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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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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強驚喜地捧起自己的護身符,問道:“陳伯,這個符合您剛才的神通是一樣的啊。”

“威力之強,數倍於我。”陳伯苦笑地說著,看向張文斌的眼前更復雜了,為什麼一個歪門道卻有如此強的金光咒修為,這可是道家的護身絕技啊。

雖說是入門功夫,但大道至遠,練至大成堪稱絕技一點都不為過,多少人潛心修煉終其一生都練不到這樣的水平。

楊強一聽很高興,林國雄則是嫉妒得眼都有點紅了,心裡琢磨著是不是也找老妖怪討要一張這樣的護身符,他會給嗎??

張文斌的注意力則在那女鬼的身上,眉頭隱隱地皺起:“它的道行,怎麼可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張文斌仔細算過了,自己能發揮的是系統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憐可換算一下又特別得驚人。

系統裡收納了萬千魂怨,他們是歷史長河裡站於人間巔峰的強者。按照這比例來算,自己能發揮其中100多號人的本事。

即便不是個個登峰造極,但他們中沒有一個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強人,單獨拎任何一個出來都可以說是當世人傑,僅這1%狀態下的張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軍隊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這一位,終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當世估計找不出比它更強的,說是後無來者一點都不為過。

陳伯收起了嫉妒心,謙遜道:“前輩,發現異常了吧!”

“皮糙厚啊,這一下挨實了都不魂飛魄散,有點意思了。”張文斌笑了:“小老頭,你也別賣玄虛了,你都用過什麼手段對付它?”這隻女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這一下,現在魂體是受傷了卻依舊凝固一點都不科學。

按遊戲的說法,它是防禦高血還厚,1級小號捱了3級的大招還不死,這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張文斌不想貿然的動手,畢竟滿級的大招它絕對抗不住,這麼有意思的小東西有研究價值的。

“晚輩獻醜了。”陳伯從懷裡掏出一塊古古香的木頭放於掌心,木頭是立體的長髮形,上邊篆刻著一些經文。

“五雷號令,原來是正一天師府的門人,有意思。”大道三千,若說金光咒誰都會,甚至是外修居士都會的普及物,那雷法這一項公認就是天師府最強了,這不是什麼秘密。

陳伯難掩驕傲的一笑:“晚輩的雷法也不過是皮而已,請前輩指教了。”說罷他面一肅,雙指護額開始唸咒,猛的手握著五雷號令往前一指,怒聲喝道:“鎮陰雷!”一道細長的雷電從他的指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擊中了那隻女鬼,讓它持續地冒著青煙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

“五雷正法嘛,還湊合。”陳斌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陳伯隱隱地咬起了牙,手握的這塊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經文的五雷號令,有它的加持這一道鎮陰雷可比自己憑白施展強了好幾倍,可這老妖怪卻一點都不吃驚。

張文斌就地坐了下來,仔細地觀察著那隻女鬼。

這一下鎮陰雷確實不錯,那隻鬼嬰來了捱上一下絕對魂飛魄散,陳伯倒不是得虛名還是有點東西的。

可按理說以這隻女鬼的道行,來十隻捱上一下都不過去,但現在它是被燒傷了不假但魂體居然剩一半在搖晃著。

張文斌好奇地問:“這都炸不死,不過它也沒厲害到讓你知難而退的地步吧,總有別的辦法收了它。”陳伯嘆了一聲,說:“前輩,您稍等一會,就知道了。”女鬼在地上掙扎著,只剩一半的魂體也傷不了人,張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一菸的功夫就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傷應該難以癒合,即便有辦法,也絕不是它這種低等的小東西能做到的。

可細一覺,空氣裡似乎它本該被轟散的魂魄部分變得無處不在,如霧般緩慢地朝著它集合過去,一點點地滋潤著它的傷。

“怎麼回事,它在自愈?”張文斌都驚到了,這怎麼可能,可以說這絕對是大羅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這樣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稱到了永生不滅的地步,一隻區區的小鬼不可能有這樣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傷,把它打到什麼地步,只要過一段時間它就會徹底恢復。”陳伯一臉無奈的說:“這就是晚輩不解的地方,這個東西很孱弱,可它…”

“超脫了陰陽五行,不受六界束縛嘛,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解釋!”陳伯面嚴峻,道:“前輩,所以我把這封了起來,因為這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封建信,還碰上了封建信這一套解釋不了的靈異現象,這個確實有意思了,恐怕陳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麼回事,不過就他那點底子到死都不明白。

張文斌問道:“你沒試著把它收了?”

