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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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一來,就鬧出了這麼大的麻煩……”薛雨馨似笑非笑的對著陳玄鶴說道。
陳玄鶴看著眼前這位身材高挑,爆肥尻,氣質高冷的美豔女院長,心裡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只是微微笑道:“這個可不關我事,我剛把祟從小護士身上出去,那位阿姨就衝過來差點跟我打起來。剛才的爆炸估計就是它的報復了……”薛雨馨眼裡閃過一絲異芒,然後吩咐著一名中年護士好好照顧張雅妍,便對著陳玄鶴說道:“跟我去院長室吧,那裡清靜……”陳玄鶴呵呵一笑,應聲答應,而他卻在後頭看著薛雨馨的飽滿肥被那鐵灰的商務套裙包裹著,不斷的左搖右晃,而對方那兩條修長圓潤的黑絲美腿也是不斷的朝前邁動,看得一路上的男患者和醫生都是紛紛駐足。
薛雨馨的院長室並沒有陳玄鶴想的那麼大,不過倒是明亮乾淨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卻不是醫院常出現的消毒水的味道。
“你喝點什麼?”薛雨馨忽然問道。
“隨便吧……”陳玄鶴並不渴,只是想要多看會兒美女院長的豐腴玉體和妙曼身體線條。
“呵呵呵……這隨便反而是最不隨便的回答,真讓人頭疼啊。這樣吧,來兩罐冰鎮可樂吧?”薛雨馨忽然打開冰箱,然後微微彎,去取冰箱裡的可樂。這樣一來,那後飽滿碩大的瓣便被鐵灰套裙給勾勒得極為明顯。不過陳玄鶴還沒來得及過多欣賞時,薛雨馨便轉身過來,遞給陳玄鶴一罐可樂。
陳玄鶴接過那還滴著冰水的可樂,笑道:“你們醫生不是應該最懂得保養身體的麼?居然會在辦公室裡準備碳酸飲料?”
“雖說長期喝碳酸飲料對身體不好,可是它好喝啊……”薛雨馨“吧嗒”一聲打開易拉罐,然後笑盈盈的對著陳玄鶴說道。
“那倒也是……”陳玄鶴注意到薛雨馨的黑絲肥坐在那真皮座椅上面,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想來那飽滿的瓣已經在真皮椅面溢散開來了。他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只能藉著喝飲料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念。
“材料你應該已經看到了吧,有什麼想法麼?”薛雨馨忽然問道。
陳玄鶴微微一愣,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們玉心醫院起碼有五六處氣,而且還有一股類似大BOSS一樣的存在。我很好奇,你們玉心醫院雖說建築佈局很不錯,卻是個七星誅,難不成這原址是什麼……”
“好見識,不愧是S市最年輕的易經研究會的會員!”薛雨馨先是拍了個不輕不重的馬,然後正道:“沒錯,玉心醫院所在的地方,原本是S市著名的凶地!”
“凶地,我怎麼不知道呢?”陳玄鶴有些奇怪道。
“那當然不能外傳啊,不然玉心醫院建在S市著名凶地的消息豈不是滿天飛了?”薛雨馨微微笑道,不得不這位女院長還真是有種成女人的和穩重。她從屜裡取出了一張泛黃的報紙,然後遞給了陳玄鶴。陳玄鶴接過一看,那報紙早就泛黃,而且上面的字體排版都是繁體豎版,他從小就看遍各種古籍,閱讀自然不在話下。
那報紙頭版頭條便是“XX街再度發生連環兇殺案”,陳玄鶴仔細閱讀下去,那新聞的內容大概是在XX街再度發生連環兇殺案,兇手作案極度狠辣,死者遺體慘不忍睹。有的懸樑自盡,有的用刀把自己腦袋砍下來,有的放火燒死了一家數口,有的投河。但是巡捕房幾次出動卻無法破案,前前後後當地已經死了十來個人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陳玄鶴卻注意到一點,那就是那些受害者都姓“薛”!
