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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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看著姐姐駕駛的波羅警車離開後，才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家裡，打開門，就看到一臉鐵青的母親坐在客廳裡面，目光冷冽的盯著自己。李雲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討好的問道：“媽，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母親一臉冰冷，卻突然發出了靡的呻聲：“啊啊……弟弟……姐姐高了……你得姐姐好……啊啊……高了……”母親停止了叫，然後板著臉道：“這個時候回來的。”李雲乾笑，“媽，你這麼早就回來了，怎麼不提醒我們？”母親冷冷的道：“我怎麼敢提醒你們，那是市長大人的大女兒，公安局的警花，她要是一個不高興，把你媽抓起來怎麼辦？”李雲嘿嘿笑著，不敢說話了。

母親看著兒子，悠悠的道：“行啊，我兒子是個天才啊，上了他姑，上了他媽，還上了他姐……你是不是準備，把家裡的女人全部一網打盡，建立一個大大的後宮啊？那還有你二姨，你表姨，你表姑，你堂姑……全家十幾口女人呢，你那小身板，能搞定幾個女人啊？”

“媽，你說什麼呢？”李雲急道。

母親冷冷的道：“那你和你姐是什麼時候搞上的？上次你姑在桌子下面拍蚊子，我還納悶她為什麼要拍兩下呢……那一隻蚊子，就是你姐吧？你是在那天以前搞上你姐的，還是在那在以後？”李雲看著母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的道：“媽，你那天在小旅館，和兩個男人同時做愛的時候，我就在你隔壁，聽到你的叫聲，我傷心透了，難過死了……就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了我姐，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她是我姐，她也不知道我是她弟，我們彼此一見面卻相互都有好，大約這是血緣引的關係，所以你在隔壁和兩個男人做愛的時候，我就和我姐與你一之隔同時在做愛，你高的時候，我也和你一起高，我姐身體裡面了……”母親聽得臉青面黑的，良久，才緩緩道：“那個時候，你姐……是小姐？”

“不是，她只是在那裡開房打牌，然後在走廊裡遇見我了……後來我聽到你在隔壁的叫聲，難過得要死，衝出門去，就遇到我姐，她看到我情緒不對，就安我，然後，我就和她發生了關係。”李雲坦白道。

母親冷冷道：“然後呢？你們就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到現在？即使你知道了她是你姐，她知道了你是她弟，你們也依然保持著關係，沒有結束的意思？”

“我們想結束，但是那個時候，我姐已經愛上我了，我也愛上我姐了，我們分了幾次手，都沒分掉，卻是越愛越深，就在你回來之前，在我的房間裡面，我們又分了一次手……”李雲老老實實的道。

母親淡淡的道：“嗯，分掉了的話，也不會有高了……在浴室裡也做了一次吧？玩得很嗨啊……就準備這麼一直和你姐偷偷摸摸下去？你不怕你姑知道了，把你揍個半死？”李雲苦笑道：“我姑早就知道了……”

“小靜早就知道了？”母親嚇了一跳，駭然道：“她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任由你為所為了？”

“我姑不覺得這是多大件事，而且我姐也苦的……媽，就像你用愛情發了我的學習潛能一樣，我也用愛情，幫助我姐成為了一個好人……她以前可壞了……”李雲解釋道。

母親淡淡的道：“是嗎？有多壞？像你媽一樣壞？也同時跟兩個男人開房做愛？”李雲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母親，突然道：“媽，那天我真是無意跟蹤你的……在海濱大道，你和一個男人車震……在KTV，你又換了一個男人還是幾個男人我不知道……在小旅館，你又同時和兩個男人上……這僅僅是我無意碰到你的一天……媽，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飢渴嗎？一天四個男人還不夠？和別人在公園裡，脫得光的打野炮……當著兒子的面，和軍叔偷情……這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我本就不敢想象……你也說過了，你參加過假面的群舞會，而且不止一次……媽，我很難受……我一想到這些，就難受得想要發瘋……你知道，我有多大的壓力嗎？你知道，我是怎麼面對你的嗎？”母親冷冷的看著兒子，木然道：“是啊，你媽是個爛貨，你早就知道了，但是你還是忍不住和你媽上了……那怎麼辦，把上過你媽的男人全殺了，還是把你媽殺了？反正你才13歲，殺人又不犯法……要不要試一試？”李雲臉上泛起了苦笑，看著母親，道：“媽，你能告訴我，到底有過多少個男人嗎？”母親冷冷的看著兒子，冷笑道：“你覺得，你媽被一個男人上過，還會記一次賬啊？你媽又沒收錢，都是送人家白的。”李雲雙手捂臉，慢慢的在客廳裡蹲了下來，全身都在劇烈的顫抖，沉重的息聲，響動如雷。

