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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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咽起了口水不說,目不轉睛看得十分的認真,那個赤的眼光即便霍彤心理素質強大都受不了。
霍彤別過頭去,下意識地說:“前輩,可以開始了嘛!”
“果果先上,你倆在旁邊等一下。”讓楊樂果在大中間一坐,保持著打坐的姿勢,雙腿一盤隱隱可見她肥的饅頭已經是愛淋漓了,明明什麼都沒幹卻這麼溼。
不是暴癖好,就是因為對媽媽或是霍彤起了心,被她們看得很興奮才會這樣,這個小女。
張文斌讓自己不要分神,拉開旁邊的布包,七顆泛黃的骷髏頭一出來,徐菲母女本能的有點害怕,就霍彤見多了一點表情都沒有。
她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前輩,你上哪找那麼多死人頭?”張文斌呵呵地笑說:“這是和城隍廟好的好處,這些都是阿耀去挖的,這些都是二百年以上的老墳已經連墓碑都找不見了沒人祭拜,墓主人早就投胎了這些屍骨就該塵歸塵土該土,拿了骷髏頭過來就不受影響。”
“這類屍骨不管正都可以拿來做法器,人都投胎完了留下的東西也沒用了,正道人士應該是叫往生骨,怎麼用都不會沾染上因果。”張文斌說著默默地退後,沉聲說:“果果,準備好了,會有點難受,不過你要堅持。”
“放心吧爸爸,果果是勇敢的孩子。”楊樂果其實應害怕,閉著眼睛但還是倔強的喊了一聲,處於叛逆期的小女孩有著特有的可愛。
聽她這樣的話,還隱隱咬著銀牙,即便氛圍曖昧而又古怪,徐菲都不溫柔地一笑,霍彤亦是出了姨母笑,她越發的喜歡這個口無遮攔又可愛的孩子。
窗簾拉上,房內有點昏暗,讓氣氛在曖昧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嚴肅。
七顆乾枯的骷髏將楊樂果圍了起來,擺的是一個不規則的形象不是所謂的北斗七星,而是一種至陽的列陣法叫七數斬陽,屬於南派七煞之術的一種變異,是從絕對的派法數里演變出來的一個異數。
楊樂果覺到原本應該密閉的空間起了風,立刻按照張文斌的吩咐雙手捧起了骨碗,骨碗裡一直憨睡的鬼嬰這時候依舊沉睡,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天饒陰,地為陽,反天地五行,逆蒼穹八卦,陽雷鑄陰術…逆八卦。”張文斌也退下了,輕輕地一抬手呢喃有詞,手掌上的雷電嘖嘖作響,突然如是有了生命一樣侵向了那七個骷髏頭。
骷髏頭原本老舊得和假的道具一樣,接觸到這一陣雷法瞬間有如活物,無一例外地張開了口畫面是十分的詭異,因為隱隱可以聽見它們張口的同時骨頭與骨頭在不存在任何肌,軟骨的情況下摩擦的嘎嘎聲很是刺耳。
與此同時,這些骷髏頭上邊原本是黃白的一片很老舊,卻突然出現密密麻麻的符紋,這一幕可以說是詭異到了極點。
七個骷髏頭升起薄霧,瞬間就把打坐的楊樂果給包圍起來。
張文斌鬆了口大氣往旁邊的沙發一坐,煙一點看著徐菲擔心的模樣,說:“老師你不用擔心,這是個極簡單一點都不復雜的法術,不過為了百分百的把握我謹慎過頭而已,這要能出半點差錯我自殺給你看。”徐菲這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主人,昨晚您在書房一晚,就是準備這些骷髏頭?”
“是啊,血砂的顏料調配簡單,畫符紋其實也不難,按理說一個小時就能完成,我他孃的自己強迫症發作就搞了一晚上想想也是可笑。”張文斌呵呵地笑了起來:“所以你們別擔心了,保證是萬無一失的,我敢擔保古往今來,做得這麼嚴謹果果絕對是第一個。”徐菲一聽長出了一口大氣,又嬌柔的說:“主人,我知道你寵果果,不過這樣認真確實很嚇人。”
“是自己的女人,還是嚴謹一點比較好,就和你買給我吃都要看每塊的品質一樣,其實就是心意換心意而已沒什麼好動的。”張文斌摸著下巴,笑罵道:“倒是這小妮子最近膽子很肥啊,天天都要時間和我洗鴛鴦浴,明知道不能做愛還要折騰我,每次都搞得自己受不了,真是人才癮大的典型。”每次鬧完她就去打坐修煉去了,母親高掛免戰牌,霍彤現在還不能上,在這別墅裡純粹就是在給張文斌找不自在。
主要她們有時間就得打坐修煉,張文斌也沒有亂來還得忙著準備其他東西,搞得小魔女和姦計得逞一樣每一次都特別的高興。
叛逆期的樂趣或許就在此,其實也不是沒其他途徑發洩慾望,只是張文斌寵著她覺得沒必要而已。
比之徐菲和霍彤半要挾又用盡手段才得到,張家姐妹雪中送炭的趁人之危,楊樂果是目前唯一一個嬉鬧著有情的對象,這一點倒是很微妙。
