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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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依依,去和前輩學習吧!”霍彤愛憐的摸著她的頭,對於這位母親來說現在看著女兒的鬼魂活潑的模樣就是欣。
柳依依沒記住那段痛苦的記憶是好事,所以霍彤也不想再揭女兒的傷疤,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女兒還陽的事。
“哦哦,好的,老正教我些好玩的呢。”柳依依乖巧可愛的一笑,漂過去在張文斌的臉上就親了一下,柔媚的說:“爸爸,等人家還陽了就可以好好伺候你了,人家現在有在乖乖的學呢,老都誇我有天賦學的很快。”
“好的,那爸爸很是期待啊。”張文斌不得意的笑了起來,看樣子老鬼是真的教導有方,柳依依心還是個小女孩但對於這事一點都不排斥甚至很熱情,對自己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一向冷傲的霍彤頓時有點臉紅,她知道女兒虛心的學習內容是什麼,除了一些陰差的術法以外就是伺候男人的房中術,一想起年幼的女兒風騷放的樣子她就本能的有些羞恥,對於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這都是一個需要心理調整的過程。
霍彤都在想徐菲是怎麼過渡的,是該虛心和她好好請教一下。
“看樣子是你,沒跑了。”隱隱的羞恥,霍彤打算把怒火撒到眼前這傢伙的身上,眼含恨意的說:“當年的血債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嘛,法律制裁不了你的話,那就由我這個母親來為我的孩子討個公道。”劉厚才一聽慌張的說:“你想幹什麼,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別來這裝神鬼。”
“帶上車吧!”這不是法律的審判,不是公堂上的對峙不需要所謂的證據,從他看見柳依依時滿面的恐懼就足夠證明一切了,霍彤滿嗆都是仇恨的怒火早已經按耐不住。
郊外一處荒蕪人煙的廢棄村莊,正是上次那幾個鬼市倒黴蛋被收拾的地方,對於想做犯科的人來說這裡簡直是風水寶地。
將五花大綁的劉厚才拖進了其中一個院內,開著小貨車來的阿耀從車裡拿下了一箱又一箱子的工作。
有汽修工習慣用的扳手,各類大小的鉗子,鋼針,還有些鋼絲球之類的東西,不知道從哪個修車廠帶來的。
這些工具五花八門很是常見,不過用途改變的話一看就讓人骨悚然。
第六章“你自己搞定?”張文斌笑問了一句。
“多謝主人給我這個機會,我自己來就好了。”霍彤的面佈滿陰霜,同時帶著一種嗜殺的亢奮,她從沒想過身為警察的自己會因為這樣的事變得興奮不堪。
“行!”張文斌伸了一下懶,回到了車上吹起了空調。
阿耀把工具搬進院裡以後也出來等候了,站在車旁殷切的笑道:“前輩,城隍爺說這次改冊的事,您看我是不是謀一個別的差事。”
“放心吧,你為我效力自然不會虧待你。”張文斌略顯頭疼的說:“這一次他應該不是心血來,晚點還有事要求到他的頭上,希望這位爺別獅子大開口就好了。”按照柳依依糊的記憶,加之查到的線索他們是兩個人做案,其中一個肯定是劉厚才跑不了了,而另一個的身份信息年代久遠查不到了,當年在工地上用的是小名所以沒清晰指向的線索。
霍彤除了要洩絲憤以外,還要審問出另一個人的下落。
即便是嘴裡著破布,劉厚才也是發出了一陣慘叫聲,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霍彤走了出來,擦拭著臉上的血說:“主人,好了。”都不用張文斌吩咐,阿耀就很識趣的去處理現場了,他車上還隨身帶著水泥明顯是一個老手了,換在以前的話碰見這樣的傢伙霍彤肯定會把他繩之於法,而現在最犀利的警花也成了殺人犯了。
霍彤身上沾了不少的鮮血,還沒凝固散發著腥味,她雙眼空明顯有點沮喪,靠在車前一言不發。
張文斌笑呵呵的問了一句:“仇都報一半了,怎麼還不開心了?”霍彤有點懊惱的在車門上砸了一下,怒氣道:“劉厚才說犯了這事以後他們也害怕東窗事發,所以二人也一直保持著聯繫,約好了彼此不見面但一但出事一定要通知對方跑掉。”
“另一個是他的表哥叫張有福,今年年初因為癌症已經過世了。”霍彤抬頭看著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無力的嘆息道:“我發過誓要親手為依依報仇,可另一個兇手卻這樣死了,這未免太便宜他了。”有因果不一定有報應,越是受害的弱者越是相信所謂的報應,而真正的強者在行兇做惡時完全不信,因為滿天的神佛不可能保佑得過來,也不可能有那麼多替天行道之人。
霍彤已經鐵了心想要親手為女兒報仇,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兇手,另一個卻不在人世了這讓她無比的懊惱。
