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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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寧拉了她一下,搖了搖頭朝張文斌說:“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們兩個的初夜賣不了那麼多錢,昨晚的事我們都是自願的也很開心。”
“不過我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除了你以外我們實在想不到誰能幫我們,其實這是我的事但小雪執意要幫我,不然以她要強的子開不了這個口。”這一說張文斌覺得也是,張輕雪潑辣得很,虛榮也死要面子,畢竟年紀小臉皮薄開這個口也不容易。
張輕雪面微紅,咬著下說:“叔叔你就說幫不幫吧。”張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幫的話,你們又急用錢打算怎麼辦呢?”張輕雪一聽小臉憋得漲紅,哼了一聲說:“有什麼打算怎麼辦,我們學校有的是被老男人包養的,實在不行我和寧寧就找同學介紹一下出去賣唄。”
“我就不信了,我和寧寧長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們一起出去賣難不成還賣不出價錢。”這種表姐妹雙飛的組合絕對大受歡,別說有錢的老鬼了,就是年輕的死宅男一咬牙東挪西湊都會一親芳澤。
她倆其實底子不錯很漂亮,就是沒錢穿廉價的衣服打扮得土氣一些而已,事實上別說打扮起來了,昨晚洗掉了那土裡土氣的妝扮,脫掉滑稽的衣服後,倆美少女的清純漂亮都把張文斌驚豔到了。
一對校花級別的表姐妹誰能拒絕,即便她們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納了她們的處子之身還是讓張文斌心澎湃。
張文斌在她的股上一拍,笑說:“倔Y頭,別老把賣不賣什麼地放在嘴邊說,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場合。”
“那你到底給不給嘛。”張輕雪子有點急地問著。
“給。”張文斌一痛快答應,張輕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問問我們幹什麼用的就給嗎??”
“那我不問還不行嗎?”張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夠彆扭的,非得我追問個清楚是吧。”
“那你總得關心人家嘛,我們倆還是學生呢,都被錢到想去賣身的地步了,你就不能關心關心嗎。”這他孃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寧沒這病,馬上拍了她一下說:“你囉嗦個什麼勁,叔叔肯幫忙不就好了嘛你還那麼多事,就你話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滾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兩個美少女嬉鬧著,張文斌答應下來看得出她們都鬆了口大氣,那股子活潑勁又回來了。
著急趕時間,張文斌直接把銀行卡給了她,說:“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碼是6個0,叔叔現在有事要先走,回頭我再找你們。”海灣8號別墅門敞開著,一些建築材料堆在院子裡。
陳伯站在門口,行了一禮,說:“前輩,那東西又活過來了,所以我讓裝修隊先走了,您進來看看吧。”客廳內,一記正陽雷炸裂的東西都被清理好了,這會空蕩蕩的可以看見客廳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的東西凝聚成形。
雖然模糊得很一點都不穩定,但張文斌細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生七魄,這他孃的大羅金仙下羅都做不到吧。”比之骨生之的傳言,這種魂飛魄散還能再度凝魂簡直是神級的手段了。
陳伯嘆息道:“不瞞前輩,我曾在這屋頂開過,引正午的烈直照,以強陽斬煞的陣法對付過它可一點用處都沒有,這逆天之物似乎從不怕正陽的剋制。”
“看得出來,在陽氣最盛的午時凝魂,他媽的這還算是祟???”逆天之物這樣的形容詞太準確了,再找不出比它更準確的詞,因為看著眼前這個緩慢的凝魂過程,張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到讓自己也瞠目結舌的點。
細一看,黑霧從這個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說是無處不在般的凝聚而來,緩慢的重構著三魂七魄,運行暢行雲水一般。
這種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擾,詭異的是選擇正午這個時間就算了,客廳是這座別墅整個格局裡陽氣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點是正中央更是聚陽劈煞,當年建造的時候選擇這樣的佈局,也有將外來物拒之門外的作用。
一個鬼魅,選擇陽時,陽地凝魂,這不是逆天什麼是。
“有意思!”張文斌手掌慢慢地攤開,冷聲道:“凝魂之時最是脆弱,有人來了都不知道躲避,簡直是視我為無物啊。”陳伯默默地笑了沒說話,張文斌手一揮一記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間就把還沒凝聚起來的三魂七魄打了個魂飛魄散。
但是這個空間內部的運轉不受影響,凝魂還在持續著,魂飛魄散似乎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為無處不在的黑霧又開始凝聚著,似乎計算機重啟一樣重新運行。
陳伯揹負著雙手,說:“這次它的凝聚變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輩那一記正陽雷的影響,要是往常的話現在早凝聚形成復活了。”
