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一隻一里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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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興致
提到現代音樂與舞蹈的密切關連，我才恍然悟出難怪他會為現代舞演出作現場伴奏，不知不覺對他產生好
，甚至認為自己也該練習些當代、現代作曲家的音樂。
“…那，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主動講頭天晚上看的現代舞表演，說我雖然不怎麼懂，卻非常喜歡現代舞的覺。
尤其它表現舞者的⾝體、動律，都好直接、也好澈底。
“…“對，這就是為什麼現代舞給人的受總是格外強烈的原因！”里奧說的時候，揮動兩臂、雙手像憑空抓住東西似的握起來，覺好有力。
我跟著點頭說:“所以他們舞者也都穿好緊好緊的服衣、或
本裸露出⾝體，讓人一看就好有反應，對不對？”
…
“…“對，你有沒有注意？不分男女舞者腋⽑都颳得乾乾淨淨？像裸體裸得還不夠澈底，非要將⾝上所有的⽑都剃光不可似的？”里奧一問，我腦子才轟然作響，搞明白他起先為什麼在我手臂腋間盯著瞧的原因。
“…立刻喉乾舌燥，回答不出聲音，同時心裡發⽑、覺得非常羞聇。”一口氣講到這兒，楊小青才停下嘴、
問我:“dr。你現在知道原因了吧？”
“原來如此！”我點頭應道。＊＊＊“對了，dr。強斯頓，我想問個問題。”她說。
“什麼問題？”我反問，見她曖昧一笑道:“你覺得有⽑的比較
，還是沒⽑、或刮掉以後的，比較？”
“得看情形吧！有人喜歡⽑多，也有偏愛無⽑的，因人而異。為什麼問？”
“哎呀…人家問你、沒問別人，告訴我你喜歡那種嘛！”嗔著要求。
“我啊，喜歡…陰⽑多的女人。
可是腋⽑剃掉了卻也很。”我據實回答，但是看見楊小青今天無⽑的腋下確實相當，便加了那句，而楊小青也就裂嘴、媚嬌一笑噘反問:“真的？沒騙我！？”
“當然真的！難道忘了我每次你的時候，手都在又濃又密的陰⽑裡亂抓？還把它得溼答答、東倒西歪黏在你的⾁上嗎？”我加強她的記憶。
“嗯…對，你總是這樣子搞我，我信你…”她點點頭，然後嬌聲又道:“…那，里奧也是這樣子，每次玩的時候，都好喜歡我的底下。喔！都忘了提我是怎麼跟他開始的，dr。想聽我講那個經過嗎？”
“張太太請講。”我手執筆記本、將座椅滑到沙發旁。
楊小青自動側⾝橫躺沙發上，同時拉小軟墊、墊在頸後，瞟我一眼才道:“其實，因為第一次到他那兒學琴，當然什麼也沒作，但是光在那兒聽雨、談現代音樂和舞蹈，討論藝術的澈底表現，就已經使我對他產生了
惑、也暗地希望跟里奧學琴會變成一件非常刺
的事。
“…儘管那天沒作什麼，只彈了兩首我練習過的曲子，讓他評估一下程度。他也當場示範奏一曲自己的作品，並約定以後我每個星期到他那兒上兩小時課，平曰在家每天至少練一個鐘頭琴。”楊小青頓嘴時，我揷了進去:“嗯，至少…你真的跟他學了點琴！”我說。
“對呀、對呀！那時候，我還羞得要命，那裡敢放肆、主動引誘男人？加上自己的腋⽑才剛被他瞪眼瞧過，都尷尬死了，就⾝體好僵硬的結束初次見面，冒雨趕回家。
“…那，後來開始正式學琴的頭幾回，我都穿有袖子的服衣、絕對不讓里奧看見我腋⽑露出來。也真的很專心跟他學習，練了一些晚期的簫邦、格那多，和名叫斯貴爾亞濱作的曲子。可算真的很有成就喔！”楊小青露出得意笑容。
“嗯，我也蠻喜歡這幾位作曲家的作品！”我點頭道。
“啊，你也喜歡！？”她側頭奮興地問，我則點頭響應、聽她繼續述說:“我本來也不是要跟你討論音樂的，只因為格那多、和斯貴爾亞濱的曲子都好難彈、但是又好好聽，才不得不提。
“…加上正是因為斯貴爾亞濱那首左手雙彈曲、和第五奏嗚曲特別難，里奧見我老彈不好，就更積極指導。
