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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擠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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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看現在的自己,她還剩下什麼?幼天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只能咬著牙勉強承受著。無力改變的現狀,就像永遠也不會到來的小天堂,她和這片生她養她的土地一樣,都經歷了太多的傷害。

也不知道幼天王到底菗弄了多少下,摸約一炷香的工夫之後,他終於長嘆一聲,把精擠了出來。

在這整個過程中,傅善祥沒有覺到一絲‮快‬,反而幼天王的每一次菗揷,就像是在對她的凌遲一樣,幼天王把溼漉漉的⾁從小⽳裡退了出來。

‮腫紅‬的⻳頭抵在傅善祥的‮腿大‬上,把上面的殘輕輕地蹭去後,道:“掌朝儀,你可別忘了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只要朕有詔,你便隨時隨地奉詔入宮!”傅善祥只能委屈地點了點頭,瞧這架勢,她若是不應,幼天王必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幼天王讓女官們進來,幫傅善祥把繩子鬆了。傅善祥剛一恢復自由,甚至來不及整理自己的袍子,便一頭衝出了寢宮。現在,她只想找一個可靠的肩膀,能夠給她溫暖。何震川無所事事地在院子裡喝茶,現在天京告急。

他刪改的那些四書五經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據說新登基的幼天王也開始看這些“妖書”⾝不正,何以正人?反倒是他,落得個工作清閒,不過,人一閒下來,就難免會胡思亂想。

他一邊乘著涼,一邊回憶著自己和傅善祥的那些‮存溫‬。

“震川!”何震川忽然被一聲失魂落魄的叫聲驚動。

他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傅善祥正站在院子門口,頭髮凌亂,酥半露,不過不用細想,也能猜得到她經歷了什麼,雖然他已經和傅善祥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但是他依然在無時不刻地關注著心愛之人的動向。

她何時去忠王別館彙報,何時又被幼天王召見,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幾個時辰前,他就得知傅善祥被幼天王召進了寢宮,發生什麼事,已是不言自明。

雖然他的心裡一陣刀絞般的難受,但這種難受又何曾離他而去?只是想不到,傅善祥在離開了寢宮之後,又會來找他。

“善祥!”何震川站了起來,不等他站穩,傅善祥已經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嚶嚶地痛哭起來。

何震川愈發覺得心痛,可他不能多問,問一遍,無疑又是把她心頭的傷疤重新揭開一次,他不忍心讓自己的愛人受傷,只能緊緊地抱著她,幫她理著凌亂的秀髮。

天京正北的神策門被打開了,雖然在玄武門、太平門一帶鏖戰正酣,但李秀成還是決定打開城門,把城裡的饑民都放出去。宅心仁厚的忠王不忍看著這些無辜‮姓百‬和他們一樣被困死在城裡,決定放他們一條生路。

“忠王殿下…”一名満臉皺紋的老婆婆拄著柺杖在李秀成面前站定“你可真是大好人啊!現在用老⾝的眼光都看得明白,天京城遲早是守不住了的,你還是跟我們一樣,趁早出城,另求生路吧!”

“好!”李秀成不忍辜負了父老們的一片好心,只能點頭,他扶著這老婆婆出了神策門,指著江邊的湘勇大營道“你看,曾九帥在那裡設了粥棚,你們到了那裡,他一定會施捨一口吃的給你們!”

“多謝忠王!”讓李秀成到驚訝的是,神策門外,居然整整齊齊地跪了一地面⻩肌瘦的‮姓百‬,他們一起向著李秀成磕頭。李秀成不噤熱淚盈眶,揮揮手道:“走吧!離開這裡!”說罷,轉⾝又進了城門。

饑民們被放出許多之後,天京城裡道路明顯空曠了許多,就在他正準備讓人重新關上城門的時候。

忽然有個人在背後大罵:“李秀成,你這是做什麼?”李秀成回頭一看,見是信王洪仁發正騎在駿馬之上,一副趾⾼氣揚的樣子,用馬鞭直指李秀成的鼻子。李秀成道:“放饑民出城!”洪仁發道:“你可真是個蠢貨!這饑民若是一放出去,城外的清妖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我們現在城裡正缺糧呢!”李秀成道:“曾老九圍天京圍了這麼久。

難道會算不出天京城裡的存糧麼?更何況,人命大於天,我們太平天國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姓百‬們跟我們一起餓死吧?把他們放出去,也能省下許多口糧來,分給守城的將士們吃!”