“果果一時調皮而已!”徐菲趴在了張文斌的身上,一咬牙說:“主人,我那個還剩最後一天沒關係的,你要是憋得難受,人家後邊早想獻給你了,前邊也可以的…。”霍彤這時也趴了過來,滿面渴望地看著張文斌。
小小的沙發上,她們一左一右地投懷送抱,面對著兩個截然不同的成體,其實張文斌這會也有點慾火中燒,著真的很想試一試霍彤這個身體的與眾不同。
第八章不過權衡了一下利弊,張文斌頗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好了老師,你以為我是那麼急嗎。”徐菲一聽緊張起來,咬著銀牙說:“主人我沒那想法,一開始其實我還覺得自己不幸,可越發的接觸起來就知道你才是我命裡的幸福,你老是吊兒郎當地說自己是壞人,可你對我們的愛我受得到。”
“你倆都給我乖一點,現在可不是能分神的時候。”張文斌抱著她們,左右各親了一下,柔聲說:“樓上有雪女它們,馬上果果剝離了和鬼嬰的因果聯繫,你們也該一起收水晶冰了,我要打起神護法不能有任何的分心。”
“這個階段,靈氣外溢,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如果附近有妖物的話肯定會被引過來。”
“明白了,那等果果好了,人家母女再好好的陪你。”她倆安靜地等在一旁,差不多一個小時滿是符紋的骷髏頭,逐漸地化為了粉末,被白光包裹起來的楊樂果身體呈現一種十分安詳的覺。
只是她和鬼嬰地聯繫已經快被斬斷了,掌心碰著的骨碗依舊黝黑,散發著一種十分陰森的氣,樸素沉重的黑透著蒼白與陰暗,一下就帶給人十分不舒服的覺。
徐菲已經悉了鬼嬰的存在,這會覺很不可思議,和之前的受是完全不同,而較為陌生的霍彤也一下就察覺出那種截然不同的改變。
那種似乎不屬於人間的詭異,讓人頓時有點頭皮發麻,陰寒十足離它最近的小蘿莉第一時間覺到,也下意識地皺起了粉眉。
“這才是它的本質,可不如你們想得那麼可愛,可憐。”
“陰之物嗜殺好絕,這才是它的本,一隻為了殺人而製造出來的工具。”張文斌虛空一抓,猛地將鬼碗抓到了手裡,與此同時楊樂果痛苦地哼了一聲,作為蠱蟲替代彌補著命格缺失的鬼嬰瞬間和她斷絕了所有的聯繫。
徐菲有點恐懼地說:“主人,我明白了。”在骨碗到手的瞬間,一直沉睡的鬼嬰突然仰頭髮出了一聲淒厲的家聲,聲線尖銳宛如來自陰間,瞬間就回蕩在這巨大的屋內讓人覺耳朵陣陣作痛。
突然它轉頭看向了骨碗的方向,猛地衝了過來,速度奇快就覺得眼睛一眨就看不見,甚至連一道殘影都不曾見到。
“霍警官,這就是物的可怕之處,不在於它擅長殺戮。
而在於它被利用起來的話是最防不勝防的武器,正道中人有點修為倒不怕。可那些有權有勢的統治者會發現,他們的權勢對這種東西完全無效,與其說人們忌憚的是鬼嬰這樣的,還不如說忌憚的是它這種防不勝防的殺戮手段。”張文斌早有準備了,另一隻手掌猛然抬起:“陰五雷法,天君刑繩。”一道黑的雷法細長無比,如鎖鏈般的飛去,在眼幾乎捕捉不到的一瞬間就將鬼嬰給困住了,半空中的鬼嬰猛烈地掙扎著發出了不甘的慘叫聲。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起碼不是生物學的視覺能捕捉到的,人類視力的極限本無法抵禦這種違反了物理學的速度。
霍彤面嚴肅,一咬牙說:“明白了前輩,難怪這些都被視為術為人所不齒,一般人碰上這樣的東西別說抵抗了,在這樣的速度下恐怕自己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即便帶著槍又怎麼樣,你還沒來得及拔槍就會被它殺掉,熱武器在它的面前就是個笑話。”霍彤真實地受到了恐懼,這種祟之物的可怕在於未知,現代科學足夠先進了,可熱武器傷害不了它們的話,那就意味著人類引以為傲的文明其實還處於底層。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這話恐怕不是玩笑話。
徐菲則是瞪大了眼睛,咬著牙說:“主人,它怎麼會變成這樣。”之前的鬼嬰大小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孩那樣,而現在大了一倍看起來已經滿週歲了。
更大的不同是鬼嬰這時的眼珠子,完全不見只有兩個黑骷髏,嘴裡長了一排大人一樣整齊的牙齒,正常人類的牙齒並沒有一顆尖牙,但看著就詭異得讓人骨頭髮寒。
它的身體依舊是深沉的黑,如同被燒焦的屍體一樣,不同的是皮膚有一陣陣開裂,細一看是一列列血紅的冥文,應該是屬於東南亞那邊特有的咒語。
“這才是它真實的形態,變成無主的狀態下只剩嗜殺的本能而已。”張文斌搖起了頭,說:“武器使用的怎麼樣,也得看主人什麼狀態,老師你之前體凡胎一個,當然駕馭不出鬼嬰的強大了。
就像是一個三歲小孩拿著菜刀,看著危險是能傷人,但別說傷人了,就是砍傷到骨頭的程度估計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