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一跪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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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翻雲覆雨，極盡纏綿。在瘋狂了許久之後，常震愛憐地抱著沈明月，稍事休息。

常震現在喜歡一邊讓師父陷入最深的歡樂之中，一邊給她溫養身體，這樣溫養效果似乎相當不錯，比平時要強上百倍。

所以雲雨之後，沈明月的身體也被溫養完畢了。她白玉般的身子已經成了一塊紅玉，也不知是常震溫養時下手過重，還是兩人纏綿時太過瘋狂。

“月兒，主人教你合歡術好不好？”常震隨手撫摸著師父緞子一般的肌膚，輕聲問道。

“主人喜歡讓月兒學？”沈明月眨著眼睛問道。

“嗯，主人覺得這樣以後和月兒在一起時會更有趣。月兒這麼聰明，一定一學就會的。月兒肯為主人學嗎？”常震柔聲說道。

沈明月心中升起一股羞意，因為她知道合歡術不是正道中人的法術。但她還是說道：“月兒聽主人的吩咐。”常震拿起血玉，對著裡面的合歡術翻看一翻，然後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姿勢。雖然他知道這個姿勢很褻瀆師父，但此刻那種想狎玩師父的衝動又按捺不住了。

內心掙扎了良久，常震暗想已經把師父的一切都佔有了，再過份一些也無妨了。他本來就是個對不起師父的罪人，不怕再多一件罪過。

一念至此，常震在上站了起來，吩咐道：“月兒，你跪下。”沈明月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常震居然讓她跪下，這世道什麼時候輪到師父給徒弟下跪了？

雖說兩人纏綿之時沈明月經常被要求用跪姿，但那個時候哪顧得了那麼多，只要快樂就好，所以不算什麼大事。不纏綿之時，常震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對她敬重，但也只是親熱的過份，語言曖昧的過份，還不曾徹底侮辱過她。

如今常震竟要求她跪下，這就意味著常震打心裡不把她當師父了。只要他心裡還有對師父的敬意，就絕不會做這種辱人的舉動。沈明月心中一黯，再次回過神來之時，她已經在常震面前直地跪下了。因為規則決定了她是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話。

沈明月身量甚高，跪下之後頭剛好到達常震小腹的高度，望著眼前的徒弟，沈明月忽然發現自己竟沒有多少憤怒，只是有點灰心喪氣：“跪就跪吧，我反正早已經是他的了，一切都是他的了。”沈明月的目光無意識地落在常震的身上，有些失神，然後卻又有了一絲明悟。

早在成為常震的女人之後，她就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常震，這是一種很瘋狂的想法，但她就是想給。可不知為什麼，她心中總覺得有些東西是給不了常震的。現在，跪在徒弟面前，她終於明白沒能給常震的是什麼了，那就是她的尊嚴。

是的，雖然她身體是常震的，靈魂是常震的，但卻仍有自己的羞恥與尊嚴。只有將羞恥與尊嚴也全部出，她才是把一切完全給了常震。隨著與常震進行各種不知廉恥的遊戲，沈明月正一點一點地出自己的羞恥，但她卻在內心深處為自己留著尊嚴。

“只要我把最後的尊嚴獻出去，原來的沈明月就真的死了，這世間就只有月兒了。”沈明月突然在明悟的這一刻到很高興，因為她發現她發自內心地想當月兒，想當一切都屬於常震的月兒，而不是那個抱徒弟都不敢抱的沈明月。

“就讓沈明月在這世間消失吧，這世上只有月兒。”沈明月跪在常震身前，突然輕低螓首，額頭及地，將一個響頭磕在了常震兩腿間的空地上。師父給徒弟磕頭，雲夢澤是沒有這個道理的。在這一刻，沈明月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的師父身份，心甘情願地想當徒弟常震他的月兒。她已經決定，永不再做常震的師父了。

“月兒，你是我的。”常震望著師父輕聲呢喃。在師父跪下的一刻，他的心跳得很快。跪拜是雲夢澤的大禮，常震每逢正式的場合都要對師父行此大禮。他跪師父時總是無比虔誠的，因為他從心裡敬重這個給他帶來一切的女人。可是他沒想過有一天師父也會跪在自己身前，而且是直地跪著，她身上還印滿了他留下的痕跡。

