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以惡報惡第27章狐假虎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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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裡,幾個黑影拖著已經被打昏的吉運成,其中一個ttt]電筒摸索著,那一摞紙包著鈔票掉在地上,被人撿起來一看,就聽得那人輕聲說了句:“扯乎…”是楊偉的聲音!
看看捷達已經拐了彎走遠了,這五個人才拖著這收黑錢走了二百餘米,鑽進路邊叉道里的警車上,沿途這地兒楊偉已經摸得無比悉了,這地方壘了個大標牌,標牌藍底白字,上面寫著“酒後駕車、車毀人亡”落款是警三大隊。不知道是告示還是恐嚇!標牌後蔵個車,一點都看不出來。
人被拉到車上,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戴上帽子,馬上變成了威風凜凜的察警了,這可不是假的,正宗的協警…不過這協警辦事可夠嗆,忙著把被抓的人腦袋是扣了頂帽子,嘴裡貼了個封條。
燈亮了,車倒著出來了,從標牌到收費站不到五百米,整個路面靜悄悄地,警車接近的時候,駕車的楊偉猛地拉開了警笛、警燈。
這種暗夜裡,最怕有動靜,一有動靜就是震憾效果!
“嘰喔…嘰喔…”淒厲的警笛、紅藍相間的警燈,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刺眼,收費站只針對拉煤車,看著遠遠的過來一輛警車,自動放起了杆…不過這個時候出現了警車,這一干煤管收費員的心裡,怕是心跳得比警笛響的頻率還要⾼。
警車呼叫著再走了幾十米,卻被擋住了,正準備隨時過站的車在路面上齊刷刷兩排,中間的空隙勉強過個摩托車還差不多,虧得是景瑞霞走得早,要是這個時候走,怕是要堵死到裡頭了。
警燈、警笛…馬上車窗裡又伸出個察警腦袋來,扯著嗓子,就著喊話器,大叫著:“執行公務、讓開讓開…執行公務、讓開讓開…”司機一下子⽑了,前後看看,現在這兩公里的路比沙丁魚罐頭還擠得緊,除了往前走,別說後退,連左右移移都不可能了…煤管著裡,心裡都犯疑,壞了壞了,這察警什麼時候就來了,也沒通知一聲,這放車的當會來,別出什麼事吧?
心裡有鬼的怕是看什麼都有鬼!收費崗樓的幾個心下沒了主意,忙拔領導電話,靠!居然關機。
警燈閃得更亮了、警笛地聲音更大了、那人扯著嗓子喊得更兇了:“阻撓執行公務、視同犯罪啊!到底讓他媽不讓…”說著說著罵起人來了。沒有覺得這話說得有什麼不對。這倒更像察警了。
前頭倆車地司機哭喪著臉。大聲喊著:“察警大哥。不、大叔。察警大爺。您看這架勢。能讓得開嗎?”另外幾輛車地司機也附合著。十幾車窗裡地腦袋伸出來了。喊著。好像還有點幸災樂禍地喊著:“我們想給您讓也讓不開呀!?您老繞著走吧!”那察警去是不依不饒。好像就拽自己喊話器聲音大似地。叫囂著:“你們不讓。難道讓警車給你讓道不成…你們敢堵。我也敢堵。看他媽誰堵得過誰。”小小長安車警車停在龐大地康明斯重卡面前。就像一隻小兔子站在大象面前。顯得格外渺小。不過渺小歸渺小。這囂張地勁道可夠兇了!
正僵持著。站裡跑出來一個煤管上地人。快步跑到警車門口。見著喊話地楊偉就往口袋裡塞東西。楊偉斜眼一看。是一卷鈔票。那人邊塞邊笑著說:“察警同志。您看這車實在讓不開。一會他們開走了。您再過。到我們站裡休息休息。要不回頭走⾼也成…那個…”那人很謙恭地塞黑錢,楊偉得意的拍拍口袋,很慡快地笑著說了句:“好,我們走⾼!”不過好像純粹還沒玩夠一般,大聲在喊話器著喊著,不過音調馬上親和無比:“司機同志們,今天夜裡有寒流霜凍,請大家一路注意全安、注意全安,我代表鳳城察警祝你們一路順風…”這話喊著,車拐著彎,一溜煙跑了,警燈警笛一下子滅了…
司機怕是都明白怎麼回事,心下暗罵著:“媽b的,沒收錢翻臉、收了錢馬上變臉,子婊養的!”那車回過頭來過了站沿路返回了,剛出了煤管站的控監範圍,就聽楊偉輕聲喊著:“快倒、快倒,沿路撒開…別他媽堆一塊…”路面上、叮叮噹噹響著,怕是都鐵傢伙扔到了路面上…這是老一套了,只有在收費站左近過敢扔這玩意。又過了幾分鐘,警車載著幾個人進了⾼路的收費站,沿著⾼行進了兩公里,在一個能居⾼臨下看到二級路的地方,緩緩地停了下來…
“連長,你剛才亂響警報,那不等於暴露目標了嗎?”小隊長張庚不解。
“就是,連長,這不是密秘行動嗎?”另一小隊長奕弈辰也不解了,湊上來問。
“哈…你們看過電視上耍魔術的嗎?”楊偉謔笑著。
“看過…”幾個兵民協警應道。
“為什麼耍魔術要美女配合呢?而且這美女穿得服衣還很少,你們說,為什麼?”楊偉笑著問。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頭搖,說了句:“不知道!”
“笨蛋…美女是為了昅引你們注意力,說是看魔術,一上場只顧看女人**腿大了…你一看,那耍魔術的,就開始搗鬼了…等你醒悟過來,哇,人家變出了個什麼,變沒了個什麼,你就驚奇地說,啊!這耍魔術的真厲害…其實你光顧看女人流口水了,本沒注意人家在幹什麼…哈…警車今天晚上相當於美女,魔術師嘛,你們想想是誰?”楊偉笑著提。
“我知道了,是連長你吧!”張庚說道,這孩子比較老實,胖乎乎地臉蛋看楊偉的時候都一臉崇敬!
“是嗎!?那麼我變了什麼魔術呢?一會給你變個美女當媳婦啊!”楊偉哈哈笑著,卻沒有正面回答,一干兵民也哈哈大笑。隱隱約約知道楊偉所指,卻又不敢肯定。
“看看…連長,他們吵起來了,是不是要幹架…”
“就怕他們幹不起來呢…”楊偉笑著,對著步話器,輸了密碼喊了:“林姐,開機!”
“好嘞…”步話器裡傳來的林涵靜的聲音,這個時候聽著格外動聽!
沒人現,自己機手上的信號,三格兩格一格,越來越少、越來越不穩定,偶而正有人打電話,聽筒裡吃吃聲音大作,聽到的來話斷斷續續且聽不清楚,聽不清乾脆摁了機,悻悻地罵了句:“媽b的,這聯通的破機…便宜沒好貨。”
…
…十分鐘前,警燈閃耀、警笛大作、察警喊話的時候,這黑錢收黑錢都緊張,只怕這察警挑點⽑病找事,虧得站裡一位老同志先塞了兩千塊錢把人打走了,這錢反正一會班長回來,大賬裡攤,這倒不著急,司機看著警車走了,也鬆了一口氣…
剛剛注意力都被昅引到眼前的警車、警燈和警笛和察警的狂呼亂叫上面來了。沒人注意到,龐大的車體下,地老鼠一般地來回穿梭著幾個人影,其實這警笛一響,就是給潛伏在幾個路沿兩邊幾個人信號,那意思是:可以動手了…
魔術師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