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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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慈祥地一笑,說:“沒什麼好生氣的,她們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了這些年什麼苦我沒吃過,還有什麼看不開的。”鄉下人並不淳樸,她家接連地遭遇不幸沒得到別人的同情,反而是成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不只是小姐妹倆受到歧視,就連她的混沌攤生意都受影響,所以離開那樣的環境她覺得沒什麼可惜的,所謂故土難離的惆悵一點都沒有反而覺得是解脫了。
張文斌笑了笑,說:“這倆孩子懂事的,她們也是不想讓你擔心。”
“這幾天你先好好的養著,去醫院複查的時候我會派人過來接你們。”張文斌想了想,說:“至於錢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張輕雪和林寧做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安頓好她們,她們說過很希望有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我會先琢磨一下。”
“好,孩子她叔您多心了。”看著這慈祥的老太太,張文斌不搖起了頭,新裡還是覺得古怪地犯起了嘀咕。
其實這位老太太苦難見多了,和她說關於秦蘭的事讓她解氣一下也不錯,不過目前她的眼睛剛回復,情緒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落淚,為了她的健康著想還是以後再談吧。
對於這位老太太,藉助系統裡萬千乾爹的能力,一向自認無所不能的張文斌心裡犯起了嘀咕,沒有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覺,主要是給她八字腿的四柱。
再聯想一下她的慘狀,這他孃的也太不科學了,別說一切都是巧合了,就算有人故意害她也不至於慘到這地步吧。
除非的犯了天條,要不一個人的命理就算走歪了,也不至於從撒哈拉大沙漠幾步就歪到了南極去。
帶著滿腔的疑惑,張文斌來到了市郊一處山清水秀的莊園,陳伯很是恭謹不敢讓徒弟來,而是懷抱著老龜親自等在了門口將張文斌了進去。
小橋水人家,古古香的書房內,張文斌和他拿著同一個八字一起推演四柱,推演了幾次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這是一個有福之人的八字。
即便出了變故也不可能家破人亡,除非真犯了天條或是在過去沾上了什麼誅九族的大罪。
“不可能啊!”陳伯都是一臉的疑慮,眉頭緊皺地看著手上的四柱。
小老頭論起修為和妖孽級別的張文斌不在一個層次,但論起這命理推演之道,張文斌那些幹壞事更在行不會老實賺錢的乾爹們和他一比就不行了,全是半吊子就懂皮,更高深一些的本靜不下心去揣摩。
所以說術業有專攻,即便張文斌強得讓他恐懼,避而遠之怕老妖怪一時興起用沾壽大法之類是手段搞他個生不如死,但說起這方面的能力老東西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兩人一直推演到了晚上,一頭的汗彼此抬起頭來還是面茫。
除了正常的命理說,陳伯用起了比較偏門的六鎩數術反其道而行之推演得更細,而張文斌也嘗試用一些比較冷門的數術奇門來破解,依舊是看不破到底是怎麼回事。
“前輩,您確定這八字是對的?”陳伯都有點沒信心了。
張文斌肯定的點著頭,說:“肯定是對的,過去都有襁褓裡長生符的做法,長生符記錄著小孩的生辰八字,絕對錯不了。”沒錯的話就有鬼了,兩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專業,從周易玄學的角度來說一點都不科學。
“60年前,一個甲子!”老靈龜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說:“我記得那一年是閏年。”陳伯說道:“我知道是閏年,不過有準確的生辰八字,是不是閏年的話影響不大啊。”老靈龜說:“不對,我隱約記得那一年不是好年頭,而且四處兵荒馬亂天像都有點亂了,你們最好能找一下當年的老皇曆好好查一下。”六十年前的老皇曆,說得輕巧但那東西誰會保留啊,估計過不了兩年就會當柴火燒掉或是賣廢紙,這種東西收藏多少年都和古董不沾邊。
倆人分頭行動,地頭蛇陳伯的管道很多就到處問,張文斌則去了舊書市場,也去了趟鬼市。
說到底還是地頭蛇比較管用,還真被陳伯掏到了一本六十年前的老皇曆,雖然有殘缺但重要部分都保存完好可以用得上。
翻起了老黃曆,兩人還沒推演就知道了問題的所在,這一年不只是普通的閏年,還很特殊的有兩個六月。
