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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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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還敢教訓我,尤其你林寧,娘死爹跑了…靠那老不死的才養活,你算什麼東西。”

“還有你張輕雪,敢罵自己的媽,你這是等雷劈了你,我做什麼輪得到你管嘛,你爸那廢物死了都沒拿我沒辦法。”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雖說我看得疾苦也夠多了,但真沒想到有這樣無恥之人。”這個聲線,無比的冰冷。

霍彤沉默著走來,說:“母親,你不配這個稱呼,你侮辱了這個稱呼。”小姐妹原本臉嚇得煞白,一聽趕緊不太對勁,不約而同轉頭看向了張文斌。

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說:“小雪,寧寧,我從不信什麼回頭是岸,所有執不毀的人你給她機會就是在折磨自己而已,現在你們不需要任何的害怕,人心裡的善良惦記誰你們心中有數。”

“人之惡,喪心病狂,越是和你親近的人,越是喪盡天良。”

“今天若不是我的關係擺在那,這些人鬧到你的病房裡去,什麼結局你們可以自己想。”這一說,原本慌亂無章的小姐妹頓時一臉恨意,甚至她們都不敢想象那個畫面會給老太太造成多大的痛苦。

“警察同志,快救我啊…”隱隱察覺到不對,但秦蘭還是喊著:“他們這是綁架,是傷害啊,您放心全到了法定的年齡可以判刑了。”這一說,張輕雪臉上的恨意耕種,但看著霍彤不敢說什麼。

霍彤面無表情,瞥了一眼,說:“原來是阿耀啊。”

“霍隊長!”能認識霍彤,證明阿耀起碼是上得了檯面的人物,這會兒的表情多少有點惶恐。

霍彤慢慢地拿出了一把手槍,走到了秦蘭面前說:“說你是人,你比畜生都不如,虎毒都知道不食子,你若只是個扶弟魔就算了,你恨你丈夫恨你婆婆也算了雞蒜皮的事也多,可你對自己親生的孩子都這樣,你是不配為人了。”

“你還以此為榮,真的是連畜生都不如。”第三章小姐妹到底年紀小嚇得不敢說什麼,霍彤想了想,回頭嫣然一笑:“你叫小雪是吧。”

“是!”張輕雪唯唯諾諾地說著,但還是鼓起勇氣上前一步。

“你覺得,你需要這樣的母親嗎?”霍彤冷聲一問。

“不需要,沒她的話更好,起碼我不會過得那麼慘。”張輕雪又咬牙又淚,明顯恨意居多。

霍彤聲線平淡地問:“你現在很衝動,很氣憤,滿是仇恨,想起以前的種種,你只需要下一個決定,要不要讓這些人以後再打擾你的生活,打擾你們姐妹倆,包括你們的天年。”

“我不想再看到她們了。”張輕雪眼裡沒有猶豫,幾乎全是恨意。

林寧倒是猶豫了一下,抓著張文斌的胳膊說:“叔叔,如果需要坐牢的話我去,你想辦法幫幫小雪,外婆還需要她的照顧。”

“法律,是公正的,對大多數人是公正的,它最可恨的是懲罰不了一些禽獸。”霍彤慨了一聲,將手槍慢慢地丟到了地上,看著阿耀什麼都沒說,阿耀就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

“走吧,回去休息,睡一覺的話什麼都好了,不願意的話不需要回去那些地方了,對你們來說老人家才是最重要的。”張文斌一轉身,帶著小姐妹一起離開了,霍彤跟在了身後一起走。

阿耀的臉上出了猙獰之,默默地撿起槍擦去上邊原來的指紋,他心裡很清楚這事必須辦得漂亮,不只是為了自己,即便是有任何的差池林國雄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張輕雪,你別故玄虛,殺人可是犯法的…”

“你膽子大了,還敢和黑社會在一起…我告訴你別以為嚇唬得了我,回頭我絕對讓你坐牢,你別以為你媽不懂法。”秦蘭的叫罵聲在空蕩的廠房裡迴盪著,一字一句特別有底氣充滿了蔑視,也讓張輕雪徹底地寒了心。

沉默間車子回到了市區,醫院旁邊一家酒店開了套房,小姐妹倆情緒大起小落一直很沉默,毫無之前的灑脫和活潑。

進屋以後,張文斌一使手法她們就筋疲力盡的沉睡,幫她們蓋好被子以後張文斌才走了出來。

套房的客廳裡,霍彤的心思有點沉重地坐著,她心裡很清楚阿耀是什麼人,那三個傢伙絕對是死路一條,而且是死不見屍的結果。

張文斌笑問道:“怎麼,正義爆棚,覺得很愧疚自己的職業?”