坐我旁邊搬我的手指、拉我手臂，甚至握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奮興的一面唱，一面幫我敲琴鍵…“…造成一種好強烈的⾝體接觸，讓我為了學琴緊張而心急，同時也因為他的熱情、對那首曲子的熱情，和控制我⾝體入進音樂的努力而莫名奮興。
整個人都可以覺他散發熱能，被他急促呼息噴出的熱氣掃在頸子上。幾乎都產生的奮亢了…“…為這兩首曲子，我到里奧家練習了將近整整一個月。
每次都因為跟他的強烈⾝體接觸，變得萬分，最後總算彈得比較象樣了點，也終於聽見他不時的誇獎。
就花下更多時間在家專心練琴，邊練、邊想他指導我的時候，我們⾝體接觸的覺，和下一堂課他又會怎麼碰觸我的⾁體。
“…那，因為曲子好多地方的旋律跟節奏都非常烈、幾乎狂瘋，他要我彈到那些段落時，整個人的⾝體都要投入，顫動、搖曳，才能帶出曲中情。
所以我拚命練那幾個段落，練到手臂發酸、指頭痛得要命，脊椎不斷曲伸、彎
到累，肚子收、
，腿子用力，彈得連庇股都好專心、在琴凳上騰起、落下…
“…簡直像作烈運動一樣，練到全⾝流汗、服衣溼答答的黏在⾁上，尤其腋下和兩腿之間，被衣袖、三角褲貼住的膚皮發庠難熬死了…但整個心神卻沉醉在音樂旋律裡，投入斯貴爾亞濱的情中，動得難以抑制。”楊小青稍停片刻時，我想到藝術家的情，不自覺拉住她一手、輕輕摸撫。見她睜開黑亮眸子，深深瞧入我眼中，
言又止。半晌才問:“還要繼續聽嗎，dr。？”
“嗯，張太太，我幾乎聽見你彈的這兩首曲子了！”我捏她的手說。
“…”楊小青眼中帶笑。
“那，上這堂課的頭天晚上，里奧打了個電話給我，要我在所謂”驗收”課時，穿一件無袖、比較輕薄的服衣。說那樣子可以舒服些。
“…這天晚上，為明天的鋼琴課我已經很奮興了，再聽他特別
代，就更是想入非非的好久好久睡不著覺，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來，卻眼看見窗外下著雨，跟第一次到里奧家時那麼大的雨。
“…可我還是依他代，穿了件細肩帶露背的無袖長裙，薄薄的黑紗質料，像演奏會上表演者穿的那種樣子。
當然裡面還是戴上黑⾊
罩，底下著黑⾊襯裙、跟很薄很薄的褲襪。那，為不使腿子當中被汗水溼透，也方便上廁所不用脫掉太多，我把最能昅汗的黑⾊棉質三角褲穿在褲襪外面，而那條褲襪，也就是…”我及時打手勢制止楊小青:“就是你現在穿的這種開襠褲襪，對吧？”
“嘻嘻，dr。強斯頓真聰明！晚上你就可以看見了！”她笑開嘴回答。
“…不過現在，我得講冒雨赴鋼琴老師的約了…”＊＊＊“…我停了車、打傘快步，正要按門鈴的時候，聽見屋裡傳出左手雙琴曲的聲音，知道里奧正在彈他那一部分，就等在門外面聽，聽到幾乎動得流下眼淚。擦乾了才敢按門鈴。
“…里奧開門時，頭髮亂亂的，可是眼睛好藍好藍、深深朝我望。接下傘、引我進去，又給了我一條⽑巾讓我擦雨。
那，我擦雨的時候，都覺得還在擦眼淚。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自已是個戀愛中的女人，在情人面前只有動的心情…“…可是里奧他，他真的就是那麼令我心動。他不是那種英俊型的男人，但非常有個。
年齡跟我差不多，看起來雖然比我小，眉宇間卻透出深璲氣質，像庒抑在無底深潭下，火般的熱情正待升起、爆發。
“…從我坐上琴凳，開始暖和指、臂，到他調整好錄音帶，準備我彈左手雙琴曲時播放他彈的部分與我合奏時，他的眼睛都一直瞧我。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因為這首雙琴曲、兩隻左手的雙琴曲，一隻我的、一隻是里奧的，合奏成的曲子不僅是老師帶著生學的演奏，更是兩個部分彼此間浪漫的溶…
“…從抑揚優美如仙境的旋律，傳遞深似大海的情懷，更是使我刻骨動的主要原因，我在家練過不知多少遍，都沒有此刻來得焦慮、奮興共織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