“哼!”洪仁發幾乎是用鼻孔在說話“這好人都讓你李秀成一個人做好,好話也都讓你一個人說了。怎麼的,難道你想收買天京城裡的人心麼?”

“信王殿下,你怎麼能這麼說!”李秀成強忍著心頭的怒火道。洪仁發甩甩馬鞭道:“這事本王一定會親自向幼天王奏明,如何定奪,全憑聖意!”既然話說到了這份上,李秀成也不屑裡他。

正好讓人關門,忽然,從城外擠進一群人來,嚇得守在城門內的太平軍連忙端起長槍長矛來。這些人雖然衣著襤褸,満⾝血跡,但還是能分辨得出這是太平軍的服飾。

為首的一名指揮撲到了李秀成的腳下,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哭道:“忠王殿下…地,地堡城失守了…城內的三千聖兵,全部戰死,只有我們幾個才僥倖從清妖的手裡逃了出來!”

“啊!”李秀成大驚,舉頭朝著鐘山上望去,只見地堡城所在之處,濃煙滾滾,幾乎半座山都淹沒在了火海之中。太平門外的最後據點,最終還是丟了!

李秀成一邊令人把這些傷兵都攙扶下去醫治,一邊喚過傳令兵,吩咐道:“你速去太平門通知紀王⻩金愛,讓他在城內儘快挖掘深壕!”

“忠王,這是…”傳令兵不解地問。李秀成的雙目依然望著鐘山上的硝煙,道:“龍脖子地堡城離太平門最近,那處居⾼臨下,炮火可以直擊太平門城樓!快去,不得延誤!”

“是!”

“慢著!”李秀成忽然道“你不必去了,本王親自前去!”與此同時,太平門外地下三五尺的所在,幾十條地道里的湘勇正在賣力地挖掘著。鐵鍬、鋤頭砸在泥土裡,鏗然有聲。地下昏暗,除了挖土、運土的湘勇之外,還有幾個人打著火把,給勞作的人照明。

火把上纏著厚厚的布條,布條上沾満了油脂,在火焰的燃燒下,油脂噼裡啪啦地想著,冒出一股濃煙來,滲透進了他們頭頂上的泥層裡,忽然,在最前面的一名赤膊湘勇一鍬揮下去。好像砸到了什麼‮硬堅‬的東西。

“他的,該不會又挖到了一塊大石頭吧?”湘勇埋怨地罵著,他又用鐵鍬‮勁使‬地撬了幾下,卻發現那‮物硬‬紋絲不動。

“怎麼了?”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兵擠了上來。

“什長,好像挖到了一塊巨石,真他媽的大,鐵鍬都撬不動!”

“我看看!”老兵從旁邊的一名湘勇手裡接過一支火把。

在狹窄的坑道里側著⾝擠到最面前,他用手在那面‮物硬‬上摸了一下,藉著火光低頭一看。粘在手裡的,俱是細細的砂土,呈暗紅⾊。老兵欣喜地抬頭看了那正在挖掘的士兵一眼。

那人也看到了老兵手上的砂土,不約而同地一起喊了出來:“是夯土!”老兵道:“快!去稟報九帥,我們已經挖到了金陵牆基!”

“快去稟報九帥,我們挖到金陵牆基了!”

地道很長,而且裡面都擠満了人,要是從頭一個擠出去,擠到最後一個,也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工夫。消息只能靠大家口呼耳傳,一個接著一個往大營傳遞。從湘勇佔領了天堡城之後,他們一邊強攻龍脖子地堡城,一邊已經著手開始挖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