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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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辛把將林眉繹在火靈石柱上的繩子扯斷,把林眉抱到邊,甩手把她丟到林月和袁凌青的旁邊。
在慕辛這一輪暴的作下,林眉也不知道在他懷裡丟了幾次,背貼上褥的瞬間還有一道噴了出來,得慕辛的袍子也溼掉了。
慕辛還沒等林眉的高過去,便把跨下巨進她那早已做好準備的深處。
林眉都忘了自己是怎麼不斷高迭起,腦子也不知道哪時候開始由渴望被雄侵犯、變成只有快湧進到一片空白,自己像蕩婦一樣瘋狂叫,然後漸漸失去了意識……
第二十三章七天後,白林烏骨二鎮的界處,白林山的山腳下——本來雪白的山林表面被夕陽照耀得一片金黃,幾個人神匆匆地在山林間走著,來人當中有兩個少年、兩個少女和一個婦人,幾人拿著行囊,幾人都是身穿短褐,一副農家小戶的扮相,唯獨領頭的俊秀少年身著麻袍、手握銅矛,幾人的衣袍上都是汙漬班班,明顯很久沒清潔過。
“巖郎,我好累啊,能不能先歇息一會?娘和菱妹都腳軟了……”較年長的少女對著那俊秀少年說道。
少女約莫二八年華,生得嬌小玲瓏,臉蛋看著比實際年齡還要年幼,長著一副可愛的心型臉,讓人總會心生保護,少女脯微微凸起,身上穿著的短褐被尚在發育的少女頂了起來。
“是啊巖哥,我們都趕了一整天的路,我快受不了了!”另一個較年幼、被喚作菱妹的少女如此說著,她跟方才說話的少女長得極為相像,只是臉比她瘦削,顯得臉型較長和清秀,脯比她更平坦。
“好吧……”少年一臉無奈地答應著兩個少女。
這少年赫然就是離開林牧一行人,跑到東口救人的林巖,這時的他帶著情人一家子,沿著林牧先前提過的路途往東邊走。
這時候早已是黃昏時分,林巖自己其實也有點累,除了揹著一袋子米糧和衣裳財,還拱著一柄林牧給他們幾兄弟防身和習武用的木柄青銅矛,走了一整天的路,壯健如林巖也開始吃力,更何況是兩個嬌柔少女。
方才的兩個少女,比他年長的就是林巖的小情人、十七歲的白荷,另一個較白荷年幼的便是她的妹妹、年紀相約的白菱,同行的少年和少婦則是兩個少女的堂弟白安和孃親烏仲如。
兩個少女的身形相貌自是遺傳自烏仲如,是以烏仲如同樣生得頗為嬌小,站在身長接近一米七的林巖身旁,頭頂只及他的口,只是一對美比女兒們大上不少,穿著寬鬆的短褐依然能看出她的型。
“阿巖啊,雖說安蘇軍打來了,可是我們趕路都趕了幾天了,後面也一直沒見有人追來,不用如此趕急吧?”烏仲如也有點不滿地說道。
烏仲如雖然是奔三的婦人,但臉上看著一點都不顯老。
家裡窮得本無田可種,自然沒有農活可幹,以往都是替在住在同裡不遠處的大戶家裡當廚娘造飯,那大戶家恰好是林巖他孃的孃家人,林巖也是跟著他娘回去的時候結識烏仲如和白荷,這麼多年下來,皮膚不甚見光,倒是身體因為在屋內勞動而變得更加結實。
後來因為林巖和白荷郎情妾意,北口本就比較發達,田多人多收成多,林牧家裡雖然麥餅跟食不多,但粟米收成往往不錯,林巖見著情人和未來丈母孃餓著肚子怎放得下心,便時常拿點吃的去給她們一家,有菜有的夏季時分更是豐盛,甚至冬季初時林巖也偷偷帶了兩條乾過來,這般生活讓烏仲如吃得豐富了,連冬天寒冷林巖也送了幾件皮裘過來。
吃得飽穿得暖自然會富態,烏仲如極個身體都豐腴了起來,神比以前更好,相貌身材的保養也比其他農村小戶好。
“這裡可是白林山腳了,這裡有兩個山寨,上面都是些山中悍匪,在這裡待久了很容易被發現,要是被抓了……我也不知道你們會落個甚麼下場。”林巖見烏仲如問起,他也只好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果不其然,幾女聽見林巖說這裡附近有山賊,便顯得十分驚慌,她們也清楚,要是被山賊抓到了肯定比讓安蘇兵抓住下場更悲慘。
但幾人這時都渾身是雪,又冷又累,實在是走不動了,林巖也無計可施,他自己也有點累了,更何況身子比他還弱的幾人,只得找個隱蔽點的地方休息,幸好這白林山的形態是十分狹長和崎嶇,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山,很快便找到了一個小山,容納了五人進去後還有不少空間。
這時候天已經入黑,林巖和白安找了些樹枝回來生火,又捧了堆沒多少汙物的雪放到鑿開了的石窩來燒水造飯。
吃過一頓粟米飯,雖然沒吃飽,但因為他們是匆忙出逃,加上過冬時存糧本就不多,帶在身上的米糧更少,主要還是靠林巖去東口前就帶著的粟米,哪怕沒吃飽,她們也不敢再多造飯。
