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在夏擎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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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剛回來就升官了!等我忙完這陣子,你可得請我跟老白吃飯啊!我們倆要去吃自助餐,扶著牆進去、扶著牆出來那種!”吳小曦調皮地說道。
“行、行、行!”這丫頭總愛說大話,實際上她為了控制飲食,每次帶她去自助餐的時候,她都只吃涼菜、刺⾝和蒸烤海鮮,而且吃得都不多。我往鑑定課實驗室裡瞟了一眼,實驗室裡已經忙得不亦樂乎了,於是我便好奇地問道:“你們這又是忙什麼呢?”
“驗屍唄,還能幹啥…”吳小曦一臉生無可戀地舉起自己的雙手,我這才發現她的膠皮手套上全都是由橙⾊慢慢轉成鮮紅,有些地方已經凝結成深棕⾊的血汙“從二組剛送來三具男屍,都是j縣本地通緝的一個詐騙團伙的成員。
三具屍體的輸精管裡都還存著精呢,其中一個被人挖了心、一個被人挖了腎、一個被人挖了肝臟…膽囊倒是留在⾝體裡了。”
…
這個死法,我怎麼聽著這麼耳呢?
“你覺得是老手作桉麼?”我對小c問道。她撇了撇嘴“我看著像…⾼瀾夫婦不也是被人一個挖了心臟,另一個連著心臟和子宮都被人挖了麼?”
…
對,我想起來的就是⾼瀾夫…只是這段時間我野得太狠了,以前的卷宗內容我都有點模糊了。
“他媽的…這是翻版的開膛手傑克麼?”
“究竟是模彷犯、還是桴故鳴的延續,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探桉的事情,必須得靠夏官警他們處理。如果真是像你曾經猜測的,假如這個桉子是個女做的,估計你們風紀股也逃不了干係。”
“那倒是最好!”我嘆道“我還就等著這個桉子趕緊破呢!欸,對了!怎麼樣,之前‘生死果’的化驗報告出來了麼?”
“說起這個事情,秋巖,”吳小曦往實驗室裡偷偷看了一眼,摘了自己的膠皮手套輕輕掩上門,小聲對我說道:“…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丘課長也不想讓任何人告訴除了咱們鑑定課以外的人…這裡頭有大貓膩咧!”
“怎麼了?”
“咱們鑑定課的實驗室、辦公室裡所有的關於‘生死果’的檢驗用的化驗設備、溶,全都被人該砸壞的砸壞、該汙染的汙染,一切的有關報告、資料儲存設備上存的所有記錄,全部被人盜取損毀了,一絲一毫的數據都沒落下,就連丘課長的電腦裡的加密資料也被人解破後刪掉了。
老白今天上午還過來了好幾次,幫著丘課長恢復資料,忙得焦頭爛額,但本連一個excel檔都恢復不了。”
“啊?”我呆呆地看著小c,一時間懷疑、氣氛、慌亂和恐懼全都襲上心頭、湧入喉嚨,所有情緒都到了邊,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小c氣餒地看著我說道“那東西估計一時半刻是真的化驗不出來了。課長已經怒了,現在對於分析那東西的成分,丘康健現在是誰都信不過了,所以他準備拿回家自己親自化驗…於是啊,秋巖,我就從老白那裡,偷偷拿了一顆給丘課長…這個事情,你可千萬別跟老白說!”
“這個我肯定不能說!你放心!”我想了想,對小c又說道:“不過你也別讓老白再吃那玩意了!夏雪平被段亦澄餵了幾次之後,大夫就在她⾝體裡發現大量的⿇⻩素和素成分…
你聽過有哪種物藥,是可以同時刺雌雄兩種
素分泌的麼?而且還含有⿇⻩素,說不定,那玩意其實本來就是一種品毒呢…欸!對了!你們課室怎麼不去管民總醫院要化驗報告呢?他們不是對夏雪平驗過血麼?”
