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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小霓現在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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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能打,在警校裡就是搏擊冠軍,後來好幾次跟當年還是特警的丁精武幾次手,互有勝負。”接著,夏雪平轉過了頭看著車窗外,繼續說道“但實際上,我和他就往了…兩個月而已,之後他因為叛國罪出逃,於是,直到現在,國情部、安保局、‮央中‬‮察警‬部,都還在通緝他。”我點了點頭,覺得夏雪平告訴我的事情還算毫無保留。可隨機我緩過了一點味來,因為夏雪平剛剛告訴我的事情,都是我之前就已經大概知道了的,很多細節方面的東西她都沒說。

於是,我追問了下去:“哦…那,我記得你跟老爸結婚的時候,是在你18歲那年對吧?然後我出生,是在你19歲的時候。你跟那個於鋒,什麼時候往的啊?”

“十七歲。”夏雪平果斷地說道。

但是她的臉依舊衝著自己那邊的窗戶,她接著說道“我跟他往了兩個月,他便跟我提出了分手。在你出生的那年,他叛逃的。”我抿了抿嘴,覺這個答案,怎麼說呢…夠“‮全安‬”的。因此,我接下來想到了一系列很直男癌的問題,我抿了抿嘴,開了口。

可最終我剋制住了自己,我確實像每一個男生一樣,對待自己擁有未知過去的伴侶時,在心裡產生了莫名的醋意,但我要是對夏雪平、對這個孕育了我然後現在還在跟我戀愛、與我進行的女人,詢問一句“你的初吻是不是給了那個於鋒啊”、“你的初夜是給了於鋒還是給了老爸啊”那我可真的需要好好看看大夫了。

憋了半天,我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我聽張霽隆似乎說過…”一聽張霽隆也跟我提起了於鋒,夏雪平臉⾊立刻變了,轉過頭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而我卻繼續不動聲⾊地問道“他說在他上初中的時候,他曾經記得,於鋒這個人,好像鬧過一個轟動‮國全‬的事情。

但因為他當時在上課,外加當時他們學校不讓帶‮機手‬,在下課的時候,之前發現那條新聞的同學卻再也找不到那條新聞了,再之後‮國全‬的網站上都無法找到當年的消息…他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啊?”

“還能是什麼事情?你說,都是“叛國罪”了,還能是什麼事情?”夏雪平語氣寒涼地對我說道“無非就是煽動顛覆‮府政‬、破壞社會、搞輿論混亂、出賣國家機密這些唄。”

“嗯…”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就這這個話題喃喃道“還有暗殺、製造‮炸爆‬、製造恐慌、出賣資源…”

“秋巖。”夏雪平叫住了我,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眼神熱烈地看著我。

“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對麼?小混蛋,媽媽已經鼓起勇氣,為了你,犯了常人不敢做、我自己之前也不敢想的忌諱,為了你,我在你們的同學面前主動承認自己是你的“女朋友”為了你,剛剛在徐遠面前,在他說破我倆現在的情狀態的時候,我一點都沒有覺得恐懼或慌亂。

我現在可以以一種即是媽媽又是戀人的⾝份陪著你,而且只有你,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安心,也可以懂些事,好嗎?”聽了她這麼說,我的內心總算是舒服了一些,我對她點了點頭,輕鬆地笑了笑:“好吧,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提他了。”或許,這個於鋒真的是讓夏雪平傷心太多的一個渣男吧,而且破壞了她跟歐陽雅霓的情不說,還讓蘇媚珍在這二十多年裡一直嫉恨她、還要殺她。

“那聊點別的,行吧?”

“可以啊。”夏雪平的表情也終於緩和了起來。

接著,我便直抒臆:“我還是沒太明白,徐遠讓我倆這麼做是要幹嘛?

送封信的事情,非要讓我倆帶槍,但是又要隱蔵⾝份,而且都這個年代了,還送平信?但我剛才聽你跟他說話的意思,好像你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雪平看了看我,嘆了口氣,把拄在窗玻璃的胳膊放下,坐直了⾝子對我說道:“其實我也不清楚他具體要幹嘛,但我很清楚,徐遠在做很多不是一個市立‮察警‬局長份內該做的事情。

而在他⾝邊、那些為他做這些事情的人,無論是局裡的,還是外面那些在其他行業的,經常會有莫名其妙被殺的,然後又被以各種莫名其妙的死因搪塞結案,最終不了了之。”

“他平時與人結怨的情況多麼?”我問道。

“不在工作時間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自從他上一次、也就是在你很小的時候被貶職到‮隊警‬之後,他為人處世的風格就開始越來越低調、越來越謹慎,除非是辦案子或者上峰有令,他基本上是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的…

張霽隆本來是他的眼中釘,可自從你這位霽隆哥出獄到現在,跟他之間連架都沒吵過,他還可能跟誰結仇呢?”

“那這件事就很不正常了。”我說道“…一個原本橫衝直撞的人開始謹小慎微、一頭蠻牛開始夾起尾巴做狐狸,這裡面的事情一定很不正常。”夏雪平聽我這麼說,似豁然開朗般眼睛一亮:“你說得對啊,這我倒真沒想過…

他確實在喝多了之後,會經常說一句話:“有些事情需要改變了,至少在y省的地界是這樣。”不過我也不關心了。”有些事情…需要改變?按照徐遠現在的位置和權勢,加上社會影響力,他能做成的事情已經很多了。

並且按照仲秋婭老太太的說法,徐遠偶爾還會對全市各個處於灰⾊地帶的產業搜刮一筆油水,且不說這是不是真的,這樣的徐遠竟然還覺得對現狀有所不満,那他想要“改變”的,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夏雪平,你覺得,咱們倆這趟旅行會很危險麼?”夏雪平緩緩搖了‮頭搖‬,對我說道:“我不知道…可我覺得,徐遠把這些事安排得如此縝密,並且在他把這些安排告訴你我之前,他的司機就被槍殺,我的預告訴我這趟旅行、這個所謂的休假肯定不簡單。

如果是我自己一個人,徐遠拍我去哪、給誰送什麼東西也就無所謂了,只是現在有你在,我就必須得多加一份擔心了。”聽了這話,我不噤笑了出聲:“嘿嘿,原來我的夏雪平大人,是在擔心我這個小混蛋呀!”

“嗯,我當然擔心我的小混蛋呢。”夏雪平說著。

突然把自己的頭靠了過來,枕在了我的肩膀上,並且用雙手摟住了我的右臂,她同時又害怕會影響我開車,於是她儘可能地把胳膊纏繞在我的大臂上,但用的力度卻很輕。

只聽她說道“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話,面對什麼樣的困境和危險都無所謂了,但現在有了你,我真的不想讓我的小混蛋,去為我經受任何的苦難和傷痛。”這一刻的夏雪平,溫柔得讓我想要流淚。

“不會的,雪平。”我對她說道“你我彼此擁有,我永遠站在你⾝邊,我們的曰子就永遠不會有苦難,將來咱們倆誰都不會受傷。

本來就是度假麼,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是不是也好久都沒放過假了?正好藉此機會,你好好休息一下。警惕歸警惕,心理可別有太大負擔了。”

“嗯…”夏雪平在我的肩膀上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很欣地閉上了眼睛。

眼看著車子已經距離她的公寓很近,她心満意足地靠著我的肩膀呼昅著有我存在的空氣,她突然睜開眼,眨著眼睛看著我,對我轉而問道:“對了,小霓現在過得,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