“安弟,姐幾個想要擦身,你留在這不方便,出去替我們把一下風吧。”白荷吃完飯後提出了想要拿剩下的燒開水清潔身體,幾女都是不停歇地趕路了一整天,外面天寒地凍,沒有出多少汗,但還是免不了一身雪粉和油汙。
“好,那我們倆出去把風,姐你們自便吧。”白安如此回答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時候生活困苦所致,雖然年紀比林巖和白菱還大上少許,但白安長得頗為瘦削和矮小,臉總是陰陰沉沉的,身子也不太結實,還有不少病子。
“甚麼你們倆,巖郎當然是留下來陪我們,是你出去把風,放心啦,我們會把熱水留著給你一會兒用啦。”白荷聽見白安的話,馬上慍道,語氣更顯得她十分不耐煩。
“那為甚麼是我出去把風?我留在這不方便,林巖就不是男人了?”白安聽見她們打算著差別待遇便有點生氣了,向白荷反問道。
“我說堂兄,你怎那麼麻煩呢?巖哥將來是姐姐的夫君,怎麼能一樣?你看人家巖哥平常那麼大方懂事,堂兄你咋就不能學著點?”這下白菱也皺了皺眉,指責著白安不識趣。
“阿菱!你怎麼跟自家堂兄這般說話呢?阿安你就先出去一下,省得她們姐妹鬧騰,好嗎?”聽見女兒這般無禮,烏仲如馬上呵斥了她起來,但其實她的想法跟白菱一樣,也是有點惱著白安。
“好吧……”白安一臉不地調頭走到山外十幾步外,臨走前他那眼神可是慍怒得很,只是他平常的神也是十分陰沉,幾人都沒當一回事。
林巖這時站在一旁也不好發聲,白荷和白菱都有跟他說過,她們姐妹並不怎麼喜歡白安。
白荷的祖父母早在她出生之前就老去了,只留下了她爹跟小叔,白安就是白荷小叔的獨子。
白安他爹死得早,十年前白荷七歲時,她爹跟小叔一起在白林城的守城戰裡犧牲了,而且兩人打的是守城戰,還要都沒有殺敵,憮卹金少得省著花一年多便沒了。
更可悲的是,後來過了兩年,有一個白林鎮上當武器匠發家的小家族家主,帶著幾個家奴回來北村東口跟兄長拜年,恰巧有一個家奴看上了白安她娘,嬸子據說長得不怎樣,但長期乾田活,身材還是有點樣子,那家奴一個當奴僕的也不敢有多少要求。
至於本就嫌棄小叔窮苦哈哈的嬸子見有人看上,雖然對方只是家奴,但好歹有月俸,還有房子住,莊嫁豐收還能分著點,怎也比待在北村沒人沒錢守著那養兩母子都不夠的田來得要強,便丟下不甚討喜的白安嫁到鎮上奴僕家去了。
那時候的白安已經五歲多了,是已經有記憶和懂事的年紀,本來就幼年喪父,家裡只剩下他跟孃親,即便長得不討喜而常被討厭他的嬸子打罵、家窮而五歲便要天天下田種地,好歹也有算有個家。
可這過完年某一天,一覺醒來,孃親便不見了,這小白安一時間不知所措,就是想一個人持家,他一個人也做不來農活,也不知道自己一個待了多久,烏仲如聽說夫家有個小侄兒被遺棄了,看他可憐便收養了他。
佑雄國的人都是守禮教講德行的,烏仲如可是明媒正娶嫁到白荷家來,便有了身為白家婦的思想,對於夫家唯一一個男丁,就是她再不願意,不關照一二還是得受人指指點點。
結果白荷莫名其妙多了個素未謀面的弟弟,但白安和她們一向沒有來往,人又陰陰沉沉,姐妹倆和白安關係一直不好,尤其是家裡本就窮困,白安雖然有著一家小屋子和一塊連畝字都用不上的田地,但本沒人能種,種了也是吃不飽,多了白安來分飯吃,過得更是淒涼了,還是到了白荷十六歲時偶遇林巖,被林巖看上了,家裡環境才慢慢變好。
至於白安本人的心思,林巖就沒多少閒心去關注了,別說他本就是白荷隔了一層的親戚,還要是白荷姐妹都不喜歡他,林巖雖然沒對他使甚麼壞,但要跟他兄弟相稱或是給他好臉那是不可能的。
年少如林巖也能看得出來,白安對白菱好像有點情愫,時常想要討好她,但白菱卻對白安不屑一顧。
後來林巖常到白荷家中作客,那情況就更明顯了,白菱時常有意支開白安,跑來跟自己聊天,甚至問過林巖要不要把自己也娶回家去這一類的玩笑話,自此之後白安變得更陰沉,也不怎麼跟家裡人說話。
林巖一直對白菱的態度沒有多想,當然哪怕他多想了也想不通。
也難怪白菱對白安和林巖的態度差別如此之大,林牧作為村中大戶,可是村中最富有和最強大的十來戶人家之一,加上後輩和戰友遍佈整個白林北村,在鎮上也有點關係,作為他小兒子的林巖還要臉長得十分俊秀、身體長得頗為高大壯碩,本就是不少村中少女的懷對象,白菱自然也不例外。
他跟白荷好上之後又時常送禮給作為親妹的白菱,雖然林巖只是一個農村大戶的小兒子,但過的還是衣食無憂的子,看著林巖跟隨老獵戶們打獵回來後的帥氣樣子更是讓白菱對這個未來姐夫心動不已,白菱接觸的少年也是侷限在村東口,本沒幾人能比得上林巖,比得上的也不會像林巖一般時常和她見面,哪個少女不懷,白菱怎可能對這個在她眼中富有、俊俏又強大的少年郎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