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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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多少人?什麼打扮?”絕心繼續問道。
“他們一共有二十多人,包下了整個後院,打扮得很普通,就像是一般的馬客。身上也沒見帶著什麼兵器,只是帶著幾個大木箱,十分沉重,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那個老闆回答道。
“那他們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特徵?”絕心問道。
“這個,沒有注意。”老闆搖了搖頭,“那群人神神秘秘地到了這裡,包了後院就住了進去。師太你也知道我們這裡現在是淡季,沒有什麼馬客走貨,房間多得很,就這麼讓他們住進去了。”
“這位師太。”正說話間,一個夥計從一邊湊了過來,點頭哈的地向絕心行了個禮,“這位師太,說到前天那夥客人,小的倒是知道一點。”
“噢?”絕心眉一挑,“說來聽聽。”
“那夥客人中有一位十分特別,大概三十多歲,兩隻眼睛那叫一個亮,看人就和殺人似的。師太,小的作跑堂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像這位客人眼睛這麼亮的小的還真沒見過幾個,小的一看見他,就覺得……”夥計說話有些囉嗦,說起來沒完沒了。
“說重點!”解塵有些不滿,打斷了他的話。
“是是是。”店夥計連連點頭,陪著笑臉說道:“那是在前天晚飯後,他們是把酒菜叫到屋子裡吃的。小的前去收碗碟,結果一進屋那屋子,正好看到幾位客人還在喝酒,就小的剛才說的那位,一隻腳踩在凳子上,衣袖擄了起來,手裡捧著一個大酒罈子,正在向肚子裡灌酒,乖乖,那一罈子酒沒有個六七斤也差不了多少,那可是本店密制的英雄醉,出了名的烈!上次鎮東的老王……”
“咳!”絕心有些不耐煩地咳嗽了一聲。
“哦,哦,說重點,說重點。”店夥計乾笑了一聲,“我看到他擄起袖子來的左胳膊上有一塊碩大的胎記,罩住了整個胳膊肘。小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胎記,所以記得特別清楚,記得上次看到的胎記還是鎮北老錢生孩子的時候,那時候……”
“胎記?”絕心一愣,一把攥住店夥計的胳膊,大聲問道:“那胎記長的什麼樣子?”
“唉呦!唉呦!師太饒命!”店夥計被絕心抓得大聲求饒。絕心這才想起來,這沒練過武功的普通人怎麼能夠經得住自己這麼一抓?連忙鬆開了手。
“對不起了,小兄弟,這是賞你得。”絕心穩了穩神,從懷裡掏出一些散碎銀兩送到了店夥計的手裡,“你告訴我,那塊胎記究竟是什麼樣的?”店夥計手裡攥著那塊碎銀,臉上立刻樂開了花,聽絕心問話,忙不迭的回答道:“回稟師太,那塊胎記罩住了整個胳膊肘,小的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像只燕子一樣。”
“燕子!”絕心臉一沉,“你確定沒有看錯?”
“師太,小的看起來就像個燕子,至於別人看起來象什麼,小的就不知道了。”看到絕心陰沉的臉,店夥計有些心慌。
“嗯,沒你的事情了。”絕心點了點頭,揮手讓店小二退了下去。
“師傅。”站在一邊的解塵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像燕子一樣的青胎記,還長在胳膊肘上,莫非是……”
“青燕子,左柳……”絕心從嘴裡吐出了這幾個字。
第二百九十三章新人“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竟然追到恆山來,還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絕心嘆了一口氣。
“烏衣派的這些人,真是不折騰點事情出來,他們就覺得不安分!”解塵咬著牙說道,“在那邊給我們找麻煩也就算了,沒有想到竟然鬧到恆山來!”
“這也是難免的事情,烏衣派和我們恆山有衝突,是因為我們的利益有著叉點。江湖就是這麼回事,江湖是爭鬥最尖銳的地方。”絕心又嘆了口氣說道。
這烏衣派是恆山別院附近的一個門派,說是門派,其實就是一個幫派,不是像恆山那般有嫡傳的武功,而是蒐羅了大批江湖人物組成的那麼一個組織,掌門李軒外號烏血衣,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個高手。這個烏衣派和恆山一直有著衝突,互相誰看誰都不順眼。至於這個左柳,外號叫做青燕子,則是烏衣派裡的高手,以詭計多端,武功毒辣著稱,一般烏衣派對外的武力行動,都由他參與策劃。
“可是這烏衣派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而且,早就聽說他們烏衣派的那個什麼少掌門對解清師姐一直不懷好意,現在解清師姐失蹤,他也脫不了干係!”解塵怒氣衝衝地說道。
“沒有辦法,我們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聽說有這麼一個人物,就這麼找上門去,烏衣派一定不會認帳。”絕心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這件事情疑點太多,撲朔離,現在說我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實在是有些勉強。”
“師傅,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好說的!”解塵說道,“一定是烏衣派的那些傢伙搞的事!”
“就算如此,想要在恆山附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沒有地頭蛇坐鎮也比較麻煩。”絕心說道,“我覺得銅牌會也脫不了干係。”
“那麼說,那塊銅牌是真的了?”解塵問道。
“不知道。”絕心搖了搖頭,“事情太複雜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現在還沒有理出頭緒來。”
“師傅,那我們究竟應該怎麼做?”解清問道。
“怎麼做?我們現在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壓力一定要給!”絕心冷笑了一聲,“先回恆山找你師叔,然後拿著那塊銅牌去找銅牌會,把銅牌會也拉進這灘渾水裡。銅牌會一定矢口否認,然後會動用手裡的力量去找線索……”
“哦……”解塵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然後他們一定會發現烏衣派的蛛絲馬跡,這樣,銅牌會就會和我們捆到了一起,這就輪到烏衣派有麻煩了!”
