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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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涯看了面前的和尚一眼,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也是開口笑道:「我就是他的師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了,只是不知慧正住持有何指教啊?」雲樓此時也是反應過來,他走上前去,來到王涯的身邊。
「呵呵……這位少年不愧是王劍仙的親傳弟子,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真可謂是人中龍鳳,俊逸非凡啊。」慧正住持笑呵呵的看了雲樓一眼,誇讚道。
「住持謬讚了,只是不知道住持找小子有何事?」雖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下,於是雲樓便也是開口問道。
慧正住持雙手合十笑道:「不知施主聽說過法善真人沒?」
「就是那個行走時間普度眾生的法善真人?」雲樓心中冷笑,但還是開口問道。
「他本就是我佛門中人,他自幼心懷大志,帶著我佛門的至高佛法無字佛經行走在時間普度眾生,無字佛經對於我們佛門來說其中的重要完全不亞於易筋經和洗髓經,因此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在尋找他。」慧正輕
了一聲佛號,臉上
著悲憫的神
,他悲天憫人的開口道。
「哦?那和小子又有什麼關係?」這個山上人都清楚的事實,只有佛門充耳不聞,只是一味的對外宣傳法善真人是他們佛教的弟子,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在追尋他的下落,只是為了將其請回佛教,奉為座上尊,享世代萬萬人的敬仰。
但是其中的真實目的如何,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於是雲樓也是索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開口問道。
那長眉住持面如常依舊笑呵呵的,古井無波,只是他心中作甚想法,便是無人得知了,反倒是他旁邊有弟子橫眉怒目,一雙眼睛瞪得和銅鈴一般,正死死的盯著雲樓,彷彿雲樓和他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一般。
雲樓有些不解,他確實是真的不知道後來影王和雲若仙為他做的一切,受著幾名弟子莫名的敵意,他也是奇怪萬分,但是面對別人不加掩飾的敵意,他自然也不會弱了氣勢,他依然淡笑著,將那幾人當空氣一般。
「你們出家人就是這般修心的?」王涯看了那幾名僧人一眼,皺了皺眉頭,不喜道。
「呵呵……倒是我管教不周了。」長眉住持笑呵呵的對著王涯笑道,隨後對著身後的弟子道:「還不向王施主致歉?」只是的神裡面可沒有半分想要道歉的想法,而且也完全沒有向著雲樓道歉的意向,只是尊敬雲樓的師傅王涯,這才令他弟子向王涯致歉。
「貧僧失禮了……」身後眾人向著王涯表示了歉意,低了一聲佛號。
「禿驢……」雲樓看著那幾人的樣子和那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忍不住嘀咕了兩句。
「什麼?」那幾人又是對著雲樓怒目而視,其實他們身為佛家子弟本不該如此動,但是奈何前面去尋找無字佛經的眾多弟子甚至一名羅漢都直接是杳無音訊,靈牌破碎,其中最大的兇手很可能就是面前這個雲家的公子了!
「夠了。」王涯見對方依舊不依不饒,聲音微微一冷,眾僧只覺一股殺意襲來,絲絲涼意揮散過他們的身上,這讓常年鍛鍊佛門不漏金身的他們甚至顫慄了一下,只是瞬間,他們就不再多言。
「呵呵……王劍仙威風不減當年啊……」長眉住持依舊是那般面容慈祥,樂呵呵的笑道。只是他腳步卻不留痕跡的踏出一步,將那股氣勢完全擋了下來。
「行了……直入正題吧。」王涯一直是直的
子,他最討厭來來往往拐彎抹角說話,於是索
直截了當,直入主題。
「好,那貧僧也直說來意了,不知王劍仙的徒兒可否再現當時他在天梯運行的那道功法?」長眉住持問道。
王涯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向了雲樓,很顯然他將所有的選擇權全部給了雲樓。
「住持願意賞臉看小子的鄙薄功法,小子自然是推拖不得。」雲樓微微一笑,同時通體光芒大兩,全身瑩白如玉,筋骨齊鳴,奇異非凡。
他遲早都會暴的,與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在今天的這個場合,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大大方方的承認他就是是無字佛經的唯一持有者,也是當今法善真人的唯一傳人!
