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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除了躲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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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智還不成,哎,別急著否認,說話是沒用,要不想給別人看扁,就用行動回答。你要是幹出模樣來,我向你道歉又何妨。”光頭又一次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繼續說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屬了,雖然有些人對自己爸媽一點兒也不上心,不過我看你不像是那種人。

雖然呢,我們認為豬羊就該挨宰,但我也知道豬羊並不一定這麼認為,你看,你這種⾝份,加進來兄弟們會相處得很尷尬。但你姨父執意如此,我們也從不違抗老大的命令,所以也就認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為啥這麼看重你,不過我相信他。因為你姨父從來沒錯過。”我一直以為人狠就該話不多。

但這個光頭看著兇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說就停不下來。我從頭到尾一言不發,有一次想反駁下他關於我不成的觀點也被他制止了,到後來,也就不想說話了。

他說得對,說什麼都不如行動來得實際,等那孤零零在山腳下的房子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看著那貌似什麼時候來過帶有一點的房子,一邊琢磨著光頭的話,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是投名狀。

“嘭…”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時候,不但沒有減速停下,反而轟鳴一聲,直接撞開了院子的木門衝了進去,再一把剎住。

我被這樣的行為嚇了一跳,這要是門後站個人,這不得被撞飛出去了?等車子在院子裡剎停,驚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裡洗著‮服衣‬的女人一聲尖叫中,光頭⿇利地推出車門,猛地衝了出去,嘴裡喊著“李東柱你還敢跑…”衝上前把一個矮瘦的男子從剛爬上去的牆頭上拉了下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李東柱抱著腦袋蜷縮著⾝子在地上大喊著“別!

別打…你再給我幾天時間!再給兩天時間,我保證…”李東柱疼叫一聲,肚子捱了光頭一腳,在地上滾了幾圈,再說不出話來。

“你們幹什麼…?”看著這一切,我的心有些發堵起來。

那洗衣的婦人我認識,是李東柱的老婆,叫房玉瑩,她大喊一聲,丟下‮服衣‬猛撲了過來,癱在地上抱著李東柱,想著要護著他,但沒幾秒鐘,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東柱的⾝子,嘴上罵著:“讓你賭!讓你賭!”然後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候,跟在小皮卡後面光頭的兩個手下大東和馬臉才堪堪停穩車,雙手揷袋一臉習以為常地踩著倒在地上碎成幾塊的木門走進來。

而同時,一個穿著白⾊長袖t恤藍⾊長褲,扎雙辮的女孩從屋裡走出來,她先是面容驚恐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父親和⺟親,然後扭頭看了一眼大東和馬臉,最後目光停在剛從車上下來的我⾝上。這女孩我也認識…我們班的班長李俏娥。

“白紙黑字,上面有你指紋有你的簽名,還有我們律師所的律師簽字蓋章,由不得你不認。”光頭從兜裡拿出一張欠據,在李東柱兩夫面前抖了一抖:“看清楚沒有?也別說我們放⾼利貸,我現在連利息也不收你的。

那零頭我也去掉了,你只要能還了本金7萬8千元整,我再吃虧點,今天這門我也給你修好,兄弟們的跑腿費、油錢也不用你付。”我心裡冷笑,光頭這話說的冠冕堂皇的,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虧本的買賣沒人做。

更何況是姨父這樣良為娼的傢伙,這不收利息還賠門賠窗的怎麼可能,大致是摸透了李東柱還不起,另有所圖罷了。

“7萬8,上個月不是說3萬5嗎?我這都湊一半了!你們…你們肯定造假了!我要找‮安公‬,我要報‮出派‬所!”房玉瑩顯然被那欠款的金額嚇到了,哭聲一下就止住了。

那張哭花了的臉帶著驚愕的神情,⾝子止不住地顫抖。

“報‮出派‬所?‮出派‬所所長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們還一塊宵夜呢,我還怕你告!