“連環兇殺案,恐怕兇殺不是人吧?”陳玄鶴從那模糊的照片和報紙的行文也推斷出,那個連環殺人犯恐怕不是活人。
“嗯……”薛雨馨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她指了指那個XX街,說道:“那條街就是現在玉心醫院前面一個馬路對面的住宅區。”
“玉心醫院是塊凶地,居然可以追溯到民國?”那份報紙明顯是民國時間的產物,那就說明兇殺案也至少是民國時期的。
薛雨馨遲疑了片刻,然後還是嘆息了一聲道:“其實玉心醫院座下的凶地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清末,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聽我講個故事……”第九章薛家往事晚清光緒年間,當時S市還沒有發展成為現在經濟中心,還只是一個剛被列強部分佔領,劃分出租界的新興縣城。在當時大片大片的土地都是屬於其下轄的農村,而在那些不知名的村莊之中,有一座更加不起眼的名為三陽村。那三陽村和普通的農村並沒有什麼區別,村子裡的大部分土地也都集中在少數幾家人手中,而最大的那個地主便是村東頭的謝家。
謝家是傳統的耕讀世家,到了光緒年間更是出了個舉人,那謝家的勢力大到不行,附近幾乎八成的土地都是謝家的財產。在縣城也有一套豪宅和若干店鋪。
而在三陽村有個父母早亡的苦命孤兒,名為薛狗兒。他從小就便吃百家飯長大,稍大一些,便只能給富戶割豬草,放牛羊勉強過活。後來薛狗兒到謝大財主家裡打短工,給後者放羊放牛。謝大財主雖說談不上多和善,可也不至於跟一個沒爹沒孃的放牛娃會發生什麼惡劣關係,可是命運就是喜歡捉人。
有一謝家的舉人老爺回家省親,他的小兒子為了討父親歡心,於是便帶著一幫家丁下鄉獵殺野物,結果原本已經要殺一頭野鹿,卻被無意中趕牛路過的薛狗兒驚了獵物。那謝家小少爺原本就被父母寵溺得不行,大怒之下竟讓奴僕一擁而上,把那薛狗兒從水牛背上拖拽而下,暴揍了一頓!
可惜那薛狗兒遭此無妄之災,當時就被打得差點閉了氣,若非偶爾路過的村民將他救起,恐怕他就代在了那裡。而從小受盡了白眼和冷言冷語的薛狗兒也憋出了一股火,他在能夠下地動彈之後,便開始籌劃報復手段。
當時已經秋收,農家割稻收麥,都會殘留下大量的秸稈。這些秸稈可以用來餵養牛羊,漚肥還田,也可以作為燃料取暖。而謝家作為當地最大的田主,自然也是堆滿了數個倉庫的秸稈。只不過那裡畢竟不是糧倉,所以也沒啥看守。薛狗兒便選擇了一個月晦暗的深夜,在那些倉庫邊緣放了把火!
原本在薛狗兒看來,以謝大財主那錙銖必較的脾氣,燒掉幾個倉庫的秸稈,也足以讓他憋氣大半個月,甚至搞不好會直接氣出病來。可是不通天文的他,偏偏沒有想到在他放火之後,天空忽然颳起大風,那狂風助長火勢,瞬間便燒向了謝家祖宅!而謝家當晚正好舉辦晚宴,接謝家的舉人老爺回來,結果大部分人都喝得大醉。等到反應過來時,謝家祖宅已經被熊熊烈火給噬了!
薛狗兒被那活人在大火中掙扎的身影,痛苦的嘶吼嚇得半死,他知道自己闖下大禍,連夜便逃離了三陽村!結果此後一連大半個月,薛狗兒輾轉幾個州縣,每個落腳點都不敢停留超過三天,因為每到夜裡,他會覺到周圍鬼影重重,即使能夠休息片刻,也往往陷入幾重噩夢,難以自拔。
直到他跌沛離跑到南直隸下的京口,在經過茅山腳下時,遇到了一個紫衣道人。對方看到薛狗兒印堂發黑,眉含凶煞,便知道此人命不久矣,可是紫衣道人天善良,又算出前世曾經受其恩惠,於是便攔住了薛狗兒,點明其被冤魂追殺,三之內必會橫屍荒野!
