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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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巴,哀求道:“祖,可麻煩您口下積德!”
“嘿嘿,那你得老實點,要是被我發現你勾搭小姑娘,哼哼!”小姨挑了挑眉,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誰勾搭了,你看!”我無奈得嘆了口氣,把手機遞給小姨,讓她仔細看了看聊天記錄。
小姨看完,滿意的將手機還給我,但還是沒有放過我,衝我眨眨眼,對正在陪大姨挑衣服的媽媽喊道:“二姐,你要是又拿不準的款式可以讓小秋看看。”我匆忙想阻止,但大姨和媽媽的視線還是看了過來,尤其是媽媽,看著我嘴微張,眼眸中閃過一抹羞澀,又有些惱怒的瞪了一眼小姨。
我被小姨生拉硬拽的拖到媽媽和大姨面前,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們挑來挑去都拿不定主意,不如讓局外人看看,畢竟最懂女人內衣的都是男人,你說對吧?沈秋!”我咬牙瞪了小姨一眼,笑嘻嘻的樣子真讓人生氣。放眼望去,媽媽和大姨面前,都是各式各樣的內衣款式。黑絲、粉、白的蕾絲花邊的罩,有的大小甚至都只能蓋住頭,各種款式的內褲,丁字褲,以及讓人眼花繚亂的絲襪,白絲,黑絲,絲……
本以為媽媽會怒罵小姨兩句,然後將我趕走,但片刻後,媽媽居然臉頰微紅,輕咬貝齒,用十分生硬的語氣對我說道:“那……那小秋……你就幫忙挑一挑吧!”我幾乎都懷疑自己聽錯了,一扭頭,小姨正調皮的衝我眨眼。
我硬著頭皮用手捻起一個粉的絲質蕾絲罩,說道:“這個,這個覺還可以。”小姨將罩接過去,放在大姨的前比劃了一下,說道:“這尺寸明顯不對啊!你有沒有眼光?”
“去去去!”大姨打開小姨的手,沒好氣的說道,“別添亂!”
“那小秋就挑一挑款式吧!我們自己選尺寸!”媽媽的臉都紅到耳了,也是鼓起勇氣說道。
“男生懂什麼內衣啊!”大姨皺著眉頭說道,“別添亂,趕緊買了好回家!”
“他肯定比你懂!”小姨瞅了一眼大姨,用手捏了捏大姨的子,頂嘴道:“你連自己的size都搞不清楚,還當女人呢!”大姨老臉一紅,輕啐一聲:“我那是怕耽誤工作,故意勒緊的。”有了媽媽的金口御批,我嚥了咽口水,仔細的按照自己的審美挑了兩款罩,一款純黑的蕾絲花邊,是我在看某些網站看到的,據說穿上後可以把女人的溝擠壓的更加深邃,做的時候,可以直接入。另一款是保守一點的白絲質的,配合媽媽和大姨的白的肌膚,非常好看。媽媽和大姨按照我挑的款式各自買了兩隻。
路過內褲的展區時,我想起小姨的丁字褲,一條窄窄的帶子都勒緊縫裡了,也不清楚這種內褲穿著舒服不舒服,好奇的用手捻起一條看了看,媽媽紅著臉上來一把從我手裡躲過,聲音如蚊蟲般道:“這個不行,內褲不用你挑。”所以我被媽媽和大姨無情的趕驅離,看著她們各自挑了自己喜歡的內褲,只是大姨依舊是那種老掉牙的三角款式,而媽媽居然咬牙挑了幾條丁字褲,兩條黑和白蕾絲透明的內褲,非常,在我的印象裡,媽媽似乎還沒有過這種的款式。
“嘿嘿,要不讓沈秋挑一挑絲襪吧!他在這方面是專家。”小姨又笑嘻嘻的在一旁攛掇。
媽媽和我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各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大姨不明所以嗤笑道:“小秋,一個男生,他又不穿絲襪,怎麼還專家了?”
