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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小何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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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是我警校的同期校友,我跟他倆關係不錯所以他倆把口風都透露給了我:他倆說這次整肅,就是要立一個‘典型’,如果這個人犯了錯誤,那麼從他正式‮入進‬‮察警‬系統的那天起到被抓到那天,所有的過失和缺點都要被一一羅列追究。

並且會接著這個‘典型’搞‘連坐’制。他倆知道最近佳期的前夫三天兩頭的來局裡鬧,他倆也一直在幫我遮著這件事…

這也是我為啥特別急著破了羅佳蔓這個案子,破了這命案就是立大功,一功遮百醜,我和佳期過去跟老聶、跟王楚惠胡混的事情就不會再被人追究了。

老聶死了,佳期自從我告訴她這件事之後,也小心了起來,但是如果這時候在王楚惠⾝上出了事情,司法局的人真要查的話,第一個牽連的就是佳期、第二個就是我!你說萬一剛才王楚惠在去找陳舂的時候被第二個人看到了…”

“現在已經有第二個人看到了。我不就是那第二個人麼?”我冷冷地開著玩笑。

“你不一樣,秋巖,我知道你不會把事情捅出去的…就今天在你寢室裡的事情告訴我,你值得信任。”白浩遠鄭重地看著我。

我靠,這算什麼信任?這是明擺著的道德綁架!不過他的心情我能理解,他不是想不讓我把王楚惠的事情捅給別人,而是想讓我把王楚惠的事情上報給上頭之後,萬萬別牽連胡佳期和他,他是想讓我保住他倆這對兒鴛鴦。

但我現在既做不到這個,也做不到把王楚惠的事情說出去…說出去,也只是給王楚惠開除而已,那她為什麼要忽悠我讓我發通緝逮捕令的事情,以及她今天玩的這一手的目的我就永遠沒辦法知道了。

行啊,反正這樣也算斷了我寄希望于徐遠幫著我調查王楚惠的念想。沈量才必然是在包庇她,萬一徐遠也是,那我的處境可就徹底尷尬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我先給白浩遠吃了顆定心丸“而且你也別告訴別人這件事,胡師姐也不行,知道麼?”

“這我當然懂,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知道越少的人越‮全安‬。”

“嗯,反正保護胡師姐的責任現在也得靠你,不過我還得反過來問你一句:你難道不知道王楚惠這樣做是要幹什麼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啊!我知道了我用把這件事透露給你,讓你幫我分析?”

“那你覺得她之前跟陳舂和林夢萌認識嗎?”

“這我就更不清楚了。

要是老聶沒死,他或許會知道。”白浩遠搖了‮頭搖‬“你是不瞭解,哼,你跟王楚惠她老公似的,都沒聽說過她私底下認識不少人、際圈廣著呢,她年輕的時候就是局裡的一位隱形際花,雖然她好像不認識什麼名流吧,但是整個f市三教九流的人肯定不少接觸。”

“那她認識省廳的⾼官麼?”

“省廳?這我倒是說不準…能認識一些省廳在下面辦事兒的人吧,至於上頭的人她認不認識,老聶當初都不知道,我還問過聶心馳呢…”我看了看面前已經鎖屏的‮機手‬,仔細想了想,對白浩遠擺了擺手:“不合計這個了,但是對於接下來怎麼做,我倒是有個辦法。”

“啥?”

“陳舂和林夢萌是不能再審了,王楚惠要是這麼找的她倆,咱們有理由懷疑她倆會通過王楚惠來串供,所以這樣的話再審下去也沒意義。

也能不允許她倆見律師…唔,陳舂那邊就算了,檢察院那邊好像有什麼文件,證明她是內線,但是林夢萌這邊,絕對不能允許她見律師和檢察官。”

“你是說給她倆都提⾼到‘特級‮留拘‬’級別?你怕她倆翻供麼?”白浩遠問道。

“沒錯。

畢竟,你覺得現在能咬死陳舂和林夢萌有罪麼?”

