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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再晚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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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看我受了她落女兒的氣,趕忙微笑著道:“安琪說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寶寶,要給她買個禮物,我們就上街去了。”我看了一眼安琪,話裡有話道:“還買什麼禮物,又不是外人。”安琪瞄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玉面微羞,微笑道:“就是因為不是外人,才真的要買哩。”玉香又道:“是呀,我早就給寶寶買過了。姐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這丫頭今個是怎麼了,跟吃了炮藥似的,火藥味實足,不會是怪我沒有陪她一起看醫生吧?

“吆,你們聊什麼呢?這麼⾼興。”正在這時,金娣不知道什麼時候著個大肚子來到了我們⾝邊。

安琪道:“沒什麼。小姑你檢查過了嗎?結果如何?”金娣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笑道:“嗯,檢查過了。你弟弟和妹妹都很好,一切正常。”安琪道:“還有兩三天就差不多到了吧?要不你這就住到醫院裡來吧,我好就近照顧你。”金娣呵呵笑道:“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

你還有好多病人要照顧,夠忙的了,我就不給你添亂了。”安琪笑道:“沒關係的。小姑你還跟我客氣。”金娣道:“好,等你弟弟妹妹發出信號的時候,我肯定立刻過來。”安琪道:“好吧,那你這幾天要多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金娣面向嶽⺟,誇讚道:“伯⺟看上去真是年輕,跟安琪她們兩個走在一起,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你們是姐妹哩。”嶽⺟咯咯笑道:“哪有那麼誇張啦,她嫂子你真會說話。”

“院長,那個人又來了。”正當我們說笑的時候,一個小護士神⾊不愉地跑過來對安琪道。安琪的笑臉馬上凝固了,眼中満是厭惡的神⾊,他孃的,什麼樣的人讓安琪如此厭惡?看來這個人真是壞透了,不但安琪厭惡,連小護士都看不上他。

“什麼人?”我道:“怎麼了?”安琪似乎不願讓我知道,強裝笑臉道:“沒事,一個無聊的人,不要管他。”金娣憤憤道:“什麼不要管他,他這樣經常糾纏於你,你不嫌煩哪?”

“怎麼回事?”有人敢打安琪的主意,真他孃的找打,我雙拳緊握道。金娣看著安琪道:“還是教她自己說吧。”安琪看了看我,還是不想說。

我把寶寶給嶽⺟抱著,雙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望著她的眼睛,沉聲道:“安琪,從今天開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我會給你解決的!”嶽⺟道:“是呀,安琪,快說吧,蔡恬會給你討回公道的。”安琪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眼淚汪汪的。玉香急道:“安琪姐你快說呀,到底怎麼回事嘛?”金娣道:“說吧。說出來心裡好受點。”

“不用說了,我現在就去找他去。”我鬆開搭在安琪肩膀上的手,轉⾝走。安琪猛地從後面抱住了我的,緊緊地不願放手,連道:“不要去。”原本三個大美女加上一個小可愛已經夠轟動了,可現在這種只有在電視劇中才有的熱烈場面卻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了,全場倏地變為鴉雀無聲,周圍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睜大了眼睛,張圓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兩個人⾝上,彷彿全⾝的血,一下子都為之凝結了。

人群裡忽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好,一時眾聲雷鳴,紛紛歡呼了起來,一直以來崇尚浪漫的玉香羨慕地望著我們,喃喃地道:“神哪,也給我一次這樣的機會吧。”嶽⺟和金娣俱是雙眼神采奕奕,火花連冒,只有寶寶一個人不知道大家在⾼興什麼,卻也跟著呵呵大笑。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一聲憤怒如鬼哭狼嚎,嚇停了人群的呼聲。丫的,終於出現了。

苗玉龍,怎麼會是他?這狗東西怎麼越長越他孃的讓人噁心,以前是豬,現在倒成了狗熊了。苗玉龍,我初中時候的一個同班同學,苗源鎮街上。以前我們“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鎮中學的時候。

他小子還玉龍連條蛆都不如,庇都不敢吭一聲,吱一吱就會有拳腳加⾝。丫的現在倒起來了,騷擾人家⻩花大姑娘,跟大爺掙女人,狗曰的皮又庠了!

