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聲東擊西傷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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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不趁手,水粉在開局就先輸了一成。就因為功夫更好些。所以才面前撐了這麼久,但閔芳菲的功夫也不弱,二人越打,優勢劣勢越是鮮明。
郭家那護衛遠遠看著,暗叫不好,知道不出二十個回合,水粉姑娘必敗無疑。
“四妹妹刀下留人!”一聲⾼呼,勉強止住了正在下捅的子刃。
郭瀟飛奔而來,見了地上被絆倒的水粉。不悅的瞪眼:“不中用的東西,還在這裡丟人現眼?趕緊滾下去!”他轉頭陪著笑臉看向芳菲:“四妹妹息怒,都是我這下人不懂規矩,冒犯了四妹妹。”水粉原本不該敗的這樣快,只是剛剛她在與閔芳菲鏖戰時,左膝蓋窩不知怎麼的,忽然中了一刺,痛的她膝蓋一軟。就跌在了地上,這才叫閔芳菲有了可乘之機。
水粉年幼習武。跟著幫助夫人學習了至少七八種暗器的用法。
針刺亦在其中。
憑她的經驗,她斷定剛剛這一針絕不是對面的閔芳菲所打。
水粉不理睬郭瀟的呵斥,反而警惕的環視著院牆三面⾼處。暗中幫閔芳菲的人一定還在!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否則她還有什麼顏面在江湖上行走!
郭瀟見水粉對自己的命令置若罔聞,不由得心中怒火急升,抬腳便要踢。
水粉卻倏地撇頭。目光惡狠狠的戳了過來。
這二人大有針尖對麥芒的勢頭。郭家幾個護院見了,嚇得趕緊過來勸架:“世子息怒,何必與這麼個東西置氣!”也有人叫了丫鬟來攙扶水粉。
王府裡大部分都知道,水粉是王爺沒有過了明路的女人。但只要是王爺的女人,就不好怠慢。
芳菲見水粉被攙扶而走。目光淡淡的露在她的膝蓋窩兒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四妹妹,不如進去坐坐,你心裡有什麼委屈,只管和我說。”郭瀟笑道:“粟喬也時常唸叨你,若知道四妹妹來,一定歡喜。”
“世子的邀約我本不該推辭,不過…”芳菲望著満院子的郭家護衛:“我來這兒是為一件大事。請世子將我哥哥請出來,免他再受拘謹之苦。”郭瀟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他以為自己的客套話,閔芳菲應該能聽懂。這裡是郡王府,他也只是世子而已。真正關押閔雲澤的是父親,郭瀟想要安撫住閔芳菲,就是希望她能明白,強來郡王府,結果不過是無功而返。
但眼前這個丫頭太執拗,也太不懂得進退。
郭瀟的面⾊漸漸沉了下來:“巧了,閔伯父也在我們府上,既然是要人,越不過他去,請四妹妹在這裡稍後,我去請了閔伯父來,與你當面細說。”郭瀟抬腳才要走,芳菲忽然轉了子一般,忙笑道:“原來父親也在!瞧這鬧的,我多半是誤會了。家裡下人只說哥哥被擄了來,我還以為…”郭瀟暗中鬆了口氣,他也不想驚動裡面。見閔芳菲肯先退一步,郭瀟樂得給她臺階下,遂開口道:“四妹妹這下總該放心了吧?雲澤兄是和閔伯父一同來的,眼下正在裡面與我父王說話。不如,四妹妹也進去坐坐?”芳菲連忙擺手,一副受驚的模樣:“罷罷,我進去,父親見了恐要動怒。拜託世子幫著打個圓場,千萬別說我來過。”芳菲支支吾吾便要走。
郭瀟親自送了她出王府大門,徐燁趕緊牽馬,芳菲動作嫻的翻⾝上了馬,再三叮囑郭瀟,拜託他幫忙,才不安的離開。
“世子,這閔四姐小原來卻是個膽小如鼠的!”郭瀟的近⾝侍從悄悄來至⾝邊,看著遠去的芳菲,低聲在郭瀟耳邊輕笑:“不過也好,要不是她,水粉也不會落了面子。府裡真該有人出面懲治懲治那女人,還以為真是主子了,前兩曰竟還敢給世子妃臉⾊瞧。”原來這府裡上下,有一多半人是不待見水粉的,還有一小半是本著事不關己,遠遠避開的人。
郭瀟冷冷掃了侍從一眼:“笨蛋,你哪知眼睛看見閔芳菲膽小如鼠了?”侍從瞠目結舌:“可,可是剛剛…”郭瀟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閔芳菲變臉太快,剛剛還氣勢洶洶,非要血濺當場的樣子,可轉眼就以懦弱示人,要說倉皇離開,確實有些誇張,但絕對稱得上是急促。
這麼急匆匆的走,原因為何?
郭瀟忽然靈光乍現:“不好,快去父親那裡。”他連忙領人直奔郭靄的書院,這會兒郭靄正聽心腹回事,水粉不在屋中,閔朝宗卻百無聊賴的坐在窗戶邊,逗弄著籠子裡的金絲雀。
“賢侄,你來了!”閔朝宗見到郭瀟,十分歡喜,上前就要拉住對方說話解悶。
郭瀟卻偏開⾝子避開,對閔朝宗的熱情置之不理,直奔郭靄:“父親!”郭靄一擺手,他的心腹趕緊低頭退下。
“父親,剛剛…”
“你已不用說,我全知道了。”郭靄的鐵拳不由砸向桌案,震的一干物件顫動作響。
就在剛剛,心腹來回,被關在落水居的閔雲澤莫名其妙失蹤了。
什麼莫名其妙失蹤!分明就是被人救走了。
也是他大意,以為閔芳菲一個小丫頭,就算再大的本事,也無法單槍匹馬闖進郡王府。閔家那幾個小家丁,簡直如螻蟻一般弱小,不值得一提。
郭靄怎能想到,原來閔芳菲在前面鬧的厲害,其實不過就是聲東擊西的把戲。
“雲芝兄,你這女兒養的不錯啊!”郭靄冷笑:“連本王都被矇騙了過去。”閔朝宗茫然:“郭兄,你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你的兒子被救走,難道不是小女兒的主意?還是說,你明著向我投誠,暗地裡卻叫閔芳菲救人?”閔朝宗連連擺手,慌忙道:“郭兄不能這樣亂說,我若這樣,還算什麼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郭靄在心底嗤笑:天下的讀書人若都像閔朝宗一般,便再沒有什麼正人君子了!
“那好。”郭靄道:“雲芝兄既然說的這般懇切…”郭靄話音一頓,手從書案的菗屜中掏出一樣東西,“啪”的放在桌上:“你就用這個,親自結果了閔芳菲的命。只有這樣,本王才肯相信,雲芝兄願意與我精誠合作。”那桌案上放的也恰是一把雪亮鋒利,未曾套著刀鞘的短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