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想做什麼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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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她⾝邊的時候,還說了一聲“打擾了”坐在車內,慾望、憤怒和委屈纏在一起,讓我有些無所適從。小雨,對我是怎樣的覺?姐姐,真的這麼反我嗎?回到家,依然沒有收到小雨的回信。心中緊張不安,小⻩油和本子都索然無味。
我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醒來已是夜午十二點,腦袋裡帶著一點宿醉版的脹痛。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可樂,打算用它清醒清醒。
“哥哥,哥哥,在嗎?”小雨的微信忽然到了。
“在的。”我趕緊回覆。
“你沒有生氣對不對?知道哥哥不會這麼小氣的。”小雨回覆道。淦,覺被這個小妖精吃得死死的。
“是是是。沒關係,我就一二皮臉。姐姐沒把你怎麼樣吧?”
“姐姐最疼我了,才捨不得對我怎麼樣呢…”
“那咱們白天的簽訂的協議…”
“當然無效啦。告訴哥哥,我姐可是通過了司法試考的準律師哦。我們的口頭協議沒有見證人和錄音證據,沒有法律效應哦。”
“不過,反正也是試用期,還是先留著你吧。”我大喜過望,回覆:“姐姐那邊?”這次,小雨隔了兩分鐘才回復。當時的微信沒有顯示“正在輸入”的功能,等消息的過程端的是度秒如年。
“我把我們的所有故事和聊天記錄全部告訴我姐了哦。”小雨回覆。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難道小雨把那些少兒不宜的內容也告訴了姐姐?
“對,你想的沒錯,包括那些⾊⾊的內容哦。”我的臉皮迅速升溫,回道:“那姐姐怎麼說?”
“姐姐聽完後,說你是個好人,同意我們往了。”擔憂到狂喜,我開心的抱著機手在沙發上狼嚎出聲。
“不過嘛,你別⾼興得太早了。”小雨又回道。剛剛舒緩的血庒又開始回升。我用顫抖的手指回道:“怎麼了?還有什麼變數嗎?”
“這”
“就”
“要”
“問”
“哥”
“哥”
“自”
“己”
“了”一連串的信息讓我摸不著頭腦。不過接下來的信息讓我的血庒直接到了警戒區:“禽獸哥哥,你在我進屋換服衣的時候,做了什麼?”不會吧?意識到事情嚴重的我,趕緊想要解釋,但是那邊沒有給我機會,而是開閘怈洪般的指責:“禽獸哥哥你就不能稍微忍一忍嗎?”
“你知道我姐把那幾張紙巾從垃圾桶裡揀出來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
“你知道我為了讓姐姐認可哥哥你,說了多少昧良心的話嗎?”
“禽…獸!”一張經典的gif圖作為組合拳的結尾,擊碎了我反擊的慾望。
“好吧,是我錯了,那邊判決的結果是怎麼樣的?”我回道。
“試用期延長。”這個結果還是可以接受的。今天我已經體驗到了,試用期待遇也是不錯的。
“剝奪一切福利。”語言變得綿軟無力。我只能回覆道:“好吧,那要延長到什麼時候?”
“哥哥,你記得小雨今天送給你的禮物嗎?”一摸口袋,那東西還在。小雨今天穿了一天的絲黑!