然而下一刻常震看到師父給自己磕了個響頭，心臟幾乎跳出了腔。他自覺讓師父給自己跪下，已經大逆不道到極點了，沒想到師父居然連頭也磕了。此時他還不知道師父已經做出了將最後的尊嚴獻給他的決定，但一種背德的心境已經開始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心神，扭曲著他的靈魂。

“師父跪我了，師父拜我了，我終於做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不，沒什麼大逆不道的，我就是一個壞人，這世上沒有比我再壞的人了。我佔有了師父，我姦了師父，我想要師父的一切，我想讓她的一切都屬於我。而她，也已經是我的了！”常震心中再也抑制不住這樣想法。

從不可控制地親吻師父那天起，常震就一步一步地滑向墮落的深淵。而這個過程中，沒有人幫他，沒有人拉他，他不可避免地在險惡的環境中滑進了谷底。在這一刻，他不想把師父當師父，也不想再做一個好人，只想拋開一切，徹底墮落。

“當個壞人吧。這樣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一切事情，沒有道德約束，沒有善惡糾葛。只要我是壞人，我佔有師父就是理所應當的。她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她，就是這麼簡單。我何必苦苦糾結，自找麻煩？從今天起，我就是要當壞人，我要當天下第一大壞人！”常震嘴角泛起一抹笑，然後道：“月兒，抬起頭來，張開嘴，親親主人吧。主人愛你。”

“嗯。”沈明月低低應了一聲，輕啟櫻，湊近了常震。她本不知道常震心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過即使她知道，她也不會做什麼，因為她已經把一切都給常震了。

常震舒適地叫了一聲，並用一雙大手捧住了沈明月吹彈可破的小臉。自從築基之後，常震大部分時間都是與師父曖昧在一起的。常震在血玉中發現了一個很親密的遊戲，此後便常常挑逗沈明月來做。每次沈明月櫻吻在他身上，他心中就抑制不住地升起巨大的成就。

一個月來，常震要求沈明月玩過數次這個遊戲，沈明月高興時也會拿這個遊戲討好他。不過沈明月清純無比，自然不會做什麼太過份的舉動。她只會用小舌頭，然後頂多含入口中一點點兒。

現在常震低頭看著沈明月幫自己的忙，發現她仍是像以往那樣，小舌頭圍著打轉兒，時不時地朱湊近，輕一下。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師父是跪著做遊戲的。師父跪在徒弟面前，輕吐著香舌，做著這世間最曖昧的事情，這讓決定做壞人的常震心中充斥著莫名的喜悅。

是啊，只有壞人，才會心安理得地享受這種讓師父跪著的遊戲，這樣一來，當個壞人又有什麼不好呢？常震心裡暗暗地想。

“乾淨了。”過了一會兒，沈明月輕聲說道。

她臉上還有點小得意，因為今天她跪在了徒弟面前，把兩人愛過的痕跡都了個乾乾淨淨。她覺得做了這種事，已經能證明自己把一切都給他了。想到自己是完全是常震的，她心裡就有點開心。

不過常震今天還有點不滿足，因為同樣的事情，龍嬌嬌昨天已經為他做過一遍了。想起和龍嬌嬌的大戰，常震心裡開始熱起來。低頭看看沈明月的櫻桃小嘴，他又有點猶豫。

常震一開始就知道，血玉中真正的遊戲不是像沈明月這樣。不過沈明月靦腆害羞，總是淺嘗輒止，他見師父櫻口太小，尋思這事兒可能因人而異，也從未有過進一步要求。但是就在昨天，和龍嬌嬌大戰之時，龍嬌嬌曾吐吐，其中妙意不可言傳。