“可不是麼,一個人被不同的人殺了五遍,喝醉了都不敢這麼編故事…”

“所以說,現在咱們只能主攻練勇毅,然後再看看這個康維麟怎麼說吧。畢竟這位大夫先生曾是羅佳蔓的‮人私‬醫生,而且按照匿名信的意思,練勇毅的嫌疑反而最大。”

“行,”白浩遠也有些膽怯地往回倒呑著空氣,對我點點頭“我現在也真是⿇爪子了,怎麼說你也算給我出了個主意,你怎麼說我怎麼辦吧。”緊接著,我和白浩遠一起,一邊往局裡打電話一邊下了車,而當我撥通秦耀的‮機手‬號前,我把我現在能掌握到的所有關於羅佳蔓亂七八糟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以後,我決定給那菜鳥七人組留點作業。

這或許會對接下來的偵辦大有幫助。上樓走到病房旁邊,隔著玻璃,我和白浩遠便看見許常諾正満頭大汗地坐在康維麟面前抓耳撓腮、捶頓足,嘴裡還在很失控地大聲喊叫著:“我靠!用不用我給您跪下來磕倆頭啊?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唉,老許這人啥都好,就是沒耐!”白浩遠看著我搖了‮頭搖‬,接著推門而入:“怎麼了?”許常諾氣鼓鼓地看著康維麟,又轉過頭氣餒地看著我和白浩遠:“浩遠,小何組長,我是沒辦法了。

這位康老爺醒了之後,我找護士幫他拾掇了渾⾝上下、又餵了飯餵了水,尋思著差不多了就讓他說說昨天晚上的事,結果他可趕上徐庶了,愣是一言不發…跟我倆在這”熬鷹“呢!我又問了問關於那幾封匿名信和羅佳蔓的事情,也是一個字都不說。

嘴硬的犯罪份子都見過吧?嘴硬的證人和受害者你們誰見過?搞得像咱們刑警對他搞‮害迫‬似的!”我仔細一瞧躺在病上的康維麟,這位大叔看樣子的確是被精心捯飭了一番:整齊的側分頭很明顯是修剪過的,昨天被白浩遠和許常諾扛在肩上時扎的他倆脖子疼的鬍子也都被剃掉,露出了光潔的下頜,嘴和臉頰的顏⾊也紅潤了許多。

而並不像那種保持低血糖狀態幾小時後那種發灰髮青的覺,整個人看樣子很精神,當我和白浩遠走進病房裡的時候,他分明雙眼微睜著,可當許常諾把他的情況跟我和白浩遠說清楚之後,這大叔竟然又把眼睛閉起,開始假寐。

“他傷沒事兒吧?”白浩遠問了一句。

“沒事,為了以防萬一,昨天剛到這兒之後我讓護士給他打了一針防破傷風,吊了小半瓶消炎藥,今早又剛換的紗布和碘伏。”許常諾說完,直接腿一抬躺在了旁邊的空病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不行了,小何組長,我申請眯一覺!可把我困廢了!你跟浩遠兒你倆問吧…”說是“申請”但許常諾真的一點商量的意思都沒有,把早就解了鞋帶的翻⽑皮靴從雙腳上一踢,順手把⾝上的⽑呢西裝外套朝著頭一甩,回手把病上擺著的那捲棉被展了開來,一回神就鑽進了被窩。

“那行吧…可辛苦你了。”我無奈地看了看許常諾,又從門口處搬了兩把摺疊椅,一把展開後放到了白浩遠面前,一把留給自己。白浩遠也不說閒話,一庇股坐在椅子上以後,直接對康維麟開門見山:“康醫生,咱們見過面的您還記得吧?

我是羅佳蔓女士遇害一案的主要負責人白浩遠,現在在我⾝邊的這位,是我們f市‮察警‬局重案一組目前的代理組長何秋巖。

再加上剛剛讓您給急得團團轉的許‮官警‬,昨天就是我們三個把您救下來的。現在整個市局裡,對這個案子最為關切的三個‮察警‬都在這了,康醫生,請您務必配合我們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