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媽媽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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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姐姐，打擾一下，可以麻煩您在這籤個字嗎？”忽然，辦公室外響起敲門聲，闖進來一個短髮女孩，把白若芸嚇得渾身一顫，趕緊合上電腦，併攏雙腿。見到是自己手底下新來的實習醫生，這才鬆了口氣。

“可以，沒問題。”白若芸鬆了一口氣，柔聲答道。了頭髮，遮掩住臉上的紅暈，接過實習生手裡的報告單。

“小莊，最近這段時間工作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白若芸一邊審查著報告，一邊聊起了天，試探轉移她的注意力。白若芸隱約有些頭疼，這個女孩和自己的妹妹的格真有那麼幾分相似，風風火火，古靈怪，但又聰明機靈，白若芸真的很怕她看出自己的異樣。

“好的啊！”叫小莊的實習生眼睛彎成了月牙，甜甜的說道，“還得多謝芸姐姐一直以來的關照了。”

“沒有困難就好！”白若芸沉聲道。

“芸姐，你真好看，簡直就像江南水鄉畫裡走出來的一樣。”小莊坐在對面，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捧著臉撐著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若芸說道。

“嘴甜不代表我會給打高分啊！”白若芸輕聲一笑。

“我說的是事實，才不是嘴甜呢！”小莊認真的說道，“我夢想將來就是成為芸姐這樣的女人，溫柔霸氣，獨當一面。”

“那你可要加油了！”白若芸臉上出鼓勵的笑容。

“芸姐，你有紋文身嗎？”小莊忽然問道。

“紋身？沒有啊？”白若芸錯愕的抬起頭。

“那你的手上還有脖子上……”小莊指了指自己的手和脖子，示意白若芸。

白若芸這才發現那奇怪的紋身已經延申到自己手上和脖子上來了，不由得俏臉一紅，心中羞愧不已，但畢竟見過風的她立刻強裝鎮定，淡淡的回答道：“這只是紋身貼，我看著好玩才的。”

“真的嗎？”小莊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似乎不相信。

“你不信你明天再看，還有沒有！”白若芸淡淡的說道，立刻將報告遞給了她，打發她離開，“好了，沒什麼問題，工作認真點。”

“謝謝芸姐。”小莊接過報告甜甜的笑道，轉身離去。

等她出了辦公室，白若芸才暗暗吐了口氣，一陣後怕迅速湧上心頭，眉眼間滿是羞澀。悄悄開自己的白袍子，那奇怪的紋路從自己的私處開始生長，逐漸長滿全身，等到自己慾望消退，這些東西也就會自己消退，甚是惱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小秋究竟從哪搞來的？這究竟是什麼東西？”白若芸輕咬銀牙，有些秀惱。

她偷偷將自己的身上的這些紋路拍下來，放到網上搜索，結果發現雖然每一次生長出的紋都不一樣，但它們都有一個統一的歸類，就是紋。白若芸自己想默默瞭解了一下這些東西，結果最後羞的面紅耳赤的合上電腦。

但那些東西好歹都是紋身，或者畫出來的，但自己身上這東西彷彿是活的一樣。只要自己一產生慾望，它就會出現，本無法阻止。好在白若芸自己還能夠控制自己的慾望，不至於在公共場合暴出這些東西。

“找時間，一定得好好揪住沈秋，問問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除掉。”白若芸暗下決心。

接著，白若芸鬼使神差得又偷偷打開了電腦，點開了監控頁面，看起了剛剛看的視頻，上面回放的赫然就是自己兒子還有妹妹在自己臥室的上的那一場大戲。當時白若芸近乎絕望的坐在地上聽完了整場戲。

她一直都認為這是她自己的責任，明知道妹妹叛逆，還一味的想要控制她，監視她，將她到自己的對立面，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她責怪自己一開始就縱容兒子和妹妹之間超出尺度的曖昧，等到了超出自己控制的時候，又採用極端手段將妹妹趕出家門，所以她選擇失魂落魄的在門外下了自己種下的苦果。

在事後，她又選擇忘掉這件事和妹妹和解，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坦誠卻收穫到了控制得不到的東西，妹妹果然在後面的時間都和自己兒子保持了距離，兩人甚至連曖昧都沒有了，這讓她更加愧疚。

白若芸看著電腦裡，兒子將妹妹的一雙白修長的美腿扛在肩上，兩人器磨合，水飛濺，屋子裡充斥著聲詞，妹妹的兩隻腳丫搭在兒子肩頭一晃一晃的，還有兒子捉妹妹故意不進去，妹妹用手去抓兒子的，沒抓到，然後氣急敗壞的模樣，白若芸隱約覺得有些好笑。

她覺身上的紋依舊在生長，用桌子上的鏡子偷偷看了自己的臉一眼，這些詭異的東西宛如藤曼一般，纏繞在自己脖子上，已經爬上了自己的臉頰，而下面，絲襪裡隱約可見，自己白皙光滑的美腿，連一顆痔都沒有的完美皮膚，此刻也被這些紋纏繞，自己腹部，前更是不用說了……

白若芸覺自己要是脫了衣服，鐵定是一個被紋爬滿全身，妥妥的一個大花人。

為了防止再有人進來，她匆忙起身，將辦公室的門反鎖上，才鬆了口氣。

然後她又照了照鏡子，哭無淚，紋爬到臉上，竟然從嘴角伸到嘴裡去了……

似乎自己舌頭上都有一個莫名的圖案，按照她搜索到的內容，那個圖案的含義是發光……好在這東西沒有真的在她的嘴裡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