“沒錯!”絕心點了點頭,“我們馬上回恆山!”——————————————————“一切盡在掌握!”韓天懷裡抱著沈清柔軟的身體,走在通往水下宮殿的密道里。沈清的眼神還是
茫空
,充滿了自責和傷心。
韓天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這一下,你們恆山就有熱鬧看了!亂成一團是一定的。”沈清的原本毫無表情的面孔,此時卻動了一動,看來是恆山這兩個字讓她起了反映。
韓天笑了笑“不過,你現在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吧?什麼恆山派,什麼江湖俠義,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吧?你在佛祖的面前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情,想必佛祖已經放棄你了吧?”聽到韓天
的話,沈清在他懷裡劇烈的掙扎起來,但是她現在一身的武功已經被韓天
制起來,這劇烈的掙扎在韓天
看來也只不過是無力地動了兩下。
“不要否認,清奴……”韓天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的身體是最誠實的,你自己想必也知道,那個時候你的聲音有多大。如果不是那個佛堂很偏僻的話,整個恆山派恐怕都能聽到你的聲音,不過,別人沒有聽見,佛祖想必是聽見了!你說,那佛祖看向你的眼神還會是慈悲的嗎?”
“嗚!”一直沒有動靜的沈清終於痛哭出來,哭聲絕望悽慘,就像是最關心的東西被人粉碎掉一樣。
韓天輕輕拍著沈清的後背,有些得意地說道:“放心,我這裡有一個地方,你可以在那裡懺悔,或者……享受!”說話間,韓天
按了一下密道的開關,一道石門在我面前豁然打開,陽光穿過藍
的湖水和巨大的水晶照進這個房間,讓這個地方充滿了夢幻般的
彩。從來沒有來過的沈清,在這夢幻般的景
中也不知不覺地止住了哭聲,盯著那暗藍
的屋頂發呆。
“怎麼樣?不錯吧?”韓天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懷裡的沈清,“你在這裡不會寂寞的,這裡,還有一個你的姐妹,你們要互相關照才好,同時天涯淪落人嘛!”說著,韓天
開始在房間裡尋找起譚湘雲的身影。最後,韓天
在屋子裡的梳妝檯前發現了一臉錯愕的譚湘雲,她手裡拿著一朵珠花,微張著可愛的小嘴,正看著韓天
懷裡的沈清發呆。
韓天微微一笑,把沈清的嬌軀向自己的身上靠了靠,向譚香雲走了過去。
“怎麼?香雲?為我打扮起來了?”韓天走到譚香雲的身邊,伸手拿過她的珠花,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譚湘雲杏眼圓睜,惡狠狠的盯著韓天。其實韓天
也知道,這裡雖然有些存書,但是隻有譚湘雲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太過無聊,她梳妝打扮也只不過是一種打發時間的手段罷了。譚湘雲本來也是煙花之地出來的女子,對於一些事情倒也不似一般女子那樣看不開。
“好了,湘雲,我知道你無聊,不過,不用擔心。這不,我給你帶回來一位姐妹,怎麼樣,我的眼光不錯吧?你這位新姐妹的姿並不比你差上多少,這下我這裡可以稱得上是爭奇鬥豔了。”韓天
笑著把臉上還帶著淚痕的沈清放到了一邊,沈清全身綿軟的攤倒在地上,輕輕
泣著。
“這位姐姐是誰!”譚湘雲緊走幾步,把沈清摟在懷裡,“你這個畜生是從哪裡搶來的!”沈清現在早就被韓天換上一身便裝,不然的話,就憑她那身僧衣,倒也不難猜出她的身份。
“當然是《林中仙譜》中的人物,不然哪裡用得上我花非如此力氣。”韓天笑著坐到一邊的躺椅上,從躺椅上特製的一個鬥上拿出了一瓶女兒紅,灌了一大口,輕輕撫摸著手裡的酒瓶,大聲說道:“朋友啊,朋友,我又見到你了!”
“賊!”譚湘雲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不禍害我們女子,難道就會死嗎?”
“呵呵,湘雲,這世上原本就是弱強食的世界,誰禍害誰,任什麼人也說不清楚。你可以問問這位新來的姑娘,她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她是否敢保證這些灑血之人都是罪有應得的?這世上只要有人,就必然有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現在,只是你們落在我的手裡而已。就算我沒有出現,湘雲,你老實說,你敢保證得了你清白身子的,就一定是你得如意郎君?”
“你,你這是狡辯!”譚湘雲大聲吼道。
“狡辯也好,真理也好,反正我就是做了!如果這世間真個是正義必勝的話,那老天爺便來懲罰我好了!這世間的英雄豪傑就來誅殺我好了!說到底,他們也只不過比我多了一層仁義道德的皮,其實骨子裡都是一些填不滿的私慾,就如這世間,能有幾個人真心實意想成為乞丐的?又有哪個人不幻想一夜暴富的,當初在青樓裡,有幾個男人看你的眼神不是充滿慾的?我只是比他們更進了一步,他們只是想,我是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