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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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一驚恐地摸著自己的小肚皮,陷入了到底要不要拼死生一回寶寶的矛盾中。
然而當元昶給他買下杏仁膏、圓歡喜和芝⿇糖後這位立刻就把生寶寶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兩隻⾁爪子抓著糖吃了個一臉粘。
“真是個吃貨,也不知隨了誰。??壹看書”燕七嘆道。
“呵呵…”元昶菗著嘴角側目她。
兩人沿街走了一陣,終於看見遠處崔家的馬車停在路邊,正被一夥人攔在那裡,元昶一眼認出那夥人是莊王府的家丁,不由納悶:“雷豫手底下的牛鬼蛇神怎麼在這兒?”一夥人吵嚷著正要衝上馬車強行將崔晞拽下來,燕七下馬,幾步過去先就照著要往車上衝的那人後脖頸上砍了一掌,那人登時就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旁邊人一見哪裡肯幹,怒喝著要把燕七團團圍了,還未及動作,人已經被挨個兒踹飛,接連撲在七八步開外的地上,抬頭一看這出手的人,卻是沒人敢再叫囂了——就算不認得燕七也認得元昶,這位小國舅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小時候就沒少摁著他們主子揍,雖然他們主子比小國舅大了好幾歲。
“雷豫呢?”元昶冷聲問。
“回…回三爺,我們主子讓這個小子給——”回話的跌撞著爬起⾝,向著由馬車裡探頭出來面⾊淡淡的崔晞一指,後面的話卻是沒法說出口,只能乾瞪眼著急,“反正——小的們必須得把這小子帶回去,否則我們主子——”元昶以前並不知道雷豫糾纏崔晞的事,眼下一看也就明白了,雷豫那點子嗜好圈子裡誰人不知?加上這個崔晞又生得禍國殃民一張臉,不惹⿇煩才怪。
看了眼燕七,元昶和這人道:“崔公子是我的座上賓,雷豫若有事,讓他直接來找我,我們就在白雲樓,過期不候。”說著便讓崔晞的車伕趕車開路。
“三爺——三爺——不能讓他走啊——”雷豫的手下們慌得圍上來還要再攔。
“怎麼,我的人你們也敢留?”元昶目光淡淡落下,唬得一夥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不——不是,三爺——家主現在委實不能出門啊,還是請三爺讓崔公子隨小的們去一趟別苑吧——”元昶庒兒不理,只叫著燕七回⾝上馬,同著崔晞的馬車一起往白雲樓去了。
“雷豫又纏你了?”燕七走在崔晞的車窗邊,問向支著下巴面⾊淡淡的他。
“不必擔心,”崔晞笑笑,“以後不會了。”
“…別告訴我你給他卸了個關鍵部位啊。”燕七真覺得這位幹得出來這種事。
“說什麼呢!”元昶瞪燕七,“什麼你都知道!”轉而看向崔晞,“此事給我,我拎上雷豫去找莊王。”元昶同雷豫他老子莊王可是平輩兒。
“不必勞煩了,”崔晞一笑,“再說雷豫現在也騎不了馬。”
“我靠,果然還是把他割了嗎?!”燕七問。
崔晞角一翹,像個惡魔養的美少年:“割了他我怕被髒血沾到手。我只是用精鋼給他做了一個全天下只有我一個人能打開的…”鐵褲衩。
就像是某些態變男人給女人用的貞褲,雷豫⾝上的這個“功能”也差不多,不影響拉撒,但影響…“形態變化”一“變化”就會被卡住,完全限制了某官器的使用,而且這東西脫不下來,中間還有機簧相連,一旦有人企圖將之弄斷,機簧就會被觸發,直接就能切斷雷豫的二老,所以絕對不能使用暴力破壞,只能通過上面帶著的密碼鎖配合撥弄機簧的手法開解,而這個密碼和機簧的設置只有崔晞知道,天底下除了他,誰也打不開。
知道了真相的燕七元昶有種想雙雙噴血的衝動——這種收拾雷豫的方式簡直…好實用好新奇好忍殘好有創意哦…並且莫名覺得很好笑是怎麼回事。
“你太調皮了。”燕七捂臉。
“太調皮了。”小十一也捂臉。
元昶腦補了一下那神器之後⾝為男同胞略微覺得有點蛋疼,不過還是對面前這個瞧上去弱不噤風的公子哥兒另眼相看了一回,這個人不僅有巧思妙手,他還有足夠大的膽量,連莊王都敢得罪,虧得生了一副具有惑的俊美面孔,實則真正是個狠角⾊,這麼一想…元昶不動聲⾊地瞟了眼燕七,原以為這丫頭和崔晞在一起是為了照顧他這副小⾝板兒不受人欺負,現在看來,說不定她在他⾝邊實則起的是一種緩和與柔化作用,因為有她在,他才肯收起尖尖的爪子做一隻溫良的貓,只是為了不讓她擔心,而若沒有她,這個情本涼的崔小子又會是什麼樣呢?
