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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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菲不有點氣憤地說:“這是什麼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難道就不計算到陰女的範疇裡嘛。”這都要槓嘛…
張文斌頗是無語道:“正常來說母親難產而死才算,要是單純死爹的話就不算,不過雙親都不在的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簡單點來說要麼一起死了,要麼死一個爹作用不大。”
“這也是真不公平。”張文斌惡狠狠地盯著她說:“老師,你是想查你女兒的事,還是想糾結這點無聊的女權問題。”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頭,說:“對不起主人,是我有點八卦了,您快說說這個謝小潔到底什麼情況。”張文斌想了想,沉聲道:“她身上的蠱也是情蠱,不過和你女兒一樣是個毫無修為的人,而這樣的情況下能養成蠱簡直世所罕見,如果說出現一個是奇蹟的話,那出現兩個就絕對不是偶然。”
“我在想為什麼是情蠱,最大的可能就是這種蠱的情算最溫柔,失敗的話反噬的後果不嚴重,而相對而言培養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厲害的大蠱,沒有特定的條件或是通的心思本培養不出來,情蠱應該是唯一適合門外漢培養的溫和蠱種,相對其他的種類而言情蠱培養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張文斌眯起了眼睛,說道:“也就是說,背後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廣撒網希望這些陰女能把蠱養活,而不是單純的針對你女兒。”徐菲一聽難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惡,到底是誰,在學校裡對這些孩子還下這樣的毒手。”
“暫時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說吧。”原本是想在徐菲的辦公室來一發,享受一下美少婦老師的口,或是在她的書桌上來一個狠狠地後入,畢竟現在端莊人的老師還是很讓人衝動的。
不過待在這有點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緣真的不錯,陸續有教師過來敲門打招呼,詢問小蘿莉生病的事關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來張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時間。
再一個徐菲還有兩節音樂課要上,畢竟這是她的本職工作,不去的話會有打草驚蛇的嫌疑。
張文斌悄悄地換上了一身文華高中的校服,在鏡子前一看純純的一個高中生,事實上張文斌現在的年紀讀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議了一下,張文斌就趁著學生在上課的功夫四下巡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別人的視線開始搜索這個學校有沒有可疑之處。
文華高中佔地特別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師宿舍區,或是目前緊縮的學生宿舍區,張文斌倒是有自信來去自如,不過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據楊樂果說這養蠱的事是在學生內部行起來的,那會學校門口突然有了幾個賣寵物的小攤販,看著就是農民騎著三輪車或是挑著扁擔在學校門口擺攤在賣。
賣的最多的是蠶,比較稀少的是蟾蜍,當時買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買了,蟾蜍那東西噁心不過養的人也是很多。
張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點,因為蠱的屬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蠶和蟾蜍是毒最低危害最小的,比較適合情蠱之類溫和的煉製方法。而蠍子,毒蛇還有蜘蛛多練於攻擊極強的蠱,本身的毒是否夠強就決定了基礎,所以它們不適合練情蠱這一類比較注重法道功能的蠱種。
學校門口賣的只有蠶和蟾蜍,就證明對方的目的很明顯,要的是溫和蠱種的成功率。
原因也有一個可能,就是背後的人不擅長比較高深或是比較兇險的蠱種煉養,所以選擇特別的清晰。
文華高中實在太大了,張文斌花了一個上午把大多地方都跑遍了,真是一點異常的跡象都找不到。
中午學生用餐的時間,張文斌也隨著大混進了學生食堂,徐菲已經按照約定等在了一個出餐口,學生都不願意和老師一起坐的關係,她旁邊的位置是空的。
問題是徐老師漂亮,周圍不時地有小男生在偷看過來,還真沒找到什麼悄悄溝通的機會。
無奈之下張文斌找機會先行離開了,到了晚上徐菲帶著楊樂果一起回了家,原本她是應該住校的,不過現在是剛生完病回家來休養是合理的藉口倒不怕打草驚蛇。
徐菲的廚藝不行,一頓豐富的早餐就讓她焦頭爛額了,指望她來一頓豐盛的晚餐不現實。
三人來到樓下一家銅鍋涮,菜和是點了滿滿的一大桌,楊樂果這個小可愛雖然聽說了張文斌不屬於人類的食量,但還是被眼前的一頓風捲殘雲給驚呆了。
張文斌稍微吃了個半飽,才喝了一杯酒說:“老師,目前看來你們學校裡的陰女數量不多,不過那幾個幾乎都成功地養出了情蠱,就這一點而言是絕對的不正常。”