母親無動於衷的看著兒子，冷冷道：“廚房有刀，家裡有冰箱，灶臺上有鍋……把你這個人盡可夫的爛貨媽殺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進冰箱裡面凍起來，每天拿一塊出來燉著吃啊……你還在等什麼？反正你13歲，殺了你媽這個讓你傷心難過的賤貨，也不犯法的。”李雲蹲在地上，突然鬆開捂臉的手，抬起頭，看著坐在那裡木然的母親，突然道：“媽，你在吃醋！”母親冷然道：“我吃什麼醋？”

“吃姐的醋，你聽到我說我愛上我姐了，你就吃醋了……你故意說這些，就是想怒我……媽，你是在找死嗎？”李雲看著母親，問。

母親冷笑道：“你想太多了。你親眼看到我一天被四個以上的男人搞，親眼看到我在公園跟人脫得光打野戰，親眼看到我在你病面前和你軍叔偷情……這都是你親眼看到的，你沒親眼看到的，數不勝數……媽告訴你，你媽最高一天，同時跟幾十個男人做過，你媽只要逮到一點機會，就會和認識或者不認識的男人鬼混，有錢沒錢無所謂，人高人矮無所謂，只要看得對眼就行，我給那些男人吃雞巴，，，如果時間夠，就會讓男人，眼，全部是內……有些人在你媽裡完，你媽連他們臉都沒有看見過……”

“你媽被黑鬼搞過，黑鬼的雞巴長得可以進你媽子宮裡面去還剩一大截在外面，你媽還和一個三百斤的胖子搞過，他都爬不上來，是你媽主動爬他身上的，胖子的雞巴只有小指頭一樣大，但你媽還是覺得很……因為你媽從來沒有搞過這麼胖的人，很好奇是什麼滋味……你媽還喝醉了搞過一個骯髒的乞丐，因為他看著你媽的眼神像是在冒火一樣，你媽興趣一發，就在小巷子裡和他幹了一次，讓他把幾十年都沒有洗過的雞巴捅進你媽的裡，只是那傢伙太久沒有沾女人了，幾下就在你媽裡了，你媽給他了半天骯髒發臭的雞巴都硬不起來……”

“你媽還讓狗搞過，搞亂聚會時玩瘋了，幾個女人圍著一條大狼狗，一個個撅著股讓狗從後面，狗的真濃真多啊，都快把你媽肚子灌滿了……你媽搞上了癮，後來還被三條大狗兩條小狗一起輪姦過，得都腫了，在上躺了三天，對你爸和你說的是冒了不舒服，你們父子倆還端湯喂藥的侍候著……後來你媽還和驢搞過，驢雞巴好長，捅得你媽都受不了，裡都冒血了……”李雲“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狼籍的嘔吐物，讓房間裡頓時就充滿了酸臭的異味。

母親不以為然，繼續瘋狂的道：“你媽和張斌他們出去野營，被他們七個人一起輪姦，其中四個是同戀，你媽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四個男人只喜歡你媽的眼……不過你媽還是很，他們一個人你媽，一個人你媽眼，一個人你媽嘴，一個人你媽的子，還有兩個人，你媽一手一個幫他們打手槍……最後一個人你知道在幹嘛嗎？他在給你媽拍視頻，就是張斌用來威脅你媽的視頻……我沒告訴你們視頻是什麼內容吧？就是七個人軟我的內容，當時我是翻了，別說拍視頻了，就算他們把你媽拉大街上當著所有人輪姦，你媽都不會吭一聲，因為真是太了……非常……”李雲木然的坐在了自己的嘔吐物裡面，雙目無神的道：“是啊……很，非常……做愛真的很……也很……偷人更……為什麼我們李家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我姑是這樣，我媽是這樣，我姐也是這樣……媽，我們李家的男人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會遇到你們這些可怕的女人？”李雲木木呆呆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著臥室走去。