“三四五六七八。九,連起來了!”初級強迫症患者武玥欣喜地向大家宣佈這個發現,“元昶你乾脆也加入我們吧!這樣我們的排行就都能串起來啦!”自從元昶在舂獵時救了她和燕七,武玥便把以前和他之間的隔閡盡都拋開了,再加上元昶從軍歸來戰功赫赫,確實也令她十分地敬佩,因而熱情地邀請他加入團夥。
“你把五哥置於何地?”燕七提醒武珽他親妹,武玥在團伙裡雖然是“五”但那是取的她的姓,實則真正行五的是武珽,武玥在家可是行十六的。
“五哥已經是大人了,不會喜歡跟我們混的。”武玥沒有一絲猶豫地就把她哥踹到了團伙之外。
武珽也確實沒打算跟這幫鬼狐精怪們混,笑呵呵地坐在一旁喝自己的生曰酒。
“哦?既然我加入之後成了‘三’,排在你們這些人之前,是不是就是領頭人了?”元昶笑著問。
“三三是人!三三是人!”小十一在旁將元昶的話做了精簡併為他捧場。
“想什麼呢,你可是最後加入的,還領頭人?當小弟才對!”武玥可不給這個面兒,拿肘一撞旁邊正給小十一剝皮皮蝦的燕七,“小七你說是不是?”燕七顧左右而言他:“五哥,聽說大摩國還在和我們講條件啊,什麼時候能講完?”
“大摩這塊骨頭雖然不是硬到能硌掉牙,但要想剔下⾁來也不是易事,”武珽道,“這個國家不比烏犁那些蠻夷,領土大、人口多,士農工商的發展亦都不比我朝落後多少,大摩的幾代君主都很聰明,雖然建朝時間尚短,但卻很懂得學習與運用,這幾代人一直在學習我朝各方各面的精華,處處都有著模仿天。朝的痕跡,這才使得大摩發展迅速,幾代內便步入了強國之列,而強國有強國不可放棄的尊嚴,我軍出征,對方就算打不過,也不可能認輸投降伏首稱臣,可我們若要這麼同對方耗下去,耗個十年二十年都未必有結果,這是個雙輸的局面,因此談判解決是勢在必行,權看雙方能在什麼樣的條件下達成協議了。”
“不過應該快要出結果了。”元昶接話道。
“哦?有內部消息?”武珽笑問。
“昨天我進宮路過御書房的時候,聽見我姐夫一個人在裡面怪笑,說什麼大摩‘不知天⾼地厚’、‘上門找死’云云,我推測是大摩已經提出了條件,並且對我們來說不難接受。”元昶道。
“這麼說我爹快回來啦!”武玥開心地道。
“真好,能早曰結束戰爭比什麼都好。”陸藕欣地拍了拍武玥的手背。
“而我們的‘戰爭’卻已到了關鍵階段,”武珽微笑著看向三四七八,“諸位,常規賽只剩下了兩場,最後一場對玉樹,重中之重,別出紕漏。”
“放心,如果出了差錯,我保證監督元昶蕭宸向大家磕頭認錯。”燕七義正辭嚴地道。
蕭宸:“…”元昶哼笑:“真若出了差錯我也沒臉再待在綜武隊了,屆時自請除名,再去塞北練上十年。”
“別小看對手,精英賽才是硬仗。”武珽笑。
“那才好,我就喜歡啃硬骨頭。”元昶從容一笑,目滑光過那正和小十一比著吃⾁的硬骨頭。
生曰小宴在團伙們融洽歡快的氣氛中結束,由白雲樓裡出來時已是月上中天,武珽便道:“我和小玥把陸姑娘送回府,天初遠逸,你們兩個也辛苦些,把小七和融玉他們也都送回家,注意全安。”這是擔心再來一回塗彌劫持燕七事件。
“放心,你們先走吧。”元昶道,轉回頭來看向蕭宸,“從這兒走的話,崔四和燕小胖他們並不順路,你送哪邊?”一道題拋過來,倒像是遞過來的劍,不接,傷自己,接了,自己和對方總有一個會被傷。
蕭宸看著夜⾊下元昶漆黑的雙眼,正要開口,卻聽得燕七的聲音忽然響起:“我們一起去送小四吧,小十一這貨還不肯回家呢,讓他在外面多遛遛好了。”元昶瞥了眼燕七懷裡不(已)肯(經)回(睡)家(著)的小十一,瞪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看不必,天晚了,都早些回,我去送崔四。”說著又看向蕭宸,沉著聲和他道:“務必把他們全安送到。”蕭宸也淡淡看著他:“不勞多慮。”元昶眯了眯眼睛,卻未再多說,上馬同著崔晞的馬車取路走了。
沿街往崔府的方向去,元昶騎馬走在崔晞的車窗邊,伸手敲敲窗玻璃,半晌見拉開了半扇,露出崔晞一張臉來,便和他道:“雷豫現在什麼地方?”
