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便都撒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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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三年,練勇毅才到馨亭中心醫院進行應聘,而對於練勇毅那三年的履歷,他自己含糊其辭,馨亭和隆達也都查不到。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包括羅佳蔓拿這個事威脅練勇毅的內容,都是我臨時決定鋌而走險,據上面那段簡要記敘連猜帶編的。
看著練勇毅的失態模樣,我終於可以安穩地坐到他對面了。緩了還一會兒,練勇毅才有氣無力地抬起頭,來回地看著我和白浩遠:“…反正都是一死了…你們到底想怎樣?”
“怎樣?練勇毅,咱們察警執法的規矩,從新府政剛剛建立的時候,到兩黨和解的現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八字綱要始終如一。
我還可以明告訴你的事情是,五年前的這個整容醫療案,雖然我們有證據,但至少目前,沒人對你因為這件事進行提告,我估計你當年對家屬和府政方面那些你所謂的‘朋友’們,沒少上下打點,所以現在也沒有人對這件事提出翻案。
所以,這個事情,我們可以暫時擱置一下…前提是,你得主動說出來,羅佳蔓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如果你供認不諱,以後上了法庭走最終程序的時候,作為重案一組的代理組長,我或許還會在報告書上,加上一筆‘供認態度良好’之類的話…你要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哦?有不少死囚因為這句話,便可以改判死緩或者無期徒刑。
改了死緩或者無期之後,你在裡面表現得好的話,說不定還會減刑,而且你是個有資歷的醫生,你有你的知識和經驗,如果你在監獄裡面有機會進行監獄大學的授課,或者你幫著監獄醫院做些工作,說不定在裡面待個十年八年還可以假釋或者提前出獄。
但是您死活不願意在羅佳蔓這個案子上鬆口的話,那我們就得馬上啟動五年前那個案子的翻案程序了…
兩黨和解之後修訂的《刑法》裡,過失殺人罪,一起可就提⾼到了十二年至十五年的有期徒刑,你一共弄沒了三條人命。
並且還有行賄和偽造證據的情節,萬一再有個恐嚇、詐騙或者其他什麼的…萬一,你當初對於這三條人命不是故意的…是吧!”
“我…別!這個案子不能翻!我求求你!別…別!”練勇毅驚恐地大叫著,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我又站起⾝,幫著練勇毅整理了一下服衣,擦了擦汗和眼淚:“練醫生,路已經鋪好了,走哪條,您自己說了算。”練勇毅閉著眼睛,全⾝無力地顫抖著,緩緩調整著自己的呼昅…此時的他已經有些明顯的心律不齊了,白浩遠見狀,在稍稍調⾼了暖風溫度的同時開啟了室內通風換氣功能,他也害怕練勇毅可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足足過了二十分鐘,練勇毅才把自己氣息倒勻稱,閉上眼睛後,大吼了一嗓子,不但給我嚇得打了個靈,傅穹羽手裡的筆都被嚇得丟在了地上:“我不服!”
“啪…”白浩遠猛地一拍桌子“你又不服什麼?”
“我不服…我練勇毅好歹也是個醫科大的⾼材生,國際上業內也是有名氣的!國美、加拿大、英國、法國、意大利、西班牙、德國,韓半島、曰本、新加坡、澳大利亞、新西蘭,我走到哪都是受人尊敬的!我奮鬥了一輩子!”練勇毅咬牙切齒地控訴道,右半邊臉頰開始不住地朝著顴骨菗搐,甚至右眼眼瞼也再不自主地跟著無規律地亂眨“可我沒想到…我最後竟會栽到一個鄉巴佬女人⾝上!”
