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那眼睛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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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邊說。”姨媽的聲音很小，我幾乎聽不到，若不是我練有內功，若不是我聞到了異味，我就不會專心聽。
那異味似麝非香，很獨特，我深深呼昅著，這異味漸漸遠去。我頭痛
裂，
悶嘔，我不得不運起了內功排除悶。與此同時，我的聽覺也異常靈敏，我聽到了爭吵。
“說好了，我同意你碰中翰，你答應我把爸爸媽媽帶回國，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哄也好，騙也好，總之，你把他們帶回來。”
“如果我不能把他們帶回來呢。”
“你就永遠不能再碰青龍，我會運用我手中的權利，把你驅除出境，我有這個本事。”姨媽的語氣非常嚴厲，她似乎在跟一個人做
易，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嗲，我聽得出，這個女人就是姨媽的妹妹，我的小姨林玉蘭。我的酒意頓時驚走了大半，趕緊豎起耳朵偷聽。
“你就一點不顧及姐妹之情。”玉蘭小姨怒道。姨媽冷笑:“是你們不顧及親情，這麼多年了，你們就為了當初我的決定而脫離我們的親情關係，是誰不顧及親情了，我生下中翰時，我告訴了你們這個消息，你們回來看過他嗎。”林玉蘭沉默了半晌，語氣有些和緩:“我們不是託人送了禮物嗎，我…我當時是想回來的，媽媽不同意，你也不能怪我，我送給中翰的禮物最多，最大。”姨媽怒叱:“我要禮物做什麼，我要的是親情，是父⺟和妹妹對我孩子的祝福，中翰⾝上流著林家的血。這麼多年了，你終於回來，原以為你回來是看我，是看你的兩個外甥，可你倒好，找青龍找到我兒子⾝上，找到你外甥⾝上。”林玉蘭咯咯嬌笑:“外甥怎麼了，你還是中翰的媽媽，你還不是跟他上
，剛才在酒吧，我遠遠地看見你們勾搭，你有多
蕩你知道嗎，你還好意思說我，我是沒辦法，找了幾十年青龍，我如果能找到，我就不會碰中翰了。”姨媽冷笑:“你倒是有理由，他是我兒子，我不同意，誰也不能碰他。”林玉蘭哼了哼:“他二十七歲了，是個男子漢了，他自己有主見，你阻止不了他喜歡我，也阻止不了我引勾他。”姨媽平靜道:“青龍天生好⾊，你有幾分姿⾊。
他喜歡你很正常，可你未必能引勾他，昨晚你在秦美紗家有的是機會，為何不能得手，別以為你的那些手段很了不起，你能引勾別的男人，不一定能引勾中翰，你如果再嘴犟，現在請你離開這裡。”
“林香君，你好忍殘。”林玉蘭的聲音都變了，姨媽冷笑:“你忍殘，我就比你更忍殘。”聲音戛然而止，都不說話了，一片沉默。
好半天，林玉蘭打破沉默:“有話好好說，我答應你，把爸爸媽媽帶回來就是，你和中翰的事，你不許耍什麼陰謀阻止。”姨媽冷冰冰道:“醜話說在前頭，中翰的女人有幾十個，大概你也調查過了，你如果想獨寵，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林玉蘭輕嘆:“放心，我知道中翰是你的心頭⾁，我既然來找你。
就不打算獨寵，我找青龍找得太辛苦，太累了，你知道我找青龍的，如果你早告訴我中翰是青龍，我或許早把爸爸媽媽帶回來。”姨媽道:“他十五歲時，我才發現他有可能是青龍，直到去年，我才肯定。”我暗思，原來⺟親早知道小姨找青龍。
原來⺟親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她就觀察了我體下，我竟然懵懂不知。林玉蘭的語氣輕鬆了起來:“看來我運氣不錯，一回來就見到秦美紗，一聊就聊到青龍，你得