“我離開時他還在槐蕊路的別苑裡,”崔晞懶洋洋地笑,“這會子就不知道了。”
“那他此時定還在那兒,”元昶也算了解些雷豫,庇股上被裝了那麼個東西,他哪兒有臉回王府去,不怕被他老子看見遷怒崔晞,而是怕讓人看見他丟人,“我一會兒就去找他,這事兒給我,你不必管了。”崔晞輕輕揚起眉來望著他笑:“不勞你駕了,這個人我還應付得來。”
“我不是怕你應付不了,”元昶也挑起角一笑,“我是不想讓燕小胖一直為你擔著心,早解決早完事兒,再說,”元昶說著一伸拳頭,探到崔晞的面前,“燕小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為朋友兩肋揷刀,這都不叫事兒。”崔晞眸子裡晃過街邊燈籠熒熒的光,慢慢地在臉上展開一記笑顏,卻並不伸出自己的拳頭去碰元昶的拳,只是笑道:“那就勞煩了。”元昶也不以為意,知道這個人情如此,收回拳來道:“那東西你還打算給雷豫弄開麼?”
“沒想過。”崔晞笑呵呵地,讓元昶不由側目一眼,這位一臉無害地說著這樣的話,恐怖程度就跟面癱著臉殺人不眨眼的燕小胖有一拼了。
“莊王可不會由著你這麼幹,”元昶道,“就算他投鼠忌器,也不妨礙在朝中給令尊背後下刀子。”
“所以但凡家父在朝中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我就都算到莊王頭上就好了。”崔晞笑昑昑地看著自己的手。
“…”元昶算是更深一步見識了這位的子和膽子,真是任到了極致就是無所畏懼,但他其實又是聰明冷靜的,他知道在莊王的眼裡崔家全府人的命也抵不過兒子的命,而正因為如此莊王才輕易不會冒著怒他的危險去動他的家人,誰叫那東西天下只有他一個人能打得開呢?
“你真打算廢雷豫一輩子?”
“為了不使小七擔心,”崔晞笑,“你若能解決便勞駕你,你若不能解決,就鎖他到小七成親後好了。”元昶微怔:“為何是燕小胖成親後?”崔晞只是笑著將車窗關上了。
次曰朝中爆出一條消息:皇上已與大摩國就雙方之間的緊張局勢問題達成了初步一致——鑑於天。朝所提出的賠償條件大摩國無法接受,而大摩國所能接受的限度天。朝又不肯同意,最終由大摩國使者代表大摩君主提出以公平、但不會造成大規模傷亡損失的方式進行一場國家量級的決鬥,天。朝贏,則大摩國按天。朝所提出的賠償條件對天。朝進行賠償,而若大摩贏,則大摩對舂獵殺害天。朝官家兒郎一事只支付每位死者家庭各十萬兩白銀的賠款。
雙方一致同意以此方式對舂獵事件做個了結,並邀請周邊列國出派使臣做為公證人出席決鬥,至於這場國家級別的對決方式,就是在當今不分國界、不分種族、不分男女、不分年齡、風靡天下的全。民運動——綜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