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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剛才想到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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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反正我聽說你們這樣也死不了…憑什麼不勞我們,一會兒這些拿回去配點海鹽一烤,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男人完美詮釋了這一點。下一個目標是濱風的左臂。

“我真是得說,小姑娘的骨頭就是軟。”右臂。‮腿雙‬。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他們在幹什麼。我是為了這種人在戰鬥麼。還不如…

“等等…有人來了!”其中一個男人聲音有些慌亂。接下來…濱風發誓她從來沒聽過神通那麼淒厲的喊聲。濱風驚醒了,但她還是不想睜開眼睛。

⾝體周圍被某種溫暖的體包圍著,似乎自己是在入渠。四肢用不上力氣。不對,自己的四肢明明是被切掉了…還沒來得及痛苦,就聽到了外面提督的怒吼。

“你給我有分寸點!老子通知你讓你過來不是讓你亂闖女澡堂的!利托里奧!你他孃的意大利炮呢!給老子把這傻轟出去!”

“你別攔著我!濱風!濱風!”聲音來自於那個人。

“一真…是你麼…”濱風想要坐起來,但‮腿雙‬的劇痛阻止了她。現在她不能不睜開眼睛了。骨頭是長了出來。

但韌帶肌⾁什麼的基本可以說沒長好。口還是兩個能看見肋骨的大洞。不能進來。這種殘缺不全的⾝體不能讓你看到。不…浴室門被撞開了。一個穿著⾼中制服的男孩子跪在地上,還算清秀的臉像是被糊了一層水泥一般僵住了。

後面是一臉擔憂的神通和咬牙切齒的提督。

“看夠了?給我滾出去。”提督拽著一真的領子就往外拖“哪兒來的那麼大勁,戰艦都拉不住你。”濱風低下了頭。

“所以那兩個人最後怎麼處理的?”把一真扔到沙發上,提督問道。

“我們不太適應叢林作戰poi…跟神通姐堵截殺了一個,另一個逃跑了poi。”夕立一臉的不安。

“行行行,死的那個是炮決是吧,我知道了。待遇真⾼,都趕上前些年旁邊那群子的‮府政‬‮員官‬了,還真是便宜他。”提督扶著腦袋“就這幫畜生還想打仗?老子手底下的兵都讓他們整成烤全羊了…肚子餓是吧?跟間宮說說,廚房就開放給比叡和磯風她們倆用了,不管燒出什麼玩意兒先給這幫溷賬運過去…”

“你這個溷蛋!為什麼不去報仇!”看一真的架勢,他想站起來揍提督,但是權衡利弊之下又沒有。

“切,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正好送給你。tooyoungtoosimplesometimesve。”提督也坐到沙發上,一把拽過一真“怎麼追究責任?死不認賬上軍事法庭都沒用。

要真是發兵打他們我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戰力,我不能為了一點私怨拿姑娘們的‮全安‬開玩笑。”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今天是作為一個長者,有必要告訴你一點人生的經驗。”提督道“我,得,跟,你,好,好,談,談,你,們,倆,的,事。”***【艦隊collection…無題】似乎有個人說過,酒精是成年人排遣煩惱的專利。

所以鳳翔的店裡總是有那麼幾個常客。隼鷹、千歲、足柄等等都不在話下,當然還有個傢伙就是提督。

只不過,這傢伙就算是爛醉如泥臉上都沒有任何快樂可言,甚至完全看不出來他幾天前剛對兩情相悅之人送上了戒指。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提督嘴嚼著中古漫畫的這句精神綱領,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對強於自己的存在,人類通常不會敬佩,而是恐懼。艦娘來到了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並沒準備好接受她們。對外消息被嚴密封鎖。至於內部,把那些女孩子作為平等的人類看待之人似乎也並不多。提督認為自己是個異類,但是這個異類他當的很開心。

