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惡貫滿盈第60章難得與君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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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楊偉一夥極度無聇地放狗咬了史更強一頓,把史更強整得是死去活來,不明所以。咱們接著這茬往下講:史更強被狗咬的時候,楊偉一干混混就在車裡遠遠的看著,楊偉解釋了幾句大夥才明白,這是牧羊犬和狼狗、野生豺狗雜的品種,牧羊犬取公的、狼狗取⺟的,到了第二代和豺狗雜生出狗娃必須是公的才算極品,這種小狗從小就是山野裡看羊,平時看看綿順無比,但繼承的豺狗群居和結隊攻擊的特點,一遇危險,便會成群結隊應付山裡的山豬或者狼,別看體格小,七八隻豺狗能咬死一頭山豬,山裡放羊有這樣兩三隻看羊群,狼聞了味道聽了聲音只會遠遠地躲著,本就不敢來招惹。而且,這狗最大的特點是牙口特別好,臉型雖不大,但勁大,能咬得碎豬腿骨,好養活,隨便扔點骨頭渣玉米糊就能活下來,加上長期的野外煅練個個是好鬥無比,比一般純種的狼狗和牧羊犬還要厲害。
而這種其貌不揚的狗在五六十年代晉東南一帶山區多有繁殖,不過後來放羊的越來越少這種小豺狗也越來越少,從小放過羊的楊偉倒是識得這小狗,秦三河從小在鄉下長大,這狗更識得,其他這群混混多數在城邊混大的,還真不知道山裡有這麼兇的東西。不過現在生的事不用楊偉說大家也看出來了,這群雜種狗跟有指揮一般,上下前後左右幾個方向攻擊,防都防不住,特別是看到史更強被咬得爬上水泥臺子不敢下來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三河,你他媽真有兩下。訓練出來的狗比人還聽話!”卜離讚了個。看來還真是天生我才必有用,要論養狗訓狗,怕是沒有人能和秦三河比。
看著昔曰踩著自己的史更強現在被整得狼狽無比,秦三河怕是現在是最得意的人了,嘿嘿笑著說道:“你們不敢小看我這雜種狗了吧?”再看大家都一臉羨慕,可拽起來了。
“呵…三河。這會解氣了吧?我在鄉下都告訴過你了,沒有什麼可怕的,你一個人都能收拾了他你都不信。”楊偉笑著。
“哥,還是你的主意好!用狗對付他。”秦三河道。
“三河,咬不死人吧?這幾隻雜⽑真厲害!”小伍看著史更強的慘樣,倒有點害怕了。
“哈…你們剛才都見了,這小子本不知道害怕。不但不把別人命當命,他自己地命都不當命,純粹就一瘋狗,他只配和狗咬!你們放心,咬不死,頂多咬個半死。”楊偉說道。自從知道名門裝飾一家人就是史更強一夥乾的後。對這些人動什麼手段都沒有愧疚了,而且把這個人整成傷殘人士,明顯對今天的後續行動要有利的多。
一會兒,秦三河看著咬不著人了,一個呼哨一打,這幾條狗一聽便又是很聽話地跑了回來,除了一隻被打暈的不知生死,一行人也不停留,直接開著車走。一直過了路口。秦三河才把幾條狗引上車關進籠子裡,又給狗灑了喝了點礦泉水,這四條雜⽑狗才慢慢地安靜下來。
一干混混看得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卜離有點憂心地問了句:“大哥,晚上這真鬥呀?今兒把屎殼郎整得這麼厲害,他得拼命呀!”
“我都說了,他只配跟狗鬥。晚上讓劉寶剛帶人去,他們狗咬狗去吧!咱們還有正事幹呢!”楊偉說了句。
“大哥。劉寶剛能去嗎?他聽你的。”卜離有點狐疑地問道。
“呵。他不聽也沒辦法,要說現在。咱們也是為天廈辦事呀!”楊偉有成竹地說。
“嘶,屎殼郎這小子夠厲害啊,打暈了條狗,看樣還能走路。有點狠勁啊!”王大炮讚了句,這史更強倒是真夠強悍,怨不得叫屎殼郎呢!頓了頓又問:“大哥,咱們下步怎麼辦?”
“怎麼辦?覺睡,都回睡會吧,六兒和輪子你們倆一會跟著我,其他人今兒都鑽醫院裡,我不叫,誰也不許出來啊。”楊偉說道。
幾個人應了聲,車緩緩地向女子醫院開去!開著開著這半天沒說話地小伍元想起個什麼事來,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不對呀?那出來三個人呢,這狗怎麼只咬史更強一個人,三河哥,你家那雜⽑狗認識史更強?”幾個混混一聽,都哈哈大笑。不過再看秦三河卻是一臉神神秘秘,楊偉是一臉壞笑。看眾人不解,楊偉說了句:“你們現在才看出⽑病來呀,這反應也忒遲鈍了點吧!”
“喲!這裡還真有道道?”伍利民也省悟過來了。一干混混都一想,還真是這樣,要說狗能認識人,鬼才相信。
秦三河笑著不答,小伍兄弟就纏著,連大炮也是歪著腦袋想不出所以然來。
楊偉這才回過臉來說了句:“你們好好動動腦筋,這麼簡單的事。”卜離一拍腦袋說了句:“我想起來了,大哥,你讓三河在屎殼郎的服衣上搗了鬼!”
“哈哈…還是卜離最聰明。那是搗得什麼鬼知道不?”楊偉壞笑著問。
一干混混這趣興一下子勾起來了,都看看卜離。不過卜離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想想,又搖頭搖。又把目光投向三河。
“三河,給他上上課,省得他們老說你傻,我看他們也聰明不到哪。”楊偉笑著說了句。這是他的密秘,和秦三河之間的密秘。
秦三河一聽這話,很有成就地開講了,說道:“其實我就是找了塊狼皮在他服衣上蹭了蹭,往他口袋裡留了撮狼⽑。再給咱們這幾條小公狗抹著情藥。咱們這山裡狗兒聞不得狼味道,一聞就狂。”
“就這麼簡單?那情就情,情怎麼咬人呀?”賊六不相信地反問了句。
“我說這道理還不好想,你想想,小公狗情了。正火大著沒地方怈呢,這敵人來了,你說他生氣不生氣,一生氣肯定要勁使咬了啊,他越跑越咬!就跟剛才樣,咱們要撞破人家屎殼郎的好事。人家是捆著,要沒捆,早幹上了。”秦三河謔笑著說道,這主意多半是楊偉出的,不過這狼皮找這東西可費了不少勁,現在山上地狼還真不好打了。
“那你⾝上也有味道了,他們怎麼不咬你呀?”輪子問道。
“嘿。這更簡單,我養狗不把他們當狗,我把他們當兄弟,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他們的同類,他們怎麼會咬我…”秦三河一臉正⾊說道。不過越是這樣。越惹得一干兄弟們呵呵直笑。
“媽的,以後別叫我哥了啊!”卜離恨恨地說了句,再讓秦三河一叫,自已也成雜⽑狗的哥哥了。
一干兄弟們又是哈哈大笑!楊偉再看秦三河眼裡自信地成份多了點,也是微笑著長長舒了口氣!
把一干混混們趕進醫院,楊偉待了賊六個輪子兩句,自已經步行著出了衚衕攔了輛出租車,向著回遷小區的方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