“試過!”陳伯嘆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試過把它收入其中但一點用都沒有,收了以後它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再一找又出現在這個屋裡遊蕩。”對於這些靈體型的魂魄來說,招魂幡那是絕對的剋星,以陳老頭的道行別說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這東西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沒被破,甚至一點動搖的跡象都沒有,我都沒法察覺它到底是怎麼跑的,跑的時候招魂幡也沒任何的反應。”

“於是有一次我發了狠,將它收進了幡內直接驅車趕到了百里之外的一個老道觀,將招魂幡壓於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沒多久它又出現在這個屋裡,我再回去看招魂幡內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這一次,張文斌都聽得瞠目結舌:“壓於三清座下,這都能跑得了?”陳伯找的道觀不可能是虛有其表的野廟,起碼得是受了幾十年香火的地方,按理說別說這個小東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樣給你鎮壓了。

“是啊,晚輩百思不得其解。”陳伯苦笑著。

這還真是未解之謎了,百年法器,鎮壓於三清像前,這樣的遭遇張文斌估算了一下,即便是現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脫一層皮。

“之前的戶主死了,他老婆想為夫報仇,請來了一個法力高強的怒僧,亦是對付不了它。”陳伯嘆道:“這東西雖然不強,可不死不滅,不管什麼辦法都對付不了它。”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間祟,唯一的解釋就是三清不願管這事而已,也就是說這東西弱得難入法眼。”張文斌活動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做不到不死不滅,神仙死了都要入地府輪迴,這個小東西居然有比神仙還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按照你的說法,來個現代化的物理超度估計也搞定不了它。”

“什麼叫物理超渡?”林國雄終於開了口,楊強也是一臉的好奇。

“就是用大量的炸藥,或者是讓部隊出動坦克,直接把這炸了,夷為平地的那種,任你什麼鬼怪作祟直接炸你個屍骨無存就行了。”張文斌語氣戲謔地說:“在古代的話,那就是趁著白天開棺掘屍,讓屍體受烈暴曬減其陰氣,等到晚上再做法解決。”

“當然那是有人花錢僱的情況下,沒好處的話那就不用想了,直接正午烈陽來貼上一符連棺帶屍一起燒,你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一次解決問題。”陳伯不咳了一聲:“前輩,有些道友的做法,我不是很贊同。”在場的張國雄和楊強都聽明白了,他們也都是務實之人,一下就對所謂的名門正派也心有鄙夷,心裡甚至暗暗吐槽陳伯:你又不是靠這個賺錢,只會說這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話也顯得沒品。

張文斌已經上前一步,慢慢地抬起手說:“你有沒有試過把它打得魂飛魄散??”

“試過,一樣沒用,過個一兩天它又出現了。”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夠徹底吧,不過一兩天的功夫就恢復如初,恐怕所謂的生骨的還陽之說都沒這樣離譜。”張文斌的手掌對著那隻女鬼,唸叨:“五雷五雷、步步相隨,吾身披金甲,頭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開,逢地地裂,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南斗六星…”

“這…”一聽這悉的咒語,陳伯是驚呆了。

“五雷正法,鎮陰雷。”話語一落,一道小臂般的雷法轟然而去,一剎那就炸得四下風四起。

等到雷光散去滿是硝煙,定睛看去那隻鬼還剩半個頭顱漂浮在空中冒著煙。

“這都轟不散,就憑你的道行想讓它魂飛魄散本做不到。”張文斌已經有點興奮了,手癢難耐的說:“看樣子這東西吃多了虧,對於正一的雷法已經有可抗受啊,能抗住這一下我都沒想到。”陳伯已經擦起了冷汗,雙手抱拳恭謹地問:“前輩到底是誰,為何能將我天師府的雷法用得如此爐火純青。”現在他徹底茫了,這個老妖怪一直表現得氣絕不是善類,懂金身咒就算了那是誰都能學的,可這師府的雷法沒人傳授的話連入門都難別提是大成之境。

他施出的雷法二指,人家的雷法小臂一樣那是高下立判,陳伯在心裡衡量了一下,這老怪物的實力估計和已經過世的二師伯不相上下。

可二師伯是正統傳承,潛修了一生才有那驚天地的修為,眼前的老怪物明顯不是善類也能靜得下心??

“門戶之見那麼重幹什麼,你別想著和我攀關係。”張文斌伸出了手,輕描淡寫說:“五雷號令拿來,這次我要玩真的了。”這可是塊珍貴的法器,不過陳伯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這會他發現在震驚中自己忽略了一點,老妖怪剛才用雷法的時候並沒有手持五雷號令。

但凡使用雷法的人五雷號令是人手一件,東西吧自然是有高低之分,但哪怕是再普通的一個五雷號令都能讓雷法威力大增,這東西普遍的就像是理髮師手裡必不可少的剪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