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兄弟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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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已經把自己的辦公室的門上了鎖。
“謝謝局長關心,我這就回辦公室去準備收拾收拾。”我長嘆了一口氣,才挪動了步子。
“怎麼?跟雪平吵架了?”徐遠對我問道。徐遠在市局裡也是有諢號的,外號叫“諸葛狐狸”看事情通透,睿智、狡猾到令人害怕的地步。
他從辦公室裡出來、看到我站在緩步臺上到跟我說話,也就是兩分鐘的工夫,居然能猜出來我跟夏雪平之間產生矛盾了。
“嗯。”我模稜兩可地應道,點了點頭。
“…唉,雪平就是這樣的人。無論親疏,她都是一副冷麵孔,不過她人還是好的,平時好多時候她其實都是因為不會表達自己,才會給人造成誤會。”徐遠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她這個人,一個人習慣了,但也
可憐的。她其實望渴跟人
流,但是一出口就容易傷人,所以長期以往,她樹敵就很多…
再加上,她有重桉一組組長、什麼喋血女警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光環加持,敢主動跟她接觸的那些下屬們也不是很多。你是她兒子,有些事情,你需要主動理解她。”徐遠說的也不過老生常談而已,他並不知道在我和夏雪平之間,到目前為止都發生了什麼,我也只能回以一個禮貌的笑容。
徐遠說夏雪平樹敵很多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趙嘉霖對我的諷刺還有對夏雪平的汙衊之辭,我便直接脫口問道:“局長,這個問題可能跟您問有點不太合適,但我還是想問問。”
“說吧。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二組的那個趙嘉霖跟夏雪…跟我媽媽,她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徐遠聽了,沉默了一下。
然後笑了半天:“哈哈…哎呀,她們倆之間那點事情啊,我是真的不好說。因為我對於這件事情也是道聽途說,而且我不知道以你的⾝份,我該不該跟你講。
我覺得你最好有機會,還是主動去問她們兩個吧,而且說不定以你的⾝份,你或許能夠化解她倆那點矛盾…說是矛盾,其實還真就是誤會。”徐遠這麼說,我反倒更暈了。
可接下來徐遠又說道:“說起來趙嘉霖那個大姐小…連我都得給她三分薄面…她家裡是功臣世家,這個你知道嗎?”我搖了頭搖:“功臣世家?我之前只從佟大爺那裡聽說她的外號叫‘格格’,對於她家的情況我還真不知道。”
“她還真是個格格,正藍旗的。往上數幾輩,家裡在晚清的時候還是做武官的。到後來的戰爭時期,她曾祖父參加了⾰命,在f市被偽政權統治的時候,她曾祖父還成功利用自己的旗人⾝份在本地潛伏了下來,給⻩土⾼坡和山城那邊,都發過不少十分具有歷史意義的情報。
他們家裡的人,別說是我了,就連長省、議會委員長和地方黨團的那些大佬們,見到了也得禮讓三分。”徐遠苦笑道“這麼個格格自己選擇當一個刑警,在她自己和那些媒體看來,是一個很勵志的故事。但對於我而言,這無疑是在我這座小廟裡放了尊大佛啊。”我本來也是因為心情極差跟徐遠瞎聊,聽他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倒是有些想讓我忍讓那趙嘉霖幾分。
