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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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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琴發現自己剛剛好像睡著了。被裝在箱子裡,又被人拎著,搖搖晃晃的,很容易讓人產生睡意。現在周圍的晃動消失了,箱子應該是被人放到了某個地方。

“難道已經到了那個人的家裡?”李秋琴有點惴惴不安地想著。為了對朱超能忠貞,她沒有過問任何這件事的安排,只是提出了一些要求。她就連自己是被湯翰甘提走的都不知道。

不過她相信朱超能會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完成此事,雲夢澤裡都是正道中人,沒有人會讓自己出借種子的事被別人知道。如果雙方因為這件事翻了臉,那麼哪一方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雖然比較信得過丈夫辦事,但未經歷過男人的她還是有點緊張。她聽三師姐等一些過來人說過經驗,會很痛,但也會很舒服,就是不知道有幾分真假。

就在這時,她聽到外面大箱子的箱子蓋被打開了,一股羞意不可抑制地浮上了她的臉頰。她知道自己的部是在外面的,作為一個謹守本份的女人,她的那裡還沒被任何人看過。

“我雖然那裡在了外面,但他不會知道我是誰,不怕不怕。”李秋琴安著自己。可是想到自己的那裡會暴在陌生人的目光中,她心裡又升起一種別樣的興奮。

此時的李秋琴本不知道,她正在六師弟永魂空間內的一間臥室裡,而她的六師弟正在向臥室的上鋪著一條白單。

東土有新婚之後掛單的習俗,常震準備跟姐姐結婚,可是姐姐的頭湯早被他喝了,新婚之夜的單當然不會染紅。雖然常震也可以像朱超能那樣劃自己的手,但覺上終究不大好。正好四師姐盛逢其會,常震就準備保存好新天留有四師姐痕跡的單,等和姐姐新婚後掛出去。

鋪好單,常震將躲在小箱子裡的四師姐連人帶箱子都抱了出來,放在了上,然後將兩隻手放在了美人箱子外出的軀體上。

在常震手落下的時候,李秋琴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部被摸,還是被一個不知身份的男人摸,這種覺實在太刺,讓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雖然她不斷安著自己,只是借種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有些事不是想平靜就能平靜的。

李秋琴很快就到自己身體起了變化,一種奇異的舒適順著被摸的部位蔓延到全身,擴散到筋骨,讓她打心裡想呻一聲。

“那裡被摸怎麼會覺那麼好?”李秋琴心底一片驚疑。不過這種事她不能說出口,只能在心裡慨。她忽然很希望那個人能夠再摸一下。

希望馬上就成真了,常震的手摸了一下之後並沒有拿開,而是來來回回不停地撫動,用輕重緩急等不同的力度,反覆地拿捏著她結實的隆。李秋琴到每下都很美妙,但每次的美妙都有所不同。

連續被摸了數次之後,李秋琴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她以前從沒有想過,那裡被摸會帶來這種奇怪的受。強行按捺住一顆雀躍的心,她竭力不使自己表現出異樣。不過不異樣是不可能了,她已經覺到身體的某處變得黏黏的,溼溼的。

就在這時,那人的手又落在了黏黏溼溼的地方,並塗抹起了她的黏溼。察覺到了那個人的手在自己那個地方挑動,李秋琴羞憤死。可是這個時候她什麼也做不了,更不敢出聲,只得咬牙苦忍。

沒過多久,一種更為舒適的覺開始傳遍她的全身,這種覺比剛剛部被摸更為劇烈。隨著常震按撫的節奏,她漸漸每一塊肌都開始不可抑制地悸動起來。她想放聲大叫,但理智告訴她不能發出聲音,於是她一次一次把衝動壓在了心裡。

常震細細地挑逗著李秋琴出的那段軀體,雖然她只出了身體的一個部位,但對於常震來說,只要一個部位也足以讓爐鼎死了。更何況眼前這位師姐出的還是身上最重要的部位,所以常震駕輕就,遊刃有餘。

沒多一會兒,常震發現李秋琴不斷地壓抑著身體的本能,這讓他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洪水是隻宜疏不宜堵的,如果一定要堵,那就只會讓洪水暴發得更強烈。現在他和姐姐等人同,沒有人會壓抑自己,因為那沒有必要。看到四師姐主動壓著,他決定讓她好好舒服一下。

常震不急不徐地捏,恰到好處地撫動,就像鋼琴家在彈奏美妙的樂典。李秋琴到身體越來越舒適的同時,也到這舒適的身體竟似要完全失控。她想大聲喊停,但想到自己與對方不認識,更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沒法出聲,只得繼續苦忍。

現在的這位四師姐,有點後悔穿著衣服了。在常震的反覆刺下,她汗出如漿,將衣服都溻透了。可是就算出了再多的汗,也壓制不住來自身體深處的燥熱。好幾次她都是把到嘴邊的喊聲強行收住,只發出一記悶哼。

常震帶著笑容輕輕捏兩團結實的肌,時而也向兩團中間的地方探摸,沒一會兒,就到四師姐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在四師姐大限來臨之際,他並沒有客氣,而是伸手在師姐最為要害的一點上用兩手指一捻!