常震想著龍嬌嬌的小嘴，本不比師父的大。她可以做的事，師父應該也能做。於是一瞬間更深入褻瀆師父的念頭湧了上來，又按不下去了。

常震低頭望著師父，此時師父跪在他的身前，純潔地仰望著他，臉上還帶著略顯得意的微笑，本不知道他心裡正打著鬼主意。望著師父的俏臉，常震又升起了放棄的打算，因為今天他已經褻瀆師父足夠多了。

可是念是一條毒蛇，本不是已經墮落的常震可以制伏的。想著我反正已經是壞人了，師父反正已經被我褻瀆了，常震在猶豫之後又開始了他更過份的舉動。

“月兒，張大口，啊——”常震輕聲對師父說道。他的手同時輕著沈明月的兩腮，幫她做一下放鬆。畢竟她已經了很久了。

沈明月有點猜到常震在打什麼壞主意了，她有點擔心自己的嘴小，常震成功不了。不過既然主人有吩咐，她還是按要求張大了嘴，說道：“啊——”常震抱著師父的頭，壓著她香滑的小舌，得沈明月發出嗚咽的聲音。

“嗚嗚……嗚嗚……”沈明月到分外難受，她哀憐地看著常震，希望他結束這場鬧劇，因為她的小口實在太小了，有點承受不起。但常震似乎沒有結束的意思，而是用兩手輕著她的香腮，告訴她放鬆一點兒。

“好吧，由著你鬧吧，反正我是你的月兒，把我傷了也是你的損失。”沈明月心裡想著，卻忽然湧起一種想吐的覺。以兩人的這個姿式，她頭也被抱著，本沒法吐，只做著乾嘔的動作。可嘴裡太滿，嘔又嘔不出，這模樣要多苦有多苦。

沈明月很想咬常震一口，來發洩一下嘴裡的漲痛滿實之。但是她又不捨得傷他，其實她就算想傷常震，也本傷不了他，練成陰陽訣的常震，早就跟尋常男人不一樣了。

常震看到沈明月表情難受，也沒急著動，而是手不斷地撫著她的香腮，並在神魂內對她說道：“月兒，現在我們來學習合歡術中的喉舌之技。喉舌之技有很多種，只要你學會了一種，就可以應付現在的局面了，當然，主人是希望你把它們全部學會……”聽完了常震的講授，沈明月強忍著要吐的慾望，活動著舌，嘴裡的滋味漸漸好過了一些。常震發現師父表情漸緩，微微一笑，然後動了一下。但令沈明月意想不到的是，常震不退反進，讓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嗚嗚嗚……”沈明月無力地叫著，聲音聽起來很像是哀鳴。

“月兒，不怕不怕，人有三門，陰陽合歡術也講究三門的進出之道。我們以前走的都是正路，最是平坦，不過還有兩條路也可以走。現在主人已經進入你的門之內了，你不要驚慌，一切按主人教你的喉舌之技來就好。”事已至此，沈明月還能怎麼樣，她只有潛心依照合歡術所講要訣，不停地配合著常震的行動。沒多久，常震的呼聲漸，沈明月到有點不支，但沒法說，只能繼續地配合。最終……

“月兒，別吐，這是主人的恩賜。”常震輕輕地說道。

“嗯。”沈明月眼角掛著眼淚，她不是哭，只是嗆得難受。初次做這種事，她到強烈的不適，但常震讓她嚥了，她還是嚥了下去。

“月兒，你真是太好了，真是我的好月兒。”常震輕輕摟起師父，然後吻上了她的小嘴。舌相之時，常震想起師父可是剛剛……。現在和她接吻，豈不是……

這麼一想，常震的舌頭頓時就不敢向沈明月的小嘴裡探了。不過沈明月卻不知常震的顧慮，而是把舌頭伸了過來。常震輕品了一下師父的香舌發現沒什麼異常的味道，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還好我最後關頭伸得夠深，否則師父的嘴裡沾著我味道，這個吻還真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呢。”常震一面想著，一邊探出了自己的舌頭。

讓沈明月休息了一會兒，常震又道：“月兒，人有三門，今天你就讓主人全走一遍好不好？”

“啊？”沈明月嘴巴張得大大的。她的下頜還痛著呢，常震又要開拓進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