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0章十分恭敬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胡說!”一直在昏昏睡的洪仁發突然驚了起來。指著李秀成道“本王負責天京糧草徵集,忠王所言,莫非話中有話!”満朝文武皆知,信王和勇王兩人雁過拔⽑,三十萬石糧草入京,恐怕早已到了他們自己的口袋。

李秀成道:“當初運糧進京,是養王吉慶元負責的,他可是帶回信王殿下和勇王殿下的簽收函的!”

“好了!都別說了!”天王揮手製止。這是早就預料到的結果,天王必定會包庇自己的兩位堂兄,他接著說“秀成,天京防務皆系你一⾝,糧草籌集之事,也該有你負責!著令你繼續從蘇州調糧!”前一天,李秀成還在和傅善祥商議放棄蘇州的事。

這時讓他從蘇州調糧,可謂是難如登天,更何況,此時的蘇州城內外,已經赤地千里,自顧不暇,哪裡還有糧餉供給天京城?

“臣只能盡力!”李秀成不能拒絕。拒絕的話,一定會遭到天王的訓斥。

洪仁玕起⾝說:“忠王殿下的蘇錫戰要我已經看過了,蘇南各城步步吃緊,恐怕也沒什麼糧草可以徵調了。依我看,不如向‮海上‬洋人借糧!”天王道:“李鴻章已經組建了洋槍隊,一起對付天國。朕看來,那些洋兄弟也不是很靠得住?借糧這事,另當別議!”朝會無果而散,誰也沒能想出一個合適的辦法來解救天京的燃眉之急,當然,這些板子都是打在李秀成⾝上的,如果出現任何紕漏,天王問責的還是他。

“何震川,你站住!”何震川今天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膽,為自己昨天在尚書苑乾的事後悔不迭。聽到傅善祥的喊聲,心頭不由地顫了一顫。

“傅簿書…”何震川戰戰兢兢地說。

他以為今天傅善祥一定會向天王告發自己,已經做好了人頭落地的準備,可是大殿之上,天王隻字不提,要知道,當初陳宗揚私通的事,可是驚動東王天父附體的。

“你,你…”傅善祥的臉紅得就像一個透了的蘋果,似乎不敢和何震川對視,言又止。

“不知你有什麼事?”平時傅善祥和他說上一句話,何震川就會動不已,今天居然夢中情人主動找上了自己。

而且還是在這種關頭,他又緊張,又害怕。

“昨天…昨天你拿了我的…我的褲子,能不能還給我…”傅善祥幾乎鼓足了全⾝所有的勇氣說。

“啊?”何震川這才記起,昨夜慌亂之中,竟把傅善祥的褲子給揣走了。回到房裡,他‮愧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直接鑽進被窩裡躲了起來,直到今天上朝,才發現懷裡還蔵著那件令人面紅耳赤的東西。

“我,我忘在房中了…要不,要不等到下午,我給你送過來?”何震川囁嚅地說。

“不!我還是跟你去取吧!”傅善祥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貼⾝衣物被人拿來拿去。

到渾⾝不自在,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一層來,她斷然拒絕,非得親手拿回來才到安心,本來,一件區區衣物,丟了也就丟了,沒什麼值得可惜的。

但眼睜睜地看著何震川拿走,只有上帝才知道,他在暗地裡會做一些什麼噁心的事,傅善祥說什麼也得去要回來。

“咳咳!”就在兩人正準備動⾝的時候,忽然有人在旁故意乾咳了兩聲。

“幼天王!”兩人急忙轉⾝,對洪天貴福施禮。幼天王的⾝邊跟著蕭有和與蕭有福兩人,這三個人如今都是掌扶朝綱的大人,天王自己不怎麼過問政事,把這些事都給了孩子們。

“你們在幹什麼?難道是在偷情麼?”幼天王玩笑似的道。

“幼天王你誤會了!”傅善祥和何震川兩個人同時紅了臉,尤其是傅善祥,明明沒有這個心思,要是被旁人誤會,那他可是跳進玄武湖都洗不清了。

“哈哈!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幼天王童心未泯,放聲大笑起來,卻把著做賊般的二人嚇了個膽戰心驚,冷汗涔涔。

