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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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不是沒調查過張文斌,底子太乾淨了,一個父母雙亡的無浮萍,平平無奇卻突然有這樣可怕的修為,陳伯那時就斷言,絕對是某個大神或大妖奪舍了。
否則的話即便再門再歪道,再天理不容地密法,都不可能讓一個正常人短短兩年有這樣的修為。
別說吃什麼仙丹了,就是一天三頓吃龍肝鳳膽,再宰個神仙來下酒都不可能做到。
“他的薪水現在有多少?”張文斌指著阿耀問了一聲。
林國雄錯愕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具體的我不太清楚,這些事在財務在處理。”
“不管多少,發雙份薪水給他。”張文斌笑呵呵地說:“這小子命不錯,我查過了,你真是被海濱市的城隍苗記在冊上的陽差啊。”
“你替城隍廟發了這份薪水,就是在攢功德,可比你捐錢給一般人好多了。
而且他在你這上班屬於陽差管轄之地,好處多多。”
“是是,明白了前輩。”林國雄一路送到樓下,動地著手:“前輩,您送了這麼大福分給我,國雄實在不知道怎麼報答。”
“我不是沒事發善心,有事的話我會吩咐你的。”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說:“他們恰好家道中落,人丁雕零又剛好惹到了城隍,你也剛好姓林,所以好處就便宜了你。要是那家人姓楊的話,就輪不到你頭上。”
“是是,國雄明白,這也是因為前輩的抬愛!”林國雄一聽更開心了,老子是天選之子啊,陳伯師徒都沾不到的好處落我頭上了。
“對了前輩,之前和您說的那件事,馬家的人延期了,具體時間我再和前輩說一聲,希望您到時候能幫忙掌一下眼。”
“再說吧,沒事別煩我就行。”阿耀開著車,猶豫了好一會,大膽地問:“前輩,其實我覺得您是最受累的,可好像好久都沒撈著。”
“你直接一點!”張文斌著煙,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
“我是覺得,前輩不是那種冠冕堂皇,道貌岸然之人,今之事你多方周旋林總肯定很高興,可問題是前輩似乎是白忙了一場。”阿耀大著膽子說:“前輩,我不理解,您說過自己不是什麼善人。”
“你倒是夠直接,剛拿人家雙份工資就敢在這背後說壞話了。”張文斌笑說:“其實吧也算是白忙活一場了,縹緲點來說賺了城隍,還有林國雄一個人情,這也是沒辦法。”
“那個老宅對我來說是雞肋,用處不大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至於那隻老龜的話…怎麼說呢殺了它更有價值。
不過宰這種善靈的話也會有副作用,想想還是算了,我倒不是想做什麼好人,就是看來看去對我沒什麼好處,所以就做了順水人情。”張文斌伸了個懶:“也不算白忙活,起碼賺了一百萬對吧。”一百萬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天文數字,不過這話聽著多少有點自嘲。
在阿耀看來就是如此,以老妖怪厲害的程度,那些有錢有勢的誰不是趨之若鶩,所謂的金錢來衡量這些價值,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好吧…固有思想作祟,不管是世外高人還是老妖怪,在他們看來都是沾不得銅臭的,所以說張文斌有時候,在他們的印象裡過於清高了。
張文斌不摸起了下巴,說:“不過前後一算,好像就他孃的城隍那小子把我使喚了一頓,想想有點不值啊。”這一說,阿耀是嚇得冷汗直不敢搭話,舉頭三尺有神靈這事誰不敬畏。
一般人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都有忌憚,他們可是實在的接觸過了就深信不疑,哪還敢接張文斌的話茬,說那些大不敬的話。…接近凌晨,突然林寧打了個電話過來,那邊隱隱的嘈雜,她似乎是躲在一邊,聲線急的幾乎要哭了:“叔叔你在哪,輕雪被人家欺負了!!”第十一集:第一章“寶貝,不急慢慢說。”掛完了電話,張文斌冷著臉說:“阿耀,叫點人去第一醫院。”阿耀一聽是眼前一亮:“前輩,有人和您過不去,真是找死啊,我現在馬上找人。”夜晚的醫院並不寧靜,尤其是在急診科一向雞飛狗跳,可按理說住院部該是很清靜才對。
張文斌趕到的時候門口院長的人已經等著了,他上前就嘀咕了一聲說:“張先生,院長已經下令把事情先壓下來,現在人都在保安室那邊吵著呢,就等您過來看怎麼處理。”
“院長說了先不報警,您這邊打算怎麼做先和我們說一聲,我們的工作人員全力配合。”
“知道了,你先等著!”保安室內,張輕雪和林寧靠在一起,兩個小可愛眼裡滿是怨毒,張輕雪的臉上還有巴掌印很清楚。
在他們的對面是一對中年男女很是刻薄的樣子,最重要的還有張輕雪的母親秦蘭,那個讓張文斌動過情慾佔過便宜的大婦女。
