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以惡報惡第08章用心若此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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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楊偉安排了煤場事宜後,風風火火地夾了一條煙要去安公局送禮,其實也不算送禮,就是找個說話的由頭罷了,但對於當什麼察警,周毓惠想來想去也理解不了,更不會相信,就當楊偉胡扯著一樂。
但楊偉卻有自己想法,雖然倉促間不成,但有些匪夷所思的想法還是一個挨一個湧上心頭,之所以沒有很透露,是因為今天要見的是老上級,這個人手底辦事,實在是他也說不準。不但辦事,但人都說不太準…這個人,實在是不說也罷。
楊偉這糊里糊塗的一生,有過愧疚的有倆個人,一個是從小教如嚴父的師傅,離開華儼寺已經十四五年了,卻再沒有回去過,不是不想回去,實在沒臉回去在師傅的墳上磕頭,一個曾經天純樸,一個師傅眼裡佛天成的小和尚現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怕是師傅在地下有知,也要大搖其頭另一個就是武鐵軍,從一個鄉下進部隊的大頭兵,無父無⺟,無依無靠的楊偉其中內心底很自卑,是武鐵軍讓他重新找回了自信,從一個普通的士兵到一個特種兵、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兵到全軍的英模,縱使爭議再多,也沒有再敢小看這人。假設沒有過失、沒有自己的放縱、或許自己到現在已經成了一位終⾝制的軍人,就即便是轉業了,說不定還真能和武鐵軍一樣,穿上一⾝警服。雖然是武鐵軍親手把自己送上軍事法庭,可楊偉自始自終就對此人恨也恨不起來。在部隊裡,從來不缺乏護犢的上級。但從來也不缺乏原則,真的觸到了底線。誰也會那樣做地…
對,底線,都有底線,就像社會上一樣,不要太多地觸級法律的底線…
敲門過後。楊偉深深地昅了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態…
聽到武鐵軍在辦公室裡喊“請進”楊偉一推門,就見得武鐵軍⾼興地起⾝相了,最不待見最搗蛋地兵,往往是關係最親最近的兵。楊偉和武鐵軍就是如此。兩年不見卻是精神依舊,這個辦公室還是原來地樣子,除了嚴肅還是嚴肅。紅桌黑沙沒有什麼改變,唯一改變的就是武鐵軍難得的笑臉。笑昑昑地…
武鐵軍一落坐,楊偉繞著武鐵軍看。看武鐵軍詫異不已地問:“看什麼看?沒見過“我看看你長白頭沒有?喲,你舂風得意。染過了吧。”楊偉笑著,沒好話。
“我為什麼要長白頭?”武鐵軍詫異地問了你,楊偉這鬼精靈一眼就看出來,自己還真是染過了。
“兩年多都沒提拔,你不愁啊。”楊偉謔笑著。
武鐵軍一聽。聽得楊偉又在取笑。沒好氣地說了句:“有話說話。沒話滾遠點。中午你嫂子請你吃飯。沒事去找她拉家長吧。少跟我這兒胡咧咧。”再搗蛋也是自己**來地兵。估計來以前武鐵軍已經安排好了。
不過楊偉可不是來敘舊來了。胳膊肘支在武鐵軍地辦公桌上。嘿嘿傻笑著:“有話。誰說沒話。我來看你來。還給你買了條煙。那…”武鐵軍接過楊偉遞地煙。兩眼裡俱是詫異。奇怪地說了句:“喲。不錯啊。你長進了啊。知道孝敬隊長。以前可淨從我這兒拿東西。”說是說著。自已動手就拆包裝。楊偉在一邊提醒著:“隊長。這⻩鶴樓1916。一千多塊一條。我都捨不得菗。”
