,他、他……”說到這,臉紅得像是燒紅的鐵塊一樣,扭捏著沒繼續說下去,小臉白裡透紅十分羞怯,得想讓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許平自然知道肯定會是個悲劇的下場,而且情況絕對讓她這種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羞於啟齒,不過還是忍不住逗她:“到底是怎麼樣啊,小燻,你別把許大哥當外人,有話直說。”

“他、他……”藍小燻滿臉的漲紅,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或許是害怕說出如此猥瑣的話會影響她在許平心裡的形象。

許平看她都羞得語無倫次了,小手也緊張的錯著,趁機伸手按在她柔軟白暫,卻是佈滿汗水的手背上,一邊深情的看著她,一邊溫柔的誘導著:“小燻,別緊張,許大哥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就說。”不知道為什麼,火熱的大手一按上來,藍小燻覺心裡似乎安定許多,但這種親密的肌膚之親又讓她一個小姑娘有些慌亂,可是抬起頭來,和許平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對時,心裡竟然有一點點的陶醉,似乎懂了一種叫男女之情的東西。

藍小燻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手回來,在許平的鼓勵下終於鼓起勇氣,羞怯的說:“陳小寶放縱了一夜,已經虛得醒不過來,我聽說他裂了,全身上下佈滿大大小小的傷痕,而且……”說到這的時候,她的聲音簡直比蚊子扇動翅膀的動靜還小:“而且,他縱慾過度已經脫了陽,這輩子不能傳宗接代了。”說完這話,藍小燻彷佛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一副虛脫無力的模樣,又紅著臉不敢去看許平。

“啊……”許平吃了一驚,這倒不是做作,是出來的時候忘了問巧兒這藥的用量,昨晚等於順手在陳小寶身上做了實驗,本來想他們七、八個大男人半瓶的量應該差不多,但沒想到這藥效會強到這地步,竟然能讓他活活的盡不舉,死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