回到別墅,徐菲母女出去採購食材了,來幹活的工人們在二樓主臥忙活著,一副熱火朝天的模樣。
正好她們不在張文斌把霍彤了過來,鬱悶地說:“霍警官,失算了,原本以為能借那老太太的福氣一用,現在看來是我打了眼啊。”
“這是什麼意思?”看著新推演出來的四柱,霍彤是一頭的霧水,她可看不懂這些東西。
“我越想越不對勁,就找陳伯幫忙還找了60年前的老皇曆,果然老太太之前的八字是真的但大有問題。
那一年是閏年但不是普通的閏年,居然個兩個六月,六月一向號稱鬼月,六月半是百鬼行人間的特殊時候。”
“兩個六月都屬陰時,但九星連珠的那第二個六月絕對稱得上是極陰,這個月份被視為不吉,是陰陽造化控制不了的一個變故,對於一些修來說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時候,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在這個月份出生的話,命理就會大大的異於常人。”
“老太太壓不是有福之人,她出生在極端的陰六月就算了,還是陰時陰刻,這樣的命理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年幼剋死父母成家剋死丈夫,等到差不多了再剋死兒女…”張文斌有點頭疼,說:“好在啊,孫子一輩不受影響,要不那倆小妞也早就掛了。”
“哦哦,那就是說她壓就沒什麼福氣可以給依依用了?”霍彤一聽就聽出了關鍵。
“是啊,失算了,的,沒想到六十年前還有個陰鬼月,這他孃的上哪說理去。”張文斌看她保持著笑的樣子,沒好氣的笑說:“霍警官,怎麼你一點都不失望啊,這可是關你女兒的還陽。”霍彤站在後邊幫張文斌捏起了頭,笑說:“前輩,這有什麼可失望的,畢竟人算不如天算有失誤的時候是正常的,一切都順風順水我覺得也不太可能。”
“再說了您一直在幫依依心著,有您的這份心我就夠高興了,以您的能力給了這村還有一個店,時間有的是還怕找不到下一個合適的嘛。”張文斌不笑了起來:“你倒是看得開,話說和你徐姐姐在一起這嘴都變甜了,居然反過來安我。”
“我覺得我該向徐姐姐學習當一個好女人,不然的話對不起前輩對我們母女倆的疼愛。”霍彤一臉認真地說著。
張文斌則是惡的一笑:“你幹嘛要想得那麼美好,我可是心懷鬼胎,等著你女兒復活以後和你們玩母女雙飛的。”
“咯咯,到時候我和依依都是您的人,怎麼做都是我們的本份。”嬉笑間霍彤突然問道:“對了主人,按照您這說法,那個老太太豈不是陰女了?”
“確實是陰女,不過天煞孤星一個很剋夫,她這情況再找老伴的話老頭子會死得不知道怎麼死,當然現在這高齡了也生不了孩子,這一點倒是不用去同情了。”霍彤猶豫了一下,說:“主人,您說過和陰女做愛對您有益,那怕不怕那個什麼,孤星的影響。”
“我八字純陽,命硬得很不怕那東西,鬼陰月的天煞孤星又怎麼樣,命再硬還不是得老實的在老子下變軟…不對!”張文斌一下反應過來了,笑罵道:“你是在找死啊,那老太太都已經60了,我多他孃的飢不擇食才會朝她下手,我說你現在膽子也夠大了居然敢戲我。”霍彤趕緊低下頭,唯唯諾諾道:“我沒那意思,就是聽您說的她應該是很極品的女人,所以就多嘴嘛。”
“鬼陰女…百年難得一遇的天煞孤星,確實很極品,奈何年歲確實大了。”張文斌想起自己要提升修為的事,心想那麼極品也年輕不了啊,首先閏就不多見,這閏六月估計兩三百年才有一次,還生成了陰女成了天煞孤星,那更是世所難尋。
這樣的極品陰女即便不是處子之身採她陰元也絕對大補,甚至比楊樂果母女倆加一起效應還好。
媽的,要是年紀一點,稍微醜那麼一些老子一閉眼也強上了,畢竟好處擺在那,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可那是個飽經滄桑的老身,才60看著就和七老八十差不多。
就算是婦愛好者,也沒辦法一咬牙下去吊吧…
可惜了…張文斌不嘆了一下,霍彤捕捉到了這一絲情緒的波動,問道:“前輩,我是有點失望,不過對於前輩您來說那算是一個鼎爐了吧,難道就不能想想辦法讓她返老還童,變年輕一些再???”
“返老還童,談何容易啊!”張文斌頭疼萬分,被她這一說也是有點心動。確實是大補之物,說不心動是假的,問題是就這狀態怎麼啊,這絕對稱得上是雞肋了。
霍彤提醒道:“前輩,雪女完成傳承不是能讓千草太太變年輕嘛,不然的話您也沒興趣對吧,咱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啊。”
“對啊!”張文斌這才想起還有這辦法,還真是個門路啊,到時候摸索一下沒準真有辦法。
見張文斌難得很欣喜,霍彤低下頭來,大著膽子著張文斌的耳朵說:“前輩,而且母女雙飛您有我們了,祖孫三飛不是更刺,一個外孫女一個親孫女…”第六章“你倒是學壞了。”被她一提醒,張文斌也是慾火高漲,想著那樣惡的畫面一時間是有點亢奮了。
“對了霍警官,剛才和你說的事你要保密。”張文斌摸著下巴,說:“歲數大的人堅毅但又刻板,要被她知道自己是這種命格剋死了親人和子女的話,沒準她腦子一熱擔心還會連累自己的孫女會自盡。”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