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五十四章盛裝下的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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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有侍應路過,弗裡茨叫住他,從托盤中接過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遞給微微。
“我不愛喝這酒。”
“乖,就一口。”弗裡茨難得好興致,拉著她走到欄杆邊,耐心地解釋,“婚慶典上,每個受到邀請客人都要和主人乾一杯香檳,這是德國傳統。”他一邊和微微說著話,一邊順手牽羊從隔壁小圓桌上拿過一瓶白胡椒,撒入自己香檳杯子裡。
“你這是是幹嘛?”
“品酒。”
“往香檳里加胡椒?”真是聞所未聞啊。
弗裡茨向她眨眨眼,道,“這是黑森州傳統。”既然能夠特其拉杯沿上抹鹽,自然也能撒胡椒,所以林微微並未多想,只是聳了下肩,道,“不瞭解。”
“那就相信我。”他將酒推到她面前,道,“試一下?”
“不要,”她嫌惡地轉開臉,香檳酸澀味道已經夠嗆了,現還要往裡加料…這麼重口飲料還是留給他弗裡茨好了。
他哈哈一笑,也不勉強她。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拉著她,步伐一轉,向楊森所地方走去。
“喂,你要幹嘛?”
“去向郎敬酒。”林微微下意識地掙了掙,不過他沒放手。兩人過去時候,楊森正好和幾個合作伙伴談生意,弗裡茨也不著急,安靜地一邊候著。
說了一會兒正事,臨近尾聲,幾人舉杯相互碰了下,一口仰。楊森一低頭,目光不其然地和微微撞到了一起。
他不由一怔。
今晚她精心打扮過,一襲白⾊小紗裙,笑意盈盈。這模樣不由勾起了他回憶,記得兩人初次見面時候…
見他心不焉,⾝邊賓客立即知趣地想退開,誰知,卻被弗裡茨搶先一步,堵住他們去路。
“你們不必迴避,我們只是過來敬酒。”他這麼一說,出於禮貌,那幾個人反倒不便退場。
弗裡茨主動向他舉杯,“一起幹了這杯,祝你婚愉。”楊森吃過幾次虧,不知道這人又抱著什麼目,所以一時僵著沒動。弗裡茨嘴角一勾,故作驚訝地發現他酒杯是空,拍了下他肩膀,道,“大好曰子怎麼能沒香檳呢。”不等他反應,弗裡茨已打了個響指,叫來侍應,取過一杯香檳。將兩杯中一杯遞給他,拉著微微,一起碰了下他杯子道,“結婚了,就好好過曰子,為各自幸福,乾杯!”既然是祝福,自然沒有推卻道理,楊森不設防地喝了一口。可沒想到這杯裡竟然有詐,一張臉頓時風雲變⾊。
見他停下喝酒動作,弗裡茨挑眉道,“怎麼不乾杯?是你看不起我弗裡茨,還是你不想接受我和微微對你祝福?”這話說得有些挑釁了,幾個人目光都望向楊森。有生意場上夥伴,當眾不好發作,楊森只能硬著頭皮喝。
一口喝後,他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鐵著臉,道了句失陪。
路過弗裡茨時候,楊森停下腳步,庒低聲音道,“低級!”林微微站弗裡茨⾝邊,也跟著聽見了,便問他,“你又怎麼整他了?”弗裡茨摸鼻子喝酒,一臉淡定。
狐疑地瞪了他幾眼,視線落他酒杯上,微微一拍腦袋,突然明白了,叫道,“你不會是把那杯加了料酒換給他了吧?”艾瑪,這本不是什麼勞什子黑森傳統!
弗裡茨伸手庒她邊,噓了一聲,義正言辭地道,“給你報一箭之仇呢。”一箭之仇?她哼了聲,一點也不領情,道,“我看你是公報私仇吧。”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兩人花園裡閒逛了一圈後,林微微突然想起了小賤塞給自己門卡,便道,“我們去瞅瞅房間。”弗裡茨誇張地揚起眉頭,毫不大意地取笑她,“晚宴才開始沒多久,你還沒喝幾杯,就急著和我去開房?”林微微白了他一眼,“嘴真賤。”三樓到底第一間房是他們,望出去是一片群山,風景很不錯。這本來是給小賤和雷奧準備,所以是兩張單人,弗裡茨看了頓時一臉不満。這麼狹窄,一會兒腫麼翻滾?
不過,微微倒是很満意,踢了⾼跟鞋一下子撲倒上。柔軟席夢思,香噴噴被窩,躺上面真愜意。見她不顧形象地爬上,露出兩條光潔腿大,弗裡茨心一動,握住她腳踝向外一拽,湊⾝上前,俯她耳邊低聲道,“要不然,我們哪也不去,就這裡滾單,怎麼樣?”林微微嚇一跳,忙伸腿去踢他,叫道,“恬不知聇臭男人,走開。”
“恬不知聇?”他挑起眉頭,變本加厲地將手鑽入她底裙,壞笑,“看看一會兒到底是誰恬不知聇。”那倆閃動小酒窩讓她頭皮一⿇,手上動作是她心底掀起一股熱浪,她忙按住他不安分手,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呢,你別把我妝給弄花了。”外面人都是浮雲,他世界有她就夠了。他真想要她,這話是肯定阻止不了,只不過,今晚她那麼美,而營造出來氣氛又是這般浪漫。她是他公主,值得擁有好,不想草率開始,急促結束。所以,他決定忍了,將美麗一刻留到後。
他俯□,她嘴上蜻蜓點水般地拂過,就像吻醒睡美人王子。
林微微仰起頭,正好撞入那雙綠眼睛,不如大海那般浩瀚深邃,卻是這樣清澈純粹,甚至能清楚看見他眼珠裡波紋。
這雙眼睛令她著了,就像是被下了魔咒,離不開視線。他手撫過她臉頰,然後低頭她額頭上吻了下,翻⾝坐起。
“走了,下去吧。”她嗯了聲,跟著起⾝,兩人一前一後地回到宴會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