“你笨不笨,忘了主人是幹什麼的。”張文斌一聽不哈哈一樂,手上拿著一副枷鎖,這是屬於城隍廟陰差的法器,也沒多麼高端就和每一個警察都有的手銬一樣普遍,老鬼常年摸魚躺平本用不上,柳依依也沒必要學所以這玩意就被張文斌順手拿了出來。
陰差的術法張文斌是不懂,不過拘魂之術大同小異萬變不離其綜,張文斌手持著枷鎖默唸做法,沒一會陰風襲來枷鎖主動飛進了院內。
只是一瞬間劉厚才的鬼魂就被鎖住了,他是新生之人魂魄散亂還不凝固,似是水蒸氣一樣的扭曲著很是孱弱,面對陰差的法器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對不起主人,我忘了您才是無所不能的。”霍彤是眼前一亮,同時燃燒起了希望的光芒,剎那間的亢奮讓她動得混身都在哆嗦,甚至內褲已經隱隱溼了大半。
“對於有的人來說死是一種解脫,但未免太便宜他們了,生不如死是一個形容詞可沒規定一定是活著的,就算只剩是鬼魂只要三魂六魄齊全的話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張文斌說話間,手上滲出黑的陰雷,如是活物般的鎖住了劉厚才的鬼魂。
劉厚才的鬼魂瞬間發出了慘叫聲,霍彤雖然是個門外漢但也清楚自己主人的雷法連大妖怪都害怕,更別提是這種新死的鬼魂了,看著劉厚才的鬼魂被折磨得開始扭曲,心裡自然是一陣的快。
“我都死了…什麼都結束了,求你們放過我啊。”劉厚才是徹底怕了,不停的求饒著,張文斌隨手將他的魂魄收進了一張符內,符上隱隱還有陰雷大作。
雷法會在符內持續,雷法一向是陰的剋星,一個新生的鬼魂面對雷法沒反抗的可能。
張文斌將紙符收好,搖著頭擦著冷汗說:“的最煩幹這種事了,力度實在不好控制!”這不是刻意的在討功勞,正常來說救人的難度可比殺人難多了,而對於張文斌來說要將妖魔鬼怪斬殺的話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用自己登峰造極的雷法來對付一個新生的鬼魂就太難了,要控制好力度要不稍微一不注意就會把他的魂飛魄散,這種細度是十分難掌握的。
對於張文斌來說比穿針引線還難,就像你打蚊子要控制力度打下來但不能打死一樣,一點都不痛快還特別的費心勞神。
“主人受累了!”霍彤嚴肅的站在一旁,眼含著情動的水霧,動容的說:“遇到您是我和依依最大的福氣。”
“今天爭取把事辦利索了,別錯過了城隍爺那邊的工作大會。”在雷法的折磨下劉厚才不敢有所隱瞞,很快就招出了表哥張有福的墳地所在,活著的時候體上的疼痛有時候都叫人生不如死,那死去以後魂魄被天克的東西折磨著可比活著痛苦數倍。
地點在隔壁市,一處荒蕪人煙的偏僻小山上全是私葬的土墳,到了夜裡這裡漆黑的一片,隱隱可見山間林裡一塊又一塊的墓碑顯得有點陰森。
要是以前的話阿耀都有點怕,現在呢看著走路閒庭信步的老妖怪,心想的是這裡還鬧個的鬼啊,估計從老妖怪走上山的那一刻這些的鬼全跑光了吧。
什麼妖魔鬼怪,魑魅魍魎,湊一塊哪有老怪物那麼恐怖,這可是位當著城隍爺的面都敢罵孃的主。
劉厚才的鬼魂就成了天然的導盲犬,很快就在一處偏僻得鳥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了一處新墳,阿耀現在膽子也是包天一點都沒避諱,用電筒往墓碑上一照就確認起來。
照片是個陌生的男人,不過名叫張有福就錯不了了。
劉厚才的鬼魂淒厲的求饒著:“大仙,我不敢欺騙你,現在張有福的墳已經找到了,求你放我一馬吧,就算我罪大惡極但你們什麼仇也該報了。”
“想的美,先回去待著吧。”張文斌把他關回了符內,暫時的撤掉了雷法、倒不是出於好心只是新死的鬼魂實在太孱弱了,再折磨下去的話他就會魂飛魄散所以只好收手一下。
“張有福,沒錯了!”霍彤滿面期待的看著張文斌,張文斌將一個小法壇布上準備拘魂,可是香點了沒多久就眉頭一皺說:“我去,這家人的家境殷實的啊,人死以後的法事請到的是真正的行家料理的很不錯,魂魄應該進入地府了。”
“去投胎了?”霍彤頓時瞪大了眼睛,難掩飾惱怒的說:“怎麼能這樣,這王八蛋幹了喪盡天良的事,憑什麼他一死就可以去投胎,我女兒卻要受這些年的苦。”
“沒那麼快,地府的效率可沒你想的那高。
而且程序很是繁瑣,人死了以後進入地府想再世為人最少是一年的時間,除非是關係戶有什麼能耐才能提前進入輪迴,給他做法事的傢伙沒這個能耐。”
“原因也很簡單,你女兒已經不受陰陽所束,超脫於五行三界之外,那她的生和死自然就不歸地府管了。
生死簿上沒有你女兒的名字,那自然的這傢伙和劉厚才一樣沒沾上這段因果,也就是說在地府清算的時候他們壓就沒有殺人的罪過。”霍彤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咬牙道:“主人,也就是說我女兒的死,地府那邊也不會管,即便是他們到了地府也不會因此下地府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