“看樣子有古怪的是這屋子。”張文斌冷眼說:“像這樣的情況,來個物理超渡,直接把這裡夷為平地就能解決問題了。”
“理論上是這樣,不過太暴殄天物了。”陳伯望著已經聚集出來的一魄,嘆息道:“晚輩更好奇的是這逆天之物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就捨不得直接把它處理掉,而且也不確定這樣的做法能不能斬草除。”
“原本以為前輩見多識廣該有辦法,沒想到前輩那麼強的一記雷法都奈何不了它。”說到這陳伯是心有餘悸,他的那個級別的雷法是人類能用出來的??恐怕所謂的天塹不過如此。
那一下和榴彈炮有什麼區別??甚至覺威力比榴彈炮更強簡直是一發聚集導彈,他孃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級別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價值。”張文斌摸起了下巴,說道:“鑰匙給我吧,這麼有趣的傢伙正好可以拿來做實驗,大千世界果然是無奇不有啊。”在封建信的領域裡,還有這種科學解釋不了的事,這引起了張文斌空前的興趣。
“那晚輩告辭了。”陳伯本就不想和張文斌打太多的道,出鑰匙後就火速離開了,甚至連張文斌要怎麼做實驗都沒問一句。
並不是沒好奇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裡明鏡似的,知道離這種老怪物敬而遠之肯定沒錯。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屬於人類的雷法,可行事依舊是歪門道的風格,也就是說有利用價值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把你宰了。
入夜,張文斌一個電話叫來了昨晚那個阿虎。
阿虎恭謹地說:“前輩,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張文斌點了點頭,他馬上叫人從貨車上搬下了一隻八仙桌擺在院子裡,用紅盤子逐一的將整個燒的豬頭,燒雞和一條完整的大烏魚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又放好了不少香噴噴的下酒菜,都是滷牛一類的。
桌上擺了十一瓶白酒,是昨晚他們買的那個牌子。
除此之外,旁邊擺的紙錢和元寶堆積如山,活脫脫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場面,因為桌子上還擺著兩蠟燭怎麼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張文斌給阿虎一個鈴鐺,鈴鐺是黃銅得很新,看著倒不怎麼滲人。
“你去路口站著,搖晃著鈴鐺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話記住和昨晚一樣不能說話,你們轉身就走把那些人帶到這來就行。”
“是!”阿虎的頭皮瞬間麻了,不用說肯定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門事。
張文斌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先躲起來,要不這些傢伙見了我肯定扭頭就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們引到這來再說。”阿虎大著膽子問:“前輩,那些傢伙,是指昨晚那種陰差嘛。”
“對,本地陰差,縣官不如現管。”張文斌摸著下巴說:“這些傢伙貪婪膽子也小,私底下又讒又貪但又怕事,碰上我們這種人是避而遠之,就怕我們給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點規矩,只能背後指點讓你們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話他們就不會辦事。”阿虎算聽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間沒多大區別,說到底這些陰差,就是怕碰上懂行人會過河拆橋背後去告狀。
“記住了,全程不能開口。”第五章陰差很強么,弱的張文斌逮著就能隨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說他弱的話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沒必要的情況下張文斌不想得罪陰差,所以就按他們的規矩來辦。
二人拿著鈴鐺在路口搖了一陣,車水馬龍的怎麼看都有點傻,不過他們是心有餘悸地四下張望。
果然,原本看不見幾人的人行道,幾個穿著民國時期衣服的傢伙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上次見過的那老頭,老頭還是喝得醉醺醺的樣子。
他們剛一靠近,就覺陣陣的陰風襲來。
阿虎轉身就走,雙腿發軟腳步有點踉蹌,慌忙中深呼著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不管說是殺人如虎好歹也不是什麼善類,要換一般人碰到這種事早就嚇傻了。
身邊聽不見任何的腳步聲,突然傳來了老頭輕飄飄的一句:“小夥子內行的啊,看你樣子也不像是哪個地方的地伯公,是哪個高人指點你來找我們的。”老妖怪這時成了心裡底氣的來源,阿虎想起老妖怪的囑咐本不敢開口回答。
“小夥子,嘴那麼嚴實,嘿嘿,別逗他了。”
“是啊頭兒,這小子上道的,知道規矩還孝敬那麼多東西。”
“老四,別把頭摘下來,小心嚇到他了,這小子那麼有孝心咱就不為難他了。”這樣的議論讓阿虎冷汗直,加快了腳步逃命一樣地跑進了別墅裡。
老頭帶著幾個民國服裝的壯漢也跟進來了,一看一桌子的酒菜個個是欣喜不已,坐下來抓起就吃抓起酒就喝顯得很是魯。
阿虎則站在一旁,默默地燒起了紙錢元寶,始終背對著不敢去看那些陰差一眼。
因為老妖怪說過這些陰差看著像活人,不過是穿了一層人皮而已,鬼知道撕開了這張皮會是什麼樣的東西,反正吧就和恐怖片一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