蕭有和與蕭有福兩人也一起大笑,跟著後面的巨王洪和元、宗王洪利元等人,也放肆地笑了起來,這些少年生來就⾼人一等,調侃他們的臣子,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幼天王仔細地打量著女狀元。

他小小年紀,父王已經指配給他好幾個王娘,那方面的經歷,恐怕比大多數同齡人更加豐富。傅善祥是父王的女人。

但她美豔、、成,是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完全無法抵擋的。曾經他有許多次幻想,如果能夠玩弄一個年級比他大上很多的女人,那該是一件多麼刺的事啊!傅善祥被幼天王盯得渾⾝‮辣火‬辣的。某些方面,他們父子二人可真像,眼神都是‮勾直‬勾的,幾乎能鑽到每個人的心裡去。

“天貴,你在幹什麼?”就在傅善祥和何震川不知所措的時候,旁邊又有人喊了一聲。敢直呼幼天王名諱的,整個天國除了⾼⾼在上的天王外,就只剩下賴蓮英賴王娘了。

賴蓮英是天王的正又月宮,掌管天王府的整個後宮,也是洪天貴福的親生⺟親,雖然年過四十,卻徐娘半老,⾝姿綽約。

“王娘!”幼天王和傅善祥、何震川同時稱呼。看得出來,幼天王有些懼怕他的⺟親。

“傅簿書和何尚書必有天國大事商量,你們休要打攪他們!”賴王娘說著,又轉⾝對傅善祥等人道“你們辦你們的去吧!休要理睬這幾個不懂事的孩子!”傅善祥和何震川落荒似的逃了。何震川雖然害怕,但心底裡有種隱隱的‮奮興‬。

能和自己心愛之人一起經歷這種刺,就算現在讓他死,也是值得了。何震川的屋子收拾得十分乾淨,就像女人的閨房一樣,傅善祥的那條褻褲,卻被凌亂地丟在上。

“我來!”傅善祥看到何震川正要為她去拿,連忙大喊一聲,搶在了他的前面,一把奪過了自己的褲子,來不及摺疊整齊,胡亂地塞進了自己的懷裡,前鼓著一團亂⿇,讓傅善祥看起來更加豐満。

何震川的喉結不由地又上下滑動起來,‮狂瘋‬地呑嚥著口水。差點又沒忍住把傅善祥按到自己上去的衝動。傅善祥的臉上在發燙,她低著頭說:“我,我走了!”

“慢著!”就在傅善祥剛要掏出何震川的房門時,忽然聽到他一聲叫喊,又僵住了腳步。

“你,你為什麼不在天王面前告發我?”何震川鼓足了勇氣問。

“你又沒做什麼…”傅善祥的聲音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見。

“多,多謝!”何震川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半天才憋出了兩個字。

蘇州城外,赤地千里,屍橫遍野。淮軍圍困蘇州城已經幾個月了,堅壁清野,斷絕了城裡的水道和糧道。城裡的軍民都在盼望著忠王殿下回師救援,可是李秀成被困死在了天京,無法菗⾝。

李鴻章的淮軍缺糧,但是城裡更缺,快到了人相食的地步,但是太平軍還在堅守著,一步也沒讓淮軍逾越。

李鴻章坐在開字營的大帳裡,統領程學啟站在他的左邊,洋槍隊隊長戈登站在右邊。程學啟唯唯諾諾,十分恭敬,戈登卻一副趾⾼氣揚的樣子。這位洋人和李鴻章只不過是僱傭關係,沒必要對手握重兵的李鴻章卑躬屈膝。

剛剛淮軍發起了一波衝鋒,在洋槍隊的協助下,差點登上蘇州城頭,卻又被譚紹光打了下來,損失了好幾百人。

“李大帥,髮匪偽納王郜永寬、偽康王汪安鈞等八人求見!”一名士兵走進大帳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