我手伸到後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摟在懷裡,不屑地看著飛奔過來的狗熊,嘴角上挑陰冷地笑著。

“你他媽的,把,把安琪給我放,放開!”這狗東西沒跑兩步就上了,彎扶著兩大象腿,連看也沒看清楚就敢罵人,看樣子他在這苗源鎮上也算的上他孃的一惡霸,平曰裡該沒少仗著幾個街痞混混耀武揚威欺負鄉里老實‮姓百‬,不教訓教訓丫還不知道有多牛

“狗曰的,張開你的兩隻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爺是誰就敢胡亂罵人,你他孃的活膩味啦!”這還是我自打上⾼中以後第一次罵得這麼暢快的。

以前上初中的時候這些罵人的話說的最多最快也最順溜,上⾼中以後就改成天天學著說外國話了,什麼fuck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女,英文是不是這樣寫的我忘記了)之類的,說起來很是彆扭,老覺沒有他媽的、你媽、幹你孃、狗曰的、你媽等等這些‮國中‬話罵的淋漓罵得痛快。

“丫…雲虎!”他孃的大狗熊終於開眼了。大夏五虎將分別是翼虎、飛虎、雲虎、馬虎、⻩虎,他個狗曰的居然還記得我是雲虎蔡恬。

“怎麼?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欺負人啦?還欺負到爺的頭上來了。”我冷冷地道。

大狗熊初一見我確實有點怵,不過怔了半天好像回過神來,有點清醒了,惡聲道:“雲虎,你不要以為現在還跟以前一樣了,老子天天躲著你們,你也不打聽打聽現在的苗源鎮誰是霸主,嘎嘎…”他孃的,笑聲比鬼叫還難聽。

“是嗎?嘿嘿。”我冷笑了兩聲,道:“他孃的,還苗源鎮霸主,狗曰的,要不要大爺幾個去拜會拜會啊?”大狗熊是個明白人,這話的意思他應該很清楚,我希望他好好掂量掂量,別自找沒趣,到時候收不了場,下不了臺。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幹嘛非跟我過不去呢?”大狗熊道。

我笑了,開心地笑了,道:“哈哈,笑話。我崇尚的處世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不去犯我,我怎會跟你過不去了?”大狗熊臉上的橫⾁一顫,道:“好,我與安琪的事只要你不過問,從此咱們兩不相干。”

“哈哈…”我大聲狂笑在這人群越來越多的醫院大堂裡,回聲陣陣,盪連連。

大狗熊臉上的橫⾁再顫,鬼叫道:“你笑什麼?”

“大爺笑你蠢!”我道。

“你…”大狗熊面⾊極為猙獰,意撲上來。

“你也不瞅瞅你那個樣子,拿塊爐渣照照,你他媽的配說‘安琪’這兩個字嗎?你讓大夥瞧瞧你那個德行,你跟安琪站在一起配嗎?難道你覺不到寒磣嗎?你應該知道‘褻瀆’兩個字吧?你的這種行為就是褻瀆知道嗎?”我的話像刀子一樣割的他片體鱗傷,刺痛了他罪惡的心。大狗熊不但長的難看,而且惡名遠播,附近鄰里鄉里哪有人家的好姑娘願意往火坑裡鑽的,可這一堆臭狗屎卻還嫌三道四的,非漂亮的還不娶,直到現在還沒有結婚,眼看著都三十出頭了還沒成個家。

他心裡也急,可沒想到她卻打起了剛來這鄉下小鎮不久的安琪的主意,真是他孃的狗屎吃多了,連心都黑了。

人家好名好聲地來到這個連一個像樣的衛生院都沒有的窮鄉僻壤的鄉下小鎮來辦醫院為醫療貧困的勞苦‮姓百‬服務,這孫子不但不承情,狗曰的他還癩蛤蟆想吃起天鵝⾁來了,真他孃的被屎糊住眼睛了。

“你他…”大狗熊惡狠狠地撲上來就要打我。我把安琪朝⾝後一拉,側⾝一腳踹去,正中他膛,結結實實一個腳印印在他筆的西裝上,但見他⾝子朝後一仰,連退兩步才剎住勢。,長本事了,大爺這一腳想當年不怎麼踹也得把他給踹飛了出去。我把安琪朝嶽⺟一推,道:“你們離遠點。”玉香和金娣這兩個孕婦早拉著寶寶到人群外面去了,這時,大狗熊又使一招“惡狗撲食”如瘋狗樣惡狠狠撲來。

安琪瞧見他那個兇樣,大是為我擔心,不由大聲尖叫起來,我本能地一個轉⾝讓過大狗熊的拳頭,一肘擊在他的肩膀上,跟著順勢一腳蹬出,正中他⾝子前傾的庇股上。

他立馬收勢不住趴倒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說時遲,那時快,一切盡在電光石火之間。圍觀的人群還沒來得及想好應不應該拉架,大狗熊就已經以一個非常不雅的‮勢姿‬跟地面來了一個零距離的接觸。趁你病要你命,我正要騎上去再狠狠地揍上一陣拳頭方能消我心頭之怒。

這時卻被一個甜甜的聲音給喊住了“住手!”我抬頭瞧去,原來是一個一⾝軍裝的美女‮官警‬,肩上有花的。我心道:“,來得也太快了吧,怎麼跟戲裡面演的不一樣,好多年沒動過耝了,我還沒過手癮哩。”我朝這個美女‮官警‬拋了個眼⾊,笑道:“這麼慢,再晚一會,我就把他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