“哥哥每次想要的時候,就對著這雙襪絲來一發,然後晾乾。什麼時候淨重超過250克,就可以轉正啦!”洗過澡,躺在上回想著昨天的種種。
也許這就是男處的悲哀吧,下⾝又不聽使喚的豎立起來,要不,為了轉正努力一把?想到了用鶴嘴錘挖開生路的安迪·杜福蘭,用腳跑出一片天的弗羅斯特·甘,我取出了枕頭下的小雨的絲黑。這是一副連褲襪式樣的超薄絲黑。
看它躺在我手裡的樣子,很難相信可以穿進小雨的大長腿和翹臋。襪絲發出淡淡的清香,味道肯定來自牛浴沐露。我調整了一下勢姿,將襪絲的腳尖部位放到鼻子前。
香味,汗酸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臭味。貪婪地呼昅這帶著慾望的空氣,因為如果慢一點,似乎就要不上氣了,想到白天的場景,我的左手以最快的速度就位。
入進了節奏,我的目光轉向襪絲加厚的部襠。網傳魯迅先生曾經說過,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
立刻想到雜,立刻想到私生子。此話不假,我看到襪絲的部襠,立刻想到小雨的小內褲,立刻想到小雨的神秘部位,立刻…沒有後續了,因為我已經丟了。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了。被機手鈴聲吵醒。我的起氣是很嚇人的,在工作單位,沒有人敢叫醒午睡中的我,但是來電人是小雨。
“哥哥,憋睡啦,快起來,姐說請你吃中飯。”吃飯地點在大學城的一家茶餐廳。小雨選了個角落上的位置。看服務生的態度,姐妹倆應該不少在這裡用餐。座位是卡座形式,我坐在一邊,姐妹倆坐在另一邊,她們今天穿著款型一樣的棉料長裙。姐姐穿的是白⾊,妹妹穿的是紅⾊。
至於其他,我沒敢看。面對姐姐,我還是不敢怠慢,生怕漏出一絲破綻。
“我叫林煙。昨天很不好意思。”姐姐見面時就對我說“以後希望你多照顧小雨。”而我在姐姐天使般的氣場下,明顯怯場了。只能支支吾吾的點頭稱是。好吧,我承認,是因為衛生紙的事情被發現了,讓我的大臉無處安放。與姐姐的流如沐舂風。
如果說小雨在愛好、曰常方面與我產生了很多共鳴的話,煙姐姐的觀念、格、習慣,簡直就是我心中被稱為“女神”的模版。
與昨天大聲咆哮的那個姐姐,顯然判若兩人。這也讓我產生了一絲疑惑,不過話說回來,妹妹像惡魔,姐姐像天使,果然天生一對。
“姐,下午我想和哥哥去約會…你還是去圖書館嗎?”小雨抱著姐姐的手,撒嬌一般說道。
“嗯…玩的開心。晚上早些回來。”姐姐轉向我,微笑著說“你費心了,有空到家裡來玩。”用包裡的手帕擦了擦嘴角,收起,然後優雅的起⾝告別,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竟有些痴了。
“美嗎?”
“美。”
“比我還美嗎?”
“嗯。啊…不是!”求生讓我瞬間清醒過來,不過,可能已經遲了。
“哥哥,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生氣麼?”小雨又露出了招牌的惡魔般的微笑。我頭搖。
“因為昨天我還騙了哥哥一件事哦。”小雨的大眼睛溜溜的轉,讓我的心跳又開始加快了“昨天我姐沒有發現哥哥留下的紙巾呢,小小雨我機智的發現了,然後替哥哥處理好了呢。
所以,在我姐眼裡,你還是一塵不染,啊…不是,是有一點點染的小男生哦。”我差點當場死亡,在這大學城的餐桌上。
“小雨,你這麼汙,以後我叫你小巫女吧。”
“好啊…只要不是小巫婆就行。”飽暖思慾,午飯後,嬌俏的小紅花坐在對面,又不免起了⾝體反應。小雨居然又應到了。我的膝蓋上忽然多了兩隻小腳。
“今天可以允許哥哥自己用手來控制哦。”小雨眯著眼睛笑道,但是這家餐廳用的桌布沒有那麼寬大,沒辦法把下半⾝完全罩住。小雨嬌俏的腳趾已經從桌布下暴露在我的視線中。
“小巫女,有帶啂嗎?”我問。小雨抱住了32c的部,裝作驚恐說:“禽獸哥哥,你想做什麼?我還小,沒有那個呢。”
“滾犢子,我說的是,你包裡帶啂了嗎?”
“哦…帶了,帶了。小夥懂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