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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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樣貌您都看過了,我那女兒和她就是一個爐子刻出來的,而且青澀得很管教得嚴保證是處女,您一定會滿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張文斌得意地笑著,還有什麼比這種、綠帽王八主動要求你去褻瀆他的女,來的痛快。
楊強這會也不害怕了,渴望地看著鬼嬰說:“主人,等到認主以後,它能幫我找出是誰在害我嗎?”
“女人,生過孩子,又經常和你在一起,你心裡就沒個數嘛。”張文斌反問了一句。
“主要嫌疑目標太多,不好盤查。”楊強說話的時候有點尷尬。
媽的,桃花運倒是不錯啊,你不死誰死。
這時門開了,徐菲的臉上帶著十分柔軟的溫和,笑容僵了一下還是用盡量平常的語氣說:“我都和你說了,爸爸有個親戚來了要住我們家。”楊樂果揹著一個粉的書包,穿著寬鬆的運動服看著特嬌小,別說她是高中生了,甚至一度可以懷疑是小學生的程度。
她扎著一個清的馬尾,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嘟嘟的,白裡透著紅是特別的可愛,五官緻的她就猶如一個洋娃娃一樣,光是眨著大眼睛的無辜模樣,就讓人忍不住想褻瀆。
“爸爸!”楊樂果進門後,走到楊強面前遲疑地叫了一聲,有點生疏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親戚也不敢這樣。
“回來啦。”楊強擺出了一副長輩樣子,他有眼前一亮的覺,眼裡瞇著的光,也不該是一個正常父親該有的。
楊樂果眨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張文斌,張文斌對她抱以陽光的一笑,怎麼看都是個人畜無害的大男孩。
這一笑,讓可愛的粉小蘿莉微微紅了臉,徐菲趕緊介紹說:“果果,這是你的表哥張文斌,暫時要住我們家一段時間,你們先認識認識。”
“表哥好!”楊樂果一聽更加的好奇,無辜的大眼珠子亂轉著。
“果果真可愛,沒什麼見面禮給你。”張文斌拿出了一張符,遞給她笑說:“這是從老家帶來的護身符,我知道這種東西是老土了一點,不過可是開了光的正經東西,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別嫌棄就好。”楊樂果家教很好,轉頭看向了母親徐菲,徐菲猶豫了一下說:“既然是表哥帶的禮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謝謝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會肚子餓的話媽媽再給你做點吃的。”聽話的小蘿莉上了樓,張文斌咳了一聲,識趣的楊強嘿嘿地笑著說:“少爺,那我先走了不打擾您的雅興,有什麼需要吩咐的事您隨時說一聲。”臨走前,他是板著臉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爺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爺生氣的話,我要了你的腦袋。”
“知道了。”楊強一走,門一掛,徐菲直接撲到了張文斌的懷裡,獻上了香吻任男人肆意品嚐,豐腴的身體在男人的懷裡扭動著。
吻得幾乎窒息,她才躺在張文斌的懷裡,嬌著嗔道:“主人最壞了,剛才人家給你口,是不是讓楊強看著你覺得很過癮啊。”
“你似乎比我更過癮吧。”張文斌的手自然不會老實,馬上發現了她內褲溼透的秘密。
“一開始是緊張,後來有點報復的快,別說還刺的。”徐菲咯咯地笑了起來,膩在張文斌的身上嬌聲道:“對了主人,你送給果果的那是張護身符嘛。”如此的主動熱情,也掩飾不了對女兒的擔心,張文斌雙手把玩著她的翹,笑說:“怕我害她嗎??”
