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內衣褲是能剪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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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佗羅低低一笑,似乎笑不夠似的,全⾝都在抖動我等了好久,他都未曾停下。
“喂,笑完沒有啊!”終於不満地出聲。
他才勉強停下來,很認真地道:“是你生的。”
“好漂亮…”我看著他,忍不住嘆。
小娃娃用粉雕玉砌來形容絕不過分,那雙烏黑純正的眼睛,能讓人一眼看透到心底。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空明,就像一貧如喜的天空,純藍純藍,不染半點塵埃。這是白霓和赤練的孩子啊!
我越看越喜歡,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大。白霓和赤練啊!你們這下可以放心了,你們的孩子終於平安地活下來了!
“在想什麼?”低沉的聲音揷進來,打斷我的沉思。
我頭搖。
“沒有。”總不能告訴他,我正在悼念這個孩子的爸爸媽媽吧?為什麼我生的孩子,我卻要悼念他的爸爸媽媽?黑線。
“給他取個名字吧!”他的手仍然環繞著我,我無力掙開,也不想掙開。這麼溫暖的懷抱,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給了我最堅強的支持。
“我不會起名…”我苦惱地皺眉。
“我想了一個。琛。你覺得怎樣?”看不到他地表情。只能聽到他地聲音裡有濃濃地笑意。我彷彿能察覺到。他之前那明明是戲謔地笑意變了。變得。變得——帶上了幸福地味道。
我微微一笑。這孩子。是他接生地呢!於是怎麼也說不出不好兩個字。便道:“就這個吧!”
“叮。你地孩子正式命名為琛。是否確認?”確認。
他沒再答話。只是手臂環得更緊了些。
我看著那小娃娃在素素地⾝上爬來爬去。時不時地瞥一眼過來。裸露地小**陷下去。現出兩個大窩。我突然想起血⾊曼佗羅臉上地酒窩。額。好相似啊…等他從素素尾部又爬過來地時候。看到我。突然咧嘴一笑。眨巴著大眼睛嘴裡咿咿呀呀想要說什麼。那小手還一揮一揮地。我心下一喜。這孩子真可愛。⺟光輝一濫泛。於是伸出手去:“來。小琛。媽媽抱…”誰知道那娃瞬間沉了臉,把頭一扭,又歡樂地回頭爬他地蚯蚓去了。我張了嘴,半天沒合攏來…這丫,這麼傲驕?靠著的膛一陣抖動,沒好氣地將伸出的手收回來拍他的手臂。
“笑什麼笑!”
“這孩子像你的。”
“…”哪像我了?相貌格,哪點像了?撅了撅嘴,但沒有跟他反駁。⾝體虛弱,哪有那麼多精力跟他鬥嘴。我不說話,他自然也就沉寂下來。
小⽑躪蹂了很長時間地怪物,始終沒有回到我們⾝邊,素素帶著遊走在小怪和這封閉空間內,引起他的一陣陣咿咿呀呀。我半靠在他懷裡,突然覺得這樣的遊戲真的很不錯。只是如果,⾝後的這個人,換成一個溫柔男子多好。
“在想什麼?”他地聲音算不是很有磁,如果說他的相貌是俊美到人神共憤、氣質是出眾到人鬼**的話,他地聲音則只能算是中等。不黏不膩,偶爾會有一點點低沉,卻不是沙啞,也說不出有磁,更不用說和溫柔掛鉤。果然,人無完人。
我想了想,回答:“在想,我們第一次見,我幫了你,第二次見,你幫了我——正好抵消。第三次見,你佔了我便宜,第四次見,你又幫了我,正好又抵消了…以後,我跟你就可以互不相欠咯!”略帶著輕鬆說出這番話來,料想他的反應應該是調笑著說我算得真小氣之類的,可等了許久,我期待中的笑意沒有出現。
沉默,一直蔓延。直到我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才艱難地抬頭望他。他正在朝我看,深邃地雙眸像在描繪一抹盛放的牡丹,帶著一點驚豔、一點不屑、一點沉淪,還有一點清傲。他在矛盾。
我不知道他在矛盾什麼,只能呆呆地看著他的眸子,忍不住嘆:“說真的,你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出眾的男人。”因為出眾,所以不會是我地那一杯茶。
“我可以當作是讚美麼?”他盯著我的眼睛,沒有再露出我悉地調笑。
“當然。”我很肯定地點頭,垂下眼眸。
“幾次見面都讓你笑話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這是在暗示我以後離你遠點?”嗓音暗淡了下來,隱隱庒抑的怒氣,手臂有收攏地趨勢。
我不明白他的怒氣從何而來,惑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沒有啊,只是覺得自己丟臉了。”
“我不介意。”他頓了頓,手臂放鬆下來。
“可我介意!”我撇了撇嘴:“對著一個大帥哥自己老出狀況,很丟人唉!”他一楞,隨,環在我⾝前地手拍拍我的肩膀。
“習慣就好。”
“…”鬼才要跟你習慣,眉頭一皺,嘴裡嘀咕。
“怎麼也習慣不了一個陌生男人替我接生孩子這事…”
“那不然你想自己生?”沒想到他居然聽清楚了,還沒待我反駁,他又道:“看這些…”說著,手裡憑空出來剪刀、棉花、棉布等等用品…
“難道,是真的接生?”我愕然地望著這些東西,他上哪裡弄來的?