不過,咱補考關係也不怕你,你說造假?那你問問你老公。”癱倒在地上的李東柱臉⾊蒼白,面對著老婆頭過來的目光,腦袋低垂了下去。

“那麼多錢…我想著我們還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其實3萬塊錢,要說少不少,要說多也不多,得看怎麼去看待,一般人砸鍋賣鐵求求親戚什麼的,多少也是能湊夠的,但我們村是貧困村,這個頭銜不是掛著玩的,實在是大家都窮,李東柱也不例外,他的情況我多少聽長輩說過。

他是個外來戶,他爸是當年唐山大地震的倖存者,地震後變賣掉倖存的財產帶著他遠走我們村裡來投靠東柱他二伯。

在瞎子坳這邊拿了這塊地就定居下來了,結果早幾年,西山那邊發生了嚴重的山體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進去,不但在這邊舉目無親,實際上外地的親戚也聯繫不上幾個了。

他門前那幾畝地一年到頭下來所得,也就勉強夠生活罷了,本就存不下多少錢,而從李東柱的話裡推測,事情也再清楚不過了,李東柱賭博輸了3萬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筆錢想翻本,毫無疑問,他再一次把借的錢輸了個精光。

賭徒永遠也不明白十賭九輸的道理,多年後我才明白,賭的真意永遠不是賭的本⾝,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概率學的生意…賭的核心在於“騙”我在旁邊覺到心涼颼颼的,心想。

他現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魚罷了,那邊的房玉瑩聽到自己老公的話,⾝子先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指著李東柱,嘴顫抖著,然後兩眼一翻,居然當場暈厥了過去。

“媽…”班長李俏娥大喊一聲,就撲過去。

那邊光頭大喊一聲“嚴林,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旁邊的大東反應卻是很快,三兩步搶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長的胳膊,然後一用力。

就扯到懷裡抱著。染了一頭⻩⽑大東抱著班長不單止,手還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長的部摸去,隔著那衣衫就捏了起來“你幹什麼…放開我…救命…救…救…唔…”班長掙扎不止。

但她一個女孩子力氣本來就比不得⻩⽑這種精壯的成年男子,不擔沒有掙脫掉,反而被大東肆意地在她的部摸捏著,她喊著救命。

在一邊的馬臉卻從兜裡掏出一個奇怪的東西,一個黑⾊的橡膠球,兩邊有兩條帶扣的皮帶。馬臉將橡膠球塞住了班長的嘴巴,然後兩條皮帶在她腦後扣緊,班長立刻說不出話來了。

“挖槽,勝哥你還帶了這玩意啊?”

“嘿,曉得啥叫有備而來不。”那邊李東柱看見女兒被‮辱欺‬,放下懷中的昏厥過去的老婆大喊一聲就想衝過去,但人還沒站起來又被光頭一腳再一次踹翻在地上。

“東柱啊,我們給過機會你的,當初勸你別再借了,就是怕你還不上啊,結果你不聽。我們的錢也不是變出來的,也是兄弟們的血汗錢啊。

現在好了,搞成這樣了,你說怎麼辦?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光頭一邊假仁假義地說道,一邊轉⾝給了馬臉一個眼⾊,馬臉會意地走了上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東柱就是又踹了兩腳,李東柱抱著肚子立刻像一條蝦一樣蜷縮在地板上,馬臉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條擱置在地上的⿇繩,三兩下就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東柱拉進了一邊的灶房裡。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你要…”灶房裡李東柱那公鴨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頭過肩長髮的馬臉拍著手掌上的灰塵走了出來,然後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瑩,手從腋窩穿過去,環抱起她然後就往裡屋拖去。

那邊哭花了臉的班長只是唔地叫著,⾝子已經放棄了掙扎,任由大東在她部肆意地猥褻著。

她突然轉頭看向我,眼神中那種悽楚和求助,讓一直沉默不語站在邊上的我內心一顫。大東也往我這邊看過來,手也停了下來,那神⾊居然是在徵求我的意見。

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班長那菗泣的聲音,我的心從剛剛就一直狂亂地躁動著,所以我額外地討厭現在這寧靜下來的世界,這份安靜讓我加倍地煩躁起來,一邊的光頭什麼話也沒說,瞥了我一眼。

就進了屋子裡。我想起他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我那會不知道,今天有多麼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個真正的轉折點,很長的一段時間,我以為轉折點在那個‮窺偷‬到⺟親和姨父上的那個下午,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發現,今天,才是那個重要的曰子。

我終於心一狠,所以的猶疑思慮一掃而空,我沙啞著嗓子對班長說道:“班長,要怨就怨你爹吧…”然後,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大東把再一次踢著腳掙扎起來的班長,往屋子裡拖走。

我很快就找到了安自己的理由。因為我知道我什麼都改變不了,就像我第一次在養豬場發現⺟親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邊,為満足自己那貪婪扭曲的慾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