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又問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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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的。我今天的工作量提前完成了,公司給我放了假。我心說就想去你們局裡看看你,結果打電話過去說你今天休假在家。我以為你病了,就來你家看看你。現在一看,你這也不像休病假啊。這樣吧,我倆去逛逛街、看看電影好不好?”這什麼人?不等夏雪平說話,在一旁的我搶先說道:“我真聽不下去了,我說段先生,您是石樂志麼?”
“石…什麼,是什麼意思?是個人名麼?”段捷困惑地看著我。
“你別管什麼意思?什麼就夏雪平又休病假、又陪你逛街呢?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腦子有問題?現在満大街都是行遊的人,他們打出來的標語是什麼你不知道麼?他們要殺夏雪平!
你他媽居然還來找夏雪平陪你看電影?你一個搞金融證券的,是不是每天⾼⾼在上看著數字和客戶習慣了,還真把你自己當大爺,把我們夏組長當成陪你遛彎的丫鬟啦?”段捷聽了,先是皺一下眉頭、眼睛也稜了起來,就三秒鐘的功夫,他的表情又變得十分無辜。那三秒鐘的表情雖然稍縱即逝,但依舊被我紮紮實實地看在眼裡。這個段捷從外表上看起來。
不過是個有錢的男人,看起來儒雅,甚至有意思憨厚。可就剛剛那三秒鐘,他看著我的眼神裡有著一股莫名的仇恨和肅殺,像是我壞了他的什麼大事一般,似乎有一種除我而後快的心理。
“我…我沒這個意思啊?”段捷依舊掛著一臉的無辜說道“雪平…我是真不知道。你說我這成天跟股票打道的,對其他的新聞消息又不甚瞭解…我道是剛剛來的路上怎麼那麼堵呢。呵呵。”我現在對這個段捷的印象,不僅僅是情敵那麼嚴重了,他剛剛那個眼神中,有一股犀利的殺氣。我說不好他要幹什麼、剛才為什麼突然那個樣子看著我,但我覺這個人,似乎有大問題。
段捷這次說完話,我不再接茬,而是默默地觀察著他。夏雪平則是很客氣地笑了笑,對他說道:“段捷,對不起了啊。我今天真的不方便跟你出去。你如果真的很想跟我再看一場電影的話,改天有時間我找你。”
“那好吧,”段捷笑了笑,氣餒地嘆了口氣,然後又說道:“這樣吧,既然我來都來了,雪平,你和你兒子都在,正好也到了中午了,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怎麼樣?”我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低下了頭,又對段捷笑了笑:“不用了。今天真的不方便。改天我請你吃飯吧。請你先回去吧。”段捷碰了一鼻子灰。
最後還是客氣地跟夏雪平道了別。夏雪平關上了門,兀自回到了邊坐下,然後對我說道:“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我想都沒想,走到了夏雪平⾝邊。
我還不知道她要跟我說什麼,只是坐到了她的⾝邊。可沒想到,我左半邊臉來的卻是結結實實的一耳光。那一巴掌扇過來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了一道白光,隨即左半邊臉頰就是辣火辣地疼,比剛才磕到的庇股和胳膊肘上面還要疼。
“誰讓你坐我⾝邊了?沒大沒小的!”夏雪平對我厲聲喝道“你去搬把椅子坐下。”我默默地把桌子旁邊那把椅子搬到了夏雪平面前。
“離我遠點。”夏雪平冷冷地看著我。我只好把椅子往後移了移,然後坐下。
“你這幾年,是不是真的缺少管教了?什麼事情都敢做?”夏雪平嚴厲地瞪著我。
“我做什麼了?”我對夏雪平半開玩笑地說道,我以為她就是在跟我傲嬌罷了,她我還不瞭解麼?明明望渴有人陪著、望渴有人點燃她心底裡那塊被放進冰窖裡如同酒精一般的心。
現在點燃她那顆心的人是我,她不過是在跟我進行一種⾼姿態的索要安而已。我又補了一句:“…難不成是我剛才強吻你麼?按常理來講,我這麼做確實有點膽大妄為。”
“你還敢說!”夏雪平接著對我厲聲吼道“你趁早把剛才的事情給我忘了!佔便宜都佔到我⾝上了?你是不是想要造反啊你?”
“難道不行麼?”我這才有點察覺出夏雪平此時的情緒有些不對。
“難道行麼?”夏雪平看著我,覺得我說的話十分的荒唐“何秋巖,有些事情我不願意多問你多追究,我知道你青舂期過的風流!我知道你在警專那幾年跟別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生搞在一起!還跟那些猥瑣的被學校開除的男生混在一起!
但是那些我也不想細問了…可是他們給你灌輸了什麼東西?讓你覺得你可以不把我當成你的媽媽不說,還可以讓你以我的男人自居?”
“他們什麼也沒跟我灌輸…是我自己中了琊。”我收起了戲謔,對夏雪平說道“誰都沒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面對你,可是我就是由衷的、從心底而發的覺。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跟你有嫌隙、從恨你討厭你,跟你突然變得這麼親近的?夏雪平,我愛上你了。”夏雪平聽我說完這話,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你…你說什麼!你愛上我了?”
“對,我愛上你了。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你了。”我大膽地說道“你給我的覺,跟其他女生給我的覺完全不一樣…”
“那是因為我是你媽媽!即使你不把我當成你的親生媽媽,我還是你媽媽!這是鐵定的事實!”
“是誰說⺟子之間不能有愛情的?”
“這是亂倫!”夏雪平有些歇斯底里地對我說道。
“什麼亂倫…我看不過是舊時代的禮法約束而已,可是這種事情就是存在的…存在即合理,夏雪平,這不是你的人生格言之一麼?”
“那你倒是告訴我,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會產生這樣態變的想法啊?”夏雪平憤怒地說道。
“唐⾼宗李治跟武則天。”
“他們倆沒有血緣!”
“南北朝劉宋皇帝劉駿和太后路惠男。”我咬了咬牙說道。
“劉駿的事情本⾝就有可能是後世的汙衊!”
“你覺得這種事情是汙衊?那還有:古埃及的阿美諾菲四世、托勒密王朝的希那伊法老。”
“那是傳說!”
“古希臘的亞歷山大大帝和奧林匹亞斯!”我盯著夏雪平說道。
我一心急把自己昨天做的夢也說了出來,可明明這件事在歷史學資料上幾乎沒人敢直白地提出。
夏雪平的臉上瞬間通紅,眼神左顧右盼,她抿了抿嘴,語氣卻也緩和了幾許:“…那是野史。或者興許是你臆想的。”
“我不管…我說不過你,但是我就是愛上你了。”我把心一橫,對夏雪平說道。
夏雪平被我搞的有些哭笑不得,她嘆了口氣,接著對我說道:“何秋巖,你是被人詛咒下降頭了、還是真的病了?這不可能的,你知道嗎?”
“什麼不可能?你剛才被我摟在懷裡接吻的時候,明明是有覺的,而且你不是還把頭舌伸到我的嘴裡了麼?”我盯著夏雪平問道。
“那是…那是我許久沒得到過,被你這個小混蛋矇騙得、錯誤引導的!”夏雪平硬著頭皮看著我,緩了緩神,又問道:“那好,我不再和你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你從小就會跟人胡攪蠻纏。我再問你:你口口聲聲說愛上我了,那你愛上我什麼了?”聽到這個問題,我突然茫然了。對,我神奇而快速地從對夏雪平的討厭變為對夏雪平的愛慕,可是我愛上了夏雪平什麼了?
“你是看到了我的⾝體以後,心裡才對我產生改變的,不是麼?”