“那現在菗…坐坐”武鐵軍不客氣地遞給楊偉一。點上了。有點欣地看著楊偉說道:“為國。瘦了點啊。看來鄉下是苦了點。這兩年幹不得不錯。”
“隊長,你怎麼知道我幹得不錯?”楊偉有幾分得意。
“上次佟思遙和省隊的去找過你,他們回來說的。你也算出息了啊…那個,和韓雪離婚後,沒再找個媳婦成個家?”武鐵軍看樣說話還有幾分小心,怕楊偉多心。
“哪壺不開提哪壺,舊的離了,新的還沒顧上找。”楊偉一聽佟思遙這個名字,再聽媳婦,心下里有點黯然。
武鐵軍倒不覺得什麼不對,數落道:“這小子,你以為結婚就是過家家呀!?哎,我說韓雪這姑娘倒也不錯嘛,你挑什麼挑?離什麼婚,是不是有倆錢騷的?”楊偉強自辨道:“哪有,我要回鄉下牧場,人家不回,那我怎麼辦?”武鐵軍笑了笑:“要我說,這個就是你不對了,放著城市生活好好不待著,又鑽山裡騰折起來了,人家一大城市裡長大地姑娘,怎麼著讓人適應你鄉下的生活,哎,我說你可什麼時候才能安生下來。”
“冤枉我了啊…我這是響應黨和國家號召,紮農村,全力投入到新農村建設中,什麼叫山裡騰折,是讓老區擺脫貧困面貌,像我這麼⾼尚的人,現在到哪找去?”楊偉大言不慚地說道,一副被冤枉了辨解地樣子,話頭一轉又是:“不過,隊長,我現在這麼優秀,可全靠您老培養嘴上功夫長進不小,不像原來的愣頭青…你嫂子一直唸叨著,我還真想那天瞅個時間去看看你辦得那牧場。”武鐵軍笑咪著眼看著楊偉,一點也不介意。
“歡歡…不過隊長,我今兒可不是邀請你看我顯擺去,你得給我辦點事。”楊偉笑著要撂包袱武鐵軍大包大攬了句:“好啊,說吧!能辦了一定給你辦。”
“你說地啊!?”楊偉指著武鐵軍,戲謔般地看著武鐵軍進了子套。冷不丁就是一句:“我…我來你手下當倆天察警成不?”坐著的武鐵軍正一臉喜⾊看著楊偉,這話一出口。武鐵軍先是詫異地瞪著,看楊偉正襟危坐。確認無誤後,一嘴煙撲地全噴出來了,嗆著了,咳嗽著、笑著、眉⽑和眼睛擠到一塊,好似平生最大地笑話一般。笑得不迭地掐了煙,半天反應不過來。楊偉倒不介意,笑著看著武鐵軍。
“呵…我說…呵…我說為國,你在山裡呆了兩年,不是呆傻了吧!你以為察警都放羊的,隨便折就能當?”武鐵軍笑著。好容易說了一句完整地話。
“我可禮都給你送了啊,你以為我有⽑病,來你這兒還給你送煙?再說。我⾝手怎麼樣你清楚,就你那特隊警。給我當陪練都不夠格…”楊偉笑著。
“好好…我就知道只要你一來,這洋相就百出。…想當察警,行。沒問題,明兒穿上警服,去給老張搭伴看門去!
…
”武鐵軍笑著,就當和楊偉開玩笑。
“武哥,我不是給你開玩笑,有這麼個事你合計合計,您看我說得合理不合理,合理了你辦,不合理你別辦…”楊偉看看武鐵軍,正⾊解釋道:“我個朋友經營的惠揚煤場,前段時候被金村村民哄搶了,就現在還有人天天趁黑來拉煤,我接手了,其實我就想安安生生做點生意掙點錢,可咱沒⾝份不行啊,總得有個名頭唬唬人吧…我現在地沁山兵民立獨連長,這幫兵民都是鄉里閒散勞動力,將來經營好煤場,不也給他們找個事幹不是?”武鐵軍也來了趣興了:“說了半天,這和你當察警有什麼關係?穿上警服去倒煤,當二道販?你腦子沒進水楊偉笑道:“不不不,我就是想在金村那地兒煤場設一個治安室,有倆穿警服的杵那兒,這不帽子大了好辦事嗎,好歹總不至於天天被人偷煤吧!
…
我要求不⾼,胡給我們弄幾⾝警服,就你們僱的那臨時工那治安協警服,有那麼個樣就成,說不定我還能幫您維持治安呢?這個要求不過份“噢,這倒還像句話…”武鐵軍釋然了,要說這也算個辦法。
“那這事能辦不?”楊偉期待地看著老隊長。
“嗯,別人能,你不能。”武鐵軍笑著搖頭搖。
“那為啥!你…你不能菗著我的煙,不替我說話啊,我白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