“呵呵,何大天才,你以為就你想到這點啦?丘課長帶著我跟夏官警早就去索要過了,但問題是,他想起來這茬的時候,已經晚了…
民總醫院的人告訴我們,在夏雪平出院之前,就有一個自稱是為‘府政保密部門’工作的人把所有的資料給要走了,說是那個人同時手握國家科技部、藥監局、國情部和安保局的檔,院方也沒辦法拒絕。”
“太假了吧!別的就不說了,能同時弄。國情部和安保局的文件?那人該不會是個騙子吧?”我突然焦慮了起來。
“騙子?他騙誰啊?騙夏官警?那他對夏官警一不騙錢,二不騙⾊,偏偏騙一份化驗報告?我估計…就算是騙子也不是一般的騙子!”十幾分鍾後,面對同樣的問題,大白鶴站在辦公室門口,對我說道。
“這倒也是…”我漠然道。
“秋巖,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員警系統內部有問題。現在我估計,全市的執法部門,出漏子的可不止察警局:國情部、安保局、稅務局、檢察院、法院等等這些地方,可能多多少少都有窟窿!
這個時候你被徐遠提拔成為新風紀處的處長,秋巖,你可得上點心!我不喜歡張霽隆,可他這次說的沒錯,徐遠這次可真是把你當成⾁盾和替死鬼使喚。你要是不留神,很容易被送人頭的!”跟吳小曦的樂觀比起來,白鐵心對我的現狀可真是悲觀到了極致。
“我知道了。你先管管你自己吧,生死果那玩意,你可別吃了!”
“不吃了、不吃了…那玩意一粒就那麼貴,打死我我也買不起了!”大白鶴對我擺了擺手。
“哎,說起來,秋巖,你是真的很喜歡夏雪平麼?”
“我靠你別這麼大聲!幫幫忙行麼?我被調職到風紀股的事情,我還沒跟你說呢就被傳開了,你這再宣揚,信不信這消息明天都能見《新警界》頭版頭條?”
“啊哈哈,抱歉抱歉!”大白鶴笑了笑,接著神秘地說道“要我說啊秋巖,你要是喜歡夏雪平,那就趕緊追,錯不了。說起來,艾立威這人可真有意思:他自己過生曰那天,跟夏官警表白的事情他就宣傳的全局人盡皆知了。
不過這幾天我總在觀察他,我覺好像在你剛走的那天起,他對夏官警好像也沒那麼殷勤了,倆人這幾天甚至都不在坐在一起吃飯了,總是給夏官警一個人孤零零地晾在那…
我和小c有一天實在看不過去,還陪著夏官警坐著,聊了一會兒天呢。夏官警的人其實真好的,我看她就是有點不善言辭而已。”
“他不怎麼敢在夏雪平面前表現,難道不是因為我走的這一段時間裡,他倆吵了一架麼?”我突然想起徐遠的話。
“據我所知,可不是這麼回事。”大白鶴說道“你走的那天夏官警就哭了小半天,按理來說我要是艾立威、我喜歡夏官警,我怎麼的也會趁著這個工夫多獻殷勤、多去安安
夏官警吧。
可是艾立威沒有,夏官警眼睛都哭腫了他都沒搭理一次,可他自己在一邊倒是跟那群‘考學幫’的混子們成天鬧得特別開心。”我聽著大白鶴這話,更不知道艾立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照你這麼說,我走了以後,艾立威反倒對夏雪平不理不睬了?”
“…也不是不理不睬了,偶爾一些小來小去的事情,比如幫著買個咖啡、拎個東西之類的事情還是會去做的。
可就看著沒有以前那麼…那個成語怎麼說來著?‘鱷魚’什麼來著…哦對…‘阿諛奉承’!”我細細一品味,但越品味越是咂摸不出這個中滋味來。
“還有一件事情,秋巖,你要知道我跟小c那天午飯湊到夏官警的⾝邊的時候,她跟我和小c還問了好多關於你過去在警校時候的事情呢…當然,呵呵,我倆可沒把咱仨的關係說漏了嘴,在夏官警面前,我倆可是專撿好聽的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