母親看著兒子的背影，突然道：“你去哪裡？”李雲回頭看著母親，出了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呆滯的道：“你猜啊。”母親看到兒子搖搖晃晃的走進臥室，她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口，看到兒子在關門時又出那種詭異的笑容，頓時整個人都慌了，她猛的撲過去，拍打著關上的房門，大聲叫：“小云，小云，你要幹什麼？快開門！”房間裡寂靜無聲，母親拍著門央求道：“兒子，寶寶，快開門，媽錯了，媽不該刺你，媽是吃醋了，媽生氣了，媽氣昏了頭了……兒子，你快出來啊……”房間裡仍然寂靜無聲，母親六神無主的在客廳裡轉了幾個圈，然後想起了什麼，衝到沙發前，拿起手機，哆哆嗦嗦的點來點去，電話一通，就急得哭叫道：“小靜，小靜……快回來，出事了……出事了……”姑姑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嫂子，出什麼事了？”

“出大事了，我把小云惹著了，他現在關在房間裡面，我怎麼拍門他都不理我了。”母親大哭道。

姑姑急聲問：“你怎麼惹著他了？”

“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非常難聽非常難聽的話刺他……”母親哭訴道。

姑姑詫異的道：“為什麼？”

“因為我撞見了小云跟他姐姐在家裡上，我生氣，我吃醋，我不開心！我死的心都有了，所以我故意怒他，想讓他把我殺了放冰箱裡……”母親語無倫次的哭道。

姑姑又問：“後來呢？”母親哭道：“後來，我就越說越難聽，專門挑他不愛的事說，小云對我笑了一下，就回房間了，關門的時候，又對我笑了一下……他笑得好可怕……好嚇人，我衝過去拍門，他再也不開門了……小靜，你快回來……快點回來……”姑姑怒道：“我回來也晚了，你馬上打119，叫消防隊來破門，快點！”

“啊？”母親頓時就傻了。

“快點，耽擱一秒，你跳樓都來不及了……”姑姑突然尖叫起來：“跳樓！——張淑娟，小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母親頓時也徹底慌了，她衝過去瘋狂的拍著門，大哭道：“小云，兒子……你不要做傻事啊……媽媽錯了……媽媽真的錯了……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啊……”客廳裡燈光突然一明一暗，然後所有燈都熄滅了，與此同時，李雲的房間裡面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母親頓時整個人都崩潰了，她號叫著衝出門去，拍打著鄰居的門，拍得震耳聾驚天動地……幾乎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被驚動了，聽到母親的哭叫，幾個男人進屋衝開了李雲的房間門，看到李雲已經躺在地上，手裡綁著一圈已經焦黑的電線……

母親看了一眼，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電擊休克，幸好你家安有空氣開關，打擊人體後直接跳闡了，要不然，真的就危險了。”徐鐵軍對著父親說道。

父親的臉一片鐵青，看著旁邊失魂落魄的母親，重重的哼了一聲。

母親卻像是本沒有看到父親一樣，只是盯著徐鐵軍問：“小云不會有事吧？他不會有事吧？”徐鐵軍嘆了口氣，道：“這個，要等小云醒過來，才能確診，最樂觀的情況當然是小云沒有事，但也應該做最壞的打算。”母親驚惶的道：“最壞的打算是什麼？”徐鐵軍沉默了一下，才道：“大腦損傷……或者，心肺衰竭。”母親直接就癱軟到了地上。

父親走過來，冷冷的看著徐鐵軍，看著徐鐵軍額頭上冒出了冷汗，父親才一字一頓的說：“我兒子有事，你就給他陪葬！”

“李市長……”徐鐵軍慌神了。

父親冷冽的道：“你搞我兒子的媽搞得很啊……對吧？還有多少人，我都會一個一個揪出來！我兒子的事，全是你們搞出來的！”地上的母親一片木然，像是本就沒有聽到這兩個人說話一樣。

父親對著徐鐵軍指了一下，說：“出去。”徐鐵軍惶恐走出門去，門口兩個中年男人已經攔住了他：“徐副院長，我們是市紀檢委，這裡有你的舉報信，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徐鐵軍直接就軟在了地上，被兩個紀檢幹部架走了。

父親看著地上的母親，冷冷的道：“算完沒有，還有多少個？”停頓了一下，父親冷冷說：“要不是小靜告訴我，我還真不相信，你是這種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母親抬起頭木然的看著父親，父親冷冷道：“算完你勾引過的所有男人，收拾掉他們，兒子就會醒過來，少一個，兒子就會大腦損傷，變成白痴，再多，就會心肺衰竭，活不了了……”母親惶恐的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知所措。