“恩哼,你自己生上一年都生不出來。”我下意識地往地上看去,但地面好象已經被刷新了。所以,其實我流了很多很多血?
…
腦子有點暈。
手一翻,那些東西又收了回去。
“我是醫科畢業的,所以何宗緒才叫我來幫你。生孩子有什麼丟臉的,小笨蛋!”呑了呑口水,生孩子確實沒什麼丟臉,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越想越糾結,越想越可怕,忍不住問了個驚恐的問題:“你別告訴我…你能看見我下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沒答話。我哭喪著臉把臉往他懷裡湊,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啊!我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啊?等等,還有…“不是有系統內衣褲嗎,應該脫不掉吧?”我満懷希望地再抬頭。
他無辜地望了望半空:“剪刀。”
“…”內衣褲都可以剪?空洞你太狠了!我鄙視你!
心中對著半空豎了箇中指,口中吶吶地再也不想說話。生孩子把我打擊透了,腦海裡盤旋著:自己被人看光了…看光了…看光了…光了…比上次大姨媽還要驚竦…
“沒關係,”他繼續大義凜然地拍拍我的肩膀。
“反正我也被你看過摸過。”
“…”內流満面,你丫搞清楚,我那是願意去看你摸你的嗎?不過話說回來,他也好象不是情願給我看給我摸的…呃,我可不可以認為現在兩人扯平了?但是為啥我還是覺得我吃虧很多啊…想到自己現在還很自然地躺在人家懷裡,我不噤又嘀咕起來,為什麼每次他的接觸我都沒有什麼反應呢?反而覺得很自然,很安心?只是因為我們的第一次…見面超出了常理,所以乾脆連他的碰觸也全盤接受了?
真不是好現象,不是好現象。想到此,我掙扎著自己勁使坐起⾝來,之前自己⾝體裡流失的體力,現在彷彿已經流了回來。雙手雙腳也有了力氣,這麼一掙扎,竟然真的讓我脫離了他的懷抱。
“休息夠了?”幽深的眸子閃上兩閃,手臂縮回抱在前,上⾝庸懶地靠在牆上,兩條腿互相疊歪在一旁。見我離開,他的半邊肩膀動了動,似乎在尋找舒適的位置。想到之前,他一直沒有移動過,我呆了呆。這傢伙現在半邊⾝子都該⿇了吧?他也不早點說。
“恩。”垂頭應了一聲自己爬到他旁邊,靠著牆坐下來。大概是覺得爬得太遠,又會惹他問,於是選了個不遠的位置,誰知道他的⾝子不經意地靠過來。我們的肩膀便幾乎靠在了一起,我甚至能聽到他呼昅的聲音。
兩人都沒再說話,我瞟著小娃娃坐在素素頭上竄下拱玩得不亦樂乎,本忘了還有我這個娘。而小⽑則很是勤奮地躪蹂著怪物——真是好奇怪,小⽑為什麼能殺一百多級的怪呢?她主人才四十多級呢!
沉默了一會,肩膀上的重量陡然一輕,我差點栽了下去,幸好我的手還撐在地上,勉強保持了端正的坐姿。他站起⾝,靜靜地呆了兩秒鐘,道:“我去殺怪。”
“好。”看他的揹著我,大踏步走近怪物堆,在小⽑的配合下,三兩下就將被小⽑躪蹂的小boss送上了西天。系統的刷新跟不上,於是他叫了聲:“素素!”
“主人我來鳥!”素素直起上半⾝,將小破孩捲住,然後幾下就滑到他的⾝邊,腦袋上掛著幾個字。
“放出來。”
“是!主人。”這一主一寵的對話,怎麼看怎麼滑稽。我合不攏嘴地癱在牆上,看血⾊曼佗羅將小娃抱在手上,那素素腦袋一張,驀然間,無數黑⾊物體從那黑洞裡被吐出來——居然是素素呑進的小怪!
小娃在血⾊曼佗羅⾝上不安分地揮舞著小手,想要再去親近素素,被他抓住一隻手,然後氣憤地張口就咬——本來是要衝手臂咬去的,結果某人一伸手,楞是把娃娃墊⾼了一個階,那軟忽忽的小嘴,就直接啪嗒一下,咬在了某人的臉頰上,除了一臉的口水什麼也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