看著雲樓周身散發著的神異熒光,眾僧一時間都是目光火熱不已,就連一向雲淡風輕的長眉住持也是沒忍住細細觀察了一番,這才嘆道:「真是巧奪天工的絕世佛法啊……就算是比起佛門的不漏金身也毫不遜。」
「不知施主可知這鍛體之法從何而來?」那長眉住持道。
「小子師承法善真人。」雲樓開口道。
「好……!」那長眉住持面悲憫之
,又道:「你既然是法善真人的徒兒,那自然就是佛門的弟子了,貧僧身為佛門的住持,天下的佛門子弟都是我的門人弟子,因此,施主要是願意,可以叫我一聲師傅。」這段話聽得雲樓眉頭緊皺,他雖然前後確實認了三位師傅,但面對這個看似滿臉慈祥悲天憫人,實則名利心重城府頗深的住持他一點好
也沒有。
於是雲樓便開口道:「小子多謝前輩好意,不過現在再沒有再尋師門的打算,再說我的師傅法善真人在已經脫離了佛門,算不上是佛門弟子,我自然也算不上是佛教之人。」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任憑佛教的臉皮再厚,他們也是沒有了虛與委蛇下去的想法,就連那個一向臉上樂呵呵的長眉住持也是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神變得莊重起來。
「我佛教的功法絕不可外穿,非我佛教的人,不可修行我佛教之法。」那長眉住持莊嚴道,淡淡的威懾力伴隨著他說的話壓向雲樓,同時他周身佛音陣陣,如同真佛誦經。
「那佛經的陳年舊事你又扯出來作甚?天下誰人不知無字佛經是出自法善真人,又與你佛教何干?」王涯一聲冷笑,宛如赦令一般,周圍劍氣憑空呼嘯而起,將那些個撲面過來的無字佛經擋在身前。
「無恥!」一旁的王月兒也是對著那長眉住持罵道,一旁的碧沐清嗔怪的瞪了自家寶貝一眼,伸手捂住了王月兒的小嘴,示意她不要說這些話。
「我師傅在世的時候你又為何不去尋得?反而是在他仙逝之後立馬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莫非這就是佛教一貫的作風?」雲樓也是反問道。
「呵呵……一朝入我佛教,只要不是我佛親自下令逐出,那麼一朝是我佛門之人,終身就是我佛門的人,這位施主要是實在不願意拜貧僧為師,那隻需出無字佛經然後自廢這門功法即可。」長眉住持笑容和煦,只是讓人看上去只
覺虛偽。
「哼,看來佛教這麼多年來還是壓沒從之前的教訓學到什麼,反倒是延續了一直佛教一貫厚顏無恥顛倒黑白的作風啊,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打算如何讓我徒兒
出功法?」王涯冷哼一聲,負手站在原地不動,卻是如同巍巍的山脈一般厚重且不可逾越。
「我師傅一生普度眾生,功德圓滿,他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佛,與他對比,你們這些所謂的佛家弟子,也只不是些躺在功勞簿上面的蛀蟲罷了。」雲樓冷笑道。
「哦?那施主是當真不打算將我佛教的佛經還給我們了?」完全撕破臉皮了,那長眉住持也是出了原本的面孔,面
肅穆莊嚴,聲音神聖悲憫,彷彿在審判罪人一般浩蕩的氣勢壓向雲樓等人。
「老禿驢,被揭穿老羞成怒了?撕破臉皮要動手了?我今倒也想試試,你的龜殼能不能扛得住我的長劍。」王涯全身氣勢湧現,那恐怖的氣機與長眉住持的氣機碰撞出了一層層的漣漪,蕩得周遭空間都是有些開裂。
兩者的氣勢不斷的攀升,碰撞也愈加烈起來,但是由於兩人現在都身處在青雲城內,自然也是不好放開了手腳,於是在僵持一陣之後,兩人的氣勢突然散去,在其周圍的眾人也是渾身一鬆。
已經經歷了一個夜晚驚天大戰的人們來說這,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太過於驚世駭俗,對他們的心神衝擊太大,大部分人都疲倦不堪,只想回家去抱上娘子睡上一覺。
「可惜如今時機未到,不然貧僧真想和王大劍仙好好的切磋一番。」這時候那長眉住持冷冷的開口道,看著王涯,顯然也明白今天這事強取不得,還沒到需要全面開戰的時候。
「隨時奉陪。」王涯冷笑道。
那長眉住持看了眾人一眼,便雙手合十道出一聲佛號帶著眾僧化為金光離去了。
「我們回去再說。」王涯看了看身後的三人,開口道。
隨後喚出赤霄,眾人一躍而上,王涯駕馭著仙劍,轉瞬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隨著兩方人的散去,這所有的一切終於是畫上了尾聲,無數暗處的人也隨之散去,疲倦的青雲城富豪們也是打著哈欠坐上嬌子打道回府去,準備吃了飯補回籠覺去了。
但是在暗處有一道目光一直關注著雲樓,直到雲樓等人離去,她這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散去了面前的鏡花水月。……「就是說,接下來所有的衝突很可能就在下一屆青雲峰大會上爆發?」雲樓看著面前的王涯,開口道。
王涯點了點頭,開口道:「上一次的青雲峰大會應當是我在雲霧山谷出劍攪亂的他們的計劃,因此才沒有發生什麼樣的的大事,我才萬事峰和白雲峰一反常態也是這般原因,總之,我們又多了接近半年多的時間。」
「這麼短的時間嗎?」雲樓微微皺起眉頭,看似時間不短,但是對於修仙者來說,這段時間也許僅僅是一段苦修的時間罷了。
「這半年時間我要教你對敵之術,教你劍訣,將完整的青雲訣傳授給你,你以後的子可不會輕鬆了。」王涯看著雲樓,笑道。
「是。」雲樓應道,他的對敵之術和手段確實缺乏了些,按道理來說他身為合歡派公子各種旁門左道應當都練
通的,但是奈何在之前他一直牴觸這些,壓
就沒有去學過,在多次與人對敵的時候他深
無力,這才意識到那些所謂的旁門左道的重要
,於是他打定主意之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一番。
「我呢?」一旁的王月兒這時候湊過小腦袋問道。
「你?你最近也沒什麼事做,就和你師弟一起吧。」王涯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哪裡是不知道王月兒在想什麼,他開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