“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異常。”張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說:“有一個點我可以確定,就是那傢伙稍微通養蠱術但不高深,不過他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追求成功率比較高的情蠱,恐怕是要用情蠱做某種東西的飼料。”
“飼料??”母女倆一聽都有點驚呆了。
張文斌說:“蠱存在,並且強大的原理就是互相噬,在蠱的種類裡情蠱最是溫和且最好培養。情蠱這種東西比較雞肋,稍微有點道行的都不會去培養,雖然成功率高但戰鬥力幾乎為零。”
“如果是大批量培養,除了當飼料外還有什麼作用。”張文斌很直接地說:“如果是為了玩女人,我可以想出很多種辦法,絕對不會去培養那麼多的情蠱。”楊樂果紅著臉啐道:“臭哥哥,你腦子裡就這些下的想法。”徐菲倒是若有所思,想了想說:“主人,您的意思是這情蠱沒戰鬥力,大規模培養本沒價值。”張文斌想了想,說:“這種物的存在,要麼有特殊的功效要麼就有特定的用途,像情蠱的話培養起來有一隻就夠用了,為什麼還要培養那麼多隻這一點都不合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拿來煉蠱,給其他的物當食物。”張文斌說道:“像鬼童那樣的,來十隻都照吃不誤,那你們說這東西有沒有用。”
“門歪道的世界,沒任何的冠冕堂皇可言,弱強食不是有需要的話,誰會費盡心機去養這些沒用的東西。”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突然問道:“主人,那如果果果的蠱被別人吃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那樣的話就看對方的手段了,如果是想長期讓你女兒以身養蠱的話,大概率會用某種辦法把代價降到最低,果果會大病一場元氣大傷,不過命不會有問題。”徐菲很聰明,一聽就眼裡泛起了兇光:“那如果對方實力不行,又或者說嫌麻煩呢?”張文斌說道:“以身養蠱本就有同命蠱之說,如果蠱出了問題的話主人也獨活不了,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蠱的能力時,已經自然而然地產生同生共死的約束。”楊樂果一聽明白怎麼回事了,有點生氣地說:“哥哥,你說想害我們的,會不會是學校門口那些賣蠶的人啊。”那批人賣了兩三天以後再沒出現過,普通人手裡怎麼可能有蠱種,再一個能確地把蠱種到陰女的手上,肯定這些人是早有預謀的。
徐菲一聽也是生氣:“這幫王八蛋,幹完壞事就藏起來了,真是可恨。”同時她又特別地擔心:“如果對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蠱沒了,會不會對她做其他更過分的事啊,這樣貿然去學校不是打草驚蛇了嘛。”張文斌看著小蘿莉說:“既然那些情蠱是母蠱誕下的蠱種,那肯定對方有辦法產生某種聯繫,或者是在靠近的時候有辦法知到果果身上的情況。”
“所以在幫果果融合那隻情蠱的時候我暗地裡動了手腳,之前果果的蠱還沒養成很虛弱很卑微,對方能受到的氣息是果果去了某種剋制蠱的地點,身上的情蠱就被不知不覺地消滅掉了。”
“剛好你給她請病假,就可以理解為蠱被消滅以後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為蠱還沒養成就沒遭到太嚴重的後果,我想對方是沒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徐菲鬆了口大氣,同時崇拜又帶著地看著張文斌。
心裡震驚於眼前男人心思之縝密,能在一開始就料到可能的問題未雨綢繆,試問這樣的城府何等驚人。
今天的查探無功而返,徐菲嘆息道:“主人我們該怎麼辦,那卑鄙小人藏頭尾的,不把他找出來的話果果還是很危險的。”張文斌想了想,說:“文華學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夠多了還是沒蛛絲馬跡,但我敢肯定背後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們學校裡。”
“這些陰女也是體凡胎,本身不懂得怎麼養蠱,她肯定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暗地裡幫忙才能把蠱培養成功,再一個她處心積慮地做這些事不可能不聞不問,一定會躲在暗處觀察這些蠱的成長情況。”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你飼養了一群動物,那你肯定會時不時地看它們的生長情況,因為這些對你而言是有價值的東西,說是勞動成果也不為過。”徐菲一聽有點緊張,但又頭疼地說:“可是主人,按照您說的那人與我們也是無冤無仇,僅因為果果是陰女就覬覦的話,我實在想不到誰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學校裡就行了,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別打草驚蛇。”張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師,學校裡有些地方人多眼雜,像教師宿舍學生進不去,學生宿舍我混進去的話也會打草驚蛇。”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沒用,一個宿舍裡的同學才是真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肯定會對陌生的面孔產生懷疑,所以今天張文斌也沒貿然地行動。
稍微地對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張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壞笑道:“老師,你應該下了吧,早上我摸的時候覺沉甸甸地重了不少哦。”
“什麼重了不少?”楊樂果一臉天真的問著,搭配著她的校服和小書包,那看似無辜的模樣讓人覺火大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