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童叔叔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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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完,我站起來就要走。黑牡丹趕緊把我攔下來,說:“你誤會了,真的,你誤會了,三姐沒少說你好話,說你夠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點過意不去,這錢真沒別的意思,我…我這人不怎麼會說話,這兩天我也有點昏了頭…有什麼對不住,你別介意…”老五藍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臉上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變的不多,只是略微顯得有點意外罷了,我伸手打斷了黑牡丹的話,把紅包拿起來,用手掂著“好,別說了,這錢我收了。”藍幽苔嘴角馬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不過。”我沒等眾人反應完畢,就探⾝把黑牡丹的手抓過來,接著把紅包塞到她手裡,然後也不鬆手,就那麼拽著她的手,說:“現在我再把這錢送還給你,你這房子裝了一半,這錢你拿著裝修用吧,你要真想謝我,那在裝修期間你得繼續住三姐家。
同時你還得擔任我們哥倆的羽⽑球教練以及陪練,我想跟你學打羽⽑球,到時候咱們男女混雙。你說行不行。”
“呃…”黑牡丹沒有想到我會來這麼一手,有點吃驚,懷疑地看著我,然後扭頭看了藍幽苔一眼。我哥在旁邊兒咳嗽了一聲兒,他在提議抗。
“怎麼,這點要求也不行呀。”我沒理會我哥的議抗,只是看著藍幽苔笑得很得意。藍幽苔卻沒看我,只是盯著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當然可以了。”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菗回來。
我趁機輕輕撓了她手心兒一下兒,又說:“光當教練可不行,我不想沾別人的光,我的服衣不想讓三姐給我洗,我想讓你幫我洗。”黑牡丹眉頭一皺,看我的眼神帶著詫異。藍幽苔眼裡幽光一閃,咬了一下嘴角兒,張嘴說。
我沒等她開口,就看著黑牡丹說:“別誤會,就是洗洗服衣,沒別的,我的服衣也不多,換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給我洗到我找到下一個心甘情願給我洗服衣的人的時候就行了。”
“好,我答應你。不就洗服衣嘛。”黑牡丹毅然點頭,卻伸手拉住藍幽苔的手,還用的是十指緊扣式。紫珊瑚開了口:“好了,快說說,具體怎麼辦吧,其它的都好說了,不能便宜那個死騙子。”
“怎麼辦,我心裡有數,我今天就是想問問,你們是什麼意思。”我看向黑牡丹,裝腔作勢地說:“你是想完全給我們辦呢?還是想當面手刃仇人,給他一頓天馬流星拳,把他打成豬頭?”
“我…我當然想!”黑牡丹動起來,放開藍幽苔的手,把兩手緊緊握在前,眼裡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遲疑地說:“那…可以嗎?不會出啥事兒吧?”我有成竹地說:“放心,啥事兒都沒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成殘廢,他就不敢怎麼樣,怎麼,你還怕她來咱家報復咱不成?”經過這兩天的琢磨,我心裡對懲騙計劃越來越有數兒,既然這騙子真是個老師,就證明他不是職業騙子。
也不可能在道兒上混,應該很容易對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給這個賤男人兩嘴巴,氣死我了。”紫珊瑚恨恨地說。
“有機會,有機會,你想灌辣椒水都成。”我笑。
“那…那到底咋辦呀?”紫珊瑚問。我站起⾝來:“山人自有妙計,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吧,辦事兒前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我還有事兒。”然後我對我哥說:“你跟老三打車回吧,咱們今兒就到這吧,我還要辦點事兒,不送你們了。”說完我就走了,看都沒看藍幽苔一眼。
我想她心裡一定會把我恨的咬牙切齒吧。嘿嘿,一個騙錢的騙子走了,一個騙⾊的騙子又來了。
天下武功,我只會一招,就是橫刀奪愛。給男人帶綠帽的事兒我幹多了,挖女人牆角拆同戀的牆我還是第一次幹,有點意思。從黑牡丹家出來,我去了綠薔薇的家。生活區很大,這兩家離的不近,走路也要五六分鐘。
我直接把車開到她家樓下,給綠⽑⻳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很快,綠⽑⻳就下來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樣,這麼熱的天兒,還穿著襯衣長褲皮鞋,甚至打了領帶。
他手裡還掂了一個體積不小的黑⾊手包,鼓鼓囊囊的,很有內容的樣子。上車以後,他先提議找個地方喝兩杯,說有點事兒跟我商量。我沒功夫跟他耗,就說一會兒還有事兒,讓他有事兒就就在車上說。
這頭綠⽑⻳找我有三件事兒,第一就是給我錢,不過少了一萬多,三萬八變成了兩萬六千八,他說綠薔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個人參加俱樂部,雖然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可是我可不願意輕易放過這頭綠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豬,不能眼睜睜的說少一萬就少一萬,我是君子我愛財。我藉口說俱樂部玩的就是換,都是一對一對的,不允許一個人參加。