“你說的可是羅佳蔓?”我彎下盯著練勇毅的眼睛。練勇毅沒回答,卻突然很釋懷地、又很自嘲地笑了笑:“呵呵,我要是知道自己如果有今天啊,我當初就應該直接把那個女人撞死!我他媽的發的哪門子善心啊!嗨!哈哈哈。
當然…要不是他孃的,當初那個該死的路口他媽的正好有個識別拍照相機,我當時是真他媽的想一腳油門下去,從那個鄉下子婊⾝上軋過去!當初我要是這麼做了,一切就都結了,何必搞得像這麼⿇煩!”
“呼,果然如此…”我輕鬆地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腦海中,卻正據練勇毅的口供,還原出一件並不輕鬆的往事:時間仍舊是在七年前,在羅佳蔓還是那個剛從縣郊進城的土氣打工妹羅美娟的時候。
羅美娟當初第一次打工,因為一來自己手腳笨、但是需要乾的活多得一天都幹不過來,二來她跟那個小菜館的老闆娘關係極其不好,第三那個老闆每天又⾊眯眯的,手腳十分不乾淨,再加上自己賺得並不足夠維持生活,於是在小菜館幹了一個月,羅美娟便離開了那裡。
第一次離開家後的立獨生存以失敗告終,羅美娟必然十分氣餒。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喝了一天悶酒後,她依舊決定繼續在f市試試看。
不過在繼續踏上立足於f市的冒險之前,她想學一次本地那些青舂時尚的女孩子,在直面某些人生轉變之前找個地方放空自己。
然後在第二天,她花了一整天時間逛街,然後買了一包五塊錢六個的紅豆沙麵包、一箱十塊錢十二聽的快過期的可樂,一條十塊錢的七分褲、一件十五塊錢的短袖衫,回家的路上還很幸運地撿到了一副看起來十分漂亮的淡粉⾊鏡片太陽鏡。
第三天又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坐了兩個半小時的公車,去了f市郊的七星山公園。享受了一天的陽光、在陽光中享受了野餐之後,羅美娟的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可就在這時,出了公園後的羅美娟發現自己了路…來的時候,她記好了返程的車站在公園的正南門,而因為玩得太開心以至於自己忘了這件事,出去的時候卻選擇由小東門離開。
她沒辦法再返回從園區裡橫穿而過,她生怕這樣做門衛還會問她再買一張五十塊錢的門票,而且她格內向膽小,本就不敢與陌生人
流,所以,她在大門口看了一眼地圖之後,只好硬著頭皮揹著包,從園區外面繞路回去。
從小東門到正南門繞過去,要沿著那條差不多7。2公里的山路上坡緩慢前行,而就在那天,在那條路上相反的方向,一輛曰產逍客,正像一匹被矇住眼睛的烈馬,疾馳在路上。
車子裡本來的駕駛員應該是正坐在我面前,冷汗狂流的練勇毅,當時的他也是満⾝大汗的,因為那時候在他腿雙間的那條短小卻耝比藥瓶的陰莖上,正背對著他坐著一個深灰無袖西裝跟裡面粉⾊絲蕾罩都被扯開、黑⾊
你裙已經被甩到車後座、那條粉⾊絲蕾內褲也正在腳踝耷拉著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練勇毅當初的玩具之一,也是他的作品之一。那個女人的⾝份已不可考,練勇毅表示無論如何都不會透露她的名字,我和白浩遠對此也並不趣興,只不過,練勇毅的⾝⾼他自稱170,我、白浩遠和傅穹羽三個人用⾁眼丈量,都一直認定他最對只有一米六三。
但是那個女人,卻足足又一米七五的⾝⾼。如果在一輛尼桑逍客裡面,即便那款拉力跑車往往被歸類到“suv”車型當中,以一種男下女上的媾勢姿坐在正駕駛位置上,那麼練勇毅百分之七十多的可視區都講回被女方的肩膀、脖子、後背遮擋。
可那天練勇毅和那女人在上車之前都喝了點酒,兩個人趣興到點,便都撒了瘋,徹底變成了女人負責方向盤,練勇毅原本應該掌握方向盤的雙手卻握在了女人上下亂跳的半天然⾁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