“哪會,果果也是屬於主人的,我哪會有這樣傻的想法。”徐菲見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尷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來:“人家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詡魔歪道嘛,怎麼也會這些所謂的護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殺人全取決於使用者。
那些所謂名門正派,會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自己的一己私慾,所謂行俠仗義或是替天行道,不過就是一殺人的藉口而已,不見得他們就是好人,他們殺的就不是好人。”張文斌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笑說:“至於我們門歪道,是不想受條條框框的束縛,厭惡那些虛偽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從心,可善可惡全取決於自己。”
“比如一個惡貫滿盈之人,名門正派得細數他的罪狀,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態把他殺了。而對我來說,一句我看不順眼就可以殺了,在那些人的眼裡,我就成了肆意亂殺的惡人。”
“天道不公,正從來混沌,為人亦是如此。”徐菲聽得愣住了,好一會後撲哧的一笑,說:“主人,你難得那麼正經好不適應啊,不過你這么說是想強調說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會當。”張文斌哈哈地笑了起來:“佛渡金身曰眾生平等,卻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難,做一個惡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說為什麼要做好人。”徐菲默默地品味了這番話,嘆說:“主人說得也對,世道確實諸多不公。”張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臉,笑說:“任何事情沒蓋棺定論前都說不出好壞,比如你們母女遇上我失了貞,或許看著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楊強有了機緣,碰上懂行的人發現了這隻小鬼,只要稍做手腳讓它反噬的話慘的是你。”
“你女兒那個半吊子學人煉蠱,有個陰差陽錯的話就追悔莫及了,為什麼這些那麼注重師承,是因為有個師傅在的話,會在你出差池的時候給你保駕護航,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嘆說:“您說得也對,是福是禍我也說不清楚了,可能這就是註定的吧。”說著話門鈴響了,張文斌在她股上一拍說:“去開門吧我的羊來了。”三隻烤全羊,加上那麼多的燒烤,餐桌几乎擺不下。空氣裡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張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地問道:“老師,去問問你女兒吃不吃,味道聞著還不錯的。”
“不用問了,她不喜歡吃羊,而且最近喊著減肥哪會吃夜宵啊。”知女莫若母,徐菲笑著搖了搖頭,慨道:“我家幾乎沒來過什麼客人,這孩子在學校比較活潑,但在家的話就怯生了,估計叫了也不會下來。”
“那就不理她了。”張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經心地說:“對了,你客廳的監控是高檔貨應該能收音,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楊強說了什麼。”在張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廳的監控。
看完回來她是面如常,坐在張文斌旁邊幫著倒酒,輕描淡寫道:“主人,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殺了我們,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頓了一下,她不免擔憂地問:“主人,你真要讓我們…繼續養這個鬼嬰??”
“準確來說是你來養,作用呢我會改變一下,讓它來保護你女兒。”張文斌喝了口酒,點了菸中場休息,將骨碗放在桌上說:“這小東西能力不強但很特殊,他有一個特別珍貴的獨到之處我都在納悶,那就是它因為製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經不受陰陽兩界的束縛。”在稍微懂行的人眼裡,這小東西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紙的鎮壓,楊樂果見了這碗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特可以說彌足珍貴。
“你女兒與那隻蠱二體一命,見了這隻碗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可以說明她養的蠱不是那種門用途,或者說沒什麼攻擊。”張文斌說道:“她能養成蠱可以說很幸運,不過你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嗎?”徐菲面嚴肅地搖起了頭,但她既然搞來了鬼嬰肯定多少有所瞭解,心裡隱隱得有不祥的預。
“她會正式變成一個蠱師,可悲的是她沒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蠱師看見的話,他們覬覦的不是你女兒粉可愛的身體,而是她養的這一隻蠱。”
“在有修為的蠱師眼裡,你女兒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魚,她這種特殊的蠱比一般門的蠱更珍貴。”
“知道蠱的本嘛,那就是把這些毒物放在一起廝殺,最後生存併噬下其他蠱的就是蠱王,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張文斌笑說:“你女兒身上那隻蠱,對於其他蠱來說就是最好的食物。”那就意味著這隻蠱一旦被噬的話,女兒也逃不了…徐菲是聰明人,一想到那個下場頓時面一變,她不懷疑張文斌在危言聳聽。
“就像您手裡這隻鬼嬰,明明您有更厲害的手段,可又懶得去費那些功夫,所以掠奪是最有效的辦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了關鍵點。
張文斌點了點頭,說:“老師是聰明人,和你說話倒是簡單,即便我不是養蠱的,對你女兒那隻蠱也很有興趣,即便還不知道它是什麼樣的功能。”徐菲沉了,她相信張文斌所說的事,事實上為了殺楊強她也多方打聽過。
蠱的養成就如張文斌所說的那樣,她無法想象一旦女兒命不好,碰上那些窮兇極惡的蠱師,只為了這一隻蠱將遭受多大的罪。
張文斌說道:“我給你女兒那張符,是參考這隻鬼嬰的特做出來的,它能一定程度上,隱藏掉你女兒身上有蠱的氣息。”
“如果是有仇家惦記,你好歹有個防範的心理準備,如果是偶遇的話就太不可控了,誰都不敢保證她什麼時候會碰上危險,那道符是比較穩妥的辦法,不過最好雙管齊下還有個後備的手段。”
“主人,我還能繼續養它嗎?”徐菲心動了。
養育這隻鬼嬰來保護女兒,對她來說比去殺楊強還更重要。
張文斌呵呵地一笑,說:“當然可以,不過它的主人變成了我,你呢就是媽的角。”一聽這話,徐菲面微紅,說道:“主人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那些素藥我一會兒就吃,明天就可以分泌出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