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迷醉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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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區。
百老匯大道作為曼哈頓區一條大街的名稱,一直是國美商業戲劇樂娛中心。世界上沒有一條街道像百老匯大道那樣使人充満幻想,而今,百老匯大道已經成為國美現代歌舞藝術、國美樂娛業的代名詞。
在這條大道上,分佈著幾十家劇院,上演一些經典的、熱門的、商業化的劇目。曾經也是在這裡,魔術表演從市井把戲登上了大雅之堂,紳士淑女們穿著整齊的燕尾服和長裙,來這裡欣賞魔術。大衛?科波菲爾的魔術《夢想與夢魘》至今還保持著百老匯的票房記錄。
深夜,剛剛看完劇目的人們紛紛步出劇院,有些準備回家,有些還想去喝一杯。現在的紳士都不穿燕尾服了,但大部分人還穿著正式的西裝,在他們看來,到百老匯的劇院看戲,是一件很嚴肅、⾼雅的樂娛活動,穿休閒裝顯得沒有品味。
與劇院相應地繁榮起來的,當然是百老匯大道上的酒吧、咖啡館、餐館等店面。人們從劇院出來,然後走進酒吧或者餐館。
在百老匯大道最繁華的地段,一家環境清靜的酒吧看起來一點都不熱鬧,但客人卻是絡繹不絕。這就是那種所謂的清吧,沒有樂隊、沒有舞池、更沒有狂瘋的吼叫,那些找夜一情的也很少會光顧這裡,來這裡的人,都是想尋一個清靜之所,好好地喝一杯,或者,是來聊天、談心的。
他們喜歡找一個光線很昏暗的角落,坐在舒適的沙發裡,品著各種美酒,全⾝放鬆,享受這個快節奏城市的片刻悠閒。不停地有人結賬離開,又有人坐下來,但大家都很紳士地保持著安靜,低聲談,或是乾脆埋頭喝酒。喝酒,在這裡才變成了真正的享受。
當然,也有些人喝酒並不是為了享受,甚至完全相反,是為了⿇醉自己、摧殘自己,或者只是因為找不到別的方式來排解心事,而隨便選擇了喝酒。
比如,坐在酒吧最昏暗的角落裡的易小刀。
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擺満了啤酒瓶,還有紅酒瓶、白酒瓶、白蘭地酒瓶等,基本上這個酒吧有的酒類,他都嘗過了。
和寧小刀分開後,他就想找一個熱鬧的地方,來刺自己的神經。於是他想到了劇院,那裡的音響效果應該可以満足自己的需求,但是一齣戲沒看完,他就退場了。茫然無措之下,看到了這間酒吧,很偶然地就走了進來。
後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既然來了酒吧,當然是喝酒了。酒這個東西他以前沒喝過,從沒喝過,當然,小時候是否喝過他已經不記得了,那起碼也是在自己變成兒孤之前。自從被師父收養,他就沒有喝過酒。殺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神經系統的⾼度靈敏,而酒精對神經系統卻具有致命的損害。偶爾喝酒只是影響一時的行動,但經常喝酒就會是神經系統變得遲緩,也就是反應遲鈍,這對殺手來說,就是慢殺自,除非你已經規劃好了在發覺自己反應不如從前的時候就洗手不幹了。
現在易小刀並沒有打算洗手,相反,最嚴酷的考驗正在等著他,但他現在想喝酒,見識一下酒精是不是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可以⿇醉神經、忘記痛苦。
他喝了一打啤酒,沒有多少反應,然後是紅酒,還是嫌後勁不足,再換成白酒。原來傳說中可以讓人醉得不省人事、意亂情的酒,也不過如此,除了多去了幾次洗手間,普通得很嘛。
瓶子堆積如山,服務員要幫他收走,他不讓,繼續叫各種酒來喝,似乎要看看自己究竟能喝多少。
“先生,打攪一下。”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笑容満面地走到面前,彎說道。
易小刀大手一揮“我不要女人。”然後繼續喝酒。
“您誤會了,先生。”女服務員保持著微笑“您喝得盡興了嗎?我們要打烊了。”
“打烊?這麼早就打烊了?”易小刀擺弄著酒瓶,給了女服務員一個白眼。
“您一定是忘了時間了。現在是深夜十一點五十分,我們的營業時間到零點結束,還有十分鐘。”女服務員說。
“我還沒喝夠!”易小刀揮揮手“拿酒來。”
“過度酗酒有害您的⾝體健康…”女服務員說。
“少廢話!”易小刀不耐煩地呵斥道。其實他早已醉了,只是自我覺還良好。
“對不起,我們真的要打烊了。”女服務員說“如果您還想繼續喝,你可以去對面的酒吧,他們通宵營業。”女服務員知道喝醉的傢伙是惹不起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們送走。
“不,我就在這裡喝!”易小刀糊糊地開始耍賴。
客人基本都已經**了,看到易小刀不肯走,女服務員急得額頭上冒汗了。正要去向經理求救,一個客人從門口走了進來,燈光昏暗,看不清面容。
門口的服務員攔住:“對不起姐小,我們已經結束營業了。”來人並不理會,徑直朝易小刀走來。
“我帶他走。”來人對女服務員說。女服務員如獲大赦,趕緊道謝走遠了。
易小刀不知道誰這麼大膽,抬起頭眯著眼睛看看來人,然後乖乖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一共多少錢?”來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