他很著急,求我通融,讓我幫他找個搭檔,說錢沒問題,又從他那個很有內容的手包裡取出一沓一萬的塞給我。我這才接了錢,表示可以給他介紹一個女人跟他算成一對兒。
第二件事兒就是這傢伙想把平時跟他一起玩的不錯的幾個朋友也拉進來,然後把價碼抬⾼點兒,每對兒多收兩萬。我拿大頭一萬五,他拿小頭五千。說是拉來五六對不成問題。我說他怎麼這麼大方,三四萬說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
原來心裡早就打著小算盤呢,當然,這也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一點也不需要我給他敲敲邊鼓,我還真小瞧這隻綠⽑⻳了,說不定他還把我當成利用對象了呢。我裝作猶豫了一會兒,就說這事兒可以。
但是人不能隨便拉,要確保不能出事兒,而且每拉一對兒,都得進行嚴格審核,並且我還表示,他拉來的人錢都讓他收,也別一萬五,五千了,對半分,一人一萬。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嘛。他動極了,一臉諂媚的誇我夠意思。第三件事兒就是他想要張美麗的電話號碼,想單請一回張老師,看來這貨是上女藝術家了。
我沒答應,張美麗我還沒有調教好,怕兩人一見面給說穿幫了,就說張老師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過兩天再說吧。
綠⽑⻳有點遺憾,我安撫他說張老師說了,對你印象很好,願意跟你做朋友。他這才轉憂為喜。
最後綠⽑⻳竟然不肯走問我一會兒還有啥事兒沒,又拽我去喝酒,我說我還要跟趙筱菊說一下她兒子上中一的事兒。他聽完對我笑著擠了擠眼,說:“老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這個小寡婦了?”我笑笑沒接話,只是搖了頭搖,就拔車鑰匙準備下車,示意他趕緊滾蛋,愛幹嘛幹嘛去。綠⽑⻳卻不肯走,著臉對我說:“不瞞你說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這朵花兒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緊了很,我本沒戲。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還不満一歲,她老公就死了。
守寡這麼多年,沒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啥曖昧,相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本不搭理,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鄰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個車間的。
跟你這麼說吧,趙筱菊是全廠公認的貞潔烈女。典型的軟硬不吃,針扎不進。”最後,綠⽑⻳還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她家那個門,這麼多年,連只公貓都沒進去過。”我聽得直皺眉頭,頭搖笑笑說:“這我也看得出來,我也沒想怎麼樣,就是看著人家兒孤寡⺟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綠⽑⻳這次表現出難得的真誠,說:“也是,幫幫吧,確實可憐的。”然後又提醒我說:“對了,她一般是不在家裡見客的。我閨女跟她家小海關係那麼好,她連我閨女都不怎麼歡…”
“是嗎?”我沒想到趙筱菊這麼嚴謹,門戶防禦的這麼森嚴。綠⽑⻳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不過,你去也說不定,好了,祝你好運,我走了,我去找那幾個夥計說說入會的事兒。”站在趙筱菊的家門口,我竟然有一些緊張,這種覺可是很久都沒有過了。
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個女寡婦的家門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個人守在公園門口等我心儀的那個女孩兒來赴約。
剛才綠⽑⻳說她家連公貓都沒進去過一隻,可是我還想試試,畢竟我是幫她家辦事兒的,不可能連我也吃閉門羹吧。
望著這扇緊閉的防盜門,我對自己說,就算這是個處女庇眼,我也要用雞巴把它捅開嘍,郎心如鐵,狼雞巴也如鐵!
我勻了氣,調整好情緒,還整理了一下服衣,抬手摁門鈴,然後對著門上的貓眼儘量微笑,像只沒安好心的⻩鼠狼一樣微笑。我聽見輕微的腳步聲臨近。
然後停頓了幾秒鐘,應該是來開門的人隔著貓眼在窺視我,接著一陣遲疑的門鎖聲響,門猶猶豫豫的被拉開。穿著一套雅白⾊兩截式家居服的趙筱菊現⾝了。
她臉上帶著笑容有點勉強也有點緊張,一點也沒有讓我進門的意思。
“您來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掃衛生,家裡實在太亂了。”她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我說。
然後扭頭朝裡面喊:“小海,別看書了,來客人了,你童叔叔來了,快點,你先領叔叔去門口的冷飲店喝點冷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