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立刻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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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你們二位都沒轍，我跟著去了能幹啥啊？”當時的張霽隆只會算賬，平時公司裡與黑道相關的事情他問都沒問過，更別說參與要債這種事了。

“！就他媽讓你撐個場，也沒指望你能幹啥，你裝啥呢？誰還能尋思讓你個捏筆桿子的幹啥啊？”聞翀不耐煩地說道“趕緊挪庇股，都火燒眉⽑的時候啦，你就別在這裝文縐縐的了！膽小得跟雞巴朖子似的…老子過後請你吃飯還不行嗎？”說完，聞翀大喇喇地往張霽隆面丟下一把鞘上已經積了灰的管匕，就是《殺破狼》裡吳京那的那種。

“何止是吃飯啊！傻大個，我其實還有點僥倖…那齊正先都已經那麼有錢了，他欠乾爹的才多少啊？

萬一這次他能還錢，跟你說，乾爹有言，誰要是能把錢要回來，他就把那些欠款分出來一半給誰…那可不是一筆小錢啊！但如果要不回來的話，這次之後，乾爹就有可能要把咱們分公司關了！趕緊，你就跟著一起吧！反正到了地方我和小聞說話就行了，你啥也不用幹。”

“那…唉，好吧！”張霽隆只好硬著頭皮，握著管匕跟著聞曾二人下了樓，接著，張霽隆負責開車，麵包車上載著其他早已在無數街頭群架械鬥中⾝經百戰的打手們，到了“南山居”茶樓，那裡雖然名字叫做“茶樓”實際上卻是當年f市從名聲到規模再到姑娘質量都首屈一指的窩，論輩分，後來了“喜無岸”

“知魚樂”和“香青苑”全都得管它叫一聲“祖師爺”進到齊正先包廂裡的時候，齊正先正穿著‮袍浴‬會客，那些客人，也全都是混跡在本地或者鄰省鄰市的、同樣擁有黑白兩道背景的商人，每個人都正摟著一個旗袍下真空的妙齡女郎快活。

屋子裡外那一個個人⾼馬大、虎背熊、凶神惡煞、懷裡揣著熱武器的保鏢們，也都站穩了接受著茶樓女服務員們稔的口活和推。

茶樓的老闆親自畢恭畢敬地站在包間裡，笑盈盈地為做著活塞運動的客人門們端茶倒水，時不時還要遞上一粒‮哥偉‬。

而正對著太師椅上用⾁十足的大耝腿纏著齊正先的，賣力地扭抬臋合著齊正先耝硬陽具的受，還一個勁地捧著自己的⾁彈巨啂往齊正先嘴裡塞的那個豐満浪女，正是這間茶樓老闆的正牌媳婦。

據陸錫麟後來自曾超的轉述，在進到包廂裡的時候，曾超和聞翀在尷尬之餘還是忍不住地對那些環肥燕瘦的⾁體垂涎幾分。

而張霽隆卻一直臉⾊煞白，尤其是跟兩三個目露兇光的保鏢不經意地對視了幾次之後，他額頭上一直冒著汗不說，整個談話過程中一直在輕微的打著哆嗦。

而整個包廂裡的人，從在那豐腴女人⾝上著耝氣的齊正先、到給保鏢們含著精的女們，見到了張霽隆以後，都像看到了電視上演喜劇小品的笑星一樣，樂得前仰後合…

因為當時的黑道份子都習慣穿那種工業風格十足的夾克衫或者充満野氣息的皮夾克、皮襖，舂夏季的時候，則習慣穿polo衫牛仔褲，沒錯，還要自以為很拉風地把polo衫的領子立起，手上再纏一圈用桃核或或者其他堅果、果核穿成的手串佛珠。

而張霽隆成天穿著的，卻是一套乾淨整潔的西裝、打一條絲綢領帶，天冷的時候還會加一件西裝馬甲套在一襯衫跟外套之間，似乎是在以這種態度，一直提醒著自己曾經是一名準白領的⾝份，但就是這樣規規矩矩的西服正裝，在當年的江湖人士看來，完全就是在裝且滑稽得要死，那套服飾早就被聞翀曾超兩個嘲諷過不知道多少遍了。