“不…前輩,我不是對自己的信仰出現動搖,只是我對人善惡出現動搖。”霍彤咬著銀牙說:“不管任何情況,在我的觀念裡任何一個母親都很愛自己的孩子,一些奇葩的事我也聽過,只是我沒想到自己能見證,現在看來那倆孩子太慘了。”

“尤其張輕雪…我本不敢去想她的痛苦,一個母親對自己如此的惡毒!!”霍彤咬著牙說:“身而為人,有的人不配…”

“確實,有時候畜生比人好就是這一點,如果是陌生人也罷了,偏偏是自己的親人的話,恐怕帶來的痛苦是外人難以想象的。”想了想,張文斌打了個電話給阿耀:“教訓一頓,留活口吧。”

“要留活口??”霍彤都有點詫異了,她作為一名警察在糾結以後都覺得那些人該死。

死有餘辜,死不足惜,說千道萬剮都不為過,而一向自詡是惡人的張文斌居然手下留情了,這點很不可解。

“她們到底年輕,要給她們後悔的空間,至於張輕雪怎麼選擇是她的事。”張文斌輕描淡寫道:“生死畢竟是大事,不是每個人都有強大的心理能去接受這個現實,再一個對於某些人來說,死可能只是解脫而已,活著遭罪才是更痛苦的事。”霍彤是若有所思,眼裡柔光一閃,說:“前輩,能遇上您是她們的福氣。”

“不一定,造化這事特別的神奇,即便我覺得自己強如神佛了,但在我看來遇上她們似乎是你的福氣。”張文斌伸起了懶,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面含俏地走了過來坐在了張文斌的腿上,不解地問:“主人,怎麼和我有關係了??”張文斌不客氣地摸起了她的黑絲美腿,笑說:“她們倆都不是陰女,嚴格來說我不該碰她們,不過她們又與這個身體有血緣關係,無害無利我一時衝動就把她們給收了。”

“不是陰女都能當主人的女人?”霍彤一聽,不咬起了銀牙滿面都是羨慕嫉妒。

“所以說這是巧緣,按理說我不會飢不擇食才對,可就是有腦子發熱的時候,這事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直到遇到了她們的。”

“這位老人家早早地死了老伴,家裡兩個兒子無一不是死於非命,大女婿跑了大女兒也死了,二女兒似乎是出了什麼意外,兩子兩女全都不幸走了,只給她留下了一個孫女和一個外孫女。”

“這麼可憐。”霍彤一聽,眼神頓時溫柔了許多。

“老人家還是很堅強的,我拿了她的八字給她推起了四柱,一看也是大惑不解。

她命帶福澤畢竟不是大富大貴也肯定是小富則安,有兒孫滿堂的滿壽之相,等你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的面相絕對是有福之人。”

“那為什麼還會這樣?”霍彤一聽更是不解。

張文斌沉聲說:“我也是疑惑,按理說就算有改變,也不至於會變成這樣,後來瞞著她們我讓阿耀去查了一下有幾個地方我都無語了。”

“一是他們這一脈的祖墳,因為修山路地勢變了,老舊的墳墓變成了窪地,稍微有點小雨就浸泡在水裡。

二是水一衝頭了分包土,整個墳幾乎要被衝出來了,這就是常言意義上的福走勢,山路一修呈利斧斷陽的劈勢,即便不是有意地針對,這種地已經成了一塊凶地。”

“然後老太太住的老宅我連夜去看過一次,嘖嘖,那處老宅其實風水不算好也不算壞,不過地處山河邊很是溼蚊蟲蛇蟻遍地,住在那樣的地方別說風水學了,你就按科學的角度來說人都好不了。”

“後期她們村裡修路,修著把她家的房子修成了對角煞,我記得按照楊派風水來說叫尖刃斬生,住在這兒的人子孫絕對短命。”

“是不是人為的?”霍彤立刻問了一句。

“查了一下不是,更何況她家那麼窮,誰又會大費周折地針對她們。”張文斌搖了搖頭,嘆道:“只能說命裡有福,但時運不濟。

最大的問題是遇人不淑,你就看秦蘭那兒媳婦是什麼樣的人,再一想女婿丟下病重的女兒和外孫女跑了,種種的不幸既有天意,但最大的禍害還是人禍。”霍彤想起那個女兒,和那所謂舅舅舅媽的嘴臉,一時間恨得是牙直咬。

張文斌照著她股拍了一下,說:“霍警官,叫你過來的目的,是讓你認識一下她們,未來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出面來和她們結一個善緣。”

“我當然想幫她們了,怎麼幫??”霍彤一臉的不解。

即便初認識,不過大家都是姐妹共事一夫自然無可厚非,不得不說徐菲對她的友善得到了傳承和發揚,她沒有女本能的嫉妒,而是學習徐菲那樣要善待自己家的姐妹。

張文斌笑說:“霍警官已經知道做法時潤滑劑的作用了,果果有楊強的官運可用,那你有沒有想過等到你女兒的時候該怎麼辦?”霍彤是眼前一亮,說:“前輩,您的意思是可以借老太太的福澤作為依依還陽做法時的潤滑劑。”

“對的,這是上佳的首選。”張文斌笑說:“今天我去看了一處福澤府邸,還是不錯不過仔細一看不適合你女兒就放棄了,仔細斟酌了很久還是老太太命裡沒用的福分是最佳的選擇。”

“這種東西不一定要最好的,但一定要最合適的。”霍彤一聽是眼前一亮,說:“主人,我明白了,那我該怎麼幫助她們。”在張文斌身邊呆久了,她從一個無神論者變得異常的敬畏,尤其是細想這些時間發生的人與事,一切彷彿冥冥中自有定數十分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