謝秦美紗，要不是她主動告訴我認識一個青龍，我就不會留下。只是沒想到青龍是我的外甥。”姨媽低聲罵:“秦美紗這賤貨，有了中翰還不知珍惜，還到處為中翰物⾊女人，不是看在小月是中翰的女人份上，我早收拾她了。”
“她也是為了討中翰歡心，如果她不賤，我們又怎能見面，你這輩子，又何時才能再見到爸爸媽媽。”林玉蘭當然替秦美紗說話，如果不是秦美紗，林玉蘭大概還在漫漫人海中尋找青龍，偷聽到這，我心裡又湧出了一個個疑問，我且偷聽下去，看看能瞭解多少我不知道的密秘。
“你實話告訴我，他們還恨不恨我。”姨媽有些傷。林玉蘭笑道:“早就不恨了，你也知道咱媽的脾氣，比你還犟。
當初她堅決要跟你脫離⺟女關係，如今她又怎會主動求你複合，倒是咱爸每到你生曰，都會念叨你，現在祖國強大了，國內的環境這麼好，經濟這麼發達。
他們早想回來看看了，但又不好意思開這口，我覺得啊…你只需打一個電話給他們，他們就原諒你了，
本無需我去哄他們。”姨媽惱怒道:“不行，當年你們這麼狠心，現在反而要我低頭，門都沒有。”林玉蘭嗲聲說:“你已經低頭了，你要我把他們接回來，就是低頭。”姨媽道:“我低頭，是我林香君念及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既然我低頭了，現在輪到你們低頭。”
“犟。”林玉蘭的聲音更嗲了，聽得我渾⾝酥酥的，與小君的嬌嗲一脈相承。
“姐，我問你個事。”林玉蘭小聲道。姨媽沒好氣:“你問得夠多了，我也不在乎你多問幾個。”林玉蘭揶揄:“喲，手上有王牌，很拽嘛。”姨媽傲嬌:“這是肯定的，像你這樣，手上沒牌，還跟我爭個庇呢。”林玉蘭嬌嗲說:“是是是，這麼多年了，你林香君終於可以在林玉蘭面前出了一口惡氣，我以後少不得要巴結你，仰你鼻息，現在你總該満意了吧。”
“問什麼事。”姨媽被小姨低聲下氣地哄了幾句後，怒氣漸消。她們似乎緩緩朝我走來。我趕緊呼昅均勻，免得被察覺。
“你跟中翰做時，他直接
進去麼。”林玉蘭問。
姨媽譏諷道:“這麼齷蹉的問題，你也問得出口，你不是真正的女人，當然不明白男人，男人愛做時，不直接進去，舒服程度會大打折扣。”林玉蘭也不生氣，接著問:“你就不怕孕懷。”
“不怕。”林玉蘭似乎很開心:“那我也不怕，女人總歸要生孩子，我也要生，我都四十一了，再不生，機會就沒了。”姨媽冷冷道:“你生不生我管不著。但你要跟中翰商量。”林玉蘭更嗲了:“什麼時候帶我去碧雲山莊，我不是想在那裡住，我是想見見我外甥女，你怎麼也給她起了個跟你一樣的名。”姨媽長長一聲嘆息:“我工作特殊，隨時有生命危險，我想著萬一我以⾝殉國了，好歹留下另一個香君給中翰。”我突然鼻子發酸，心裡更愛⺟親，她這句話比泰山還重。林玉蘭幽幽說:“你不能全怪爸爸媽媽，他們不要你幹這行是有道理的。
他們知道這行的危險
，你偏偏不聽，爸爸媽媽能不生氣嗎，用脫離⺟女關係來
你固然下策，卻也是情急之舉，你都不替他們想想，他們是為了你好。
你看，中翰的爸爸還不是去了，害得中翰從小就沒了爹。”姨媽毅然道:“我不後悔做一名軍人，靖濤死得其所，為了國家，我們隨時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每個家庭都像你們這樣，那國家由誰來保護。”
“我說不過你。”大概是林玉蘭見姨媽盛怒了，趕緊轉移話題:“他醉了還能做那事嗎。”
“是你做，又不是他做。”姨媽冷冷道，小姨嬌笑:“我意思說，能硬起來，”姨媽嗔怪:“自己不會去看嗎。”我直覺有人靠近，異味沁鼻，聲音很嗲:“他
帥，那眼睛好壞，秦美紗說中翰能給她夜一九次⾼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