“啊——”李秋琴頓覺渾身的那種力量再也壓制不住,在這一刻爆體而出。她高聲地呻,全身痙攣,就連套著她身體的箱子,也被她四肢頂得梆梆的響。

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在這一刻失了!前面和後面都在這一刻失了!她一輩子從未這麼狼狽過!

李秋琴有種萬念俱灰的覺,她從沒想過會不可控制地發出聲音,更從沒想過會在這種場合失,她可是一個很好潔的人。更令她難受的是,對方到目前為止只是摸摸,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可是她卻在這種情況不但叫了,還失了。

了,那裡一定會非常髒。她不敢想像對方在這種情況下還會繼續完成約定。倘若這個男人將狼狽萬分的她裝回箱子裡,送回去,那麼這一趟借種之行,她除了將人丟盡之外就沒有任何收穫了。

“他會怎麼樣對我呢?肯定要把我送回去了,我髒死了。”李秋琴有點絕望地想。她將自己緊緊地縮在小箱子裡,就像烏龜躲在殼中一樣。不暴自己的身份,不讓對方知道這個丟醜的人是誰,已經成了她唯一的念頭。

常震看到師姐失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當他全力發威的時候,沒有女人能夠在他面前自控。跟他關係最密切的幾個人中,都被他到失過。次數最多的人就是沈明月了,沈明月有時也會問出“主人要月兒失給你看嗎?”之類的問題。

不過這個遊戲比較重口味,常震也是很好清潔的一個人,所以也不常玩。今天是四師姐的第一次,他也沒想玩得這麼重。但計劃沒有變化快,在常震的挑動下,李秋琴失了,他也只能中場休息一下了。

其實常震今天動手一點兒都不重,按他的想法,應該是恰到好處的。可是四師姐失,說明了她應該是那種極為特殊的體質,也就是常說的媚骨天生。除此之外,後門也和前門一樣失,說明她那條路也是極為的。

常震練鼎後就發現,這位四師姐的身體和唐姍兒一樣,屬於與眾不同的類型。身為乙級鼎的她有一條天路,一條雲路,但她的天路是後面,而云路是前面。不過前面既然是雲路,那麼問題就不大,常震很快就能給她滋養成天路,與正常前面天路後面雲路的乙級鼎沒有什麼不同。

但這次意外的失,讓常震懷疑她的天路是極為罕見的超型,他有點急不可待地想試一試了。

因為失,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不好的味道,常震決定換個房間。至於白單,當然也要再鋪一條了。這條屎般般的單要掛出去肯定會出笑話的。

李秋琴到裝著自己的小箱子被抱了起來,頓時以為髒兮兮的自己要被裝回大箱子裡去了。這種事實在太丟人了,她強忍住哭聲,但眼淚卻啪嗒啪嗒地向下落。可是隨後她又覺到事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樣,那人竟打了一盆水,幫她清洗了起來。

當李秋琴到那人的手捧著清水洗她私密的地方時,她的心裡湧進了一種莫名的溫暖:“天啊,他居然在幫我清洗,看來他是個不錯的男人呢!”在這一刻,李秋琴的心放鬆了下來,人在特定的環境下總是很容易動的,她忽然覺得給這個不認不識的男人生個孩子也是不錯的事,因為他與她素不相識,卻肯做這麼髒的活。

沒多久,李秋琴又發現這個人清洗得竟十分仔細,而且有些過於仔細了。他竟已經洗到了她的身體裡。但這種情況下她仍不敢發現聲音,只得悄悄忍受對方的探入。

“難道他是怕我再失一次,所以才這樣?”李秋琴嬌羞地想。她當然不知道常震這樣清洗是有目的的,常震準備先走一下她的天路,試試覺如何。此路不是坦途,走之前當然要清洗乾淨為宜。

可憐的李秋琴裡裡外外被洗了個乾淨,還不知道等下來會有一場真正的盤腸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