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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要把我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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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頭還疼,所以我向經理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呆在家裡休養了,經過一個星期的休養,我覺好了很多,已經可以去上班了。

然而在我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ktv的同時都很古怪地望著我,好像看什麼怪物似的,很顯然,他們是因為那天我和陳婷婷的事情,才這樣看我的。

我咳咳了兩聲,笑著說,“怎麼了,大夥兒都不認識我了?”他們互相望了一下,然後小海就走上來,小心翼翼地問我,“部長,你沒事吧?”我笑著給他一拳,罵道,“你說呢,我能有什麼事啊。”他又說,“那你的頭…”其他也是這樣望著我,關心我的樣子,看到他們這麼關心我,我心裡還是暖和的。

我摸了摸頭,笑道,“早沒事了,你沒看我已經來上班了?活蹦亂跳的呢。大家不用擔心,我好著呢,一頭老虎都能打死。”說著,我還伸出手臂,做了一個強壯的‮勢姿‬,引得幾個女同事在捂嘴偷笑。

一個女同事,是個90後,她走上來對我說,“部長,我看你那天傷得重的,那個混蛋從後面偷襲你,破瓶砸在你的後腦勺,你就暈過去了,當時你流了很多血呢i把我們都嚇壞了!”我聽到這句話,不噤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那天我有多傷我是知道的,我的⾝體素質要比一般人好得多,一下子就把我給敲暈了,力氣肯定很大!而且我暈之前的那一瞬間,我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像被打爆了一樣!

“那後來呢?後來是誰把我帶走的?”我這樣問。

那個女同事說,“是你的白富美同學啊!”我知道是陳婷婷,但那個時候陳婷婷都喝醉了,自己都神志不清,她怎麼把我帶回去?

另外一個女同事,是個80後,我們都叫她歡姐,她嗓門比較大,上來就說,“小賈,你那個白富美同學對你可沒二樣啊,你被打暈了,躺在她懷裡,她馬上就哭了,哭得很厲害啊,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的血止住啊。你不知道啊,偷襲你的那個王八蛋還上來邀功,當懲被你那個白富美同學一個耳光菗過去,那叫一個響亮啊!”然後又一個同事接下去說,“是啊是啊部長,你的白富美女朋友,她抱著你,哭得很厲害呢,然後她馬上就打電話了,才沒多久,就一堆大漢衝上來了!當時可把我們都嚇傻了,我們還以為她要發怈把我們ktv都拆了呢!那個偷襲你的混蛋好像是她的同學吧,那堆大漢來了之後,你的白富美女朋友就啪啪啪地給了幾個耳光,把那個王八蛋都給打哭了,可霸氣得呢!”他們都很動,七嘴八舌地說著那天我昏之後的事情,語言和表情之中紛紛表現出對陳婷婷的崇拜和敬畏,到後面他們都八卦地問我陳婷婷的背景到底是什麼,有人說是官二代,有人說是富二代,也有人猜是黑二代,反正他們都知道,陳婷婷的背景肯定不簡單,都很羨慕地看著我呢。

我聽完之後,心裡也有些震撼,陳婷婷她對我,可真是沒話說了。

從那次的事情之後,那些同事對我的態度就不一樣了,他們都知道了我的女朋友是個超級白富美,特別有錢的那種,而且還很霸氣,所以他們都開始正京哥正京哥地叫我,態度恭敬也很多。到沒過兩天,經理那邊對我也很客氣起來,他好像是打聽到了陳婷婷的背景,專門請我吃了一頓飯,還升了我的職,提了我的待遇,叫我好好幹。在吃飯的時候,他還隱晦地暗示了,意思是讓我叫陳婷婷多關照一下k吧(ktv名字)。

我也含糊地點頭,沒有答應他,也沒有推脫他。

升職了,工資也提到八千多去了,足足提了一半,這可以說都是陳婷婷的功勞,但我怎麼拿著都有點不太舒服。

這種覺,好像是吃了軟飯似的。

曰子還是這樣過著,期間家裡給我打了幾個電話,他們意思是叫我回去走走,好久都沒有回去了。

我不是不想回去,我是不敢回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他們只有我一個獨生子,從小養育我成人,一心盼望著我能成才,考上好的大學,而我卻一意孤行,⾼中都沒念下去,輟學了,讓他們失望。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和嫂子在一起了,估計他們會氣得吐血,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說。

所以我就一直拖著,說還沒有賺到錢,不好意思回家,等過年了,賺到錢了,再回家。

可是,現在冬至都過去了,沒有多少天就要過年了,我還能拖多久?我已經拖了有兩年了。

放下電話的時候,我煩的,同時也有點茫,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這是一個問題。

坐在沙發上,我著太陽⽳,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很快,就有一雙溫柔的手,把我的手推開,‮摸撫‬上我的太陽⽳,輕輕地‮摩按‬著。

是嫂子,也只有她,才有這麼溫柔。

她一邊‮摸撫‬著我的太陽⽳,就對我輕聲地說,“要是累了,就回去吧。”我軟軟地躺坐在沙發上,享受著阿梅對我的溫柔,很舒服,總能讓我的心眷地‮定安‬下來,我輕嘆了一口氣說,“想回,不敢回,我沒臉見他們呢。”阿梅說,“可是,他們想你了啊,你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兩年沒見,他們兩老很想念你的。有空,回去看看他們吧。”我回頭,阿梅秀髮垂髫,微笑著望著我,眼神裡面柔情萬種。

“你和我一起回去嗎?”我問。

阿梅的臉⾊馬上就變得不自然,她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神失去焦距,在發愣,過了一會,她才搖了‮頭搖‬,“真正沒臉見你父⺟的,不是你,而是我。”她的臉⾊,說不出的黯然神傷。

我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捏了捏,理解她的心情,說到底,真正的罪人,不是她,是我。

忽然我覺得自己可笑,我會笑陳婷婷任,其實我不也是一樣?我任,我比陳婷婷還要任得多,兩年前,我和全世界為敵,非要和阿梅在一起,任到極點了。

現在回去看看,還真有點唏噓。

原來最沒有資格說陳婷婷的那個人,是我。

最後,阿梅說服我年前回家,而她,就不跟我回家了,她得留在這裡。

只是,我們上關燈了之後,她忽然對我說了一句,正京,你沒有想過,其實我們在一起並不現實?

她這話說得有點莫名其妙,我還想問她怎麼不現實了,可她就鑽進被窩,主動和我纏綿了。

阿梅是那種下淑女,上蕩女的那種,如果不是和她纏綿,我本就不會想到,阿梅在上的表現會有這麼熱情如火,如果我不是夠年輕,⾝強力壯的,我估計都満足不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