薛狗兒當時已經被折磨得神恍惚,忽然遇到仙風道骨的紫衣道人時,頓時知道自己遇到了救星,連忙將當之事和盤托出。紫衣道人聽完之後才連連嘆冤孽冤孽,對薛狗兒說道:“死於水火之人怨氣沖天,是無法投胎的,而且你間接燒死謝家四十餘口,那些冤魂不肯罷休,非要殺你不可。你唯一的生路便是投入我道門下,方可有一線生機。”那薛狗兒哪裡肯放棄這救命稻草,於是趕緊跪倒在地,咣咣磕頭。那紫衣道人不好推託,於是便將薛狗兒帶回了茅山。後來薛狗兒才知道那紫衣道人名為沈重程,是茅山宗教的師弟,而他則是直接被沈重程接納為門下弟子,取了個道號叫做“冥”。那薛冥在道法一途天賦極高,未到三十便已得其師全部真傳。
等到沈重程臨近羽化前,曾經告誡薛冥,他雖說有道法護體,不懼那謝家惡鬼,可是卻不能生兒育女,否則必定禍延子孫。可是當時薛冥已經跟山下一少女私定終身,並且對方也已經懷孕。為了子孫著想,薛冥決定去處理因為自己當年的過失而釀成的大錯,臨行前他將全部積蓄拿出,一部分給教中師兄弟,若是自己無法回來,還請道門對那孤兒寡母多加照看。又拿出剩下的大部分給了自己的子,並拿了一柄銅錢劍給她防身。
實際上謝家當年被薛狗兒一把火燒為平地之後,當地就一直不大安寧,附近的居民經常能夠夜裡聽到有人淒厲的哭聲。後來到了民國時,大量人口湧入到S市,而原本的三陽村也成為了城郊,可是不知何時,原本還只是嚇人的謝家冤魂開始殺戮附近的薛姓居民,無論男女老少,不斷被殘殺。
而當地巡捕雖說被迫壓力,不得不加大人力去探查,可是那鬼神行事,又豈是凡人能夠察覺的。附近的居民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湊錢請先生,可是那在鄉間名聲不小的張先生到了謝家遺址時,居然當場被嚇瘋。他們不得不又湊些銀錢,去找附近山上青雲觀的道士。結果那個道士去了之後,過了半天卻爬了出來,兩眼都直接爆掉,變成了兩個血窟窿。
直到薛冥孤身一人到來,謝家的冤魂作祟才逐漸平息,可是他也沒有再從已經化為鬼蜮的謝家祖宅走出來。此後當地經過戰火天災,百姓散,那謝家祖宅也化為了荒野。後來一個姓薛的商人在新時代後將這片土地買下,修建了現在的玉心醫院,並按照七星鎮局修建了最初的建築,直到到了現在……
“也就是說玉心醫院實際上是建立在了當年謝家祖宅的廢墟上面吧?還有就是,恕我直言,院長你應該那冥真人的後裔吧?”陳玄鶴聽完了薛雨馨的話語之後,忽然對著後者淡淡的問道。
薛雨馨沒有猶豫,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薛家後人。祖上當年前去鎮壓冤魂之後,再也沒有回來。冥公的髮便辛苦撫養其子,也就是我的爺爺。我爺爺後來跟著別人當學徒,後來投身商界,成為了當地有名的豪商。我爺爺聽從冥公的遺訓,將謝家祖宅的土地全都買了下來,便修建了最初的玉心醫院。其實就是擔心謝家冤魂會再度作祟,按照冥公留下的遺言,如果他前往謝家祖宅三個月後,依然沒有鬧鬼事件,那就說明他已經將謝家冤魂封印了,需要後代在上面修房起屋,防止被人意外解開封印。只需要一百年過去,謝家冤魂的戾氣就會被他留下的法陣自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