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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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大聲道。聽到寶玉這句話，李紈身子不由得一陣，繼而呆住了，連嗚嗚聲都沒有了。靜了一會子，卻並沒有回答。寶玉又道：「蘭兒，你若不進來，我可要惱了。」過了一會子，才聽窗外一聲音弱弱的傳來：「寶二叔，我，我只是恰巧路過而已……"「何苦狡辯，只管進來說話。」寶玉道。

「是……蘭兒告罪。」一面說，賈蘭推了門進來站在外屋。

「再進來。」寶玉道。

「是……」賈蘭這才挑了簾子進來，剛踏入一隻腳，正見寶玉抱了李紈面對著自己，那李紈被蒙了眼又堵了嘴，兩腿大開的在寶玉身前，忙亂的用一手護住雙，另一手遮住了瀝瀝滴水的蛤。口中只發出嗚嗚聲。賈蘭忙低了頭不敢再看，只躬身道：「叔叔……我……只湊巧路過"寶玉卻不怒，呵呵笑道：「蘭兒不必雄辯，你在外頭多時了，我都是知道的。」賈蘭唬了一跳，忙道：「二叔，蘭兒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寶玉見賈蘭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不由得又噗嗤笑了出來：「嘿嘿，蘭兒切莫驚慌，我真真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和你母親有今，竟是還要多謝你的。」賈蘭不知寶玉心意，只弓低首不敢言語，李紈卻是按耐不住了，被擺出這麼個羞人的姿勢，口不能言目不能視，又知自己親自就在眼前，心中又羞又急，只口中嗚嗚著，一面努力遮住羞處，一面扭動著身子，想要下地來，將寶玉的雞巴請出菊門。

寶玉知懷中婦人的掙扎，便胳膊上用力，將李紈的身子拋了幾回，使雞巴狠狠的了幾下子，李紈又嗚嗚了兩下。」蘭兒，今既然大家都在一處，索將話說明白。那我雖是趕巧撞上你和紈兒的好事，卻並不覺得過分。你且莫要言語，只聽我道來。先珠大哥在時我尚年幼不懂事，對你母親沒怎麼留意，只當她是大嫂二爺。可先珠大哥歿了後，紈兒卻只一心一意的為大哥守貞，只將心都鋪在你身上，不由讓人佩服。你二叔雖是年幼，畢竟長你幾歲，這女子也見識了幾個了，更是懂得，女兒是水做的骨，是至柔的，需有男子滋潤著才能更光鮮。唉，可嘆紈兒竟是憑白費了十幾年的花樣年華，這些年你母親的苦，怕你更比別人有體會。如今蘭兒也長大了，你的孝順如同你母親的貞潔，是府裡上下無不稱讚的，如今你好好彌補你母親這許多年白白費了的年華，於情於理我都是贊同的。」賈蘭聽了寶玉一席話，一顆心總算放下了一半，又見寶玉竟是能將自己和李紈的苟且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心下竟萌生了一絲之情，不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二叔，多謝寶二叔體諒，蘭兒只望後寶二叔多多疼疼我母親，不至太冷落了她。」

「蘭兒，快快起身，這是何苦來？」寶玉抱著李紈，不方便攙扶賈蘭：「蘭兒，你母親已是虛度了這許多年，如今竟要好好補償來才是道理。只憑我一己之力怕有疏忽，還要蘭兒助一臂之力。況且，本來是你們母子共赴巫山在先，我只是機緣巧合才成好事，哪裡敢喧賓奪主？紈兒，我說的可有道理？」李紈只將寶玉一番話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動，但是如此光景，寶玉雞巴仍硬硬的在自己身子裡，前面又是親子，早已沒了主意。冷不防又被寶玉了兩下，不住又哼了一聲。那後庭被滿滿的著，卻不見動靜，更顯得小中空虛難耐，那柔的媚一刻也不停的動，只將一滴滴的灑下來。

「蘭兒，不如今夜你我一同好好籍一下你母親可好？你看紈兒的小如今竟是如此空虛，你可忍心？」

「寶二叔，蘭兒不敢……"「蘭兒，你難道還不信我的一片心？我只想好好讓我們苦命的紈兒受用一次罷了，而你卻如此推脫，你的孝心又何在？」

「二叔，這……"「蘭兒，你我堂堂七尺男兒，自是要敢作敢為的，如今你怎的卻如此拖拉起來，你快看看你母親，是否正期盼著你的疼愛？」賈蘭這才細細地看了，只見李紈雙腮緋紅，口水早已將絹帕浸溼了，那清亮的口水一滴滴的早將不停起伏的雙打溼了一片。那雙腿仍被寶玉緊緊箍著，一隻小手徒勞的遮擋著蛤，卻擋不住那不停的淌。賈蘭不由暗暗了口口水：「二叔……"「再這般婆婆媽媽我可要惱了。」

「那……二叔，恭敬不如從命了。」賈蘭說著，方顫顫的脫了褲子，出那早已堅如鐵的雞巴。

寶玉這才笑道：「這才是，快來你母親的小吧，你看紈兒都等不及了。」說著將李紈捂著蛤的手拿開了，出那猶自一張一合的。

賈蘭這才上前，口中道：「母親，既是寶二叔一番好意，孩兒也不扭捏了，且讓我和二叔一同伺候母親吧。」說著，將雞巴抵住了李紈的，找準了口便直的了進去。

卻說李紈雖是先同賈蘭有了亂倫之實，又與寶玉有了巫山之約，心底卻仍是有些貞烈的，如今，寶玉卻當著賈蘭的面這般姦自己的後庭，將自己最賤的樣子都給自己的親兒看了去，又說出這些話來，李紈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只是被寶玉把持著身不由己。如今，賈蘭的入，更讓李紈的羞愧達到了極點。