“好好算吧，我等你。”父親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看著坐在地上的母親，點上了一支菸，了起來。

母親茫然的看著父親，小聲問：“全部算出來，小云就能醒？”父親冷冷道：“觀裡的道長是這麼說的，你也聽到了，這叫還現世債……你以為我這個市長沒事做了……桌上有紙有筆，自己寫吧，不但要人名，還得要找到他們的辦法……債不還完，小云就醒不過來。”母親茫然道：“好……好多……找不到的……名字都不知道……”父親深了一口氣，冷笑道：“很好啊……小云不出事，小靜不來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帽子，都疊到天上去了……張淑娟，給一個市長戴綠帽子，還是數不清的綠帽子，是不是特別有成就啊？你睡了我多少手下啊？你睡了我多少上司啊？你睡了多少鄰居啊？這座城市裡，你睡了多少男人？你給我一個一個寫下來……一個都不可以漏過，聽清楚了嗎？”母親惶然的點了點頭，看著臉鐵青的父親，小聲說：“小云醒過來，我就和你離婚。”

“不醒過來，就不離婚了？”父親生硬的道：“小云也是我兒子，我也盼他醒過來……但是醒不醒過來，你都得籤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帶來了，自己籤吧。”母親惶然的搖著頭，喃喃道：“我不籤。”父親冷笑道：“你不籤，你想讓你兒子一直醒不過來嗎？那個道士說了，這是贖罪，是還現世債，你自己在外面亂搞的時候，就應該明白有這麼一天，欠下的，遲早都要還……你覺得，就你這種女人，配當一市之長的子？配當一個母親？”母親突然怒了：“我為什麼就不能當市長的子？我為什麼不能當一個母親？”父親冷冷道：“好了，不和你胡扯，我告訴你，我的底限就是兒子醒過來，他要是醒不過來，也別離婚了，你自己去坐牢吧。聚眾亂，假面舞會，群亂黑人胖子乞丐甚至還有獸，我聽著都想吐，難怪小云會想不開……也是我爸死了，不然的話，非得活活讓你再氣死一回不可……這就是他給我選的好媳婦啊……”母親臉上一片蒼白，終於道：“離婚書在哪？我籤。”父親指了指桌子，然後走了出去，道：“名單趕緊寫出來，早一分鐘，就早一點能救小云，時間有限，拖久了，小云救過來，腦子也壞掉了……”母親突然惶恐起來，望著桌子上的紙張，遲疑的拿起了筆……

兩個小時後，父親走進來，看到密密麻麻字跡的紙張，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瞪著母親問：“寫完了？”母親搖了搖頭，低聲道：“只寫得出三分之一，其他的，不知道名字……也沒有電話……好多都不是本地人……”父親死死瞪著母親，道：“那把經過寫出來，我儘量找到人，如果找不到，也是小云的命數！”母親慌張的道：“小云會好的。”

“寫出來，債還完，就會好，寫不出來，債還不完……我也就沒有這個兒子了。”父親黑著臉說。

母親哭道：“真的好多都不認識，臉都沒看見……”父親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那就寫人數。”母親虛弱的道：“有時候，也沒數過……”

“咚！”的一聲，父親的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面，怒罵道：“爛婊子……不，你比婊子還不如，婊子至少還知道賣錢！”房門打開了，幾名神冷漠的西裝男人走了進來，對著父親亮了一下證件，當先的人道：“省紀檢委監察一室風紀組，李維映，有群眾舉報你長期非法同居，包養二，你已經被停止一切公職和黨務，現在跟我們走，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詳細待你自己的問題。”母親驚恐的看著父親，父親也死死的看著母親，然後深了一口氣，低聲說：“毒婦，禍水……害了兒子不夠，現在連我也害了！”母親看著父親被帶了出去，手足都在那裡顫抖起來了，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眼神一片茫然，連眼淚都不出來了。

房門突然又打開了，姑姑站在門口，一臉慘白，淚如雨下卻是滿臉憤怒的望著母親，死死的盯著母親的臉，然後說：“小云……心電圖……沒有了……”母親駭然的瞪大了眼睛，姑姑衝過來，破口大罵：“爛婊子！”瘋狂的一記耳光扇到了母親的臉上，“砰！”的一聲，母親的額頭重重的撞上了牆角，劇烈的痛疼，讓母親的腦袋像要裂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