“這你就不懂了,人總是有點特殊癖好的!”小姨曖昧的看了我一眼,解釋道。
大姨眉頭輕蹙,有些嚴肅的語氣說道:“這可不是什麼好癖好,容易被人當變態,老二,你得好好管管才是。”
“什麼變態?那麼多內衣設計師都是男的呢!你這是偏見!”小姨叉著,理直氣壯的爭論。
大姨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見媽媽也點頭默許,也就不再爭辯。
我只好又硬著頭皮,挑了挑絲襪。
我算個的絲襪專家,我一直都覺得用絲襪打飛機只是心理上很刺,材質上真沒有多舒服。但都被小姨推到火上烤了,媽媽還一臉默許的姿態,我也只好裝模做樣的挑了挑。
看著媽媽剛剛挑了些的內褲,我也故意選了的款式。更加透明的,還有吊帶的那種,想必裹在媽媽和大腿上,白皙的腿上紋若隱若現一定很好看。
小姨對於我挑的款式暗暗豎起了大拇指,甚至自己跟著買了兩條,大姨卻是極其嫌棄,她幾乎從不穿絲襪。媽媽只是咬牙瞪了我一眼,然後從我手裡接過了黑絲吊帶絲襪。
一波三折的買完了衣服,我和大姨又陪著兩個樂此不疲的美女逛了首飾和珠寶店,還有賣包的店,我幫三個女人一人挑了一款看上去還算不錯的項鍊,然後又見媽媽和小姨一人買了一個包包。
大姨和我完全不理解為什麼女人要有那麼多包包和首飾,只能哀聲嘆氣的跟上,而媽媽和小姨倆人卻像不知疲倦一般。好不容易,逛了兩個多小時,媽媽和小姨才到疲勞,提出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我和大姨如蒙大赦,隨便找了家餐廳坐下休息。
這時,和大姨細聊才知道大姨剛剛衝出去的原因,居然從沒有人告訴我大姨的這段往事。
八年前。
大姨他們接到報案,似乎有個叫思道會的教組織,專門誘騙女,騙財騙。雖然據調查,加入思道會的人規模不大,但有幾個卻是有頭有臉的存在,調查的阻力非常大。
但大姨鍥而不捨,最後還是查到了思道會會長的行蹤,居然是一個女人。然而大姨自己的徒弟,一個剛入警隊的小姑娘,立功心切,卻擅自行動,自己開車追擊,意外出了車禍,死了。
而那個會長,也被後面跟來的警員打中了兩槍,車子從跨江大橋開了下去。
雖然後面警方並沒有在江裡撈到屍體,但是為了安撫市民,最後還是宣佈了犯罪分子的死亡。並且從那以後,思道會也就像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什麼蹤跡,那個會長也再也沒有出現。
不過大姨對此一直耿耿於懷,她堅信那個會長沒有死,要求重啟調查。但是無論怎麼查,都是自己徒弟開車過快出了車禍,也找不到思道會的任何線索。八年大姨也無心關心個人生活,執著於工作,但這也成了大姨被調職的主因。
大姨講完,嘆了口氣,說道:“我清楚的記得那個女人的模樣,很漂亮,氣質放在人群裡就是格格不入的那種,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我剛剛明明看到和她長得很像的人了,而她看到我的一瞬間,也迅速的躲開了,所以她肯定沒有死,那就是她。”大姨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就是當年你茶飯不思的那段時間吧,我還以為你被男人甩了呢!”小姨嘴道。
“閉嘴,別瞎說。”媽媽瞥了小姨一眼,一個用力的腦瓜敲在小姨頭上,小姨委屈的縮在桌子上看菜單。
“那大姨,現在就算是找到她,也沒法抓她吧!說不定她已經換了身份呢!”我想了想說道。
“是啊!”大姨苦笑道。
“當年其實案子並不大,雖然說是教組織,但只有一個受害人報案,只是因為人家收了她的錢,拒絕她入會,因為……她太醜了……”
“也沒有出什麼命案,就是好像確實騙了不少錢。”
“我們調查了一下,大概也就是個經常聚在一起開趴的組織吧!”
“有些有頭有臉的人也加入了,所以調查起來本沒什麼動力。”
“我也是太執著了,當年小鹿的爸媽跪下求我,讓我查出兇手,以她的在天之靈,只是都八年了,我都被調職了,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你多去掃幾次黃不就好啦!”小姨吃著服務員端上的零食,再次嘴。
“閉嘴!”媽媽瞥了她一眼。
“那除非他們再次犯案,要不然拿頭查!”小姨回瞪了媽媽一眼,硬氣的說道。
“也是!”大姨喝了口水,嘆息道,“我說不定該放下了。”
“對了,大姐,說道騙,那個一直纏我的癩皮狗秦強判了十年還是八年?”小姨問。
“什麼十年八年?”大姨瞪了小姨一眼,“人家女生早就改口說是自由戀愛,是自願的,人早就放出去了。”
“這也行!”我吐槽道。
“沒辦法,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媽媽也嘆了口氣,然後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你給我老老實實讀書上學,你要是敢搞亂七八糟的,我……我……我就打死你!哼~”
“我哪敢啦!”我縮了縮脖子,委屈的說道。
“你有什麼不敢!”媽媽憤憤的說道。
“就是,他什麼都敢!”小姨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你閉嘴!”媽媽又用手敲了一下小姨,“最該老實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