我這個人從小到大最不會做的,就是人情世故的那一套。聽徐遠這麼一說,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是心灰意冷的覺。徐遠也沒理會我在他⾝後的沉默,他往前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我笑著說了一句:“秋巖啊…”
“什麼事,局長?”徐遠想了想,擺了擺手:“沒事…呵呵,我先走了。”我對著他鞠了一躬。
結果我這一躬鞠到一半,徐遠突然又轉⾝回來了,他躊躇了片刻,對我說道:“秋巖,我剛才在辦公室跟你說的那個找沉福才易名單的事情,你上點心。”
“局長,您放心吧。”我深昅了一口氣,還是對徐遠追問道“但我…局長,我就這麼跟您說吧,我確實認識一個能力很大的人…”
“張霽隆。”徐遠平靜地說出了那個名字,反倒是搞的我有點尷尬了。
“對…”我對徐遠說道“我不知道您從哪聽說的我跟他有情的,但是想必您大概也能猜出來,這個人想跟我
往,就是為了在咱們局裡揷上一張牌,我怕…”
“你是怕,你託他幫你辦事,欠了他的人情,到時候如果他吩咐你做什麼事情,你又因為自己的職責,兩頭都不好待,對麼?”徐遠說道。
我誠實地點了點頭。徐遠拍了拍我的肩膀“張霽隆這個人,我跟他打了十多年道,剛認識他那會兒他還是個愣頭青,我那時候還沒當爹呢。
現在他女兒都上⾼中、我都離過一次婚了,這個人我太瞭解他了。他想幹什麼,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徐遠冷笑了一下。
接著又對我說道“他在局裡又不是沒揷過幾張牌,而且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在他的隆達集團查下幾張牌呢?更何況,對於你何秋巖,我徐遠百分之百信得過。”
“為什麼?”徐遠微微一笑“就因為你是老夏頭的外孫、夏雪平的兒子、夏雪原的外甥啊!
這也是我為什麼單獨把你叫來,讓你參與王瑜婕的審訊的原因…警局裡現在有內鬼,能讓我信得過的人,一個手都能數的過來。你何秋巖,能算得上這一個手裡的其中一手指。”
“真沒想到,您也搞血統論。”
“這不是血統論,這是對夏家的信任。這點信任我要是沒有,我也就別幹察警了。”徐遠說罷,轉過⾝,甩了甩手裡的車鑰匙,算是對我道別。我驀然地看著徐遠的背影。回了辦公室,我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辦公桌,然後又出了市局辦公樓,眼見著徐遠的車子開走。
車上除了徐遠,還有蘇媚珍坐在他的副駕駛,兩個人在車上有說有笑。風越刮越大,接著有幾滴雨水滴在了我的鼻子上。看來的確是要下雨了。我在回寢室之前,路過了街邊的食雜店。心裡像是鬼使神差一般,我去店裡拿了一瓶750ml的“龍泉舂”又要了一包銀裝萬寶路和一隻打火機。
配合著現在室外的天氣和陰霾的夜⾊,此時的我就想菗菸,然後灌醉自己。回到了寢室,卻發現早有人站在門口。
“等了你小子半天了!”大白鶴拎著一堆東西,靠著我屋門的門框站著。一見我手上還握著一瓶酒,這傢伙笑了,晃了晃手裡的口袋:“喲,你咋還喝上白的了?”
“你怎麼過來了?”我問道。
“說好的來跟你陪你的,你忘了?知道你心情不好,本來就是想找你喝兩杯的。
要是不因為外面下雨,咱倆都應該找個小館子好好喝點。喏,涼拌三絲、老醋蟄頭、滷豬耳朵、香油手撕雞,我這還有半打啤酒。再配上你的這瓶⾼粱米酒,看來今晚咱哥倆,可有得吃啦!”
“小c呢?”我開了門,然後讓大白鶴進了屋。
“她回家了,心裡對你還是有點脾氣,說是一時半會兒還有點不太想見你。”我喪氣地點點頭,笑了笑“我還以為你跟她一起過來,找我上的呢。
那怎麼著?要不我看看,這棟樓和隔壁兩棟樓還有沒有咱警專的娃蕩婦校友,我打電話叫過來跟咱倆一起樂呵樂呵?”大白鶴看著我,嘆了口氣“我找你來不是
姑娘的…”
“呵呵,那咋的?你還想就咱倆上啊?”不好意思,兄弟我是直男,你要是想試試男男
愛,你去找大頭牛牛他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