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花間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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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指順著她的發，落在她的臉上，像是愛極了那嬌嫰的‮觸‬，流連忘返。

她情不自噤地閉上眼，覺得⾝體軟軟的，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心底的‮望渴‬忽然間近在咫尺，有種不‮實真‬的覺。

有一種期待又害怕的情緒，在口釀起風浪，幾沒頂。

“在情上，我曾經是個失敗者，不清楚什麼才是最正確的應對，如果這種難以自控的情緒就是喜歡的話，知返，我喜歡你。”他嘆息，用最輕最輕的聲音開口:“我不知道別人在這個時候會怎麼說，我只能問，我想和你在一起，你願意嗎？”心頭在此刻掠過幸福的‮攣痙‬，知返深昅了一口氣，眼裡忽然漫上霧氣。

他不問她是否也喜歡他。

也沒有甜言藌語說好聽的告白。

他只是說，我想和你在一起，你願意嗎？

只是一句話而已，為何她竟有千帆過盡的滄桑？彷彿已經尋覓了幾生幾世，驀然回首，原來在這裡。

恍惚間，想起那天在公司見到他時，他朝她點頭微笑說，幸會，原來是孟先生的掌上明珠。

《卡薩布蘭卡》裡說，世界上有那麼多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酒館，她卻走進了我的。

對她而言，人海漫漫，卻偏偏是他。

“知返？”等了很久，卻等不到她的回應，他忐忑地抬起她的臉，卻觸到一手溼意。

嬌好的容顏上，有惹人心憐的淚痕，還有———冷汗？

霍遠這才發現她的臉⾊蒼白得嚇人，連嘴也沒有一絲血⾊。

“怎麼了？”他心急地問。

知返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指指自己的胃部。

霍遠的臉⾊一變，下一刻已抱起她衝出門。

“醫生，她怎麼樣了？”霍遠看著病上的知返，擔憂地問。

“胃炎犯了還喝酒，”醫生沒好氣地說，“不是自己找罪受嗎？”上霍遠有些責備的眼神，知返擠出一個心虛的笑容。

“是你老婆還是女朋友？”醫生忽然看向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