「你看看你個破落婊子，不但眼都讓人遍了，如今更讓你叔叔和兒子一同將兩處都一齊了。好不知廉恥！」

「閉嘴，你這隻知一味假正經的婦，你沒聽寶二叔說的，句句在理，況且你不喜歡寶玉幹你眼？你不喜歡蘭兒你不成？如今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簡直可笑之極！」

「我……我這是身不由己"「哼哼，你雖是眼被矇住，口被堵住，你雙手可是自在的，若是再有點廉恥的人，只怕也早已將這兩塊勞什子的破布除了去了罷？你卻任憑它留在現在，分明是早就期待著這一刻到來了。」

「滾！老孃就他媽的要享受了"那蕩的一半如潑婦般衝了過去，只將那貞潔打得灰飛煙滅了。

「嗚嗚……」李紈口中發出一陣悲鳴，心中只一轉念之間，而那身子卻是不會撒謊，只在賈蘭入的一瞬間頓時覺得那空虛的小終於填補踏實了，不長出一口氣，身子一鬆，竟是花心大開，只將那陰盡數噴灑了出來，後庭也是一緊，夾得寶玉也不由哼了一下。而李紈自己也不知為何留下了淚來。

「好蘭兒，你看你母親，竟是這麼快便洩了身子，你我還等什麼，只管再讓你母親更舒些才是道理。」寶玉一面說一面便大力將李紈拋起來。

「是，都依二叔。」賈蘭方才在外頭已經自己的洩了身子，如今更能持久些，也隨著寶玉的拋在李紈小中送起來。

李紈剛洩了身子，又遭到前後齊功，哪裡受得住？只幾下子便又嗚嗚咽咽起來。寶玉知道李紈辛苦，便將李紈兩腿給了賈蘭，二人緊緊地將李紈夾在中間。寶玉這才一面一下下頂著李紈的後庭一面抬手將李紈眼上口中的勞什子都除了。

李紈口中終於清淨了，也不顧的一股子唾隨著絹帕一齊了出來，便開始大呼起來：「啊啊啊……要……要死了……這可是，可是要羞死我了。嗯……蘭兒，母親……頂到花心子了……寶玉，叔叔，快再用力些，爆了我的眼……啊……快捏我的子，捏扁了他們才好……嗚嗚嗚，我這是在胡說些什麼？蘭兒，快別聽我的，我這都是胡說……啊……"二男見李紈這般又羞又蕩，也大覺刺，不更加賣力起來。只一會子，便配合默契起來，二人時而你進我退，時而同進退，那兩硬硬的雞巴在李紈兩個之中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膜飛快的進出，只百十下便得李紈不能再胡言亂語，只將那眼淚一滴滴的灑落，口中只有赫赫聲。

「娘，好緊啊，你的小好熱，舒坦死蘭兒了。」

「蘭兒莫要說……羞死我了。」

「紈兒，你的後庭又夾我呢。蘭兒，還不快吃你孃的……"

…

…

又了不知幾百下子，先是賈蘭低吼一聲：「母親，寶二叔……蘭兒，蘭兒要洩了……呃！」說著再也拋不起李紈，只死死住了李紈的玉，身子一僵便門大開，將陽稀疏入了李紈的花心中。

「啊……蘭兒，到最裡面了……死我……」那李紈被陽一，也再把持不住，花心大開，將那陰也稀疏噴了出來，伴隨著渾身的痙攣，小和後庭也動不停，將裡面兩雞巴好一番。

寶玉見二人都洩了，也不再苦苦支撐，只又狠力頂了幾下子，便也大開關，悉數將那滾燙的至陽之入了李紈菊門深處。」啊！！！燙死我了……」伴著李紈一聲驚呼，一股子略帶粘稠的清泉竟從李紈蛤中噴出來，打在了賈蘭小恥之上。再一次洩身的李紈身子一軟，竟是昏了過去。幸而身前有賈蘭抱著雙腿，身後又有寶玉支撐才沒有跌落下去。

「蘭兒好好抱著你娘，好生休息罷。」三人息了一陣子，寶玉這才將軟到在自己懷中的李紈的上半身輕輕推給賈蘭，將後庭中的雞巴了出來，那後庭菊門猶自不能閉合，一張一合的動著，一股子濁白的陽不住灑落下來。

「呼呼……是"賈蘭一面用了力氣將李紈接了，一面走去炕邊，輕輕將李紈放下，那已經軟短的雞巴也滑了出來，又一股子濁白伴著從李紈小中出，同寶玉那股子一起匯做一處，將李紈雙腿之間得一塌糊塗，看起來卻是分外的靡。

「蘭兒，好生照看你母親，我回去了。」寶玉胡亂穿了衣服。

「二叔，賈蘭衣冠不整，恕不遠送。」賈蘭將李紈安頓好了，深鞠一躬道。

寶玉又撫摸了一下仍離的李紈，方轉身去了。卻不知身後賈蘭深深的忘了一眼，那眼光中，竟不知是何打算。

只過了好一會子，李紈才慵懶的睜開眼，看著眼前賈蘭正笑的望著自己，想起方才荒唐，不臉上一紅，莞爾道：「小壞蛋，這麼看著我幹嘛？還不給你二叔倒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