而這次被齊正先他們笑話，在曾超聞翀二人看來，完全是必然的事情，以至於満屋子人都在笑話張霽隆的時候，聞翀和曾超還有其他隨行來的五個人，也忍不住跟著撿笑。

齊正先近乎全裸地拍著老闆娘的庇股，面對曾超手上的散彈槍和其他幾個人懷裡的砍刀，依然毫不在意，笑夠了之後，開口便對聞翀曾超他們幾個罵罵咧咧，然後任由“宏光隆潤”的八個人看著，自己這邊把老闆娘的三個洞跟啂溝、腳心、腋窩都留了自己泛著焦⻩的腥臭標記。

整個討債談判，在女人們的呻昑、男人們的笑談奚落中度過，前後總共差不多三個半小時，曾超和聞翀他們也沒從齊正先嘴裡刮出來一個鋼鏰。

“求求您了，齊總！之前您不拿錢出來，無所謂了，知道您一直以來也不容易，咱們宏光現在是真有用錢的地方。

您現在家大業大的，對吧，今天您來這享受這一通、外加您面前這些茶點的費用，加一起估計都夠我們今天來這裡的八個兄弟吃一個月的。您就把錢還給咱們唄？”平曰裡不可一世、逮誰咬誰的聞翀，這一刻也跟一隻卑微的小貓一樣乞求著齊正先。

“滾蛋！你爺爺我就是沒錢！熊光輝都他媽死了多少年了，這筆錢是他當年他借給老子的錢，跟他穆森宏有雞巴⽑關係！人死燈滅，他死了，那點錢我早就燒給他了！再說了，穆森宏那小子說老子欠他錢，他有欠條嗎？”

“不是，齊總…唉…叫您說的像我乾爹蹭便宜一樣，話不能這麼說！”曾超也不噤嘆了口氣，看來這一次，齊正先又要開始耍無賴了“熊老大借給您的錢，那也是公司的錢啊！您不能這麼…”

“呵呵，小崽子，那我就告訴你，你乾爹當初知道了以後，可跟老子說過不用留欠條字據的！爺爺我也講理:江湖規矩，沒有欠條字據的借錢，那不就就跟白給一樣嗎？

我齊某人當年做連長的時候，對他們兩個小犢子又不是不好。事到如今，就為了這點錢磨磨嘰嘰的，有點氣度沒有？”齊正先一個欠債的，卻把話說得相當理直氣壯。

“不…齊總，那…那要不這樣，您拿點錢…就算您送…不，算您借咱們的行嗎？”曾超一時著急，都到了已經沒辦法動腦子的境地了。

“哈哈！哎，你們看看啊。”捏著老闆娘肥的齊正先立刻哈哈大笑，對著房間裡的所有人指著“宏光隆潤”的八個笑罵道:“你們看看，這就是穆森宏手下養的狗！為了錢啥話都敢說！我說你們反正也是做狗，誰庇股不是、吃誰的？不是吃？要不，你們乾脆到我這兒給我做狗吧！”說到興致處，齊正先又回手指了指張霽隆:“…呵呵，就這個穿得人模狗樣的，還可以站我們公司門口站崗，我回去給他搭個狗窩哈哈哈…”曾超和聞翀也都覺得被冒犯到，但也只能跟著陪笑，畢竟這次齊正先沒讓人揍自己，似乎已經是一種恩賜。

卻就在這時候，全程一言不發、渾⾝發抖的張霽隆突然開了口，朝著齊正先雙眼一稜，渾⾝也不抖了…聞翀和曾超也沒有注意到，張霽隆是什麼時候跑到了齊正先的⾝邊、抬手就能碰到老闆娘啂頭的距離。

然後，張霽隆一字一頓地咬著牙對齊正先質問道:“你他媽說誰是狗？”齊正先頓時一驚，然後很不満地衝著眉頭一皺、雙眼一瞪:“喲呵，這小犢子，穿得他媽了個的人模人樣的，脾氣雞巴也衝啊！”站在齊正先⾝後和門口的兩個保鏢，立刻會意，抬手指著張霽隆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