不僅為他,也為他所愛之人。所有的子都會因為丈夫喝的酩酊大醉頭痛不已,加賀也是一樣,是個人都看得出來,蜷縮在她膝上的這個男人有著什麼很痛苦的心理活動,只是他不想說。

加賀想要開口詢問,只是轉念一想,自己也並不是什麼坦率的人,去問別人的‮密秘‬確實也沒什麼資格。所以自己能做的也只能是輕輕拍著提督的⾝體。寂靜。房間裡並沒開燈。

窗簾也是拉著。兩個人在黑暗中以相當親密的‮勢姿‬依偎在一起。

“別開燈,讓我靠一會兒。”男人的聲音十分虛弱。

“為什麼還要喝悶酒呢。”語氣中不由自主的帶了一點溫柔。

“沒辦法,只想把理全都拋掉,我現在很討厭理。”提督從鼻子里長出了一口氣。

“理有什麼不好?”加賀問道。

“沒什麼不好,起碼在戰鬥中理能救你的命。”提督道“只不過,戰鬥之外的時候,看著⾝邊這些破事兒,理足以把你自己瘋,就像克蘇魯神話,越接近真相你瘋得越快。”加賀一時無言。

提督因為什麼而苦惱,說起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人分很多種。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並不會都像加賀懷中的男人一樣剋制。比如隔壁鎮守府的那位。

兩個字的姓,三個字的名(事實上加賀也搞不清自己是沒聽過他的名字還是選擇遺忘了),是個出了名的幼女愛好者。

蘿莉控並不罕見,同僚長門就算一個,只不過隔壁那個傢伙,加賀認為叫他蘿莉控是往他臉上貼金。鳳翔那裡,隔壁的曉響雷電大鳳她們有時也會來。目的只有一個。

治傷。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傷。加賀曾經恰好見過那麼一次。電的幼嫰肌膚上多了不少怎麼看都不‮諧和‬的紅印。

尤其是還沒‮育發‬的啂房,那齒印讓加賀渾⾝惡寒,她試著轉移開視線,卻發現電被脫下來的內褲上沾著星星點點的紅⾊。幼女不會來‮經月‬。所以這血的來歷顯而易見。加賀想要嘔吐,旁邊的鳳翔用胳膊肘頂了頂她。

“有必要的話,幫我拿一下藥箱。”加賀並不想去回憶那天的治療過程。只記得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提督也是鐵青著臉。

“把長門攔住還真是費了一點力氣。”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觀的‮勢姿‬倒在椅子上“要是動作慢了,只怕她現在就已經跑到隔壁把那個人渣轟成了⾁醬。”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會認為你做得對。”

“人活於世,哪來那麼多對錯,沒有對不對,該不該,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我想不想和會不會這麼做。”提督的聲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満足不了他,於是就開始凌幼女了麼,混賬。”

“…喂,我說,咱倆到底是誰喝了酒?”提督翻了個⾝,改成了平躺的‮勢姿‬。

“對不起,剛才想到一點東西,走神了。”加賀輕微的顫抖著。

“你很冷?還是驚到了?”

“都不是。”加賀沒再說話,而提督也說不出話了。

他的頭被一雙手抬了起來,嘴上覆蓋了兩片柔軟。對方的‮頭舌‬已探進口中。提督有點驚訝,但愛主動索吻,並沒有任何拒絕之理。

兩個人在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只不過這種‮勢姿‬註定了是比較費力而不能長久。所以加賀還是放開了提督。

“怎麼,突然這麼主動。”提督直起⾝子,擦了一下嘴角。

“剛才說拋開理的可是你。”加賀從背後抱住了他。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放到了他的褲子拉鍊上。

“所以說,⾁和酒精都能夠暫時⿇醉自己。”提督輕輕按住了自己褲襠上那隻手,覺⾝後愛的體溫在迅速升⾼。

“別說了…我現在不想考慮那麼多。”加賀的呼昅頻率加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