只是現在張文斌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主要是和徐菲她們一比的話姿太普通了也不夠漂亮,從實用角度來說體凡胎一不而已,連母女雙飛的興趣都沒了,說白了張文斌現在的眼光很挑。
見張文斌進來,秦蘭都錯愕了一下,隨即唯唯諾諾地低下頭。
“不怕,叔叔來了。”張文斌上前抱住了張輕雪,摸了摸她的頭,哇的一下這一向大大咧咧的假小子頓時哭得不像話。
林寧也是一樣,在旁邊咬著牙說:“叔叔,那個是輕雪的媽媽,還有大舅的舅媽,他們是趕來分家產的。”
“分家產?”張文斌疑惑的一轉頭。
秦蘭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那個所謂的舅媽一下嗓門就大了起來:“沒錯,她家那老房是我妹夫的宅基地建房的,理應就有我妹子的一份,我們來分錢又怎麼了。”林寧壓低了聲音說:“叔叔,他們懷疑說輕雪的爸爸留下一大筆錢,這錢拿來給我外婆做手術了,所以就追上門來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會也沒工夫聽她們解釋太多,張文斌就問了一句:“沒吵到你吧。”張輕雪搖起了頭,泣不成聲地說:“沒,那邊閉夜了,有護工在…”
“那我們走吧,不用理他們。”張文斌說完,直接拉著她們兩個離開。
那舅舅和舅媽馬上上來阻攔,大著嗓門說:“喲喲你哪蔥啊,管起我們的家事來了,我告訴你我可打聽過那手術最少花十萬,這十萬裡起碼有我妹子的一半,房子的事先不說你要不把這五萬先拿出來哪都別想去。”張文斌一把推開了他們,徑直地拉著兩個小姐妹往外走,一路走到了醫院的門前他們還在緊追不捨。
待走到了馬路對面,張輕雪恨得是直咬牙說:“這幫混賬,我爸活著的時候那個賤人就把我家全掏空了,把我的學費也給沒了,得我要讀有補助不需要太多學校的衛校,現在我住著院還沒好又找上門了…”這假小子一向大大咧咧,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此刻她的眼裡全是仇怨,說起話來完全不像是在說自己的親人。
林寧也紅著眼說:“叔叔,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小雪一家被害地夠慘了,現在小雪爸爸屍骨未寒…他們又找上醫院來鬧事,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張輕雪恨得哭泣聲都尖銳了:“為了不擔心,我只想躲著他們而已…為什麼不肯讓我好過。”
“放心吧,叔叔說過自己是壞人。”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說:“因為不管任何世道,好人只會吃虧而已,不管是正是錯我從不信公道自在人心。”
“你們既然當了我的女人,那我來就是為了保護你們或幫你們出氣,我不是來講道理斷公正的,我是作為你們的男人過來給你們撐的。”張文斌也有疑惑,按照那老太太的八字來看絕對是兒孫滿堂的有福之人才對,現在只有孫女沒有孫子本身就是奇怪的事。
就格而言,她不是尖酸刻薄沒見識的農村老太太,相反與人為善,這樣的格不會影響她的命理,除非是其他環境導致,或是一些例如添丁進戶之類的事導致。
不管怎麼樣老太太費的福分很多,可以拿出一部分來用,前提呢就是為她落定因果。
張文斌的話音一落,旁兩臺麵包車就衝了出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把刀架在脖子上,將那所謂的舅舅和舅媽包括秦蘭一起押上了車。
“走吧,小雪,今晚的時間還很長,你有的是時間出氣。”上了車,張文斌戲謔的笑說:“你們不用擔心,殺點人也不在話下,我雖然不是有錢有勢,不過解決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還是有這能耐的。”看得出她倆對今晚的大陣仗有點緊張,大概張文斌一直表現的是溫和陽光的一面所以不太適應。
負責開車的阿耀也是人,馬上笑說:“先生言重了,您開個口就行了哪用髒您的手,只是要費時間在這些人的身上,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郊外,山邊,路燈的盡頭一處廢棄的廠房內,這裡電路早就損壞了,不過廠房裡還是亮起了儲能燈泡照得很是敞亮。
那些動手抓人的傢伙只剩兩個心腹在守著其他人已經散了,阿耀也識趣地站在門口說:“先生,人在裡邊已經綁好了,需要的時候請您說一聲,他們還不值得髒了你的手。”
“熬夜加班,可不算加班費的。”戲謔了一聲,張文斌就帶著已經擦乾眼淚的小姐妹一起進去,在進門的時候張輕雪隱隱咬著牙,林寧在旁邊勸她說:“小雪你別動,我知道你恨他們,別把自己氣壞了。”大廠房內白亮如晝,所謂舅舅,舅媽,包括秦蘭都被捆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手法特別的專業以前絕對沒少幹這樣的事。
特意準備了一個沙發,張文斌坐下以後著煙,輕描淡寫地說:“小雪,記住有我在撐,今天你想幹什麼都可以不用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